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搞圣骑士/艹得魔王发抖喘怒限制射精连续高潮喷水(虐身虐心
蓝雾弥漫,亭亭身影在雾中隐现,纤长笔直双腿只凭坚定步姿便可感受腿上劲力,包身的蓝色裙甲在走动间发出铿铿的碰撞声,古蓝色长发在腰际随步调一晃一晃。 雾气逐渐稀薄,面貌展露,海璃色眸子眼尾斜飞而不显媚态,鬓角翡蓝色护羽靓丽而不显招摇,那是个美到雌雄莫辨的魔族。 那种美并非是偏向女子的娇柔又或男子的刚硬,是纯属自然造物的纯粹的美好,美而不自知,美而无雕饰。 “主人,”蓝发魔将单膝下跪,抬起的眸光透出希冀,“恳请一战!” 被大腿顶开的裙甲之下一丝不挂风光旖旎,半露色素极淡的私密器官,直叫人喷鼻血。 但这么做的唯美魔族神色却是毫无暧昧,只一副严肃请战模样。 “裴羽魔将。”桑铂成抬指抚触他白皙脸颊,正要再说点什么,忽地蓝雾吹散黑暗侵袭,一切俱淹没在暗黑之中,身影随风消散。 外界强烈的反馈将桑铂成扯出梦中,睁眼直面的是一张怒极的盛世俊颜,腾飞的紫黑魔气如阴影盘绕身周显出强大气势,既叫人畏惧又叫人忍不住心折动念。 “魔王冕下……”桑铂成才说了个开头就被魔王打断。 “桑铂成!”魔王一把抓起他,怒不可遏,“本座说过不许你再与那些魔族纠缠不清,为何一次次忤逆欺瞒本座,你就这么管不住下半身!” “魔王冕下,那是梦……” “是梦魔的联结咒术!那该死的东西,当真以为本座发现不了!你——就这么喜欢与那杂碎交媾?!本座唤你许久,你竟不肯醒来!” “本座言出必诺,这就兑现诺言杀了他!”疯了一样,魔王突然将他甩到地上,眼睛充血眸光凶残,闪烁猩红杀意,抬臂聚起庞大魔力,电光在魔气中噼里啪啦闪烁,越积越大,累成半人高,照得营帐通透若孔明灯,映出内部物件与人形剪影 。 桑铂成一个斜翻缓膝落地,被过大的惯性倒推得后退两步,见他动了真格,顿觉心惊rou跳,立刻快速抢言:“不,您该惩罚的是属下!”他每日与魔王厮混在一起,习惯了魔王魔力侵袭,有一定魔抗,于别的魔族却很要命! “本座的决定不容置喙,他当死!”话音未落,魔王反手抛出,庞大魔力群撕碎营账顶棚,直往魔王城某处冲去! 那方向是契利格的府邸! 桑铂成紧追两步,用出十成魔力抛出层层冷白魔力网与拦截弹阻滞,凭他之力毫无拦截击落可能,但只要有一丝概率! 可魔王上千年的魔力积累凶猛异常,魔弹撞破百层魔力网如若无物,拦截弹撞击似泥牛入海,而魔弹威力分毫未减,转瞬间过了一半路程。 桑铂成当场牙关喀喀拳头攥到发白颤抖,单膝扑通跪下恳请魔王:“求您收回!” “不!”见他这样紧张全力拦截,魔王反而更气了,居高临下冷蔑他,表情冷酷又疯狂,“谁求饶都没用!” 那魔力球飞得极快,如导弹精准攻击魔府,炸开满天红光,照亮了整个魔王城! 轰隆的巨响传到营地,甚至地面如同地震传导,桑铂成睁大眼不可置信地望着那个方向,仿佛心里也塌了一方,空洞处漏着无底深渊里灌进来的寒风,直叫他起了一身汗毛。 耳中金鼓齐鸣漫天砍杀声,雨点般的步伐汇成隆隆声响,有如千军万马来袭,震得地动山摇! 血液冷下来,胸腔内的怨愤却在沸腾,要随着冲杀声扑向魔王,桑铂成猛然蹬地起身紧盯着他,墨眸被远处火光烧亮,咬着后槽牙重复:“您该惩罚的是我!” 