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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得站着,累死我了都,皇上在这儿吗?快让我进去,我得请皇上给我求求情。”“在,皇上在,你快去吧。”林贤挤进酒寮,一步跨过去,跪倒在刘琛面前:“皇上,救救末将吧。”刘琛早知道他被罚守了城门,一见他这身士兵打扮,满头的雪花和通红的一张脸,笑道:“起来吧,这是你活该的。”“是,是,末将活该,请皇上大发慈悲,让太尉大人收回成命吧。”林贤说着,把头磕在了地上。“皇上”肃君彦也跪了下来:“是臣妾的错,却让林贤受了这样的罚,皇上还是和太尉大人说一声吧。”刘琛道:“你起来,别陪他跪着。”“是啊,肃妃,地上凉,起来吧。”岳书恒过去,拉起了肃君彦,手指轻轻抖了抖。“你守了多长时间城门了?”刘琛喝着酒问。“半年了。”“嗯,也罚得够了。”刘琛道:“这样吧,等会子朕喝够了酒,赏够了梅花儿,跟你去一趟太尉府。”“谢皇上,谢皇上。”林贤频频磕头。“起来吧,地上凉,坐下喝酒。”“谢皇上。”林贤坐下,不客气的连喝了三杯,他和刘琛一起玩大,甚是亲近,虽也懂君臣有别,但没有其他臣子那么小心翼翼,此时喝了酒,暖了暖身子,也觉着酒寮外的梅花越发的漂亮了。“肃妃”刘琛道:“去折几只梅花儿,朕答应昭仪的,回头给她送去。”“是,臣妾这就去。”“末将也去,保护肃妃娘娘。”林贤追着肃君彦跑了出去,岳书恒喝着酒,笑得颇有意味。白雪红梅中,林贤跟在肃君彦身后:“哎,你这臣妾臣妾的也叫顺嘴了吧,听说你也挨了打,还被禁了足,连妇德都背了,没少受苦吧。”“给我闭嘴。”肃君彦瞪他一眼:“你倒什么都知道。”“那是,听说你住在玉贞宫了?”“这你也知道。”肃君彦把折下的梅花塞到林贤的手里:“拿着。”“身边有高人吧,谁啊?墨莲?”肃君彦没理他,只把又一束梅花扔给了他。“听说你专房专宠了?皇上住你那儿,你受得了吗?皇上可搜了不少好玩意儿等着折腾你呢?我都见过的。”肃君彦脸一红,咬牙道:“再说一句,这花儿我就让你叼着,你信么?”“你敢……”这敢字话音刚落,一把花枝子碎在了肃君彦的手里,全都堵进了林贤的口中,林贤呕吐似的咳了起来,手上的梅花儿也洒在了地上,肃君彦全然不理,又在旁边的树上折了几束梅花儿下来,转身回了酒寮。“他怎么了?”刘琛看了看林贤。“没事,他嘴痒。”岳书恒呵呵笑道:“看来肃妃也不是好惹的。”他说着,不经意似的看了刘琛一眼。刘琛脸一沉:“肃妃还要林贤护卫玉贞宫么?”“不用了。”肃君彦暗道不妙,忙道:“林将军少年有为,是朝廷重臣,怎可一直护卫臣妾,太大材小用了。”说着,林贤已然回来,还在不停的咳嗽,他指着肃君彦道:“你……”“住嘴。”刘琛厉声道:“君彦是皇妃,怎容你如此冒犯,守了半年的城门,规矩不懂了么?是不是要再守半年才想得起来。”林贤吓坏了,扑通跪地:“末将知罪,肃妃大仁大量,宽饶了末将吧。”“快起来。”肃君彦待要拉他,听刘琛道:“你也跪下,身为皇妃,居然在这么多人面前打闹,成何体统。”“皇上恕罪,臣妾知错了。”肃君彦伏地磕头,没有起身。“这……”岳书恒道:“皇上息怒,这天寒地冻的。”“起来。”刘琛发了话。“是。”林贤起身,肃君彦却没有,林贤刚要去拉肃君彦,看刘琛瞪他,赶紧缩回手。“你再要跪,就别起来了。”听刘琛语气不善,肃君彦慢慢站了起来,低头不语,握着双拳的手,微微抖着。“你去”刘琛对林贤命道:“去弄辆马车,肃妃刚才骑马累了。”“是。”林贤不知道从哪里弄了辆马车,肃君彦上了马车,帘子拉得紧紧的。岳书恒看马车走远,从地上起来,拍拍膝上的雪,低声笑道:“这小皇上也是痴情种啊,可怜了那小和尚。”进城去往太尉府,刘琛骑着马,对一旁车里的肃君彦冷冷说道:“日后肃妃出门,不得骑马,必要坐车才好。”“是,臣妾都听皇上的。”“再若让朕看你这般与他人调笑,朕就罚你去冷宫待着。”“是,臣妾不敢,臣妾只是和林将军熟识。”“熟识也不行。”“是,臣妾不敢。”肃君彦伏跪在车里,不敢抬头。刘琛勒住马的缰绳,对一路跟着小跑的林贤道:“你再去守半月城门吧,回头再去羽林军里当差。”“是,臣领旨谢恩。”林贤不敢再说了,战兢兢跪在原地,兀自出了一身的冷汗。回到玉贞宫,肃君彦本想恭送刘琛回轩宁宫就寝,却被刘琛大力推入房中:“今日朕哪儿也不去,还是肃妃来侍寝。”“皇上不是说了要召幸昭仪娘娘的吗?”“不了,你来侍奉。”刘琛铁青着脸去扒肃君彦的衣服。“皇上,这样不好”肃君彦跪地劝道:“昭仪娘娘说不定已经在皇上寝宫了。”“朕就要你。”刘琛拉起他来,将他推倒在床上,命道:“脱光衣服,跪着侍寝。”“皇上……”刘琛一掌打在肃君彦的脸上,恨恨道:“你再多说一句,朕就杀了林贤。”肃君彦心中大惊,不敢再说,双手解净衣衫。刘琛让太监拿了东西站在帐外,一件件的好生折磨了肃君彦一番,肃君彦跪在床上,哭叫不止,他羞臊难忍,也熬痛不过,终是躲到一边,流泪道:“臣妾再不敢和人逗笑了,皇上饶了臣妾。”看他哭了,刘琛心也软了,他拉过肃君彦,裹在被子里温存起来,兴致尽时,刘琛紧紧抱住肃君彦,忽道:“肃妃哥哥,朕不许你和别人要好。”“臣妾没有。”“告诉朕,哥哥心里只有朕一个人么?”“是,臣妾心里只有皇上一个。”肃君彦不想答也不敢不答。刘琛累了,把肃君彦的头按在胸前,打起了鼾声。门外黄岑前来:“皇上,昭仪娘娘还在寝宫等着皇上呢!”刘琛已然入睡,哪里听得见了,肃君彦披衣出来,心下歉然,也有些惴惴,对黄岑说道:“公公能对昭仪娘娘说……就说皇上有急事要办么?”“哎”黄岑叹气:“娘娘那里倒好说,只怕太后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