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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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园里幽静,偶尔能听见一两声蝉鸣,青衣小侍打了柄伞亦步亦趋跟在君侯后头,担心阳光晒伤他娇嫩的皮肤。 君侯走得不慢,步子比常人大些,更稳。 前方暑气太重,您还是到别苑避暑吧。他看君侯金贵,实在不敢让他出一点差池,毕竟君侯是个深宅大院里的男子,和他们这些粗人比不得。 常清宁转动手上的佛珠,停下脚步。 他的手素白如雪,指尖捻动一颗颗饱满漆黑的珠粒,有节律地敲打。 只是许久没有出来透透气了,想起来我倒也好久没有来后院看看。他启开薄唇,手上依然扣动佛珠,以前悯之很喜欢这里。 大公子冯悯之就是君侯膝下唯一的孩子,君侯自然很是宠溺他,过去他就在这个地方和冯翘一块玩耍。孩子们到底心眼不多,冯翘有心讨好大公子,那时候关系便是十分亲密,情同手足。 别人都不能算大公子的手足,他是嫡子,自小千恩万宠长大,和这些庶出的弟弟meimei不是一道。 那前面有凉亭,您去坐坐? 君侯微微点头,两人踱步往幽静处走。只是走着走着,君侯忽然顿住,怎么是有人来过吗?他看到地上有脚印。 也许是大公子。小侍想了想。 花丛里冯翘不敢吱声,骑在程墨的腰上贴着他的胸膛,湿热的气息喷吐在她的手心,倒是让她手上发软。她贴得太紧,隔着结实紧致的皮rou耳朵能听见咚咚声,等她看向程墨,他那双漆黑的眼睛里带着点作弄的笑意。 他两只手贴压在她腰腹的软rou上,一条膝盖微微顶起,支在她的腿缝里,大腿刮过下身的花瓣,倒是刻意顶得更近了。 好像要把自己完全嵌进她的身体里。 别这样。冯翘瞪着他小声警告。 她的手还按住他那张嘴,忽而一条火烫的腻rou划过她的手心,显然这是程墨又在作妖。他不光不停下来,他还舔!他知不知道主夫就在外头? 那条舌头划过手掌,还在里头打转。冯翘不敢去看他的眼睛了,幽幽的,视线落在她身上似乎要给她生吞活剥了。 他就把冯翘搂着,大腿抵着她的腿根,胯间一团鼓鼓囊囊的辗着她的肚皮,好像她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她的衣服还是散开的,雪白的肩头落在他眼皮下头,又叫他喉头微动。 你轻点不要顶!冯翘低骂。 他不光顶,他还把手伸到她的臀rou里,轻而易举摸索到了两片薄薄的嫩rou,手指就噗嗤一声没进去,搅得她闷哼一声。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什么声音? 冯翘一瞥,就看到花丛外头素白的袍摆,那双浅色白云纹靴子停在视线可及的地方,这可是又陌生又熟悉以前的记忆实在太遥远。 那声音也清润冷清,昭示着主人的威仪。 她有点怕,就夹得更紧了,手指也掐进手下人的腰里。这一下,险些没把他给夹去了!程墨微微抽气,才缓过来那深入骨髓的震颤。 唔!程墨一僵。 乖,别夹,你要给我夹断了。他伏在耳边,声音喑哑。 本来已经插进去了,他还没开始动就被夹得进退两难,两侧紧致的rou壁绞得那棍子拘束,太紧了也夹得疼。男人那物本来就脆弱,稍稍施加点刺激就能让他们欲仙欲死,这样夹,不是要命是什么? 他揉捏着冯翘的屁股,结果冯翘非但没松开,还夹得更紧了,两条腿都死死压住他的腰。 真有这么害怕? 冯翘对他的话视若罔闻,眼睛一刻也不敢眨,看到那白袍子从小径上走过,没有半点要离开的意思。她当然也难受,也痒,可她咬住嘴唇不敢出声,生生克制住这种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