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桐花(2)
第四章 桐花(2)
徐丹穎的手貼上男人精實的小腹,老實說,她沒有好好欣賞過程尋的身體,每一回都是直奔主題。「你和何芝涵也是這樣嗎?話都不說,就辦正事。」 她的手沿著腹肌線條往上至他結實的胸膛,男人身上沒有一絲贅rou。 程尋任由她撫弄,懶意十足,「我們不是需要談心的關係。」 徐丹穎多少能從程尋游刃有餘的姿態猜到,或者該說,她開始瞭解程尋了。 她笑了一聲,「你這樣,以後遇到喜歡的人,會後悔的。」 程尋偏著腦袋,似笑非笑,偏淡的眸子沉於暗色,他忽地抬手把玩徐丹穎鬆落在胸前的長髮,接著施力扯動,讓女人趴伏在他的腰腹,柔軟的胸乳抵著他的胸膛。 女人起伏的呼吸在靜謐的空間格外騷浪,「那也是我的事。」他湊上臉,嗓音低啞,「現在妳只需要讓我們都舒服。」 這男人凡事都拎得清,即便在混濁之中,同樣保有他的清醒。 徐丹穎有些不服氣。 女人的眼眸含著酒氣,蕩漾著水色,她始終盯著程尋沒移開眼,一隻手自他緊繃的線條往後探,摸到了男人的硬挺,感受到那股灼熱彈動了幾下。 「難受嗎?」她悠悠的問,朱紅色的脣一張一闔。 程尋伸手去摸早已備好的保險套,徐丹穎立刻會意過來,「你又騙我?何芝涵根本沒碰你是不是?」 男人咬開紙盒外的塑膠膜,毫無反省之心,「替我戴上。」 徐丹穎沒動。 程尋:「我不是來跟妳吵架。」 聽聞,徐丹穎也覺得他們今天花太多時間在不愉快,搞得像是小倆口在鬧彆扭,全然忘了他們不過就是床上合拍,床下就是過路人。 她也累了,不想花多餘的心思去辨別是非,更不願意體諒與遷就,就如程尋所說,只管享受現下的快樂。 徐丹穎在程尋的注視下,替他戴上,她緩緩的挪動屁股往後,直到臀部碰上男人的熱燙。「張腿,自己放進去。」程尋沉緩的音色壓過房內的晦暗,像是一道光,照亮她的周身。 好似在告訴她,在這個男人身邊,她能夠做任何事,無所謂,只要她想。 xue口氾濫,淹溼了男根,程尋第一次反感上頭的隔膜,然而他沒有時間細想,女人難得沒有磨蹭,抬起臀,傘狀的rou頭磨礪過她的軟rou,徐丹穎咬脣,「你??太大了,進不去。」 程尋忍了大半天,想了一整晚的女人就坐在他身上,他豈會退讓?他不管她的哼唧,抬手壓下她的腰,滾燙貫穿了她溼濡的甬道,柔軟的地帶被男人的灼硬塞滿,徐丹穎叫了一聲,聽見男人的調侃,「這不是可以嗎?」 酸脹感在小徑發酵,促使她開始搖動她的腰,她極力想擺脫xue口的麻癢,丟棄如影隨形的夢魘。 女人潔白發亮的胴體,胸前晃動的渾圓如水波。 程尋咧嘴一笑,眼底欣狂掀湧。 蜜道緊緻,徐丹穎抵不過他的插弄,腦袋竄過白光,她微微抬起了下巴,露出白皙的脖頸,最終在他身上仰頭高潮。 如瀑的黑髮,微蓋住她發紅的肌膚,這般嬌豔的模樣全入了男人的眼裡,他的眸色一片猩紅。 他太中意這個女人的身體。 程尋直起身,讓徐丹穎保持坐在他身上的姿勢,似乎是嫌棄她緩慢的插動,這回他控著她的腰,讓她一次又一次的坐實,契合的性器完美貼合,不留縫隙,徐丹穎高潮的餘韻還未退,馬上接收到這般節奏快速的挺動,她止不住yin浪的叫喊聲。 「嗯啊——程尋你、你讓我緩緩啊!別動了,我受不了。」 他嘲諷:「讓妳緩到我妹回來?」 程尋聽見她哼哼唔唔,咬脣不願出聲像是表達她的反抗,他抽插了一會兒,說道,「之後在我家隨便妳,今天不行。」他伸指壓下她緊咬的脣,隨手勾弄了她溼軟的小舌。