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温泉(7.31已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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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场单方面的掠夺。 雌虫尖锐的指甲划破了他的二手作训服,勃起的阳具在他大腿根磨蹭。雌虫于基因里潜藏的对生殖过程的渴望引诱着阿内克索循着气息最浓的地方,埋入水中,一口吞下雄子的东西。 粗糙的舌苔卷起不断胀大的柱体,他急迫得吮吸着,喉头翕动,将yinjing抵进嗓子里,窄小的喉咙口被反自然撑开,圆鼓鼓的guitou摩擦到嗓子眼里的皱褶,兴奋地流出了咸湿的体液。 希尔洛揪住雌虫的头发,往自己的方向死死一拽,本就在水下屏息的雌虫被roubang狠狠捅进了食道,瞬间窒息住了。 希尔洛趁机拨开他力劲松懈的手,腰间抽出一根针管,一针没入雌虫脆弱的后颈。 他推开身体逐渐麻痹变软的雌虫,爬上岸边。 荒星独自生存的雄子如果没有几手保命的绝招,早就被不怀好意的雌虫星盗们轮死了。 在这个不存在秩序的偏远星球上,任何一个稍有姿色的雄性都逃脱不了被强行掳走,剥夺自由,成为三大星盗集团所属雌虫们公用禁脔的悲惨命运。 相貌普通,能力中下的雄性也会成为下层雌虫争夺的对象。逞凶好斗,缺少教育的荒星雌虫并不会把雄性当做共度一生的对象,而更倾向表现于雌虫的原始本能——将雄性看做用于繁殖和解决欲望的所有物,与他们在劳作中使用的工具不存在本质区别。 劳动工具可以基于使用的需求进行保养,而磨损过度的结局不过是换一个新的而已。 由于雄子本身的出生率仅仅为雌性的二分之一,在无序的荒星直接等同于“稀缺资源”,大多数雄虫都有过同时依附于几个强大的雌性,被轮流玩弄的经历。荒星的生育率普遍比正常星球低下,生育出A等级以上虫族的可能性也极低,上层雌虫无度的索取与压榨会缩减雄性的性命,进一步降低其他雌性获取jingzi的可能,因而形成一个完整的恶性循环。 希尔洛无比痛恨雌虫的强迫性行为,在荒星的三年来,他所听闻到的类似事件多不胜数。 与其说,荒星的两性状况是脱离文明社会的腐化,倒不如说是缺少了对雌性束缚而直接造成的一种社会倒退,倒退到千年前黑暗的虫族中世纪时代。 他用力将针管甩在地上,低头瞧了一眼伤势。 雌虫的指甲在战斗时可以伸长作为利器使用,能力高者可以直接将虫身分体,看来这只还是多手下留情了,仅在他腹部留下几道血糊糊的划痕,没有深入rou中。 真是悲哀,在荒星上差点被来历不明的混账雌虫强jian。希尔洛无比后悔自己一念之差救了这狗东西。 离天亮还有两个小时,既然这家伙还生龙活虎想要纾解性欲,死也死不了吧。他扯了扯湿淋淋的衣服盖住下身,弯腰拾起斗篷,准备离开,却忘了注意到背后悉悉索索的动静。 希尔洛突然回头,一双血红的眼睛一闪而过。 大意了! 他没来得及思考,就被撞倒在地面,完全丧失理智化为欲兽的雌性精准握住他的阳具,往股间一送,“噗嗤”一声溅起了水声。 大roubang一根捅到底,雌虫还嫌不够,扭着屁股往下摆动,然而紧窄的屁眼是第一次进入这么庞大的东西,本来吞进去就很艰难了,根本没法把根部连着囊袋一起塞进去。 圆润饱满的大屁股软硬适中,长年的高强度锻炼赋予了雌虫强劲的腰力,他跪在雄子腰上,死死扣住希尔洛的肩膀,rouxue内壁紧紧吸住好不容易得到的roubang,两片屁股rou一夹,高吟着骑着那阳具yin荡地扭起腰。 自发间滴落的泉水尚是温热的,雌虫屈身,在他身上乱嗅,兽类一般讨好地舔着他的嘴角,渴求雄子松开牙齿放他进去肆虐。 希尔洛偏开头,愤恨自己忘了考虑麻醉剂药效在接触过热水后消退的问题。而他根本没想到,不是药效减退,是所用的足以放倒S级雌虫的正常剂量麻醉剂在阿内克索身上根本如隔靴搔痒。 “哈……啊……痒……”雌虫断断续续哼出破碎的字眼,刀削斧刻般的脸被情欲熏染得满是媚色,因为得不到满足,咬破了嘴唇,丰厚的下唇渗出鲜血,被他以啃咬的方式蹭在了雄子的锁骨上。 希尔洛不可否认,雌虫的rouxue又湿又烫,吸得他也忍受不住,不过这家伙的xue不浅,雄子的rou根在同类中算是尺寸惊人了,guitou也将将叩开生殖腔的小rou门。 “插……深一点……啊……求……”雌虫挫败地将头埋在他肩膀上,被欲望烧干了嗓子。形状饱满的胸肌在希尔洛身上磨来磨去,肿起来的两颗rou粒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硬得更厉害了。 