那怒气扑面而来,魔王看到他的表情,心里更是躁郁光火,已无法压制滔天醋怒,只能由着情绪主导,对着他冷笑道:“是该罚!” 情绪愈来愈糟,事态越走越下。 魔王城在燃烧;妒火在燃烧;怨怒亦在燃烧! 不同的火焰相互排斥,由同一引信串联成灾,又无法可灭! 鹿皮靴一步一步踏过来,渐变黑指爪钳住桑铂成下巴,“该怎么惩罚呢?是不是该把你锁进魔枢阁底层,封住五感,禁绝睡眠,这样你才能永远想着本座,嗯?” 微抬的眉头拉大了眼睛,暴露出更多布了血丝的眼白,冰裂纹的魔瞳因激涌的情绪而放大,至少有一刻他是真的在考虑这样做,并且因为这样的前景而兴奋着。 失去顶棚的帐内被风吹得跃动的火光飘摇过他雕刻般无可挑剔的轮廓,增添了神秘悚异的氛围,却又将这张面孔熏染出绝强吸引的魔魅感,耳饰上盘竹的银蛇似在游动,红宝石眼瞳折射光线给予审危险的信号。 像一个魔王应该表现的那样。在无计可施之后,他仍是用上了自己看不上的手段来谋夺心悦魔族的注意力。 是否他给的太多太轻易了显得轻贱了,才叫其置他的付出与尊严于不顾?但他可不是毫无脾气! 直面桑铂成闪着怒意的冷视,魔王心内一顿,视线胶着分毫不让,怒火在相互碰撞中火花四射,爆燃起比魔王城更凶烈的态势! 随即笑得阴戾,“好言相劝你不听,只能用点特别手段了,放心,等你离不开本座时,本座自会放你出来。”爪尖刮搔他脸颊,爪尖附上的魔力刺得桑铂成脸颊像是针扎。 桑铂成侧头避开扰人的指爪,心内一哂:那与牢狱有何区别? 情势滑向了更危险的境地,魔王感觉到这种趋势,心内警觉,一瞬闪过挽回的念头,他不是真的想把事情做绝,但情形与情绪已经发酵到岌岌可危的境地。 “或许你求本座放过你,本座就不那么做?只要你不再与任何魔族有关联,只专心伺候本座。”魔王的语气忽而放软两分,胡萝卜加大棒式充满恶魔诱惑的诱导。 桑铂成却冷呵了一声。求了,有用吗?那魔弹还不是发了出去?而契利格…… 心内一痛,这痛苦成了催化剂,从口入喉,刀剑般穿肠过肚,又挣破躯体束缚化作魔气,怒火缠绕着冷白魔雾指向魔王! 营帐外人族大军已经与魔族部队交战,种种金属碰撞与怒吼惨叫鼓动得心绪不宁。 末世残存的人求生欲极端强烈,习惯于趋利避害,但桑铂成此刻太阳xue涨得突突发疼,怒意直欲冲破理智堤坝,他已再难顺服魔王的权威,在凝滞的氛围中直视魔王眼眸冷言:“恕属下无法配合,还请魔王下令!” 黑白魔气混在一起无法融合,互相抵御,试图压制。 针锋相对,怨怒难遏! 被心悦的魔族这样当面怨恨敌视着,魔王感到一阵抽痛自胃部到喉管,肺部窒息般的难受,表情都要绷不住,沉声道:“进去了可就没那么容易出来了,或许你会在里面待个上百年,本座也不是时时有空陪着你!” “属下不需要陪。”桑铂成回复得冷漠而决绝,“魔王日理万机,不必来看属下,属下亦未指望。” “你!”魔王要被气死了,“冥顽不灵!”他气到手抖,抓起茶杯饮水想压下过度的愤怒,杯子里却早已空了,只喝了个寂寞,上头的恼怒令他反手将茶杯砸到桑铂成头上! 清脆的瓷碎声伴随蜿蜒流下的鲜血,桑铂成的头被砸破,瓷器本无法伤害到魔族强悍的身体,但魔王散出的浓厚魔气与威压早已使桑铂成的皮肤表层极端脆弱。 