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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眼花开(6-10)

    2022年10月23日

    「好的周先生,我们……」

    可是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打断了。

    「刘小姐。」

    「嗯?」

    妻子看向他。

    「冒昧问一句你最近的排卵期还有多久?」

    妻子看了看我,注意到我面色不悦,冲我悄悄使了个眼色,意思让我放宽心。

    「大概十天后吧。」

    「这就是了。」

    男人来回看着我们,「说句不恭敬的话,来找我们的都是急着要孩子的,如果你们还想骑驴找马也不是不行,你们有可能会找到比我更好更合适的,但这也只是可能,况且你们一来二去就会错失最近的怀孕机会,这一等就是一个月,你们……能等吗?」

    如果说之前的体检,优惠,哪怕是让我们见孩子都是对我的隔靴搔痒,那么这句话算是说到了我的心坎里,是啊,我还有时间吗?距离过年父母来看我也就不到三个月的时间了,我非常想给父亲一个好消息好对他的病情有所帮助,况且排除我对男人过于强势主动个性的不喜,其实他确实是个不错的对象,我的心里开始了激烈的挣扎与纠结。

    就在我努力说服自己冷静下来,告诉他我们还要考虑之际,他又抛出了一个诱饵。

    「对了,忘了说了,我是个医生,虽然不是产科,但是我对中医很有研究,我知道怎么通过合理的饮食调解自身的酸碱度来达到某种程度上的性别选择,也就是说我可以根据你们是要男孩还是女孩的愿望来安排自己的饮食,虽说不可能百分百,但是我能在一定程度上控制,四个男孩一个女孩就是例证。」

    我觉得我就要被说服了,我下意识地看向妻子,只见她的脸上露出一片喜色,我用最后一丝仅存的理智站起身拉着妻子就往外走。

    「失陪一下,给我们五分钟。」

    我拉着妻子来到店外。

    「你觉得怎么样?」

    我问道。

    「我觉得这人挺不错的,言谈举止都很得体,身体健康,孩子也好看,我知道你不太喜欢他太过主动,可是你想啊,他这样的个性以后如果带给我们的孩子其实也不错啊,至少在外面不会吃亏你说是不是?」

    「那你是答应了?」

    妻子给了我一个白眼,「都到这地步了你还问我这个?行啊,我不答应了,我们现在就回绝他,然后回去该干嘛干嘛。」

    说着转身就要进门。

    我急忙拉住她赔起了笑脸,「你别生气,是我错了。」

    妻子重新转向我,「老公,其实说实话我到现在都感觉像做梦一样,我也还是不信任这种方式,但是既然陪你走出这一步了,我希望你能就事论事,不要意气用事。」

    听了妻子的话,我终于一咬牙一跺脚做出了最后决定。

    「行,就他了!我们进去直接把后面的事都定了。」……回家的路上我开着车,低头看着方向盘,一种莫名熟悉的感觉油然而生,这辆车是我们结婚前买的,它当时并不是我们的首选,甚至不在我们的备选名单内,但是不得不承认缘分就是这么奇妙,我们在逛街的过程中偶然在街边橱窗内看见了它,外形优美的它静静地俯卧在装修风格简介明亮的体验店内,我们本着闲着也是闲着的心态走进了店内,当时的我怎么也不会想到,短短一个小时的交谈之后我们就坐上了试驾车,半个小时的试驾结束后我们就预付了定金,就这样,它已经陪了我们三年时间,和今天的过程何其相像。

    男人叫周明,很简单普通的名字,他见我们向他走去的时候显得非常从容,似乎笃定我们会选择他,所以当我们宣布与他合作之时,他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似乎在赞赏我们的慧眼识珠,我们很快确定了一些细节,比如将第一次受精日定在了两周后的周六,时间一直持续到下一周的周日,为了成功率,在这九天的时间内我们准备安排三到四次受精。

    至于地点,我们决定在附近的商务酒店开个钟点房,这点工作两个小时内绝对可以搞定,一切安排妥当之后我们便分手告别。

    回到家之后我的心情有些复杂,这里面夹杂着兴奋与忐忑,我仔细推敲了今天的所有细节,再结合周明的谈吐举止,首先确认他别有所图的可能性不大,即使本着防人之心不可无的态度,酒店以及一次性医疗器具都由我们来准备应该可以规避可能的风险。

