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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四妹还好吗?” “瑞王妃里面请。”展危抬手,请池惜歌入内。 但顾鹤溪却止步在府前,他说:“料想国师此刻定是不愿见顾氏之人的,我便不去叨扰,惜歌,替我问好。” “我会的。”池惜歌点头。 展危听到这话,挑了挑眼角,嘿,这倒是个识趣儿的,比顾凌羽强多了,池姑娘jiejie看男人的眼光不错! 当然了,池姑娘的眼光最最不错! 顾鹤溪走到顾凌羽的酒桌前,取了杯子给自己倒了杯酒,叹道:“世事无常啊。” “叔,我要夺位。”顾凌羽抿了口酒,轻轻淡淡地说出这句话。 顾鹤溪笑了下,说:“这酒的确好味。” 府内,池惜歌心急如焚地跟着展危往里走。 其实那日国师定龙脉引发天地异像时,她只是远远地看着池南音似乎没有被利箭所伤,但到底没能亲自上前细看,不能确定。 之后几日,展危闭紧了国师府大门,并放话,敢有闯者,格杀勿论,无论是谁。 谁都知道展危不尊天不拜地不敬君王,只重国师,没人敢怀疑他这话。 只是他这话便是把池惜歌也排斥在外了,她一等就是数日,等到今日终于得了信,展危也松了口,放她进来看看她四妹。 一见到池南音,她心都要揪起来了,不过几日,小音儿瘦了好多啊。 “小音儿!”池惜歌跑上去前,一把抱住池南音。 池南音伏在她肩头,倒是拍着她jiejie的后背:“我没事啦,姐,你不要担心了。” “没事就好,那日可是吓死我了!”池惜歌真的是被吓坏了,当日情景,谁见了不是心神俱骇? 她又怎知,她meimei不会有危险? 再加之这几日,朝中风云涌动,个个都剑指国师,她就更加担心了,要不然顾凌羽又岂会在国师府门口挡着心怀不轨之人? 此际看到池南音安然无恙,她也就放下心来了。 而且看她meimei神色轻松,料想……国师也无恙。 “小音儿啊。”池惜歌叹一声,“国师还好吗?” “嗯,已经没事了。”池南音点头,又立刻道:“长姐你不要告诉别人,国师他不想上朝,装病呢。” 池南音又想吐槽了:老哥你不想上朝难道还有人敢逼你去吗?你有必要装病么? “我不会的,我会对外说,国师仍在昏迷,情况堪危。”池惜歌眼中精光微闪,她却是隐约猜到国师想做什么了。 听得池惜歌这么说,池南音放下心,从她肩上起来,眨了一下眼睛,“姐,你准备什么时候和姐夫去江南呀?” “怎么突然这么问?” “你们先去好不好,我喜欢带小院子的房间,临着水就更好了,要是可以的话,最好再种一株蓝楹,临水照花,多好看呀。你和姐夫先去,找个好地方安置下来,然后我就去找你们。” “小音儿?”池惜歌不解地看着她。 “我讨厌沧京城,我讨厌这里!”池南音扁着嘴骂道,这个地方真的好烦人! 她想跑了! 去他娘的龙脉去他娘的国运,当皇帝的居然重度沉迷封建迷信这一套,你们大乾活该药丸! 池惜歌捧着她的小脸,哄声道:“好好好,jiejie答应你,种着蓝楹的小院子,临着水面,最好还有小舟轻泛。jiejie这就让人去找,等找到了我们就搬过去,我们再也不回来了,不气了不气了。” 第60章 国师这一病,他就病了足足一个月。 他在府上天天悠闲度日,看看书啦,下下棋啦,喝喝奶茶啦,逗逗小姑娘啦,倒是舒坦得很。 池南音却快要憋疯了! “国师,我前些日子在焕颜阁定了一套新脂粉,我可以去取么?” “不可以。” “好的。” …… “国师,我想吃潮生楼的银鱼滚粥了,你想不想呀,我去帮你买吧?” “不想吃。” “好的。” …… “国师,我好久没见我姐了,我想知道她有没有怀上宝宝,所以今天我能叫我jiejie来玩么?” “不许来。” “好的。” …… “国师,请问您知道什么叫死肥宅么?” “不知道。” “就是像您这样的。” “我不肥。” “国师!” 晏沉渊放下书,看着气得脸都红了的小姑娘,想了想,说:“你生气的时候,不是这样叫我的。” “嗯?”池南音有不好的预感。 “你叫我……姓阉的。” “……”池南音咽了咽口水:“哈!哈!哈!怎么会呢?我怎么可能这么无礼嘛!一定是你听错了啦!” “你初到国师府那日,躺在床上说,若是我对你行了不礼之事,你就当被针扎了一下。” “…………” “后来你突然记起,我身有不便,就说我欲i望无法得到有效宣泄,一定有什么变态的癖好,你会死在屈辱的折磨中。” “……………………” “我想想还有什么……” “没有了!!!”池南音崩溃了,“真的没有了!” 晏沉渊非常勉强地强忍着笑意,尽量从容淡定,“真的吗?” “真的!我向天发誓……”池南音手指指天,刚想发誓,又觉得,唔,说不定真的还有? 自己真的骂过他好多粗口,多到她自个儿都记不清了,这誓要是发了,她会不会被雷劈?晏沉渊他就被雷劈过的! 晏沉渊端端儿地瞧着她:“发誓呀。” 池南音讪讪地收回爪子,尴尬地说:“不,不用了吧?” 晏沉渊好整以暇:“无妨,真有雷来劈你,我替你挡着,反正你也见过我是怎么扛雷的。” 池南音连忙摆手:“那那那倒也不必!” 她一边往后退,一边说:“我不出去了,我就在府上待着,国师您慢慢看书,我,不打扰了!” 晏沉渊看着她跑得飞快的背影发笑,重新执了书在手中,轻轻地捻着佛钏流苏。 “外面如何了?”他问展危。 展危从正在挠的柱子上下来,憋着笑说:“大乱斗,估摸着二皇子殿下快要逼宫了。” “嗯。”晏沉渊翻了页书。 “不过池姑娘她jiejie和姐夫倒是明智的,没有掺和,听说,他们最近在找人问江南苏城的宅子,可能要离京了。” “嗯。” “然后……池公子异军突起,假使二皇子殿下真要逼宫,他便会勤王。” “嗯。” 展危一连听了他家大人三个“嗯”,也很想像池姑娘来一句“大人您是不会说话了吗?” 但他不敢,他问了会死。 晏沉渊突然想到了什么,抬头问道:“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