他没有躲,在欲躲的反射瞬间他定住身体,只为确认魔王会否真的这样做,之前的温存难道都是假象? 本以为他会躲闪,看到他额上鲜血蜿蜒,魔王心内一悸,后悔心疼,继而又觉快意,但见他毫无动摇的面孔,气怒又翻涌上来,只觉被羞辱了个彻底,口不择言挽尊道:“区区一个卑贱的中等魔族,本座怎会专程去看你!你不过是本座的玩物,本座脚边的一条魔犬,跟奴隶没什么两样!本座宠你辱你关你杀你,你都得受着!” 这话砸下来若刀剑相加,刺得人满身窟窿血流如注,额头上那点伤倒显得微不足道了。 心脏一抽,他知魔王高傲自矜,自来将他视作所有物,但他没有料到魔王会是这样认为,而此刻撕破脸皮后,毫无情分可言。 胸腔窒闷烦郁,距离感无限拉大,他始终与魔王不是一路人。 缓过那阵如鲠在喉,桑铂成抬起头,淡漠讥诮地看着他,明明是差了一线身高的仰视,却如同俯视般的审视,他像是头一回看清眼前这个朝夕相处的魔族,也不再压着自己的气势本性,不加掩饰对所谓身份地位尊卑血统的不屑一顾。 “属下本就身份低微实力不如,只是魔王弄错了,属下并非犬类魔族,不会摇尾乞怜!” 魔王被呛了个倒仰,抓起圣器锁链如同抓住了他的命门,锁链复现金光暴露在空气间,他提声强调:“本座说是你就是!狗链都在本座手里!只会四处发情的贱狗,你何德何能与本座相配!” 被扯得失衡前扑,桑铂成蹬地斜刹,稳住身体相抗,语声漠然,“是,属下配不上魔王,属下合该与奴隶交配。”转过眼去,已不想再看他,多看一眼就多一分弑君的冲动! 魔王只觉桑铂成今天是打定主意要把他气死,气怒过了头,他毫无理智地喊道:“好好好!你去与奴隶交配!你就该跟奴隶交配!你跟那些又脏又臭的奴隶一道睡在奴隶厩里,像条狗一样被拴在栏里,本座倒要看你愿不愿意!” “属、下、遵、命。”一字一顿,字字千钧,明明说的是遵命,却从头到尾都透着逆反。 “你!”见吓不住他,魔王气怒更甚,甩手回身坐到高背王座上,转而刻薄冷酷道:“既然拴了狗链,就该自称贱狗!本座耐心有限,现如今改主意了!”又放声对帐外魔卫道,“牵个奴隶过来!本座要看这贱狗与奴隶交配!” “魔王冕下,营地里没有奴隶只有战俘!”帐外驻守的魔卫回复。 “那就拉个战俘过来!”魔王气得头疼,额角青筋直跳! 过了一会儿,从外面推了个五花大绑遍体凌伤的圣骑士进来。 圣骑士被猛力推倒在地上,听到魔卫说要他与狗交配,又是愤怒仇恨又是惊心恶寒! 此番战前,不知哪位强大的法师将魔弹打到了魔王城,魔弹炸开那一幕成了冲锋号,所有人族战士振奋异常士气高涨,但在魔族大军绝对的实力面前,士气所起的加成效果仍是被碾压的,交锋后,人族部队节节败退无比艰难,而魔族过于强悍凶恶而且根本不怕死,人族可说损失惨重。 而他所在的圣骑士队伍尽管在属性上有天然的克制作用,但终究还是会疲累的人族,面对数不尽杀不完的魔族怪物,也难免无力,更耸人听闻的是,看似无脑的魔族并非全然胡乱冲杀,倒像有指挥策略,趁他们疲于应付之际将他们隔断在三处,各个击破。 千军万马中他无意间闯入了高等魔族区域,高等魔族多为将领,个个实力不俗,而外貌也与低等魔物大相径庭,既俊美又邪肆,天赋能力防不胜防,折磨的手段层出不穷轮番上阵,被打得左支右拙气力将尽,他不得已不留后路地全力施展圣光咒,能多杀伤一个是一个! 