希尔洛撑起身体,泄愤似得,抓住那团不规矩的奶子,下嘴狠狠咬下去,牙尖刺破真皮层,热烫的血流出来,他品尝着满嘴的铁锈味,牙齿粗暴得碾压颜色深沉的奶头,舌尖不经意刷过乳尖,就不知羞耻又胀大了一圈。 雌虫感受到从胸口传来的痛觉,混合着后xue的麻痒窜入神经,已经分不清渴望和痛楚哪个更加折磨虫了,他兴奋得绷紧了后腰,saoxue一股热流“哗哗”冲撞在雄子的guitou,将整个roubang打了个透湿。 这样就高潮了吗? 他以为雌虫会就此罢手,而联邦的上将难耐搂紧了他,龇着白牙对准了他的脖颈。 他要以这种方式死在荒星了吗?撕开喉咙,动脉鲜血喷薄而出,难看地倒在地上像条蠕虫般扭动直到悲哀死去。 雌虫的牙齿重重磕在他因紧张而绷紧的肌肤,谦卑而小心地吮吸起他的喉结。 希尔洛一时震惊到忘了推开他。 喉结是虫族最脆弱的地方,亲吻对方那个地方一定程度就代表心属对方,对于雌虫来说是一种古老的表示臣服的方式,而当代虫族已经很少有这种行为了。 一方将脆弱的喉咙暴露在外,另一方即使有一口咬碎它的能力却选择珍贵呵护,这种双方的信任不该存在于两个刚刚见面的虫族之间。 希尔洛极力无视心底松动的某一处,钳了雌虫的下巴,对上他沉溺却闪着原始野性的眼睛,认命道:“联邦上将吗?算你高攀了。” “求您……cao我……” 希尔洛将雌虫推倒,换了个位置。 雌虫急忙以双手扒开两瓣臀rou,露出中心满是黏糊糊sao水的xue口,鲜红的小口一张一张,随着雌虫的呼吸翕动着,迫切邀请雄子的入侵。 扬起巴掌,“啪啪”两声,白花花的臀rou在击打下泛起了臀波,迅速浮现出两个粉红色的掌印。雌虫大张着腿,像狗一样臣服跪下,向雄子毫无遮拦展露自己的私密处。 希尔洛扶着yinjing冲撞进去,雌虫餍足地低吟着。他半蹲着,一脚在前,像cao干一条发情的母狼从后面进入。 “啊!那里!弄得好酸……舒服!”雌虫舒爽地打起了摆子,头伏在温泉旁的石板上,眼前是雄子洁白如珍珠般的脚趾,他不受控制地扭身过去,一根一根舔弄,满足地发出啧啧水声。 “真是恶心。”希尔洛羞赧,不习惯卑贱的讨好,他将脚掌惩罚地按在雌虫的脸上,阿内克索却因此激动地身体一抖射了出来。 高潮所带来的肌rou紧缩加之雄子的推力将yinjing捅穿了敏感的小rou门,整个蘑菇大的guitou都狠狠cao进了生殖腔,雌虫低沉地嗬嗬乱叫,无处宣泄的快感使他缩起脚趾,长指甲在石板上划出数道白痕。 过了一会他才带着哭腔哼道:“好深……jibacao进生殖腔了……干死我吧!cao烂我快点!” 希尔洛却不愿意遂他的愿,一改之前凶狠的抽插,只把saoxue给捅了个遍,每次都慢慢经过那道隐秘的rou门,不管雌虫怎么在他脚下哼唧,都碾磨着抽出去,就是不给他吃那口甜头。 三十年来第一次享受交媾快感的身体刚刚尝到了滋味怎么肯罢休,失了神志的年长雌虫哪里还顾什么里子面子,自己扭着大屁股往雄子挺腰的方向撞去,sao水流了两人一身都是,银白色的粘液随着交合力度的加大在xue口打成了泡沫,蜿蜒顺着雌虫大腿肌rou线条滴落下去。 雌虫悄悄玩起了花招,每次可口的roubang插进来就吸着它往生殖腔的方向去,希尔洛察觉到他的意图气愤地打了两下臀rou,屁股颤巍巍地肿了起来,雌虫呻吟着:“放过我……放过……我……” 初次承欢,雌虫的身体逐渐承受不住了,雄子cao他cao得却发了狠,红了眼睛,没打算轻易放过他,挺动腰臀捣弄着脆弱的rou道,粗大的茎身把处子的身体干了个通透。 直把他cao得xue都红肿了起来,才掐住那家伙的腰,一个送力,囊袋重重打在雌虫会阴,插到了底,热乎乎充满sao液的生殖腔一口咬住了蛋大的guitou,欣喜若狂迎接着喷薄的浊液,吞下生命的种子。 雌虫发着抖趴着不敢动,咬牙等待雄子神圣的射精过程结束,他才颤巍巍站起来,扭身勾过雄子的脑袋和他吻作一团,过于霸道强势地夺走了希尔洛肺腔的空气,接住了有些脱力的雄虫。 希尔洛再次恢复意识时,天早已亮了。 他猛地坐起来,身体反馈上来一股疲倦,扶着额头,脑中混乱地涌上一系列片段,突然意识到自己居然是穿戴完整的。原先的作训服已经在交媾的开端被残忍撕毁了,现在身上这件看起来制式更符合联邦审美,希尔洛猜测应该是雌虫回了坠毁地取来的备用衣物。 而那只雌虫—— 蓦然抬起头,有个身影正背对着阳光,高坐不远处在卵石上,双腿交叠,悠然托起下巴,以一种意味深长的目光将他从头到尾舔舐了个干净。 希尔洛向着阳光眯起眼睛,上将军服衬衫上的四颗星星刺入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