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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过,一时又如水流淌过,另一只手更是游走苏小缺胸前,寻到那两粒樱红的茱萸,先轻后重,由缓而急,旋转压按,捻捏搓揉,正是百般的熟悉,万分的风流,每个动作都恰到好处的照顾到苏小缺的感觉,但又撩拨起更饥渴的欲望。苏小缺哪堪这般羞辱,双眼已是红了,若是以往,定然破口大骂、狗血大洒,污言秽语,滔滔不绝,此时虽又气又急、又耻又怒,却隐隐知晓这魏天一所为,定有意图,也就省着力气,看他还有甚花招。魏天一一番撩拨之下,苏小缺已是情欲高涨,前端自是又硬又涨,更古怪的是,后xue处竟有了比前端更为强烈的感觉。意识到这点,心头一沉,已明白自己不知不觉间,中yin药已深,一时心中寒冷绝望,昏暗迷怔得没了知觉也似,身体却不由自主的愈发火热起来,只觉得后xue里又麻又痒,更有种说不出的空虚收缩,竟恨不得有个东西进去好生捅弄抽插才爽利。魏天一见苏小缺雪玉似的肌肤隐然浮现出一层极浅淡的绯色,清瘦笔直的裸背如玉之润,如缎之柔,汗珠顺着脊线颗颗滚落而下,而鼻端竹叶清香,更是益发浓烈,心知火候已到,深吸了一口气,顺势分开两瓣翘臀,中指指尖已触摸到苏小缺的后xue入口。苏小缺呼吸陡然破碎,他身体不能动弹,唇齿却能开合,一张嘴,死死咬住了一角被褥,鼻翼翕动,眼神如笼薄雾,已然不能自控。感觉到xue口微微一缩,魏天一手指停了停,慢慢在xue口磨蹭挑逗,不到半柱香时间,xue口温顺的打开,毫不困难的吞进了一截指尖。指尖所感,是紧密火热、绢滑水润,其妙处令人窒息,眼中所见,是小巧红润的后-庭收缩着缓缓吞入指节,其yin-状令人心荡,魏天一虽真气精纯浑厚,也不禁呼吸粗重,忙偏过脸去,一咬牙,整根手指直插而入。苏小缺再忍不住这种尖锐直接的刺激,松脱被褥,啊的叫出声来,声音痛苦中却也饱含着一丝愉悦的媚-意。手指轻抽缓送片刻,又在内悄悄弯起,旋转了一圈,苏小缺的呻吟越发带了几分失控,沙哑潮湿,更如蜜糖般甜美缠人,魏天一喉结滚动,眼中却有绝望之色,一手解开了他的xue道,同时又探入一指。当年苏小缺与谢天璧山泉中欲行此事时,刚入一指,便觉紧张不适,不想今番一弄,竟只觉酥麻酸涨,灼热充实,两根略感粗糙的手指轻轻抽出重重插入,苏小缺浑然不知xue道已解,口中不绝逸出模糊而放-荡的呻吟,背-臀随着手指的动作,弓起落下,已不自觉的追逐着快感。“啊、啊啊……嗯……”两根手指越动越快,xue-口的色泽艳丽得几乎要滴出血来,柔嫩细腻的内-壁,更是贪婪的咬着手指收缩摩擦,毫不餍足的主动索取□,只激得魏天一浑身微颤,犹如火烧。一时苏小缺蹙着眉,愈加用力向后挺动腰臀,将手指直夹到最深处,痉挛的密道紧紧的箍着手指□,嘴里发出呜咽哭泣般的呻吟,魏天一只觉得大腿处一阵湿热,苏小缺竟在前端不曾触碰的情况下,只靠着两根手指,达到了顶点。高-潮过后,苏小缺似被抽去了浑身骨头,只软软俯在魏天一腿上,身子兀自轻轻颤抖,良久两行清泪慢慢渗出眼眶,在脸上流出冰冷的痕迹。最后的自尊和骄傲也消失在魏天一灵巧温柔的手指下,苏小缺已再无退路。魏天一似知道他的感受,默默站起身离开竹舍,负手看天边初挑的一颗亮星。偶有一声倦鸟未归的哀啼,却比不上魏天一眸子里深重的悲哀与悔恨。也不知过了多久,夜露侵染了鞋袜,苏小缺一身白衣,散着乌发,慢慢走到近前,面容已平静如水,一双眼看向魏天一,不含情不蕴笑也自盈盈常濯濯,道:“多谢你告诉我。”魏天一反而不敢看他,转开眼道:“你知道是谁?”苏小缺微微一笑:“自然是宋夫人,可是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害我。”魏天一垂下眼,余光只见苏小缺微露的指尖,如一点明玉,在暮色里分外勾-魂,一时瞧得怔住了。苏小缺叹道:“下毒果然是一门学问,不光是毒药的炼制,更是手法的讲究,她若是下到那竹露轻响里,我定会有所警惕,她却是以竹露轻响做个障眼法,药落在池水里。”似认命般轻笑道:“宋夫人看着温柔可亲,对我也是常加指点……毒药虽毒,又哪里毒得过人心。”魏天一道:“你虽绝顶聪明,却不世故,更是至情至性,自然容易被人所惑。”想了一想,道:“宋鹤年不是要害你,她只是想帮沈墨钩。凡是沈墨钩要的人,要的物事,宋鹤年定会不顾一切竭尽所能,二十多年来,一贯如此。想必她是瞧出来沈墨钩对你有心,便不问自做,给你落了这药。”苏小缺摇摇头,抱着最后一丝希翼,道:“这毒已下了将近半年,我一直不曾觉察,想必也无法自解……你既能发现,那这毒可有解法?”魏天一左手死死捏紧,黯然道:“这不是普通毒药,这是yin毒。宋鹤年医术毒术虽不是数一数二,但一辈子身处七星湖,历经姝姬与沈墨钩两任宫主,潜心研究,对yin药却是比程家父子还要精通许多。”苏小缺淡淡道:“那就是无药可解了?”魏天一一滞,半晌涩声安慰道:“这药性旨在让男子乐于后庭承欢,肌肤柔嫩如婴孩,除此之外,倒也没有其他坏处。”苏小缺盯着地上几滴鸽子血,只觉得那暗红色越看越是亮如宝石,鼻端更是仿佛嗅到了血腥气息,受到蛊惑也似,蹲下身子用手指去摸那些干成硬块的血迹,冷冷道:“宋夫人一心思慕沈墨钩那是肯定了,她手脚虽老,一张脸却嫩得很,想必很爱惜容貌吧?”魏天一见他举止大是不对,亦蹲下低声道:“我带你离开七星湖。”苏小缺豁然抬头,冰冷的眼神似有融化之意,凝视他片刻,却又低下头去,道:“你能带我去哪里?我也不愿离开这里,我自有事情要做。”魏天一的声音从未有过的急迫伤痛,在逐渐暗沉的天色中,竟少了几分浑浊,多了些清越的兵刃之音,听在耳中极是熟悉:“你想去哪里我都可以带你去……就算是蜀中唐家,只要你想去,我定会把你好好交到唐一野手里……你留在七星湖想做什么我都知道,我替你做!”苏小缺怔怔的听到最后一句,忍不住哈哈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