在纷乱怪叫与滔天的战火攻击声中,他圣力透支,眼看着那些个魔族被圣力腐蚀,他再也撑不住精疲力竭的身体,眼前一黑倒下了。 他以为会被杀死,但竟然还有醒来的机会,却是到了魔族大本营,被魔力锁住圣力,跟牛马一样被拴在半人高的马厩栅栏上,站不能站躺不能躺,又或是被拉出去吊上刑架鞭打折磨。 被凌虐折磨他咬牙忍了,他早已做好被残虐至死的觉悟,可被拖去与狗交配?这样的侮辱他宁死也不接受! “魔王冕下,战俘已带到!”魔卫把圣骑士拖过来就下去了。 魔王?!竟到了魔王窠巢! 据传闻,魔王长了三头六眼七十二个手臂,浑身上下都是毒刺和脓包,张口毒气能杀人,睁眼目光能将人石化,三米长的舌头上都是牙齿,青面獠牙丑陋无比,痛恨人类,见人就撕,生吞活剥不留骨头,且最爱生吃小孩。 挣扎着勉强半跪挺直背脊,准备好面对世上最邪恶丑陋的生物,抬眼的那一瞬,圣骑士却是愣在当场。 他无法用言辞形容那样的容貌,若去掉魔族特征,说是天神怕也会有人深信不疑吧? 脑中不合时宜地浮现魔族是神族堕魔的怪诞邪说。 正前方,仿若冰雪凝铸的清冷美男子款步自白雾中走出,月辉映照似偏宠于他,又或者他就是月的化身,无时无刻不携带光晕,那光是内敛明净的,又如镜面质感凉薄不近人情,而那俊秀眉宇侧的伤痕血迹却又增添了凡尘的凄清,叫人心生怜悯。 圣骑士以为他会视若无物地走过去,如同一个幻梦掠过他的人生,不留下任何痕迹。 可那男子一步更近似一步,直直朝他而来。 圣骑士心如擂鼓,暗自警告自己不可被表象迷惑,说不定就是眼前男子下令要他与狗交配,这会儿也只是来羞辱折磨于他,魔族这等邪恶物种什么卑劣的事都干得出来,长得再好看也是徒有其表! “要杀就杀!我绝不会屈服于你们这些卑劣的黑暗生物!”他愤然道,原想以最尖锐的言辞来抨击魔族,但出身宫廷的教养导致他搜尽词库都说不出太难听的脏话。 圣骑士能入选皇家骑士团,相貌自然出类拔萃,又在被标准严苛的光明神教廷选中入职圣骑士之后更是常年自带圣洁气质,金发碧眼配着银铠白斗篷,端是一股不容亵渎的凛然正义味。 如今因战斗受刑,面上带伤、铠甲残损、白袍沾血,可那双眼仍熠熠生辉,顽强不屈,叫人轻易不敢掠其锋芒。 桑铂成俯身,抬指抹掉他眼角血痕。 圣骑士不适应地避开这过于亲昵的接触,蹙眉,“你要做什么?” “奉魔王令,与阁下交配。”桑铂成语调淡漠,似乎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闻言,圣骑士睁大了眼,不可置信,“你……”随即又冷下心来,“你是魅魔?” 魅魔相貌美艳,最会迷惑人心,喜化为美女与人类男子交配,在交配时将他们吸干,又或者打上魔纹欺辱玩弄,落于下风时还会楚楚可怜地求饶,待人心软时抓到机会又偷袭反杀,狡猾无比,可说是在人性上最难对付的一类魔族。 桑铂成不意被这么一问,顿了一下,随口一答:“不是。” “贱狗!莫再拖延时间!怎么?不愿意了?向本座求饶,本座或可网开一面!”魔王突然出声打断,方才见他走过去,心内不由后悔,火气也降了下来,他并非真想逼迫心悦魔族与战俘交媾,只是性格高傲骑虎难下,差了一个台阶,此时心内打定主意,只要桑铂成肯说上一句软话,他就立马和好! 