    因为周明的医生身份,我们两人,特别是妻子对他产生了一定的信任感,回家后严格按照他的嘱咐安排饮食起居,其实无非就是早睡早起,戒烟戒酒之类的,但是有一条却让我有些不是滋味,他祝福我们在这两周期间禁欲,理由是保持妻子体内的酸碱平衡。

    我对这个其实有些不以为然,人体的所谓酸碱度被证明是伪科学,但就像是地铁站的自动扶梯一样,宣传多年的左行右立早已深入人心,即使现在出于电梯运行安全的考虑不呼吁了,但是养成的习惯是很难改变的,至少妻子对此深信不疑并且坚决贯彻,而我呢?为了孩子,我也忍了。

    两周的时间在等待中过得不快也不慢,我陪着妻子过了两周清心寡欲的生活就是为了这一天的到来。

    我们早早来到酒店开了房间,周明也在规定的时间抵达了酒店,我拿出托熟人从医院内部拿

    2022年10月23日

    「好的周先生,我们……」

    可是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打断了。

    「刘小姐。」

    「嗯?」

    妻子看向他。

    「冒昧问一句你最近的排卵期还有多久?」

    妻子看了看我,注意到我面色不悦,冲我悄悄使了个眼色,意思让我放宽心。

    「大概十天后吧。」

    「这就是了。」

    男人来回看着我们,「说句不恭敬的话,来找我们的都是急着要孩子的,如果你们还想骑驴找马也不是不行,你们有可能会找到比我更好更合适的,但这也只是可能,况且你们一来二去就会错失最近的怀孕机会,这一等就是一个月,你们……能等吗?」

    如果说之前的体检,优惠,哪怕是让我们见孩子都是对我的隔靴搔痒,那么这句话算是说到了我的心坎里,是啊,我还有时间吗?距离过年父母来看我也就不到三个月的时间了,我非常想给父亲一个好消息好对他的病情有所帮助,况且排除我对男人过于强势主动个性的不喜,其实他确实是个不错的对象,我的心里开始了激烈的挣扎与纠结。

    就在我努力说服自己冷静下来,告诉他我们还要考虑之际,他又抛出了一个诱饵。

    「对了,忘了说了,我是个医生,虽然不是产科,但是我对中医很有研究,我知道怎么通过合理的饮食调解自身的酸碱度来达到某种程度上的性别选择,也就是说我可以根据你们是要男孩还是女孩的愿望来安排自己的饮食,虽说不可能百分百,但是我能在一定程度上控制,四个男孩一个女孩就是例证。」

    我觉得我就要被说服了,我下意识地看向妻子,只见她的脸上露出一片喜色,我用最后一丝仅存的理智站起身拉着妻子就往外走。

    「失陪一下,给我们五分钟。」

    我拉着妻子来到店外。

    「你觉得怎么样?」

    我问道。

    「我觉得这人挺不错的,言谈举止都很得体,身体健康,孩子也好看,我知道你不太喜欢他太过主动,可是你想啊,他这样的个性以后如果带给我们的孩子其实也不错啊,至少在外面不会吃亏你说是不是?」

    「那你是答应了?」

    妻子给了我一个白眼,「都到这地步了你还问我这个?行啊,我不答应了,我们现在就回绝他,然后回去该干嘛干嘛。」

    说着转身就要进门。

    我急忙拉住她赔起了笑脸,「你别生气,是我错了。」

    妻子重新转向我,「老公,其实说实话我到现在都感觉像做梦一样,我也还是不信任这种方式,但是既然陪你走出这一步了,我希望你能就事论事,不要意气用事。」

    听了妻子的话,我终于一咬牙一跺脚做出了最后决定。

    「行,就他了!我们进去直接把后面的事都定了。」……回家的路上我开着车,低头看着方向盘,一种莫名熟悉的感觉油然而生,这辆车是我们结婚前买的,它当时并不是我们的首选,甚至不在我们的备选名单内,但是不得不承认缘分就是这么奇妙,我们在逛街的过程中偶然在街边橱窗内看见了它,外形优美的它静静地俯卧在装修风格简介明亮的体验店内,我们本着闲着也是闲着的心态走进了店内,当时的我怎么也不会想到,短短一个小时的交谈之后我们就坐上了试驾车,半个小时的试驾结束后我们就预付了定金,就这样,它已经陪了我们三年时间,和今天的过程何其相像。

