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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搞圣骑士/艹得魔王发抖喘怒限制射精连续高潮喷水(虐身虐心

在哪?怎么还没过来!”

    魔卫兵一怔,“魔王冕下,您有叫他过来?”但一抬头见到魔王黑气缭绕的脸,连忙道:“他在战俘棚,这就把他带过来!”

    战俘棚当天抓了不少新鲜人族战士,夜半三更还在叫骂,直到黎明才歇了骂哑的嗓子,中途叫得凶的几个被听觉灵敏吵到头疼的魔族将领抽了鞭子没吃教训只骂得更凶,后又被拖到刑讯架上一顿刑罚折磨,只差没拔了舌头。

    圣骑士与桑铂成被领去时已是后半夜,又没相熟的认识人,其余战俘与被关在重俘棚的他们有一段距离,倒没人来与他们搭话。

    没有认识的人也算是件好事,圣骑士稍稍松了口气。

    类同牲口被极短的禁制魔纹绳索套着脖子拴在栏杆上不能站直不能躺下,他们只能坐靠着栏杆小憩,稍不注意就会碰到对方,圣骑士小心翼翼尽力不碰到他以免打扰。

    魔族没有给他们搞单人套间的多余心思,偌大个重俘棚里,他们连绳子都被随意系在一道,就算想离得远些也不行。

    沉默了一会儿,心绪纷乱,怎么都没了睡意,圣骑士悄悄看了他一眼,见他单臂撑膝,斜靠望月,似在思乡,不由怅然同悲,生出帮助的心来,“冒昧问一句:你,想离开这里吗?”声音喑哑。

    桑铂成回头,脸上没什么表情,扬了扬手腕上时而流过一圈光华宛如装饰手链的索链,“魔王的锁链,他随时能知道我行踪。”

    更深露重,水汽凝在他眉睫上,凄清冷郁,月光照得他本就色素缺乏的面容愈发惨白无血色。

    心软的圣骑士看不得他这种模样,转回头盯着墙角,目光却未将注意力投在那处,净澈碧瞳随心绪在睫下浅转,修剪得整齐的手指用力抓着自己的膝盖,以缓解胸腔涨缩的纠结酸涩,他好像回到了初学武艺的年少时期,明知轻率冒进又无法抑制热血的冲动,套着成年人盔甲里的躯体里仍藏着一个直白真挚的灵魂,“也……也不是没有办法……”

    “嗯?”

    “这条锁链附上的力量是光明圣力,我是圣职者,圣力与之相通,如果由我迁移掩盖锁链目标,魔王一时不会发现。”把这些话说出来他用了巨大决心,如同他每一个受冷眼的固执决定,满腔繁杂的情绪也在说出口后安定下来,坦然面对即将到来的任何风雨。

    这回桑铂成难得正视了一眼,这人看着面相勇毅,那头毛茸浅金软发倒像糖丝似的,人也甜得厉害,自身难保还想着要帮只见了一面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人,不过相比无私帮助,利益互换更符合实际,“我可以把你脖子上的魔绳解开。”

    那种魔力程度的魔绳对魔将及以上的级别来说与普通绳子差别并不大,对圣职者的效果倒是尤其的好,能叫圣职者一点圣力都用不出来。

    圣骑士一怔,脸上闪过难堪,声音也低了下来,“我并不是要以此为挟。”

    他当然知道。桑铂成沉吟一瞬,往后一靠,“知晓了。”

    见他没接受也没拒绝,圣骑士还要再说些什么话劝解。

    一把揽过穿戴齐整银盔斗篷的圣骑士按在怀里,桑铂成闭上眼靠着栏杆歇息,“少说话,睡觉。”

    圣骑士没防备被按得歪倒在他身上,生怕自己把他压难受了,酸软的身体却挣不脱牢固的手臂,脸上热度难下,只得抓着斗篷掖紧缝隙防止冷风灌进,听着耳下稳定的心跳声,慢慢的也缓下了心跳,渐生困意,就这么依偎到天明。

    在魔卫奉命领人过来之际,魔王的怒气突又似被戳破的气球瘪了下去,转为即将相见的忐忑。

    心内预演一万次,每种情形都避不开剑拔弩张的气氛。

    他一定对本座气得厉害。魔王焦虑得都要把地砖踱破!