桑铂成却是对他连番践踏底线的行为言辞而消弥了温情死了心,再也不肯回头,冷然道:“魔王言出必诺,我又怎敢违令?” 魔王紧抓座椅扶手,一时又急又气,悔到肠子都青了! 圣骑士一怔,眼前这清冷得不似凡间生物的魔族,就是魔王称呼所谓的“狗”?且魔王还要他与他……只觉荒缪极了。见他被魔王欺侮逼迫,心内不禁戚戚,同情弱者的本能与对美好事物的保护欲先于思考,望将他纳入羽翼,心内突又记起他是魔族…… 注意到他穿着迥异于魔族袒胸对襟短装的扣到最上面的白色衬衫,圣骑士怀疑起一开始“魔族”的身份判定。穿着人类服装且没有魔角和尾巴,倒像是被魔力污染过而魔化的人类。 圣骑士里也曾有被污染魔化而关进圣牢净化刑讯的,圣刑者那手法……与对待魔物如出一辙的残忍,比魔族手段更恐怖得多,仿佛那只是个魔物而不曾是他们中的一员,被魔化就是信仰不够坚定、背叛了光明神。见识过的圣骑士们都暗自对相熟队友交代:如果自己被魔化就给一剑,不想进圣牢。 ——那骑士明明即使被魔化也在努力杀敌啊,也与他们虔诚祷告商量对策如常一致,更不曾伤过无辜良善,只是独自在夜间抵抗魔力侵蚀,承受圣力与魔力在体内交锋的痛苦。 见到过太多因魔族而破碎的人间惨剧,他抗击魔族护卫人族的决心随时间推移而越来越坚定。 他憎厌亵渎光明的邪罪,污染纯洁的恶径,迷惑诚善的诱骗; 他痛恨违背意愿的强迫,践踏道德的摧残,强加于身的欺辱; 他也怜悯无辜良善受到的磨难、遭遇的不公、人生的破碎、无从抵抗的孱弱。 心理防线一层层松动,圣骑士感觉到自己的心软,仍想在仁善的本质之上守住原则的忠贞,他避开面前男子的直视,强调给不知谁听:“我的身心属于光明神,况且,男子与男子不合伦常!” 其实他也知道,不少圣骑士身心俱不洁,常与姑娘贵妇幽会,有些还会出入妓馆,一些年纪大点的连孩子都有了,还安置了宅子供妻儿居住,只是互相心照不宣没有戳穿。 而他没有,如果不是他们口中的“太过顽愚”,他现在应该还在首都皇城里面同相熟的骑士策马巡街匡扶弱小。 很多个夜里他会怀念那样的时光,但他也从未后悔自己所选的道路,这条路虽不好走,但他问心无愧。 耳尖一凉,圣骑士注意力被拉回,那魔族爪尖掠过他耳廓滑向颈侧摩挲。 高挺的鼻梁蹭过他侧脸,一路掠过他颈项又侧转过头嗅闻他锁骨之下的气味。夜凉如水,人类散发的体热与若隐若现的熏香气味仍在此范围内营造了另一个温和闲适的空间,但新鲜的铁锈血腥味始终存在。 “唔”不曾经历过情色的圣骑士哪受得住这种撩拨,攥紧了缚住他的绳索,粗糙的纹理在银铠上绷出声音,不自觉昂起下巴避让动作,清晰的下颌线勾画出英俊的轮廓,月光覆盖金色睫毛淡化色彩提亮光泽,落出纤密阴影,紧闭的眼皮之下眼珠颤动挪移。 刺金徽纹的洁白斗篷欺霜赛雪,其上沾染的血迹如同落梅。 此刻的受辱在无言的默许下似是向月献祭。 绳索或铠甲于桑铂成并不是阻碍,冷白指爪扶在冰冷的金属胸甲上触压,指下的阴影在拉长,渗透进甲下,触摸温热有型的胸肌,指爪的影子藏在内层苎麻白衣之下,动作与指爪的按抚一致,毫不受外层阻隔的影响。 停驻在锁骨间的淡色双唇若有若无轻触,开启之际艳红长舌如蛇窜进胸沟间! “呃!”那感觉!圣骑士惊得一颤,睁开净澈碧眼去看他,疑惑之色初现就被扯住浅金短发含住唇舌咬啮吸吮。 