「叫出來,他們聽不見。」 這句話倒讓徐丹穎安心不少,不過程尋向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他吸啜著她胸前的柔軟,好不容易女上位讓他射了,她趴在床上氣都沒喘勻,程尋換了新的保險套覆身而來。 徐丹穎偏頭求饒。 他自以為貼心道:「妳不用動。」 「喊也是會累的。」 程尋笑出聲,徐丹穎是第一次見他這樣笑,捻去平時的嘲諷與不近人情,摻雜了太多無法言述的溫柔,撓得她心裡好癢,她一時沒反應過來,他已垂頭吻她,伸舌在她嘴裡肆虐。 男人的下身擠進她細緻的窄道,推開疊層的花rou,他刻意入得慢,酥麻感被無限放大,徐丹穎舒服的唔哼出聲,不自覺壓下細腰,腰窩若隱若現,程尋伸手去揉,她隨之翹起臀讓他入得更深。 徐丹穎的配合令程尋愉悅發狂,用嘴含住女人快慰的嬌吟,氛圍裹上蜜,徐丹穎心裡的負罪感被抹得一乾二凈。 雪臀被男人cao弄的起伏不已,陰囊拍出了水響,蠕動的花壁夾得男人舒爽無比,急遽而來的快感流過交合之處,迎來了兩人的共同高潮。 男人射完便起身,瞬然抽離的溫度,讓徐丹穎的身心一陣空虛,她忽然屈起膝蓋,跪坐起身,主動伸手掰開還淌著水的xue口,依稀能看見裡頭攪動的軟rou,似是在呼喚男人的挺碩進入。 她哼著聲,央求中更多的是致命的誘引,勾著男人一同墜入地獄。 「cao壞我。」 程尋眼底一片猩狂。 女人軟白的身體猶如綻放的罌粟花,程尋笑了一聲,冷硬帶慾的聲線落在女人的心尖,撩勾徐丹穎的每一根神經,花脣早已佈滿晶瑩。 他舔牙:「徐丹穎,這次是妳想要我的。」 程尋扯過她,不給她喘息的機會,從後抵入他精神奕奕的腫脹,碾進女人軟熱的花口,硬燙刮蹭她的內壁,酥麻感自背脊鑽進大腦,抹去所有痛苦,徐丹穎放聲浪叫,促使男人更加激烈的挺動進出。 他愛死她這副放蕩的身子。 程尋換了幾個姿勢,每一次都是重搗深cao,徹底填滿女人的甬洞。他令她開腿,猙獰的性器在嫩xue中快速進出,發出羞恥的水聲,全入了兩人的眼。 她想依附,想將疲憊和不堪全渡給另一個人,她不必自己承受。 「徐丹穎好好看著,是誰在插妳。」他粗俗的話,讓她不可遏止的湧出了水,腳趾蜷縮,脣齒間溢出了呻吟。 「呃嗯——」 「是誰讓妳這麼舒服?」 「嗯,你慢點、慢點,頂到了,唔嗯??」 「回答。」他刻意用力頂。 「呃、程尋,是你!再給我多一點,啊——」 這句話,讓徐丹穎後半夜被這男人折騰得不行,程尋倒完全起了興致,含著她的乳首將她又送上高潮,「妳上次生理期什麼時候?」 徐丹穎聽出他想拔套的意圖,身心滿足後,興致也消磨了一大半,她喘氣:「不、不行,你別鬧。」 程尋看出她的疲乏,抱著她坐起身,抬手勾起床邊的外衣,「替我穿上。」徐丹穎照做,程尋也替她套上毛衣,獨獨沒給她穿褲子。 「你拔出來。」 「還沒射。」 「恩渝要回來了。」 「不到早上她不會甘願進門的。」 徐丹穎瞪他,「我剛讓你緩緩,你是怎麼說的?」這人說謊都不心虛的。 程尋低笑,輕啄她胸前的那塊藍翅,舔咬了一口,徐丹穎悶哼一聲。「我餓了。」 「我想睡了。」 程尋站起身,抱著懷中的人,就以插入的姿勢下床,腰腹線條隨著他的步伐浮沉,充滿力量,他未抽出的rou身磨礪過她還敏感的花道,「嗯呃,你先放我下來,你這樣我很難受??嗯!」 徐丹穎怕摔地,只能抬腳扣上男人的腰,開腿的姿勢無疑讓他方便抽動,這一來一往,女人最後附靠在他的肩,喘息聲顛簸。 出了房門,徐丹穎看著蜿蜒而下的樓梯,有不好的預感。 