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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双方敲定七日后在司令部举行一场晚宴,直木青行要见一见卢京城里的重要人物以及富贾豪绅。8282、【猜疑】...江韶矽刚刚躺下,就听见门外咚咚咚的响声,他翻了个身,极不情愿的应道:“门没有锁,自己进来吧。”房间里只亮着暖色的台灯,光线暧昧,阮陌杨熟门熟路的钻进了江韶矽的被窝里,伸手啪的一下把台灯给关了。在黑暗中摩挲上江韶矽的腰身,从背后搂得紧紧的,两个人像一对重叠的虾子。阮陌杨呼吸着怀中之人颈间的味道,他舍不得入睡,十分珍惜这片刻的温存,江韶矽在他的怀抱里一动不动,像一只乖顺的小动物,他忍不住亲了亲江韶矽的后颈。不料嘴唇刚贴上去,怀中的人挪了挪身子:“别碰我,痒。”阮陌杨不敢轻举妄动了,江韶矽往床边又挪了挪:“别离我这么近,热。”两个人的距离拉开了一些,气氛沉默,江韶矽的呼吸很浅,阮陌杨知道他没有睡着。“二哥,从明天起,你就睡自己的房间吧。”“为什么,你不喜欢我来么。”“…父亲会误会。”阮陌杨心里不舒服,憋了半天委委屈屈憋出了一句话:“我不是大哥。”江韶矽噌的一下坐了起来,阮陌杨惊得也跟着坐了起来,着实被吓了一大跳。“我知道你不是阮陌臣,可别人不这样认为。你给我留一些颜面好不好。”阮陌杨目瞪口呆,他近一年来夜里都会跑到江韶矽房里,两个人抵足而眠,未曾见过江韶矽有何抵触情绪,今日这股火气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阮陌杨望着躺下的江韶矽,有些不知所措,他无法进退,走或留似乎都有些不恰当。正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江韶矽翻了个身,被角滑落到一旁,阮陌杨条件反射一般伸手为其盖了盖,哪知手指刚刚碰触,就被江韶矽压在身下,狠狠堵上了嘴唇。江韶矽的吻很有一股子愤恨,像要把他的rou咬掉似的。阮陌杨忍着痛搂住了江韶矽的背,试着回应,舌尖还未探出去,江韶矽已经抬起头来骑坐在他的身上,黑暗中瞧不清表情,只记得声音带着隐隐的怒:“你想干的不就是这个,来啊。我又不是没干过,完事之后你再也不要来了。”阮陌杨惊得慌忙坐身起来推开了江韶矽,他实在委屈,为自己辩解起来:“你误会了,我什么想法都没有。”江韶矽靠坐在床的另一头,微微喘着气,看样子是气得不轻:“那你碰我做什么。二哥,我可以接受你睡在我的床上,因为我不讨厌你。可是你们阮家的人只要在夜里亲近我,我就不由自主的排斥,你这些举动会让我想起不好的东西。”阮陌杨瘫坐在床上,他不敢上前抱住江韶矽,虽然他很想这样做,他觉得这个时候的江韶矽内心一定有着煎熬,脑子里藏着过往痛苦的回忆。但是他怕他一旦这样做了,江韶矽就把他和阮陌臣混为一谈。“韶矽,我从未想过要和你发生点什么,就算你有一天心甘情愿,我也未必同意,因为那样会带给你痛苦,身体上的,或许还有心理上的。我不管别人怎么看你,我们阮家人私下里如何议论你,但是你在我眼里,就是干净的。我就是想待在你的身边,和你说话,能抱抱你,最大的奢望就是在你难过或者高兴的时候像情人一样亲吻你,仅此而已。”江韶矽几不可闻的叹息,尔后他说:“我喜欢你,只是兄弟的喜欢。”阮陌杨掀开了被子,拍了拍床单:“我知道。过来睡吧,夜还长着呢。”江韶矽听话的挪了过去,和阮陌杨并肩躺在一起,这一次阮陌杨十分规矩,一动不动。在被子之下,江韶矽找到了阮陌杨的手,轻轻握住,阮陌杨浑身一颤,想要逃脱,却被江韶矽坚定的扣住,他听到江韶矽轻声说道:“二哥,我选择相信你。”第二天一大早,阮陌杨从睡梦中醒来,江韶矽早已放开了他的手,侧着身子依旧睡得香甜。他不敢打扰,悄无声息的下了床,走了几步又折回来,细心的给江韶矽拉了拉被角。阮富山在客厅看报,瞧见二儿子下楼,屏退了下人,沉声询问:“听说你昨晚又去韶矽房里了?”阮陌杨深知其意,不动声色的点了个头:“恩。”阮富山把手中的报纸拍在了桌上,怕人听见,就刻意压低了声音:“你们胡闹些什么,生怕别人不知道么。这事儿传出去,你们还要不要做人,我这张老脸都被你大哥给丢尽了,现在换你来气我么。他不要脸,你也不要脸面了么!”阮陌杨听闻此言,皱起了眉头:“爸爸,这个他…说的是谁,是我大哥,还是韶矽?”阮富山很是气愤,嗓音不免提高了些:“还会有谁!当然是楼上的人!”阮陌杨面色铁青,直起身来与父亲争论:“爸爸,您何必人前人后两张面孔,韶矽若是知道了,该有多失望。”阮富山的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我是心疼他的,是你大哥对不起他在先。可是他也不能仗着这份情面有恃无恐。难道你大哥欺负了他,他从此就忘了自己是个男人么,他怎么能…怎么能和你再搅到一起去!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是清楚的,可他背后能做点儿什么我现在却猜不透了。”阮陌杨气极,嘴唇都有些发抖了:“爸爸,你错了,是我找他,他不要我。”话音刚落,阮富山一巴掌扇在了儿子的脸上:“这些话亏你说得出来!你怎么比你大哥还…还…”这时,阮陌寻从楼上一蹦一跳的窜了下来,瞧见父亲和二哥彼此横眉冷对,立马站定了,小心翼翼的试探道:“大早上的,你们这是怎么了。”阮富山对阮陌杨挥了挥手:“回房里给我反省去,从今往后就断了那些心思罢。”阮陌杨一声不吭的转身离去,途经三弟身边时揉了揉被打痛的脸颊。阮陌寻奇怪的瞧了他一眼,欲要询问:“二哥,你挨打了么…”阮富山神情严肃的唤道:“陌寻,你下来,我有些话问你。”待到坐定,阮陌寻想要缓和一下气氛,来几句打趣的话惹父亲高兴一番,可瞧见阮富山那张黑锅底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