他、他被吻了? 脸蓦地涨红,想推开却发现还被绑着,那红舌太过深入,直探到他的喉咙,舔舐他的喉壁,逗弄他的小舌头,时而又卷着他的舌头共舞。 圣骑士被吻得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气都喘不过来,含不住的口涎流下嘴角,目眩神迷头昏脑胀,忽而冒出一个念头:魔族的舌头……真是厉害…… 侵占他口腔玩弄他嘴巴的唇舌忽然收回,圣骑士疾喘呼吸之际,被吻到泪眼朦胧的碧眸茫然转向聚焦,望见一条泛着圣光的锁链紧拽着面前男子的右腕,将他的手臂扯得往后伸直,身体也不得不因此后倾。 锁链的另一边,挽了两圈锁链在手背的高大魔族端坐高椅探身桌案,姿容绝世却阴翳狠戾,身周翻腾的魔气乌云般威势浩大,显得他形象亦同魔云那样高耸庞大威压迫人,质感冰冷的磁性嗓音惑人而危险:“本座何曾叫你做这些多余的事?” 那是魔王,人族连称谓都不敢提起的魔王,据闻满月之夜求祷,魔王听到呼唤便会现于人间。 魔王不同于民间传说中的形象,可怕程度却毫不逊色。 他们真要表演这一场活春宫给魔王看?魔王这趣味实是恶劣…… 圣骑士的目光不由转向面前男子。 “遵命。”那男子头也不回地答,墨眸蕴着月华,也将他倒映在瞳孔。 圣骑士只看了一眼就脸色发红,转开眼去,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好在也不需要他说什么,修长手臂将他揽在怀里靠在白衬衣肩部隔绝了魔王的窥视,清爽温和的气息安抚了他的过度紧张。 冷白指爪同影子自他盔甲/脊凹滑下,脊柱电流四散,一股热意直窜下腹。 当指腹掠过尾椎点在后xue之上时,圣骑士窘迫躲避,“那里……别碰……” 身体被按住,耳边是醇美的男中音,“别动,交给我。” 圣骑士穿着铠甲近乎每日练武,而靠着的这个身躯比他小了一圈,显得有些清瘦了,但竟意外的给人安全感。 指节陷入柔软xue口,压进窄道抠弄扩张,肆意捣弄处子xue。 圣骑士紧张得浑身绷紧,异物侵入身体内部的怪异存在感强烈,身体下意识排斥要把那东西挤出去。 “放松。” 指爪探入得越来越深,暖热的肠rou裹着手指,又被分开按压,在触揉间竟生出舒服的酥麻感来。 被玩弄这种地方,怎么会这么舒服…… “嗯唔”圣骑士无意间发出一声低吟,连忙抿唇抑制喉间声音,头都不敢抬,浅金软发蹭在白衬衫上。 xue内某处敏感软rou突然被按到。 “嗯啊!”激爽的感觉直冲天灵盖,圣骑士脑中一空,直直喊了出来。 听到这销魂的一声,魔王瞬间坐不住了,猛然站起,兀然腾释巨量魔雾浓重到几乎看不清他的脸,同浓硫酸般触到周遭物件就将其腐蚀脱水滋滋冒泡! 也是在这一刻,桑铂成将圣骑士按倒在地,掀起纹金斗篷,扒开他臀瓣狠狠cao了进去! 白雾抵御着紫黑魔雾笼出一片安全天地,弥漫的冷雾中,硕大的魔族性器挺进探出,凭借其锥状形态得以势如破竹地一次次闯进两瓣翘臀间的rou道深处! “唔啊啊啊额恩呃!” 激烈的挞伐宛如狂风暴雨拍打在他暴露的脆弱地带,将他卷入情欲的狂潮! 圣骑士被按得趴伏在地如同母犬受配姿势,狂烈的节奏直叫他抖个不停,银铠喀喀作响,竭力想忍住超出他想象的快感,却被弄得控制不住反应发出各种羞耻的声音。 