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间苟合
花间苟合
端花宴将近,冯翘也敏锐感觉到侯府里更忙碌起来。秦玉的jiejie秦澜是个浓眉大眼性子爽朗的姑娘,她看冯翘年纪小脾气又好就格外喜欢她,有时也来看看冯翘。 这次她给冯翘带了豆腐干。 她问冯翘,你觉得玉哥儿怎么样? 冯翘知道她这是在试探,只是模棱两可地微笑:玉哥儿很照顾我,他的脾气好。 秦澜便憋不出了,笑出声,他?他脾气好?你知不知道他昨天才和表弟打架?你说说他们男人打架成什么体统?她嘴巴直,毫不留情拆穿了秦玉那点温柔可人的假象。 冯翘也只是微微一愣,那是不太好,要是破了相,可就麻烦。 就是这样,他还不听我的。秦澜跟她抱怨,他这样下去怎么找好妻主呢? 秦玉模样不差,身段不差,出身也不差,就是脾气太坏了。秦澜一度以为秦玉这暴脾气是收不住了,可他居然跑来替冯翘说话,她就干脆观察一下,发现玉哥儿面对冯翘那跟平时是判若两人。 一站到冯翘面前,那背就僵住了,硬邦邦的,耳根子红得像虾子。 这还是那个小阎王吗? 秦澜也琢磨出味来了,秦玉这是春心萌动了。她看冯翘也确实不差,冯翘出身虽然不好,可脾气警慎性子柔和,说话举止都有教养。可这不代表她会赞成秦玉和冯翘,她觉得这个小姑娘生得太好,而女人生得这样,往往是收不住心的。 所以她也就只是点到即止地试探一下。 果然,冯翘对她这个弟弟没有心思。 这次回去她恐怕还得开解一下。 两个人说了一会话,响起敲门声,男子的声音平静沉稳:小姐,我是来给你量尺寸的。 程墨带了两个女裁缝过来,说是要给端花宴做准备,冯翘好歹是长安侯的女儿,这点门面还是要有,不然到时候可怜兮兮的就落了侯府的笑话。 冯翘放他们进来,过门的时候程墨在几人看不到的角度露出一个浅淡的笑意,转瞬又板起脸,只是冷声催促那两个裁缝快些。 他看到秦澜,只是淡淡呼唤一声秦小姐。 秦澜看他是府里的管事,也给他留足了面子,那我就先走了,程管事继续做您的事情。 皮尺在她的腰上收拢,在稍显宽大的衣服下面,腰身极细。程墨忍不住想,怎么就这么细呢? 因为腰细,于是不大的胸脯也显得挺翘起来。 他心里揣度一下,一手能掌握。 视线又滑到她的侧脸,她今天没有梳髻,因为只是在院子里,便简简单单用淡青色的带子绑在发尾,素白的面颊和脖子也被衬托第二份分外显眼。 清净里带着点散漫的欲。 喉咙便有些干,程墨不耐地问:好了没有? 两个裁缝只好迅速收了尾,跟着离去的程墨走了。冯翘觉得程墨有点怪,想一想也明白了,这其中可能出了什么差池。 真要成功还得看命,冯翘还是希望老天爷站自己这边的。 * 她的新衣裳有了,一身绣面的深蓝底白纹衣裳,对襟襦裙,袖子宽松垂到手肘,袖口纹着缠枝纹,下半截露出细白的手。而裙裾是落在前后的,中个一条白裤。 女人是可以穿裤子和裙子的,在正式场合大多是穿着这样外头类似裙子里头是裤子的衣裳。而男人除了亵裤便只能穿长衫。 据说这样是为了更方便房事。 被打理出来的冯翘便如擦了灰的明珠,唇红齿白像个山中精魅。程墨觉得自己鼻子有些热,他一摸,也还好没有失态。 看起来这样收拾要好些,可还有不对的地方,我让她们改一改? 这样就好。冯翘被他看得不自在。 我还没见过你这样穿过。程墨喝了口茶,只觉得想要逼着她日日这样穿着,然后把她按在桌上狠狠cao弄。 冯翘也就顺势开口:你要是喜欢,我可以穿给你看。 那你可要说话算数。程墨眯着眼睛凉飕飕说话,他其实不大乐意做跳板,冯翘爬不上去那是最好的。 两个人说着,程墨就去拉她的手,稍稍一握就顺着她的手心往上滑,摸到她的肩头:怎么这衣裳袖子这样大,叫别人看到了怎么办? 冯翘不在意看不看,女人露胳膊露腿都是常有的。她面对面坐在他的腿上,压着他的腿间的鼓起,伸手去解他的衣襟。 衣襟解开,这时候她才发现里头没有亵衣,只有一层薄纱,能够清晰看见嫣红的两点和身体的线条。 你这是她想起自己刚刚注意到的,程墨的胸前有些凸起,只是她把这当做是衣服褶皱了。 他当然是故意这样穿的。冯翘臊得不行,她听说过一些男人为了固宠会弄点花样,结果转头程墨就给她搞了这一出。 冯翘觉得这未免有些过了。 她看着那半透的纱衣就觉得脸热,那结实的胸膛,还有窄瘦的腰身,一直隐没到更深处。