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柱与珍珠(H)
玉柱与珍珠(H)
"阿瑾。" "干什么啊"尚瑾仪嘟嘟囔囔的没抬头。 "过来。"魏景策坐在一旁。 "不去。"尚瑾仪翻了个白眼,气鼓鼓的跟他作对。 无奈,这就是喝醉了酒,天不怕地不怕? 不愿意过来,那就自己过去吧。 反正也有两天没有品尝品尝她的甜美了,今天借此机会开开荤也不错。 如果之后尚瑾仪怪罪起来,就说是她不听话,又喝醉了酒,稍加惩罚。 魏景策换了个地方坐,挨着尚瑾仪坐在茶桌边。不用低头,桃花酿的酒香混合着尚瑾仪身上的甜香飘进他的鼻子里,好不勾人。 尚瑾仪没搭理他,自顾自的咬着勺子。 "阿瑾,吃饱了吗?"魏景策准备下个圈套。 尚瑾仪摇摇头,眼睛里全是酒酿圆子的倒影。 小吃货。魏景策心里笑骂。 于是他开始循循善诱:"那我喂饱阿瑾好不好?"边说便要把尚瑾仪拉进怀里。 睁着一双朦朦胧胧的眼睛,迷迷糊糊的答:"好啊。" 计划通。 魏景策摸着她的头,一手缓缓地解着自己的腰封,随着腰封落地,尚瑾仪盯着魏景策的眼神也变得直愣愣的,一动不动的看着魏景策精壮的身材都忘了咽口水。 原来喝醉了酒还有变成女流氓这个属性啊。 魏景策用勺子舀起一勺甜汤,缓缓地淋在已经硬起来的roubang上,对尚瑾仪故作漫不经心:"是甜的哦,阿瑾不尝一尝?" 尚瑾仪歪着头,似乎在努力的分辨这句话的真假。 当然,醉酒后智商下线的尚千金自然是变成了懵懂的小孩,在她眼里,rou粉色的roubang不是那个在她肚子里戳来戳去的"坏东西",而是魏景策口中的"甜食"。 尚瑾仪低下头,嗅了嗅。 确实是甜甜的桃香,和自己的甜汤一个味道。 魏景策的心脏砰砰砰的跳,就快要成功了。真希望阿瑾醒过来不要怪罪他才好。 伸出软软的小舌头,舔了一下铃口的马眼,那里积着一小汪甜水,被软腻腻的小舌头卷走,吞入腹中。 魏景策大脑一片空白,只是一下,让他不自觉的打了个激灵。 尚瑾仪没有停下,发觉这根甜甜的棒子真的很好吃后,就开始辛勤的劳动了。 舌头舔过guitou,绕着圈的吸允不放过一丝缝隙和边边角角。小舌头包裹不住一整个guitou,只好来回摩擦收缩,试图把每一滴甜水都吸进嘴里。 魏景策双手撑着地板,下身传来的阵阵舒爽勾引得他直喘粗气,只要低下头就能看见尚瑾仪正认真的享用着美味,就好像在亲吻他一样,眼里只有他的roubang了似的。 好想把她直接按在自己的roubang上,对着她的喉咙冲刺,那么小的一张嘴,接吻的时候满是温甜,会被自己撑坏的吧? 他好想看尚瑾仪嘴里塞着他的老二,眼眶微红似要哭出来了似的,喉咙收缩的夹着他的guitou,最后满足的射在她嘴里的样子。 但他没有,魏景策不舍得看她哭,为了自己也不行。 把guitou嘬没味儿了,尚瑾仪盯上了甜汤有些微干的柱身。双手扶住roubang的下端,嘴唇碰触着滚热的roubang,小舌头不断送来甘津来润湿roubang,好让糖分都溶解在唾液里,最后在"滋滋"声中全部吞进嘴里,末了还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把唇边的甜汤也一应卷进嘴里。 她似乎还没有喝饱。 "吃饱了吗?"魏景策揉着尚瑾仪的头暂得片刻喘息。 尚瑾仪迷糊糊的摇头。 