    战俘棚与魔王营帐隔着大半个战区,蜃楼又起,在黎明又一次冲锋的人族部队上方浮现。

    桑铂成有些走神,思虑重重,他很少走神,他只是对自己如今工作的必要性产生了怀疑。

    他看重工作是为了实现自己的价值,而非成为陪衬他人的战利品。

    而到了魔王宫殿后,一切都不以他所期望的方向发展,他的人生偏离了正常的轨道。

    他并不是逆来顺受的类型,基于教导,权衡于利弊,取决于目的,最大化达成优先目标,只是他也从来不肯违背自己的意愿。

    在末世时,他常被潭黎念叨:你这人可真是让人没辙,看似方法诸多,实则最认死理,走一步算一步,走到哪里,就把南墙撞到哪里,就不能换个方向吗,非走最难那条道?

    他不知道哪条路好走,他只知道自己眼前只有一条路,要么走通,要么打通,他没想过打不通怎么办,只是继续,一直继续,除了这样,他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魔王接下来要怎么对付他,他不好说自己是会对抗到底还是非暴力不合作。有关于魔王施加的事项已经超出了公务的范畴,违背了他的意愿触到了他的底线也颠覆了他的情绪。

    情感的负荷过载了他贫瘠的情感模块,抑制压缩的负面情绪同前期隐而不表的不认同与因工作漠视的不适全面爆发出来,他没办法冷静到对事不对人,他们无可挽回地站到了对立面,彼此对冲最糟糕的情绪。

    他们之间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是该有个决断。

    领他去魔王营帐的魔卫还在不停在讲话,桑铂成的大脑过滤掉他的废话神游天外,不经意回眸瞥上一眼,忽地睁大眼冲出去,几乎闯进矛尖刀利天女散花般发着元素弹的人族部队里!

    “潭……”才堪堪靠近前线,蜃楼画面中熟悉的身影就搭着另一严肃硬朗男子的肩松快地聊着天穿过街道消失了,连同蜃楼一起,最后的画面是塞在后裤袋里的手机在走动间忽地掉落,翻转着掉进地面突现的扭曲黑洞,落进人类城池里拍卖场外树下的草丛里。

    他急忙疾步退后,但再也没能看到。

    魔卫以为他要逃跑,追着他要抓他回来,结果又被退回来的桑铂成踩了脚,捧着赤着趾爪的脚蹦跳乱叫。

    桑铂成怔怔,怅然若失,这个世界明明没有他们的,为什么……还要让他看到……

    死灰之心在余烬底下幽幽复燃。他想要找寻他们的痕迹,知道他们的近况!

    他被魔卫一步步领进钩叉斧钺烙铁皮鞭满是刑具烛火通明的刑罚牢狱并被附赠一个“你完了完了”的造孽眼神。魔王应该是要对他用刑,据那藏不住话的魔卫瑟瑟发抖的描述,魔王当时看起来非常可怕。

    走到最里处门前,魔卫表示魔王只允许他进去,他先退下了,转身就跑了出去。

    桑铂成推开门,却见刑架上已经绑了人,赤裸的,健美的,阴翳而高傲的,散发紫黑魔气。

    魔王,在刑架上。

    这场面有些难以理解。桑铂成蹙了蹙眉,往前一步踏进去,“魔王冕下?”

    门页在他身后自动合上封禁,“砰!”

    半人高的篝火盆在他们中间燃烧,冷面映出温度。

    “本座惹你生气,要打要罚悉听尊便,此次过后,莫再与本座置气。”魔王虽自缚请罪,心内却仍居高临下颐指气使,意图掌控全局,自认为胜券在握,完全不惧后路之忧。

    真是一如既往的傲慢轻视自我中心且毫无自觉,魔王满以为做出极大退让,但可曾问过他的意见?

    桑铂成简直被气笑。置气?说得多轻巧?

    魔王能从万魔之中靠实力登顶,又颁布出那种弱rou强食毫无公平可言的规章,桑铂成也不指望他会对杀戮有所反省。好,既然他自己送上来挨打,不打白不打!