    男人叫周明,很简单普通的名字,他见我们向他走去的时候显得非常从容,似乎笃定我们会选择他,所以当我们宣布与他合作之时,他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似乎在赞赏我们的慧眼识珠,我们很快确定了一些细节,比如将第一次受精日定在了两周后的周六,时间一直持续到下一周的周日,为了成功率,在这九天的时间内我们准备安排三到四次受精。

    至于地点,我们决定在附近的商务酒店开个钟点房,这点工作两个小时内绝对可以搞定,一切安排妥当之后我们便分手告别。

    回到家之后我的心情有些复杂,这里面夹杂着兴奋与忐忑,我仔细推敲了今天的所有细节,再结合周明的谈吐举止,首先确认他别有所图的可能性不大,即使本着防人之心不可无的态度,酒店以及一次性医疗器具都由我们来准备应该可以规避可能的风险。

    因为周明的医生身份,我们两人,特别是妻子对他产生了一定的信任感,回家后严格按照他的嘱咐安排饮食起居,其实无非就是早睡早起,戒烟戒酒之类的,但是有一条却让我有些不是滋味,他祝福我们在这两周期间禁欲,理由是保持妻子体内的酸碱平衡。

    我对这个其实有些不以为然,人体的所谓酸碱度被证明是伪科学,但就像是地铁站的自动扶梯一样,宣传多年的左行右立早已深入人心,即使现在出于电梯运行安全的考虑不呼吁了,但是养成的习惯是很难改变的,至少妻子对此深信不疑并且坚决贯彻,而我呢?为了孩子,我也忍了。

    两周的时间在等待中过得不快也不慢,我陪着妻子过了两周清心寡欲的生活就是为了这一天的到来。

    我们早早来到酒店开了房间,周明也在规定的时间抵达了酒店,我拿出托熟人从医院内部拿到的大号一次性针筒以及医用手套等器具交给他。

    周明熟练cao作这些器具的样子让我相信对于他的职业他没有骗我们,准备停当之后,他拿着针筒走进了卫生间。

    我和妻子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半是紧张半是希望的神色。

    「老公,能行吗?」

    妻子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抓住她有些冰凉的手使劲握了握,「没事的,放心,有我呢。」

    这话说完我觉得有些讽刺,我们今天在这儿不就是因为我吗?我心底暗自苦笑了一声。

    「你们过来吧。」

    周明在卫生间喊我们。

    我有些奇怪,我预想中的场景应该是他拿着装有他jingye的针筒走出卫生间交到我的手上,然后由我们来cao作受精,可是现在他却让我们进去而他又不出来,他想干什么?妻子的神情也有些茫然。

    「你先坐着,我去看看。」

    我一个人走到卫生间门口,只见周明已经穿戴整齐,正在洗手,一旁的洗手台上放着针筒,里面清晰可见大约几毫升的白色液体。

    「嗯?怎么就你?小宋怎么不过来?」

    周明疑惑地问道。

    我仔细回忆着我们当初是怎么商定的cao作细节,但是完全不记得说过由他来完成受精。

    「周先生,注射受精还是我来吧,或者让她自己来。」

    周明边擦手边看着我,「不是我不相信你,你有经验吗?你知道针筒以什么角度进入yindao,进入多深才最有效吗?」

    「我……」

    我当然不知道,但我试图顽抗一下,「我没有经验,但我认为这种事还是由我来做比较妥当。」

    周明想了想,「其实你们找到我也是运气,我既是供体,又是医生,我既有医生的专业知识,也有捐精的实际经验,由我来cao作肯定是最稳妥的,而且,医生眼里只有病人,没有男女。」

    他见我的神情似乎不肯妥协,于是又说道,「那这样吧,第一次我来,你看懂了之后剩余的几次你自己cao作,我会回避,好吗?」

    我的内心犹豫起来,对孩子的憧憬和对妻子的疼惜在我心里激烈交战,我咬了咬牙。

    「我自己cao作,你在一旁指导,这是我的底线了。」

    「好,就这么办,抓紧时间吧,jingzi暴露在空气中活性会降低的。」

    「嗯。」

    我把妻子叫进了卫生间。

    「老婆,我们商量过了,我来帮你注射,今天第一次周先生在旁边指导。」

    妻子听了我的话显然有些意外,瞪大了眼睛在我和周明的脸上来回看着。

    「小宋,医者仁心,你相信我是很坦荡的,你们再犹豫下去这些jingye就快没用了。」

    我轻轻叹了口气,「没事的老婆,相信我。」

    妻子轻轻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好,那我们这就开始,小宋把裤子脱了露出下体坐在马桶盖上。」