程墨感觉她僵住不动了,那压在他腿上的小屁股更是绷紧了。 程墨觉得冯翘这些方面脸皮还是太薄,你不喜欢? 冯翘抿唇道:不是不喜欢,是现在还不是时候。要是被人看见,那就不好。 他们坐在房间里,门没关,不远处就是内院的小花园。这里就是再幽静,那也还是有人来的,何况冯翘还没忘记这是主夫的花园。 小时候她和大公子在这里待过一阵子,连花坛里的那株桃花树她都是熟悉的。 我要是不呢?程墨也看出她的不自在,声音微冷。 冯翘既然想要从他手里讨好处,那就得弯得下腰,何况她的窘迫往往能够刺激到他的性欲,他恨不得现在就把冯翘按着弄了。 他的性欲有点强,他是知道的。 寻常的事物并不能刺激到他的某个点,只有一些离经叛道的,甚至是有些变态的事情才能让他感觉到从未有过的舒畅。可能这就是他憋了太久,都快成了阴阳人了。 他没少吃过苦,也没少觉得屈辱,于是也只有让别人屈辱才能满足他的古怪癖好。他现在就是在慢慢调动冯翘的底线,不断地压垮她。 既然是驯养,那么第一条就是服从。 他埋下头,握着冯翘的手贴在他的胸前,低声说:那我们就不在这里做,你看看外边怎么样? 不要忘了你的承诺。他反复提点,既然要吃这碗饭,那就得骨头软。冯翘朝着他的视线看去,便哑然了他是要在花丛里野合。 她的手有些颤抖,程墨拉起来,含住了她的手,满眼都是挑逗。 他阴郁俊秀的面孔逐渐有些发烫,眼睛里似乎也要喷出火,谁知道他看着这样冷淡,骨子里又是个极饥渴的。冯翘这下信了,以前有个jiejie跟她说,老男人大多是变态。 要是被人看见那是主夫的地方冯翘抽回手,又被他抱住腰,整个人往前贴在他的身子上。她的腿也动一动,身下的人发出闷哼。 君侯?你拿君侯压我?程墨抬起头,目中透出威慑的光来。 他剥了冯翘的上身,按着她的背把她贴在身上,胸膛如同烙铁瞬间烫得她扭动几下。 我是怕君侯,可是我现在就是想在那个地方cao你。你以为这样就能支使我?阿翘,天下没有免费的东西。他把冯翘的名字在舌尖上打了个传,寒气十足。 他是鬼迷了心窍,好像瞒着君侯做这样的事情,如同头上悬了刀。 在刀锋之下和冯翘揉在一块,恐惧和欲望缠绕成了巨大的刺激,他连呼吸都静止了。冯翘的rou体那样白那样嫩,就是铡刀下来把人一刀两断他也愿意。 这就是色字头上一把刀。 冯翘拧不过她,只觉得屈辱又愤懑,又不能表现太多,只能被他抱着裸着半身坐到花丛里。花丛的花草不算矮,有及腰高,也算是最后一点点遮羞布。 程墨便不动了,只是抱着她的腰看她。 他是要让冯翘主动。 你摸摸这里。他命令说,于是轻轻拉过冯翘的手,探进了他衣服的下摆。一伸进去就摸到一根火烫坚硬的事物,冯翘忍住没缩手。 这里头没有亵裤。 显然他是光裸着腿站在她面前的,这宽大的衣摆下面,那根物什没有依靠地耷拉着。也许一天都是这样的,而他还在一本正经地安排着事务。 冯翘颤抖着手握住那粗物,你、你不要脸! 她从来从来见过这样不要脸的男人,不仅逼着她夹他,还自己把裤子扒了,这不就是为了白日宣yin做准备么? 就是生性张扬的安卡依也不至于这样浪荡。 哪有男人像你这样的。冯翘觉得他这样的放外面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你要矜持。 矜持?程墨哀怨说,我还不够矜持吗?我有给别人露腿露胳膊么?冯翘觉得他这是阴阳怪气在挤兑自己。 她无意识捏了捏他的囊袋,程墨便闭嘴了,憋着喉咙里的呻吟。现在两人躺在地上,程墨仰着,冯翘被他掐着腰贴在他躯体上,而她的一只手正探进他的下摆。 荒唐!冯翘低声骂道。 回答她的是程墨的喘息,他捏着她的手撸动。异样的触感使她无法静下心来。 程墨就去舔她的肚脐。 冯翘微微起身,却不动了,她看到君侯的亲随正在打伞为他遮蔽日光。那道沉静的白影正在缓步走来,只差些距离就要过来了。 她不敢动了,只能埋下身子把程墨贴得紧紧的,身子抖得跟筛糠似的,又捂住他的嘴,一脸的无措。即使这时候稠白的浊液射在她腿上,她都没有说一句话。 要是被看见,那就一起完了。 都怪这个疯人色欲熏心! PS: 君侯:我就是来走个过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