    “遵命。”随手拿过旁边菱格编织的皮质长鞭拉了拉,够结实,往地上一松鞭圈,甩手就是凌厉的一鞭!

    “啪!”

    “呃!”强健躯体被打出长条艳丽红痕,这一鞭来得突然,魔王身体一颤,发出短促呻吟。

    还未缓过这阵痛,下一鞭又虎虎生风地挥了过来!

    反射性想躲又强行按捺,生生挨了这一鞭,热辣的疼痛提醒着魔王狠劲,心内怔怔颇有些委屈:真这么恼恨本座?

    越来越多的鞭影落到他身上,凌乱红痕逐渐遍布全身,魔王捆在刑架上的拳头攥得死紧发抖,脚趾爪紧扒地面,眼底发红。

    胀起的鞭痕麻痒发热,发丝被鞭风带起撩得凌乱,冷汗沁出于肌rou上折射水光。

    在心悦魔族面前暴露狼狈一面,魔王面上羞耻发红,而被那么专注地盯着身体又令他不争气地起了欲望,鞭尾扫到大腿内侧或乳尖时,他的反应尤其剧烈。

    横七竖八打了他浑身一个遍,桑铂成看他抖个不停,本以为是痛得厉害,孰料他胯间那根紫红巨物竟抬了头。

    好嘛,倒是被他爽到了!

    惩戒起了反效果,桑铂成气到眉毛倒扬,转头一看室内物件,那琳琅满目的哪是刑具?都是些情趣用品!

    倒挺会误导人,这负荆请罪的诚心不知打了几个折扣!

    行,性瘾是吧,这回弄到你再不敢发瘾!

    膝盖踢开魔王双腿,甩手将皮鞭卷在魔王左膝吊起,令他不得不以单脚大脚趾点地支撑。

    魔王重心偏移不稳,挂在刑架上耗费成倍体力,双手只能用力卡住绑缚他手腕的绳子,用唯一触地的大脚趾勉强支撑高大躯体。

    硕大性器在动作中摇头晃脑,透明液线在地面甩出一道深色痕迹。

    桑铂成视线从地面那处挪回,转手自一旁抽出细长半透明软棒。

    上前抓住魔王那根傲人巨物,软棒自魔王下方湿粘后xue缓慢划过会阴及鼓胀yinnang,又顺着粗大到骇人的yinjing根部往上走到红艳冠头,抵住翕张流水的马眼。

    抬眸盯视,意蕴深锐,“您可得忍住了!”

    魔王饶是不屑了解那些人类折腾的花样,不过据那聒噪魔族店主介绍之后还是粗略知道了些的,说是这东西看着不起眼,塞进去不痛不痒,折腾起人来却最叫人受不了。

    只是魔王不以为意,冰裂纹黑眸一瞬不瞬地与他对望,声音略哑,“本座自不会食言。”下身性器倒因为他的触碰而愈发硬胀。

    呵!

    桑铂成压着软棒一寸寸塞进魔王的尿道,这通道也是排精的唯一出口,魔族没有排泄需求,这处也只有出精时才有用处。

    逆行的软棒撑得尿道酸胀,异物的不适感引发身体的排斥,尿道翕合着推拒,却只是暴露了空间给软棒可趁之机进得更深,过软的质地拿起来会歪七扭八,塞进去时不能直通到底,每一寸都进去都极为艰难,将这磨难的过程一直延长。

    魔王鬓角颈间沁出一层又一层冷汗,牙都要咬碎,吱吱嘎嘎磨合出慎人动静仿佛要择人而噬!鼻根同长眉一道皱起,压低的眉宇显得眸子凶戾,他目光死死锁着桑铂成,凭着眼前魔族的存在以忍耐暴起反抗的本能!

    直到这一刻,他才看上去像个真正的囚徒,困兽犹斗,蛰伏待扑,只不过,困住他的是自己。

    桑铂成一边不紧不慢地塞软棒,一边抓着魔王的性器揉捏感觉软棒探进去的位置,捏得已被撑满的yinjing疼痛抽动,尿道受刺激不住涌流的腺液流得他手上到处都是。

    将软棒全塞了进去只露个突出的柄,肿胀的魔族yinjing被塞得硬实,自下往上顺势一撸,魔王嘶声吸气,过度的刺激与难受的酸胀感炸开在脑海里!