男人的語氣愉悅,貼著她的耳朵叮嚀,「這裡可不能大聲叫了喔。」 徐丹穎想罵他,男人已邁開步伐,下樓時帶動的輕抽深頂,讓她咬緊了脣,緊張和一股難以言喻的興奮促使她的xuerou絞顫不已,程尋被她夾得險些射了。「妳的水滴得到處都是。」 徐丹穎羞紅了臉,股間汨汨流水。 好不容易走到了廚房,徐丹穎的背已經薄汗涔涔。「??程尋,你有完沒完?」 「我是因為誰,才會到現在一口飯都沒吃。」 「你吃你的,非要帶上我?」 「吃飽了好幹妳啊,是誰剛說把她cao壞?」他偏頭,「這張嘴還這麼有能耐,看來是還沒壞。」 他見她脣上稍早被她咬出傷口的地方已經稍稍結痂,但顯然是他剛吻得太用力,掀開了硬痂,這會兒又出了點血。 徐丹穎臉一熱,還想說什麼時,就見男人側過腦袋貼上她的脣,舔走上頭的血漬。 她發愣,程尋倒是若無其事的開始用餐了。他也沒在刻意挺動腰,儘管腹下鼓脹,徐丹穎多少能緩口氣,她也是真的累了,沒多久就伏靠在男人的懷中睡著了。 想當然程尋不樂意,本來想弄醒她,讓他射完最後一次,推弄幾下不見女人有所反應,他嗤笑,佩服她在哪都能睡。 同時,女人似乎是維持一個姿勢久了,不太舒適,無意識的動了動身體,雙手環過男人的肩頸與他相擁。 程尋一愣,懸在半空中的手忽然不知道該怎麼擺。做愛時,兩人盡情纏綿,任何親密,只要舒服就好。 他沒有在清醒的時候抱過女人。 餘光瞥見她手腕處的紅痕,很淡,幾乎快要消失,不是他剛留下來的。程尋瞇眼,伸手撫弄那塊皮膚,稍加施力,女人感覺到痛,掙脫了他的束縛,上頭的紅痕深了幾分,掩蓋原先的痕跡。 程尋拔出埋在女人體內的性器,抱著她上樓。 ┄┅┄┅┄┅┄┅┄┅┄┅简体┄┅┄┅┄┅┄┅┄┅┄┅┄ 徐丹颖的手贴上男人精实的小腹,老实说,她没有好好欣赏过程寻的身体,每一回都是直奔主题。「你和何芝涵也是这样吗?话都不说,就办正事。」 她的手沿着腹肌线条往上至他结实的胸膛,男人身上没有一丝赘rou。 程寻任由她抚弄,懒意十足,「我们不是需要谈心的关係。」 徐丹颖多少能从程寻游刃有馀的姿态猜到,或者该说,她开始瞭解程寻了。 她笑了一声,「你这样,以后遇到喜欢的人,会后悔的。」 程寻偏着脑袋,似笑非笑,偏淡的眸子沉于暗色,他忽地抬手把玩徐丹颖鬆落在胸前的长髮,接着施力扯动,让女人趴伏在他的腰腹,柔软的胸乳抵着他的胸膛。 女人起伏的呼吸在静谧的空间格外sao浪,「那也是我的事。」他凑上脸,嗓音低哑,「现在妳只需要让我们都舒服。」 这男人凡事都拎得清,即便在溷浊之中,同样保有他的清醒。 徐丹颖有些不服气。 女人的眼眸含着酒气,荡漾着水色,她始终盯着程寻没移开眼,一隻手自他紧绷的线条往后探,摸到了男人的硬挺,感受到那股灼热弹动了几下。 「难受吗?」她悠悠的问,朱红色的脣一张一阖。 程寻伸手去摸早已备好的保险套,徐丹颖立刻会意过来,「你又骗我?何芝涵根本没碰你是不是?」 男人咬开纸盒外的塑胶膜,毫无反省之心,「替我戴上。」 徐丹颖没动。 程寻:「我不是来跟妳吵架。」 听闻,徐丹颖也觉得他们今天花太多时间在不愉快,搞得像是小俩口在闹彆扭,全然忘了他们不过就是床上合拍,床下就是过路人。 她也累了,不想花多馀的心思去辨别是非,更不愿意体谅与迁就,就如程寻所说,只管享受现下的快乐。 徐丹颖在程寻的注视下,替他戴上,她缓缓的挪动屁股往后,直到臀部碰上男人的热烫。「张腿,自己放进去。」程寻沉缓的音色压过房内的晦暗,像是一道光,照亮她的周身。 