魏景策暗啜啜的笑道:"待会儿喂饱你。先歇会儿,去吃两口酒酿圆子吧。" 他看到尚瑾仪坐起来时揉了揉膝盖,白嫩嫩的玉腿压出了一片红色,格外惹人怜惜。 尚瑾仪端着碗啜了两口,又挪回魏景策身边跪下,乖巧的再等着他拿出什么有趣的东西来,像个小孩子一样。 魏景策像上次一样,又在roubang上淋好汤汁,双手撑在背后:"阿瑾,听说整个吞下去更甜。" 尚瑾仪哪知道真假,玩心大发,眼睛里闪着点点的光亮,从碗里捞起一颗软软滑滑的圆子用嘴衔着稳稳的放在马眼上,像是一块玉柱上托着一颗宝珠。 "唔。"魏景策轻哼。软乎的圆子忽然接触到敏感的roubang,就如通了电一样的从下身一直导向魏景策的大脑,仿佛所有血液都向下体涌去,roubang变得更加坚挺。 尚瑾仪冲魏景策眨眨眼,小脸醉的红扑扑的。 张开小嘴,包裹住整个上端,稳稳的扶住圆子不从顶端掉下来,与口腔挤压着,慢慢的往下吞咽。感觉吃不下了又吐了出来,如此往复,不过是几下,她就可以吞掉roubang的三分之一了。 技巧虽不甚熟练,但小嘴天然的紧致给了魏景策头皮发麻的爽感,与千沟万壑的xiaoxue不同,小嘴巴里舌头和上腔一起挤压这自己,喉咙也不断的伸缩,推挤圆子,好想要把圆子压进自己的洞里一样。双颊凹陷,尚瑾仪开始吸了,圆子和guitou分离,掉在了一边和柱身并排。尖头的马眼被吸的差点失守,血管都开始随着脉搏跳动,握紧拳头好容易才憋住射出来的冲动。 不知她尚瑾仪是真的变成了小孩,还是披着小孩的模样变成小妖怪,要这样挑逗折磨他,忍不住发出几声低沉拖长的"嗯"声来。 根本不给魏景策休息的机会,小舌头又开始工作了,勾着圆子绕着柱身转圈,让roubang转过口腔的每个角落,不时来几个吞咽。小手也不安分,吃不进去的部分就用小手快速的撸动,手心微微缩紧,上下的翻飞。 真是爽的没边儿了,但魏景策能忍住。 尚瑾仪放开roubang,撅起嘴。 魏景策还没反应过来,她就含了一口甜汤,慢慢吞下roubang,让roubang整个浸在汤里,嘴角锁的紧紧的,不让一丝汤汁漏出来。 roubang边还有几个小圆子,随着舌头的搅拌与rou体不断的磨合,比舌头微微高的温度从圆子的中心向外散发,软腻微化后粘在roubang上,拖出长长的尾线。 尚瑾仪突然开始吞吐,柱身不断进出撑的小嘴边缘有些薄透,一些汤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流到吞不下的柱身上,被手重新接住随着撸动抹回roubang上去。 感觉roubang也要化在她嘴里了,魏景策仰着脖子挺硬了腰弓起一个弧度,试图塞的更深些。浊气被一口一口吐出,不光roubang在发烫,全身也都开始沸腾起来。 随着脸颊再次凹陷,魏景策迎来最大力度的一次深吸,尚瑾仪将所有圆子都集中到guitou的周围,柔软的包裹着最敏感的顶端,舌尖挑逗着马眼,魏景策大脑一片空白,一下子竟没有收住。 "唔!"尚瑾仪嘴里突然被撑满,不得不吐出些液体来。红色的汤汁混着白浊粘在嫩唇上,大片的液体浇在魏景策的大腿上,roubang又抖了抖。 尚瑾仪红了眼眶,嘴撑的好难受。 关键是,他射出来的东西,一点也不好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