    周明说着取过一条浴巾垫在了马桶盖上,妻子皱了皱眉,牙齿紧紧咬着下嘴唇,犹豫了几秒种后还是在我鼓励的眼神下解开了牛仔裤的扣子,在我的帮助下快速脱掉了牛仔裤,只剩下身一条湖蓝色的蕾丝内裤。

    她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周明,闭上眼睛做了个深呼吸,一把将内裤脱下,双腿并拢坐到了马桶盖上。

    妻子骨rou匀称的双腿纤细而修长,白皙又紧致,从脚趾到大腿根洁白一片,没有任何的瑕疵,就连毛孔都几乎不可见,周明不觉咽了口口水。

    「把两腿尽量打开。」

    周明镇静地下着指令。

    妻子的胸膛不停起伏着,显示着内心的抗拒,但是双腿还是听话的慢慢打开,彷佛女孩的被打开了门扉,就算是知道房内的陈设,但还是让人忍不住想要一窥究竟。

    妻子的两片rou唇还是粉粉嫩嫩的,整个阴户只在阴蒂上方留有一些修剪整齐的阴毛,毛发颜色偏浅而且很细。

    我能清晰地听见身后的周明发出哇的一声惊呼,虽说很轻,但还是传进了我的耳朵,这让我有些吃味。

    周明把针筒交到我的手中,我接过针筒,走到妻子身前蹲下身子,双眼前方不到十厘米就是妻子诱人的xiaoxue,周明在我身旁也蹲下身体,嘴里和我说着话,眼睛却是一眨不眨地盯着眼前的诱人美xue。

    「你一只手轻轻分开yinchun,另一只手cao作针筒,把前端插进yindao口,食指和中指夹住针筒,大拇指慢慢推。」

    今天天气有点冷,房内也不算暖和,但我感觉此刻浑身发热,特别是脸烫的厉害,如果照下镜子肯定脸红得不行。

    除了脸,身体的另一个地方也很烫,我发现我的下身居然勃起了,一股莫名的兴奋遍布全身,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情绪,我蹲在马桶前近距离看着已经很熟悉的rouxue,但是诡异的是我身旁还有一个男人和我一起看着眼前的美景,我的情绪没有想象中的屈辱和愤怒,甚至有那么一点点小兴奋,虽说我很不情愿承认。