好似在告诉她,在这个男人身边,她能够做任何事,无所谓,只要她想。 xue口氾滥,淹溼了男根,程寻第一次反感上头的隔膜,然而他没有时间细想,女人难得没有磨蹭,抬起臀,伞状的rou头磨砺过她的软rou,徐丹颖咬脣,「你??太大了,进不去。」 程寻忍了大半天,想了一整晚的女人就坐在他身上,他岂会退让?他不管她的哼唧,抬手压下她的腰,guntang贯穿了她溼濡的甬道,柔软的地带被男人的灼硬塞满,徐丹颖叫了一声,听见男人的调侃,「这不是可以吗?」 酸胀感在小径發酵,促使她开始摇动她的腰,她极力想摆脱xue口的麻痒,丢弃如影随形的梦魇。 女人洁白發亮的胴体,胸前晃动的浑圆如水波。 程寻咧嘴一笑,眼底欣狂掀涌。 蜜道紧緻,徐丹颖抵不过他的插弄,脑袋窜过白光,她微微抬起了下巴,露出白皙的脖颈,最终在他身上仰头高潮。 如瀑的黑髮,微盖住她發红的肌肤,这般娇豔的模样全入了男人的眼裡,他的眸色一片猩红。 他太中意这个女人的身体。 程寻直起身,让徐丹颖保持坐在他身上的姿势,似乎是嫌弃她缓慢的插动,这回他控着她的腰,让她一次又一次的坐实,契合的性器完美贴合,不留缝隙,徐丹颖高潮的馀韵还未退,马上接收到这般节奏快速的挺动,她止不住yin浪的叫喊声。 「嗯啊——程寻你、你让我缓缓啊!别动了,我受不了。」 他嘲讽:「让妳缓到我妹回来?」 程寻听见她哼哼唔唔,咬脣不愿出声像是表达她的反抗,他抽插了一会儿,说道,「之后在我家随便妳,今天不行。」他伸指压下她紧咬的脣,随手勾弄了她溼软的小舌。「叫出来,他们听不见。」 这句话倒让徐丹颖安心不少,不过程寻向来就不是什麽好东西,他吸啜着她胸前的柔软,好不容易女上位让他射了,她趴在床上气都没喘匀,程寻换了新的保险套复身而来。 徐丹颖偏头求饶。 他自以为贴心道:「妳不用动。」 「喊也是会累的。」 程寻笑出声,徐丹颖是第一次见他这样笑,捻去平时的嘲讽与不近人情,掺杂了太多无法言述的温柔,挠得她心裡好痒,她一时没反应过来,他已垂头吻她,伸舌在她嘴裡肆虐。 男人的下身挤进她细緻的窄道,推开叠层的花rou,他刻意入得慢,酥麻感被无限放大,徐丹颖舒服的唔哼出声,不自觉压下细腰,腰窝若隐若现,程寻伸手去揉,她随之翘起臀让他入得更深。 徐丹颖的配合令程寻愉悦發狂,用嘴含住女人快慰的娇吟,氛围裹上蜜,徐丹颖心裡的负罪感被抹得一乾二净。 雪臀被男人cao弄的起伏不已,yinnang拍出了水响,蠕动的花壁夹得男人舒爽无比,急遽而来的快感流过交合之处,迎来了两人的共同高潮。 男人射完便起身,瞬然抽离的温度,让徐丹颖的身心一阵空虚,她忽然屈起膝盖,跪坐起身,主动伸手掰开还淌着水的xue口,依稀能看见裡头搅动的软rou,似是在呼唤男人的挺硕进入。 她哼着声,央求中更多的是致命的诱引,勾着男人一同坠入地狱。 「cao坏我。」 程寻眼底一片猩狂。 女人软白的身体犹如绽放的罂粟花,程寻笑了一声,冷硬带慾的声线落在女人的心尖,撩勾徐丹颖的每一根神经,花脣早已佈满晶莹。 他舔牙:「徐丹颖,这次是妳想要我的。」 程寻扯过她,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从后抵入他精神奕奕的肿胀,碾进女人软热的花口,硬烫刮蹭她的内壁,酥麻感自背嵴鑽进大脑,抹去所有痛苦,徐丹颖放声浪叫,促使男人更加激烈的挺动进出。 他爱死她这副放荡的身子。 