    指尖搭了搭,拉出透明黏连丝线,抬眼抹在魔王双唇间,魔王嫌弃地皱了皱眉,桑铂成哼了一声,声音冷静若做严肃工作,句式看似恭敬话却尖锐讥诮:“被这样对待,您的身体还是爽得厉害,是否您就是天生yin贱?”

    明明是问话,却被以陈述肯定的语气说出来,难堪得魔王满面通红,答也不是,不答又像默认,他知道桑铂成是成心想羞辱他,报复他那句“贱狗”。

    可他并不是真的那样认为,只是气怒过头,失了控,急切地想证明桑铂成属于他!

    但已做下的事他不会不认,也不会逃避承担后果,喉结动了动,出声嘶哑艰难,冷感低沉的声音现下只能发出惑人心痒的气声:“本座……不是。本座……””

    他还想继续解释,但桑铂成已经开始说话:“您带我到此处是想将这些下流的玩具都在您身上玩个遍?”未等回答,他将膝盖顶在魔王会阴碾磨,耳语道:“您的性癖真是开放。”

    后xue与前端流出的yin液浸湿西裤布料,魔王尖耳频抖,躲不开热息的烦扰,另一边耳朵跟着一起抖,那侧的银蛇盘竹耳饰看着差点要被抖下来——但魔王偷偷打了耳骨洞钉住了,愣是没被抖下来。

    “不嗯……不是,本座是想让你选……”xue口被膝盖碾磨,魔王爽得短吟一声,吸着气收缩后xue,饥渴的后xue把布料夹进xue中,不得不说,虽是惩罚,他却已经开始忍不住期待桑铂成插进他身体里了。

    性命攸关的对立被曲意转化为情趣惩戒,桑铂成真是要为魔王的公关能力鼓掌,玩得一手好心机。只是他虽无那等曲折心肠,倒见识不少也不愿遂了魔王的意!

    据传BDSM里有犬奴与主人的类型身份,魔王叫他“贱狗”,他倒想看看谁才更像那条摇尾乞怜的奴犬!

    “您让我选,我定遵命好好选些招待您!”桑铂成冷然道,抓起一串丁玲当啷的串铃夹住魔王这些日子被玩得肥大的rutou。

    魔王肌rou一颤,那花朵形状的铃铛夹子带齿,中间探出的花丝搔在他rutou上,有几根还探进了他乳孔,只要一动,铃铛基底里的金属小球就会滚来滚去发出清脆声音,晃动得夹子也在他敏感的rutou乳孔里狂颤,那痒意与刺激感直透进神经骨髓!

    肌rou紧绷不敢乱动,魔王心道:这东西,有些厉害……

    僵着背脊偷看了桑铂成一眼,见他冷面难化,将一切归结于他的命令,心内不由感到一阵酸涩,他哪敢真让桑铂成以对待仇人的态度惩罚他,那只会把仇恨愈演愈烈,本不厉害的火气也要变为滔天怒焰,直将关系彻底破裂,以后怕是要形同陌路无言可对。

    他贪心地只想把关系绑得更为稳固,哪怕只是一时,之后的事那就交给之后吧,他们还有很长时间在一起纠缠,纠缠着纠缠着或许就是永远。

    乳夹连出的细链连到魔王yinjing上锁在双球根部,桑铂成缩短链子,已经被吊起一条腿而尽力挺直背脊的魔王此时只能弓身才不被拉扯rutou与双丸,恶魔尖尾绷翘起,试图维持脆弱的平衡。

    别扭而费力的站姿使得魔王不住细颤,根本避免不了rutouyinnang受到刺激。

    桑铂成拿起一对珐琅金丝乳环。

    “……只可在此。”魔王见了那对乳环,皱了皱眉,倒不是不肯戴,只是乳环是奴隶标志,戴上之后就会自动锁死,除非把乳环破坏才能拿下来,他魔王身份戴到众魔面前不成体统,是以提醒了底线。

    那又有什么意思呢?桑铂成看了他一眼,又放下了。

    这回拿起一个扩口器,捏开魔王口腔塞了进去,魔王颌颞被塞得酸胀,想说话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一条长舌耷拉着不停流口水,蹙眉不适地试图收回舌头。桑铂成却两指捉住他的红艳长舌把玩,把yin水全蹭在了那上面,这才施施然地收了手。

    魔王眼角泛湿似嗔似恼地看了他一眼,虽有不满还是默许了他的胡来。

    希望你待会还能这么从容。反手拿鞭,破空抽向魔王大开的臀腿之间!

