长欢(四)
长欢(四)
/08/ 谢长欢像个孩子一样被阴奴抱进浴桶里,他把她身上的每一片布都剥了个干干净净,露出整片雪白的光滑的身躯。那几乎发亮的皮肤引得豺狼眼红。 她微微蜷缩身子,用双手无济于事地护住胸口。水珠沿着雪白沟壑往下坠,坠到她双腿之间,一直砸出一圈涟漪 臣帮您洗。阴奴贴着她,另一只手开始搓洗她的身体:殿下好多天都没有沐浴了,已经很脏了,臣帮你彻底洗干净。说着,用帕子搓洗谢长欢的背。 倒像是真的,他洗得很仔细也很认真,甚至于一些不该洗的地方也认认真真洗完了。他掐着谢长欢的乳尖,托住山丘把细摩挲她的沟壑。腋窝、耳朵、臀部,乃至于她的指甲,都仔仔细细清洗。 好像真的没有什么杂念。 其实也还是有的,谢长欢感觉一根灼热的棍子贴在她的后背上,只是阴奴仍然没有多余的举动。殿下的身体很美,为什么不能坦然地让我看看呢? 谢长欢依旧夹紧双腿。 男人一整片胸膛贴在她的背后,虽然他的手和呼吸是冷的,胸膛却截然相反,烫的谢长欢几乎要跳起来。他仍旧死死箍住谢长欢,往她身上浇水。 她的手腕脚踝上都被绳子磨出了红痕,阴奴抓着她的手吹口气,按照他说的,吹吹就不痛了。其实这个说法像是哄孩子,他的耐心远比韩奴要多。 那只手游离在脊背上,拇指按压住谢长欢的骨头,一节一节的,逐渐攀升,然后搭在她的脖子上。他在描摹骨头的形状,沿着锁骨,肋骨一直到她的胯骨,他的形容是:殿下的骨头长得很好。 谢长欢觉得很不舒服,这种感觉就得被天牢里那些番子盯着,虽然她没有见过这些人,她低着头:每个人都骨头都是一样的。 不,殿下。阴奴听到后吃吃发笑,他让谢长欢的手摸到了他的肋骨,他的肋骨少了两根,使得他的腰身看起来比一般人要细:被送进来之前我的肋骨就被取走了,医师的手段的确了得。你看看,这样不是很好么? 单听着就很痛,她没办法想象一个人的骨头被锯下来,还是为了让腰更细这样荒谬的理由。这理由对阴奴是很贴切的,他要讨好至高无上的存在,自然费了很多心思。 你看起来不像贪图荣华富贵的人。这就是阴奴和韩奴的区别,谢长欢移开了自己的手,手下那股异样让她无所适从。 阴奴说:这些都是身外之物,我本来也不缺这些。他自然有他的目的所在,更多的他就不往下说了,他的话比起韩奴很难套出来。 他贴着谢长欢的耳朵,可我现在图殿下。 他比韩奴聪明,话也说得动人,前提是换一种情形,谢长欢时刻无法忘记耻辱和疼痛。 殿下这里还不是很大,不过没关系,过几年就好了。他捏着谢长欢的雪团,指甲刮过尖端,谢长欢把他的手拿下来,他也并没有继续伸手。转而用冰冷的手指探到花径处,抠挖她的核心。 他的指甲要尖些,刮过鲜嫩的软rou有些刺痛,但还能忍受,随着刺痛而来的是一波一波的酥软。谢长欢夹紧腿,不肯让他再前进半分。 放松些,殿下。 谢长欢哪里敢松懈,一低头在他的胳膊上狠狠咬下,她咬得很用力,几乎是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这几乎是要咬下一块rou来,阴奴却只是闷哼一声,低头看着胳膊上流淌下来的血。 血滴到谢长欢的胸脯上,雪白画卷上顿时染上一抹颜色。 同时她感觉背后那根棍子却越发坚挺了,她不敢扭头去看他的表情,只是听到他纷乱的呼吸。他的呼吸很急促,浑身的肌rou绷紧,而贴在谢长欢背上的rutou却开始发硬。 他显然更兴奋了。无疑是个变态。 他咬着谢长欢的耳垂,舌尖拨弄着:殿下,来,来打死我吧。 哪有人提这种要求的! 谢长欢转身给了他一个响亮的巴掌,把他脑袋都打偏了,等他慢慢转过来,才看清他脸上的神色。满脸都是潮红,眼神迷离,是介乎于痛苦和愉悦之间的神色。 他的皮肤很难留下印子,哪怕刚才这一巴掌使了很大力气。谢长欢觉得自己可能终于捕捉到了阴奴的性格,他不是难以捉摸,而是他的兴致与别人是完全不同的。 他享受一切能够让他痛的举动。 打我! 打我! 他看着谢长欢,嫣红的舌尖划过唇瓣,好像是在勾引她:来打我吧,殿下。 