程寻换了几个姿势,每一次都是重捣深cao,彻底填满女人的甬洞。他令她开腿,狰狞的性器在嫩xue中快速进出,發出羞耻的水声,全入了两人的眼。 她想依附,想将疲惫和不堪全渡给另一个人,她不必自己承受。 「徐丹颖好好看着,是谁在插妳。」他粗俗的话,让她不可遏止的涌出了水,脚趾蜷缩,脣齿间溢出了呻吟。 「呃嗯——」 「是谁让妳这麽舒服?」 「嗯,你慢点、慢点,顶到了,唔嗯??」 「回答。」他刻意用力顶。 「呃、程寻,是你!再给我多一点,啊——」 这句话,让徐丹颖后半夜被这男人折腾得不行,程寻倒完全起了兴致,含着她的乳首将她又送上高潮,「妳上次生理期什麽时候?」 徐丹颖听出他想拔套的意图,身心满足后,兴致也消磨了一大半,她喘气:「不、不行,你别闹。」 程寻看出她的疲乏,抱着她坐起身,抬手勾起床边的外衣,「替我穿上。」徐丹颖照做,程寻也替她套上毛衣,独独没给她穿裤子。 「你拔出来。」 「还没射。」 「恩渝要回来了。」 「不到早上她不会甘愿进门的。」 徐丹颖瞪他,「我刚让你缓缓,你是怎麽说的?」这人说谎都不心虚的。 程寻低笑,轻啄她胸前的那块蓝翅,舔咬了一口,徐丹颖闷哼一声。「我饿了。」 「我想睡了。」 程寻站起身,抱着怀中的人,就以插入的姿势下床,腰腹线条随着他的步伐浮沉,充满力量,他未抽出的rou身磨砺过她还敏感的花道,「嗯呃,你先放我下来,你这样我很难受??嗯!」 徐丹颖怕摔地,只能抬脚扣上男人的腰,开腿的姿势无疑让他方便抽动,这一来一往,女人最后附靠在他的肩,喘息声颠簸。 出了房门,徐丹颖看着蜿蜒而下的楼梯,有不好的预感。 男人的语气愉悦,贴着她的耳朵叮咛,「这裡可不能大声叫了喔。」 徐丹颖想骂他,男人已迈开步伐,下楼时带动的轻抽深顶,让她咬紧了脣,紧张和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促使她的xuerou绞颤不已,程寻被她夹得险些射了。「妳的水滴得到处都是。」 徐丹颖羞红了脸,股间汨汨流水。 好不容易走到了厨房,徐丹颖的背已经薄汗涔涔。「??程寻,你有完没完?」 「我是因为谁,才会到现在一口饭都没吃。」 「你吃你的,非要带上我?」 「吃饱了好干妳啊,是谁刚说把她cao坏?」他偏头,「这张嘴还这麽有能耐,看来是还没坏。」 他见她脣上稍早被她咬出伤口的地方已经稍稍结痂,但显然是他刚吻得太用力,掀开了硬痂,这会儿又出了点血。 徐丹颖脸一热,还想说什麽时,就见男人侧过脑袋贴上她的脣,舔走上头的血渍。 她發愣,程寻倒是若无其事的开始用餐了。他也没在刻意挺动腰,儘管腹下鼓胀,徐丹颖多少能缓口气,她也是真的累了,没多久就伏靠在男人的怀中睡着了。 想当然程寻不乐意,本来想弄醒她,让他射完最后一次,推弄几下不见女人有所反应,他嗤笑,佩服她在哪都能睡。 同时,女人似乎是维持一个姿势久了,不太舒适,无意识的动了动身体,双手环过男人的肩颈与他相拥。 程寻一愣,悬在半空中的手忽然不知道该怎麽摆。zuoai时,两人尽情缠绵,任何亲密,只要舒服就好。 他没有在清醒的时候抱过女人。 馀光瞥见她手腕处的红痕,很淡,几乎快要消失,不是他刚留下来的。程寻眯眼,伸手抚弄那块皮肤,稍加施力,女人感觉到痛,挣脱了他的束缚,上头的红痕深了几分,掩盖原先的痕迹。 程寻拔出埋在女人体内的性器,抱着她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