    “呜啊噢!”最敏感的私处被鞭打,魔王猛一踮脚差点跳起来!

    挽了挽鞭身,桑铂成眼也不抬道:“您要是受不了可以自行解开。”

    私处火辣辣的疼,更难挨的是受到的屈辱,可魔王怎么甘心解开?解开代表着他们的难以和解。他别过头,梗着脖子不肯放弃。

    “我会打肿您的屁股,抽烂您的后xue,您如果想要这样……”桑铂成甩了甩鞭子,风声凌厉。

    魔王一直不吭声,大脚趾单立的身体在细颤,带起清脆铃音。

    “我手下没有轻重,魔王可要小心了。”

    话音一落,激烈的鞭打又响亮地落在魔王身上,被迫张开的嘴巴只能发出带着口水的喉音,似痛似爽,屁股里流的水都顺着腿流到地上了,皮鞭也被沾湿了。

    呻吟之余,魔王又喘得厉害,皮鞭像是桑铂成肢体的延长,火辣地抚过他的身躯,他为这假想而兴奋,但这还不够,远远不够,看得到吃不到,对于渴望亲近的魔王又是心理上的折磨。如果桑铂成只这样惩戒他,却再不愿触碰他,那他所做的一切让步也就没有了意义,他为这前景而忐忑痛苦。

    抽得魔王屁股上都是交错浮肿到发紫的鞭痕,桑铂成才歇了鞭子,指爪粗暴地探进魔王靡艳红肿的后xue,那里面都不需要扩张就能容纳他三根手指,也是魔王每天缠着他交媾,那xue口都没有恢复成正常状态的机会。

    魔王心内一阵激动,是要插进来了吗!如果还愿意碰他,就不是没有转寰余地!

    桑铂成面容却冷酷,“您的yinxue真是放荡不堪,是就喜欢被我这样低贱的中等魔族cao成妓女吗,看来要我帮您治治。”

    粗壮的魔族roubang猛然闯入魔王湿泞后xue!

    “呜啊啊噢!”魔王被捅得浑身一抖,乳铃震颤,眼泪都被捅了出来,极端的渴求与极端的满足还有极端的刺激交杂,眼前一花,近乎要被捅昏过去!

    ……不,不对,这质感……

    怪类魔族带着倒刺和硬鳞的roubang这次旋转着刮过细嫩的肠rou狠狠撞在前列腺上!

    “呜呃呃呃!”呼吸都停顿一瞬,过度的刺激直叫他头皮发麻,脑中烟花乱绽!

    生理泪水被撞到流至下颌,魔王比例完美的健壮身躯抖个不停。

    太……要命……

    只那么一下,魔王都觉得要死过去了!

    极难受与极痛快,极异样与极刺激交织在一起,那感觉几乎要把他逼崩溃!

    前端yinjing猛然弹跳两下,简直下一刻就要射出来!

    掰开他被打得熟红发紫的屁股,桑铂成停胯凶狠地穿插在毫无抵抗之力的rouxue中,次次都撞到最深!

    “哈啊啊呜啊啊噢……呃啊啊呜呃啊啊”魔王被顶得抛起,脚趾离地,xue口狠狠砸回roubang的攻击范围!因受不了过度刺激,眼睛都翻了白。

    乳铃叮铃叮铃在胸腹上晃动,乳孔的痒意搔挠着每根血管传至身体深处,yinnang却被扯痛生怕被拽下来!

    越是痒,魔王越是不自觉扭动身体想要roubang干得更深似乎捅得深了就能触到痒点,也或许是因为肠道内疯狂的刺激能盖住那无法搔挠到的痒!