见证这一幕的魔王只感觉飙升的血压倒灌进脑中,眼睛赤红。 他怎么敢!他竟然真的敢!! 只不过一个战俘而已,也能被温柔对待,为何对本座就……本座到底有何不如! 奴隶如此,战俘如此,本座于他不过寻常,殊无特别! 骑在圣骑士身上攻城掠地的影子魔族抬起头,那双欲望流动的墨眸看向他,眼里却什么都未装进去,视他同那些死物般的摆设一样。 凉薄藐蔑的对视冰水一般醍醐灌顶将他浇醒,魔王倏然感觉到失去了重要的东西,此时却已经晚了。 情绪堰塞嗓门,喉中发痛,魔王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语音嘶哑:“你就非与本座作对?” 又激烈cao弄过圣骑士一阵,桑铂成喘了口气,抬眸盯着他一板一眼答:“不敢,谨遵魔王令。”冰洁月光下,额头血迹尤为刺目。 魔王只觉自己今天可能是疯了,又或者马上就要彻底疯了,抖着手抓住桌边甩到前方摔得桌案粉身碎骨! 恁大张桌子被甩到面前摔碎,桑铂成与身下的圣骑士都是一顿,随即桑铂成又继续动起腰来,迫出圣骑士难耐的喘哼。 魔王负气甩袖离开,他怕再看下去就要忍不住动手血溅当场! 无顶只剩四围的营帐上影影绰绰映出叠在一起交合的影子,高速交击的动作伴随无法停歇的吟喊。 “呜啊啊啊啊啊!”未经情事到底青涩,圣骑士努力克制自己不洁的欲望,但还是忍不住在猛烈的激情中被冲击到高潮! 抽搐着臀腿射精到地上,剧烈喘息着想要停一下,身后的快速攻伐却毫无缓下来的意思,似乎也马上要到了,圣骑士没好意思在这时喊停,只等着对方接下来射出来,可这高潮前奏却似乎格外的长,久到他屁股都被撞麻了,情欲翻江倒海又要推到高潮。 这时背脊捆缚绳子忽地一紧,他被拽住往后一撞! 粗长的roubang闯进rou道极深处去! 圣骑士眼前一花,一时大张着嘴喊都喊不出来,口涎大量分泌滑出唇角,碧眸失了焦距。 太、太深了……要被捅穿了…… 再次被提起来强行全部吃进那非人的roubang,圣骑士悲鸣一声,修剪得整齐的指甲紧抠进地面,指节发白颤抖。 速度逐渐加快,呼吸都被捣得喘不过来,可怜的圣骑士完全不懂得该怎么索求情事里的权益,只得完完全全地承受对于他来说超出限度难以应付的情事。 汗意蒸腾,发鬓脖颈汗珠滚落,闷在盔甲里的苎麻内衫被浸润,俊脸透出情潮的红霞,蹙眉咬牙坚持,湿漉的眼睫眨不尽湿意。 在圣骑士又快要抵达巅峰之时,桑铂成一把拽起他揽进怀中,指爪划过圣骑士缚在身后的麻绳割裂,麻绳落了一地。 正自怔愣,盔甲亦被扯开剥落,隔着两层薄衫,他们的躯体贴在了一起,连同心脏,叠在一起跳动。 异样的感觉通过触碰的地方延伸,蔓延出异样的情绪。 肢体交错,水rujiao融,关系竟像无比亲密,似乎他们不是相见第一面。 那是错觉,圣骑士想,告诫自己勿要多想,心脏却抑不住悸颤。 终于得喘一口气,他意识到自己该说点什么,可还没组织好语言,后xue突又被充塞填满,粗长roubang狠狠擦过深处敏感点! “呃啊啊嗯!”仰直了脖子吟喊出声,快感火花电流般四溅在血液骨髓,逆流而上荡起滔天欲浪。 意志如一叶扁舟被欲潮风浪来回翻卷,岌岌可危后无援手,只得自行苦苦支撑,被甘美情事折磨到泪痕遍布汗流浃背。 