好像找到了什么宣泄口,谢长欢站直身体,一脚踢在他的腰上。然后在房间里寻觅着,找到一块巴掌大的印章,她把印章砸在他的身体上,然后扑上去,撕咬他胸膛上的rou。 这不是情趣,是彻底的报复。 谢长欢对于这几日屈辱的报复,她甚至希望咬断阴奴的脖子。 她这么想,也这么做了。 一股腥甜顺着她的口腔弥漫,身下的男人忽然浑身痉挛,一股guntang的热流喷在谢长欢的肚子上。她瞪大眼睛,松开嘴,然后无比恶心地跳进水里。 他居然射了 在要死的时候,他居然还能射的出来? 这下她想吐,并且扶着浴桶在地上吐了个稀里哗啦,好不容易吃下去的那点可怜吃食带着酸液都涌了出来。 /08/ 阴奴到底没死,他射出来的那点东西保住了他的命。隔天再看见他的时候,他的脖子上缠着雪白纱布,配着他那种艳丽的脸,倒是多了些可怜楚楚的感觉。 他没进来,喂她吃饭的是韩奴。 你让殿下吐了。他盯住门外的人称述说。 没有办法,我控制不住,殿下的嘴实在太厉害了。阴奴摸着自己的脖子,流了好多血,我看着就觉得硬。 也只有你在这种情况下才能硬的出来。韩奴脸上一片憎恶,他显然不是很喜欢这个古怪癖好的同伴。早在侍奉皇帝的时候,他就发现了阴奴这一点恶心的癖好:他就喜欢别人虐待他,越痛他越兴奋。 之前你不是干我干得很shuangma?阴奴笑着,这让韩奴的脸色更难看了:在老头子那里,你插我的时候不是很硬吗? 韩奴的脸色冷下来:那是吃了药,我告诉你我对男人是完全没有兴趣的。 阴奴不可置否,你舔老皇帝的子孙袋不是舔的很好吗? 这下韩奴真的愤怒了,他似乎想在谢长欢面前表现自己男性的一面,但阴奴无疑愿意揭露他的底细。他感觉谢长欢看他的眼神变了,说得越多他的脸色越白。 他一拳打在阴奴的脸上,几乎打肿了他的半张脸。随后韩奴一把关上门,平复气息。 门外的阴奴可能也觉得这么站着没意思,就慢吞吞走了。 韩奴几乎是哀求的,口气软弱地说:殿下不要这样看我,我受不了。他能够接受别人唾骂他指着他的鼻子,可谢长欢也这么看他他就心如刀绞。 谢长欢觉得自己很快也抓住了韩奴的弱点,他那脆弱的自尊心。她便靠在榻上,端着碗,一字一顿说:我想吃rou。 没有提别的,就像平常一样。韩奴立刻答应:好,我去找!然后一溜烟地,飞快地跑掉了,好像觉得完成这件事情谢长欢就不会因此看不起他了。 谢长欢是真的想吃rou,吃了rou才有力气跑。 韩奴端来了一碗红烧rou,rou很肥,但谢长欢已经不嫌弃了,她一块一块忍耐着肥腻感吞咽下肚。她告诉自己,吃了才有力气,她不能一直待在这种地方。 也许是rou太腻了,韩奴也看不下去:殿下吃不下就不要吃了。他把碗拿开。 谢长欢说:给我,我要吃。 他劝慰说:吃多了会伤到胃口,我可以给殿下弄些别的菜。 谢长欢伸着手,忽然骂道:你这个婊子。 韩奴把碗丢了,掐着她的脖子,嘴唇都是哆嗦的:殿下这话不是想说的对吧,是别人教你的。我知道殿下不是这个意思,对吧? 谢长欢冷冷说:我就是这个意思。 他掐着谢长欢的手掌逐渐无力,然后整个跪下来,靠在谢长欢的脚边上。看到他痛苦的脸色,谢长欢心底有一种隐秘的痛快。 谢长欢乘胜追击:我最讨厌你碰我,你看不清自己的身份。你觉得自己还有什么值得称道的地方吗?薛临有兵马,有地位,而你是个被老头子cao烂的货。 不别说了! 韩奴跳起来反驳道,那是他出身好!我们不比他会投胎,他天生下来就什么都有,凭什么呢?!殿下,这不公平! 殿下,这不公平。 他的眼睛里几乎要喷火,如果我是薛临的出身,那么我会光明正大地追求殿下,然后在一起!殿下,你也是最会投胎的人啊 假如殿下和我出生在一个地方我会把你关起来,cao烂你!我会让你的肚子里装满我的种子,然后给我生孩子! 如果谢长欢不是帝姬,那她一定已经被人玩烂了。韩奴想,谢长欢天生就是一副妖孽的容貌,和男人们最喜欢的身子。 而现在,他们玩弄着谢长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