    狂乱的动作被篝火映在墙上,因火苗无规律的跃动而展现出更妖异的姿态。

    “咕呜呃……呜喀呃呃……”比以往每一次都可怕的快感令魔王不断摇头,眼泪都浸透了鬓角,实在受不了了,快感以洪流决堤之势破开承受界限冲击欲望峰顶!

    紧攥刑架上的绳索,挺腰颤抖高潮!

    后xueyin液迅猛冲刷内部仍在捣开xue壁的roubang,溅了一地。

    本该是释放的舒缓放松时刻,魔王却以更快的速度绷紧身体紧皱眉头难受到挣扎,前面,射不出来!

    “放啊呃呃啊咔啊嗬呜呜”要疯了,怎么会……这么难受……

    这比那次误食魔龙催情药更难受百倍!

    桑铂成却充耳不闻,连续不断挞伐他鞭痕累累的屁股,每次都cao干到他体内的敏感点,把魔王cao到屁股里的痉挛就没停过!

    魔王饶是耐cao也吃不消这般刺激,被连cao了上百下之后再度高潮,肌rou激颤着夹紧屁股模糊低吼,“呃啊啊呜嗬啊!”艳舌直直绷出扩口器,口水泛滥滴落,瞳孔急剧放大!

    后xue热液激烈涌出,紫红巨茎一阵弹跳,可尿道里被填得太满,jingye根本无法通过,大量的jingye不得不回流,全身血液都似乎在跟着逆流发冷。

    体内捣干的roubang存在感强烈,炙烫他的xue壁,展平他的肠褶,将他内部cao成roubang的形状,无数次与xuerou亲密厮磨,而xuerou也早已食髓知味,热情地吸吮裹缠,只是这次roubang形态可怖来势汹汹,xuerou都被干得不住哆嗦,不断分泌yin液以让自己好过一些。

    精孔被封堵,魔王难受地打挺,却扯到了奶头和yinnang的铃铛,倒更为遭罪,唯一可活动的那条腿一时不知该圈着桑铂成的腰杆借力还是抵开桑铂成的腰胯以缓解过度的刺激。

    桑铂成没给他选择,扣住他臀部一阵狂cao,在逃无可逃的节奏中又一次把他送上高潮!

    魔王竭尽全力控制射精的欲望,可后面的感觉却不为他的意志转移,屁股里爽得不断高潮喷水,完全控制不住!

    不完全的高潮令他在欲望里煎熬,连续高潮使得他的身体变得极度敏感,高潮间隔越来越短,却始终无法彻底释放出来,只是一直循环在后xue高潮的过程中,过度却无法发泄的刺激成了折磨,消磨他的体力与理智,摧折他的傲骨与自尊。

    魔王这才知晓了这根不起眼软棒的厉害,却只能随着桑铂成给予的刺激徘徊在极乐与折磨里,在无法自控的不断后潮里颤抖崩溃。

    眼见着魔王红湿的眼睛没了焦距,被cao得脑子都转不过来了,桑铂成指爪划开缚住他的绳子,又一把攥住他脖颈,给他套上皮项圈,拽着连在上面的锁链把他放倒在地摆出犬交姿势,足尖踢了踢他的屁股,激得敏感rouxue又是一阵痉挛喷水,四散流淌在大腿。

    “您现在看起来就像个yin荡的性玩具。”桑铂成俯视他。

    伏趴在汇聚yin水里的魔王喘着气,在终于停歇的休息空档里反应了一下才发觉自身如今姿态简直像条撅着屁股挨cao的母犬。

    一巴掌忽地拍到红肿的屁股上,魔王背脊一抖,红xue收缩,恶魔尾巴一僵!

    “您喜欢这样是不是?被一个低贱的中等魔族cao成yin母狗?”桑铂成足尖碾磨他敏感的后xue。

    这样委实有些过分了……魔王皱眉,想提醒一句,却发觉自己嘴巴里戴了东西,说都说不了话。

    察觉到他的不适,桑铂成哼了一声,扣住他的下巴,“yin母狗儿,一天到晚想吃男人的jiba,这就给你吃个够!”

