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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低头,就看得见她玲珑而挺翘的rutou。“哥哥原谅我好不好?”她不信凭自己的脸和身材,无辜气质,他能不心软。贺峥抚摸她的脑袋,像她抚摸咪咪那样。“已经很晚,回去睡觉。”“那你原谅我吗?”“原谅了。”她松口气,其实不原谅也无妨,不过被他手指插两下,反正他们是亲兄妹,他一定不会真放进去。------------------------------------------p.s虽然很讨厌为了希望评论增多而加更的行为但是今天没有人失忆。“被人快要舔烂,还干净?”<快活城(猛二哥)|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shuise“被人快要舔烂,还干净?”顾返露马脚在前,连续几日只敢躲着贺峥走,许曼妮替贺峥去参加津塘的表彰会,顾返英文诗歌会拿一等奖,她走路时眼睛都在头顶上。她与密斯张两不情愿地在无数镜头前拥抱,虚伪致辞。结束后许曼妮与密斯张说了许多客套话,顾返听得耳朵生茧,忽然听密斯张说:“现在社会已经不单单讲究学业,人品亦重要。希望贺先生工作之余能多抽出时间进行家庭教育,毕竟一个圆满的家庭将决定一个人的一生。”许曼妮不愧是贺峥看中的人才,对密斯张的有意刁难,她报以职业性的微笑:“贺先生为小小姐能安心求学,已经为贵校捐一栋图书楼加三层实验室,自然希望是在家庭教育之余,能让小小姐接受最好的教育。若只靠家庭教育就能教出一个成功的人,贺先生在内的家长们,还何必花高额代价送掌上明珠来津塘念书?”密斯张扶了把镜框,是心虚的表现。她说:“每个人天性不同,教育要因人制宜,我不过提出利于顾返日后发展的最佳方案。”“小小姐为人礼貌,又为贵校挣下奖牌,校长都称她是津塘之光,密斯张对一个十六岁的女孩未必要求太高。”回到车上,坐上后座直接关门,许曼妮只好坐上副驾驶座。辛仔在一旁驾车,等红灯时偷偷看许曼妮,她脸色不好,再通过后视镜偷窥顾返,她望向窗外,眼神出乎这个年纪的凌厉。顾返最恨人称她小孩,偏偏许曼妮句句提起。辛仔先送许曼妮回家,临别前许曼妮安顿说:“贺先生最近难得假期,小小姐在家中不要打扰到他。”顾返得意说:“他若怕我打扰,就不会接我一同来住。”许曼妮已跟了贺先生十年,对于顾返这个名义上的贺先生meimei,她并未真正放在眼中。许曼妮人还未走远,顾返已经发问:“辛仔,她平时对你也这么嚣张?”辛仔老实地笑笑:“贺先生看得起曼妮,她对我怎样都无所谓。”“她傲慢又无趣,虽然有健身,可你看她的胸只有A杯,贺生若对她有情意,怎会只让她当秘书?”辛仔解释说:“以前在西屿,大家都很苦,曼妮十三岁就被她阿妈卖给人家做小老婆,当年三哥被人追债,曼妮把他藏起来,后来二小姐跟了谢老板,境况稍好些,曼妮却被诬陷与三哥通jian,曼妮差些被打死,三哥捅死曼妮的男人...小小姐,你是书香门第出身,哪懂这些事?曼妮和三哥一路扶持走来,三哥就算不爱她,也敬重她的。”顾返对他们的故事并没有兴趣,她天生缺乏共情感。他们同生共死,是他们的事,反正她不喜欢许曼妮。她将奖牌和证书直接扔进柜子里,大概这辈子都不会再看他们一眼,她躺在床上,晚风的涟漪抚摸过她的身体,可比谢易城温柔了许多。她一手穿进裙摆里,在内裤中逡巡。她私处无毛,可尽管如此她未怀疑过自己是怪胎,造物主造人,人人都是一个样。谢易城每每看到她这里就要发疯,她总将他拦住,阿薇敲门喊她吃饭,她才迅速冲澡,将身上汗水与湿液都冲去。她特地挑选一件保守到连脖子都包裹住的睡裙,黑色的丝带将领口、袖扣收紧,她一头长发漆黑茂密,如没有感情的木偶娃娃。她对镜子练习被驯化过的人类笑容。贺峥中意她乖顺便演给他看——她可不要学贺因叛逆,最后落得分文不剩。她决心为了前途狠心一把,对贺峥宣誓:“哥哥,我再也不会和谢易城来往。”比起同龄人,她已经学会了熟练地运用自己的美丽。她皱眉时楚楚可怜,比八点档的女主角入戏许多。“谢老板已决心和周家联姻,你应该与他早日断开联系。”此事明明已经不了了之,偏偏她摆脱不了年纪的局限性,贪心,非要补充一句:“是谢易城教我穿成那样。”贺峥放下报纸,说:“我知道了,八点钟来我书房一趟,有件事要与你说。”顾返一面担忧,一面期待。担忧他要问责自己与谢易城的事,又期待万一他要将财产转移给自己。她用橡皮圈圈住长发,洗漱后去贺峥书房找他。一份份资料摆在他书桌上,顾返存疑:“这是什么?”“与你联姻的人选,挑你自己中意的。”顾返傻在原地。“哥哥,我还小。”“是吗?”他漫不经心问一句,随手拉开抽屉,扔出一叠相片。暗黄色的落日光投射在她乳尖上,她藏在阴暗处的双眼生出糜烂的目光。下一张,她一手撑开白色蕾丝内裤,面容乖巧似幼女。她一手将照片打落在地上,说不出半句解释的话。她终究只有十六岁,即便从小观察着东风楼的衣香鬓影,也只是个身外客。现在她自己沦陷其中,一百张口也说不清。“哥哥...”她试图靠近贺峥,再次以撒娇和卖惨的方式混过去。她双乳有意摩擦着他的肌rou硬朗的手臂,以往这一招就对他有用:“哥哥,你中意谁,我就和谁联姻。”她眼里雾气蒙蒙,人是贱人,可一双眼睛总是湿漉漉的。贺峥说:“你若决心演好戏,就不要做露马脚的事。”他面容冷峻,似一团冰冷的火焰。顾返接着卖惨:“我在人世上只有你一个亲人,阿妈不在乎我,东风楼她们都当我是拖油瓶,还不如一条狗受宠,你在乎我,我什么都听你的。”正当她绞尽脑汁搜寻博人怜悯的词句时,却用余光看见了他书房沙发上扔着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