够了、够了,魔王已经走了,他们不用再…… 制止的抗辩出口却成了含混的呻吟,享受的尾音令他羞耻与惭愧。 怎可沉迷享乐…… 他挣扎起来,竭力跪立起,意图脱离那根带给他极乐的roubang。 就快成功了,还有,还有一点就……“唔啊啊啊呃!” 本就在抽拔的roubang在脱出到只剩一个头时重又以更快的速度捅了进去,因rouxue主人的挣动而自另一个角度旋转着干到xue心极度敏感处! 激烈的碰撞把圣骑士挂在眼睑下的一颗泪珠都震得暂时摆脱地心引力拐了方向,本人更是被干懵了,臀部夹着roubang一阵一阵地抽搐,前端性器腺液jingye像是未关好的水龙头流个不停,将交合部位糊得泥泞不堪。 没给他反应时间,冷白指爪掐着他腰胯连番暴插,无论他如何挣扎喊叫都逃不出这双指爪的控制,破碎的字词上句不接下句,几要湎溺在欲望里,又固执保留一丝残存理智,却只是令自己在情潮里更受磋磨:“不行嗯啊啊啊……呃呃嗯别啊……别再额唔唔嗯嗯……够了呃唉啊啊啊” 发红的耳垂被一口衔住,魔族尖牙碾磨细嫩软rou,声音喑哑,“抱歉……停不了……” xue内的攻击倒似更重了! 热气拂得耳朵发软,耳垂的咬啮玩弄未曾停过,圣骑士脸红透顶,抓住扣着他腰的指爪犹豫,叹息在此起彼伏的粗重喘息里轻若无声,此时按着指爪的手指倒像成了安抚与温存,闭眼默许了身后要个不停的放肆侵占。 但他还是低估了那男子的欲求和自己的承受能力,被抓着干了大半个夜晚,足高潮了七八次,人都被干到昏沉数次,声音也喊哑了,才感觉到打在xue壁上强烈的jingye冲击,被cao熟的后xue敏感地又小高潮了一次,前方性器流出稀薄清液,“呜嗯嗯啊啊呃!” 桑铂成把圣骑士cao到xuerou都翻了红,巅峰之际狂烈抽插上百下后,死死抵在痉挛的xue内把jingye打到xue心,喷射出十余股浓稠魔精! 魔族过多的jingye把圣骑士的后xue填了个满,拔出之时失禁般涌流出来,白色的jingye糊得艳红后xue像张偷吃雪糕的嘴。 抱着怀中散发热力的强健躯体,伏颈平复了下,桑铂成又道了声抱歉,将他一双大腿掰开,指爪探进被cao得松软的xue口抠挖射得太深的魔精,食髓知味的后xue缠裹着指爪热情吸吮。 虽说魔精于魔族是大补之物叫无数魔族垂涎,于人类却属异物完全无法吸收还会有被魔力侵蚀伤害健康的风险,而对圣职者,多在体内停留一刻就是多一刻属性相克的难受。 累极昏沉的脑袋好半晌才厘清状况,圣骑士脸又唰地红了,既不好意思让他弄出来,也不好意思当着他面排精,支支吾吾地推拒。 桑铂成没懂他意思,指爪正在他屁股深处按压导流,因他乱动而偏移按到了要命的敏感点,把肠rou刺激得一阵哆嗦夹紧了指爪。 “放松。” 激爽的感觉从xue心窜上脊柱,原想退开,如今却夹得死紧,屁股被不轻不重打了两下,听到严肃话语,圣骑士一下子脸红到脖颈,只想把头埋进地缝里去!接下来没敢再挣动,由着他在自己身体里动作,被cao到发软未缓过来的身体也只能任由擦拭摆弄,收拾齐整。 魔王气得一晚没睡,天刚蒙蒙亮就忍不住又问起桑铂成的行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