    随即骑在魔王的脸上就把roubang直捅进魔王喉咙!

    魔王多少是有些洁癖的,还带着自己后xue腥甜味的水光淋淋的roubang就这么捅到嘴巴深处,把yin水都蹭在了舌面上,那羞辱不异于直接给他两耳光!

    他知道桑铂成在故意羞辱他,可他都被cao成这样了都还没消气吗?总不至于一直如此!

    魔王的怨怼与火气也被激了上来,怒视桑铂成!

    嘴中不断进出摩擦的roubang捅得太快,超出口腔长度的茎身在扩口器大开门户的帮助下畅通无阻地贯穿喉口深入到喉管里去,喉咙反射干呕,给予roubang的却是绝佳的感受。

    生涩不懂迎合的口腔被暴插发出承受不住的闷哼低呜,喉咙被cao干了数百下直到被cao肿,泪眼朦胧地迎来激烈的喷发!

    一股股浓精打进魔王喉口,只得强行吞咽下肚,魔族jingye量大,十来股jingye的量如同数杯牛奶下肚,把魔王灌了个饱!

    “yin母狗儿,好吃吗?”桑铂成从他嘴中抽出roubang时顺势把残余液体都抹在他舌面上,“嗯?”

    脖颈被猛力一拽,魔王头部被迫偏转,眼珠转动瞪向桑铂成,冰裂纹的眼眸发红,戴着扩口器的口舌在喘息时一直淌口水,宛如猛犬。

    口水流满下巴滴滴答答落在地上与先前喷涌流下的yin水混在一起再分不出。

    乳铃响得厉害,敏感乳孔被花丝钻探,孔中瘙痒蔓延皮肤表层与鞭痕连成一片,胯下双丸因颈部项圈拽动而带得扯痛,“呜呃噢!”

    “呵……”桑铂成再次狠狠捅开魔王后xue,腰胯连续撞击魔王rou多的屁股,打出yin靡激烈响声!

    “啪!”紧拽项圈,一鞭子抽在魔王背脊,如训恶犬!

    魔王被拽得脖颈后仰,被鞭打得背脊一颤,发出怒吼般的喉音,紧夹住他的roubang,渐变黑的指爪抠进地面!

    覆鳞的可怖roubang不断捅开xuerou,倒刺刮得xuerou反射抽缩,下一鞭来得迅猛而毫不留情!

    “呜噢啊呃!”魔王受不住地蹬腿挣动,脖颈却被牢牢制住,只令呼吸更加艰难,窒息缺氧导致目眩迷幻。

    与脆弱的人类相比,窒息于魔族只是迟钝了身体反应,若非斩首,最多只会进入假死昏睡状态,而体内魔力会循环转化为躯体供能。

    欲潮再度席卷,冲击情欲炽热的躯体,拍打魔王残存不多的理智,前方被限制射精,后潮却连绵不断,一阵猛似一阵地把他逼到极限!

    “啊呜噢啊呃嗬啊”畅快喷发的yin潮把逆行的jingye反衬得尤为痛苦,魔王被折腾得趴伏嚎叫无法思考,尖利指爪划烂地砖,难以忍受地去抓自己的yinjing,要把限制去除。

    项圈锁链一晃一绕,抽紧之际把魔王双臂反缚身后,连着脖颈俱是一扯,挺翘双臀被紧紧压在后方魔族胯间,roubang抵着xue心打圈碾磨,桑铂成轻哼一声,“yin母狗儿,怎么,这就受不了了?坚持不住了?”

    限制肢体的警醒令魔王恢复一丝理智,涨红了脸掩饰地不满怒吼,也不知在答是或否。

    啪一巴掌打得他臀颤身抖,乳铃乱摇,魔王差点又被刺激到高潮。

    不过,也快了。

    鞭飞rou响,影子缭乱在墙壁。

    含混的哀鸣与怒音徘徊绕梁,困兽般粗重艰涩的喘吟如奔迷宫窄巷,无论如何翻转方向都逃不脱受限,任是如何发狂都推不倒围墙。

    叮铃叮铃……乳铃被激烈动作撞得震颤不已如同背景音。

    啪啪啪啪rou体疯狂撞击,虽是情事却凶悍惊心若拳拳到rou!

    魔王俊脸上都是水迹,滑落的不知是汗是泪,眼眶发红瞳孔失神,只知道喘吟,时而又因为不得发泄的高潮而流露交织的欢愉与痛苦,挣扎得乳铃无序摇响。

    高潮,不断的高潮,魔王持续崩溃,直感觉要被cao昏过去,却始终无法彻底昏睡,只得直面这无穷尽的情欲及野兽般的交媾!

    这头猛兽只为一人雌伏。

    “噢啊啊呃啊啊噢!”再度高潮。

    夜未尽,天未明,人未眠,影未休。

    斗转星移,昼夜交替,月落西沉,晨霜化露。

    魔王向来醒得早,这次实在累得狠了,直到天色大亮才动睫睁了眼。

    昨日凌乱痕迹仍有些许浅布在魔王身上,如同曼丽文身,诡秘魅惑。

    “魔王冕下,契利格又来汇报了!”门外魔卫通报。

    俊丽面容上眉头一皱,随手披上外袍掩住情欲痕迹,半隐半露的部分却更引人遐想,不耐道:“本座说了不见,再来几次也不见,把他轰走!”强行跟来不算,还伙同梦魇挖他墙角,这魔族真是胆大包天!

    语音一落,魔王突然意识到不对,他昨天……转头四望,室内并无桑铂成踪影,未感安心,反倒心内警铃大作,“桑铂成呢?”

    还未等魔卫回复,强烈的不好预感袭来,抬手一拽神圣锁链,出现的不是心内魂牵梦萦的魔族,四只沾了湿泥的爪子落地,在地面吧嗒吧嗒踩出梅花印子,幼年魔犬不懂示弱臣服,只是本能地夹着尾巴冲他嗷嗷叫唤。

    脑中长声嗡鸣,天旋地转,魔王踉跄了一下,衣袍滑落在地也没法顾及,紧攥住身旁床角立柱,实木立柱啪地一下被捏折粉碎,顶部塌落一角,发出砰的响声,浅灰随气流四散,浮动在光线里。

    昨夜他们并不是在营帐里。这床,那不情不愿的影子魔族怕是都没有上来躺过。

    就厌恨本座至斯么……哪怕被列为逃犯也要叛逃出本座身边……

    魔王无法忍受地闭了闭眼,抬掌就要拍死那带毛的畜牲!本座骂他是狗,他还真有胆子把本座与狗绑到一起!

    面对暴烈魔气,奶狗浑然不惧,仍然嗷嗷叫着,乌溜溜的黑眼珠紧盯着他,皮毛被满室魔气侵蚀得斑秃了也不后退!

    紫黑魔力闪着电光停在奶狗鼻前一寸堪堪停下,魔王联想到那死板的影子魔族,“哼!真是一样的犟!”收了手。

    挥手用魔力在身上凝出长袍,掀袍叠腿坐到高背椅上现出魔镜,“魔镜,桑铂成在何处?”

    魔镜闪了闪,出现的却是黎明之际,桑铂成将累到昏沉无意识的他抱到床上的画面。

    俯身看了他一会儿,冷白指节探出,用指背触了触他唇角,随即垂了眼转身离开,画面变黑。

    见此画面,魔王瞳孔一缩猛然站起碰翻了高背椅发出巨响,反手用两根指节碰了碰自己唇角,突然诡异大笑,却显凉意,“哈哈哈哈原来如此……哈哈哈哈哈哈……”

    原来他以为的主动亲吻,是这样来的。可笑!真真是可笑!

    迅速敛了笑意,魔王眼中闪动癫狂意味:桑铂成,你果然与那刺客有勾结!

    “魔王冕下!那个抓来的圣骑士逃了!”魔卫急急来报。

    冷感嗓音愈发阴沉,双唇轻启,双爪按在两边桌角,目光沉沉盯着黑漆漆的镜面,“本座,知道了。”

    奶狗被他的动静吓得乱吠,过了一会儿没动静了又哒哒哒跑到角落里舔舐起自己被烧伤的皮毛,时而细细哀叫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