    「不对,再往里一点,别怕弄疼她,都是圆角没事的,你手别抖啊!」

    周明在我身旁不满地说道。

    我闻言又将针筒往里推了一点。

    「啊。」

    妻子的一声轻呼让我停住了动作。

    「疼吗?」

    我心疼的问道。

    「老公。」

    「怎么了?」

    「你让周先生来吧。」

    妻子轻声说道。

    「啊?你说什么?」

    我是真的没听清。

    「我说。」

    妻子咬了咬牙,「让周先生来cao作吧,我怕你瞻前顾后怕痛疼我,反而弄不好。」

    「这……」

    我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

    「小宋说的对,还是我来吧,这也是治病,难道你老婆去看妇科还不许有男医生了?」

    周明说着从我手里夺走了针筒,我一转头,分明看见了他嘴角那一抹稍纵即逝的得意微笑。

    我垂头丧气地往一旁挪了两步让开位置,让一个陌生的男人直面我妻子的整个阴部。

    「小宋你坚持一下,其实也不怎么疼,几秒钟就好。」

    周明边说边给自己的左手戴了个医用手套,看来他准备用这只手接触妻子的身体,这让我心里稍微好受了些。

    只见他用两根手指撑开妻子的yinchun,露出了粉嫩嫩水淋淋的yindao口,接着用拇指拨弄了一下yindao口。

    「啊~」

    妻子轻叫了一声。

    「别怕,只是让你的yindao口适应一下。」

    他说着将注射器轻轻插进了yindao口,我能听见妻子嘶嘶的吸气声。

    周明转头看向我,「看清楚,大概就是进去这么多,然后……」

    他说着慢慢推动针筒,活塞将jingye慢慢推进了妻子的yindao内。

    「好了,大功告成,接下来把屁股垫高,让jingye流入体内就行了,你在这里坐十分钟就行了,我们出去吧。」

    说着和我一起走出了卫生间,轻轻带上门。

    折腾了半天还是由他最后完成,但是他全程的表现确实无可指摘,这让我对他的印象瞬间好了不少。

    「看明白了吗?下次你就可以自己cao作了,其实很简单的。」

    「是的,谢谢你哦。」

    「说什么谢谢啊,我也是收钱的。」

    「哦对了。」

    说到钱我想起来了,「我是今天就付你全款吗?」

    「无所谓。」

    他耸了耸肩,「反正这几天里你方便就给我吧,我还怕你们跑了不成?」

    「要是真跑了呢?」

    我笑着开起了玩笑。

    「那就当好人好事咯。」

    他也笑了。

    十分钟后,妻子穿戴整齐走出了卫生间,和周明对视一眼笑了笑,可能是想起刚才的接触,眼神中有些娇羞。

    那种奇怪的情绪又浮了上来,我妻子的身体内正流动着我身边这个男人的jingye,而我们三个就像是好朋友一般说着话,这种感觉让我又是微微一硬,以至于不得不偏转身体来掩饰尴尬。

    「好,今天就到这儿,明天趁着周末再来一次,再然后为了保证jingye的浓度,我们周三来第三次,最后一次是下周日。」

    我们对于时间安排没有异议,就此离开房间,各回各家。

    第二天周日,我们已约进行了第二次,这一次没有了第一次的紧张,周明果然信守约定,把装有jingye的针筒交给我就离开了卫生间由我完成受精,有了昨天的观摩,我很顺利就完成了,而他全程也没再见过妻子裸露的下体。

    第三和第四次依然如此,随着每一次的接触,我们相互之间的了解也在慢慢加深,他是个健谈有睿智的人,我们之间也会像朋友一般开开玩笑,他甚至能逗得妻子和他打打闹闹。

    我在第二次那天转了他五千元作为预付,第四次结束后,我们三人在一起吃了个饭,他告诉我们过两周左右就能用验孕棒测试一下,或者去医院测个HCG.席间,他和妻子俨然像是好朋友一般聊个不停,从医学常识聊到家庭生活再到工作趣事,我这个丈夫简直成了多余的人,但是我却沉浸在即将有孩子的喜悦中,丝毫不介意。

    接下来的两周又是熬人的等待,我们的心情就像是考完试等待发榜的学子,紧张的心情不亚于等高考成绩单,数着日子到了两周,妻子一早就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验孕棒忐忑地走进卫生间,而我在门外就像个产房门口焦急的准爸爸。

    「怎么样?」

    一见妻子出来,我迫不及待地凑了上去。

    妻子表情有些落寞,小嘴噘着,我一看就是不祥之兆,果然,她慢悠悠地冲我挥了挥验孕棒,上面只有一条横线。

    「怎么会呢?」

    我喃喃念叨着,「是不是时间不够久?一会儿再看看?」

    「一到三分钟就出结果,我都等了五分钟了,没有怀孕。」

    妻子语气中透着深深的失望。

    一股深深的无力感袭来,就好像满怀希望的憧憬着进入名牌大学的愿景,等来的却是一个未到三本分数线的成绩,高考失利还能复读一年,我们还能怎么办?想到这里我不甘心,拿过手机拨通了周明的电话。

    「喂?是不是测过了?什么结果?」

    电话里他似乎比我们还紧张。

    「嗯,测

    过了,没有。」

    我的语气很平淡。

    「四次居然也没中。」

    电话中他似乎是在自言自语。

    「你帮我分析下什么情况。」

    「嗯……」

    他沉思了一会儿,「有的女人尿液中的人绒毛膜促性腺激素水平本就比较低,验孕试纸测不出来也是有可能的,这样吧,你们也别着急,等下一次经期吧,月经正常来才算失败。」

    我们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这样了,诸事不顺让我的内心备受煎熬,我的潜意识告诉我这次应该就是失败了,但是就像国足每次那可怜的出现概率一样,让人绝望的同时又不愿放弃那一丝丝的希望。

    挂了电话之后,我们两人都陷入失望之中,妻子似乎也意识到那仅剩的一线可能几乎不可能到来,她坐上我身边的沙发扶手,双手搂着我的脖子。

    「老公你别急,周明不是说了还有希望的吗。」

    「嗯,但愿如此吧。」

    「老公。」

    妻子凑到我耳边轻轻叫着,吐出的热气直灌我的耳朵,痒痒的。

    「怎么了?」

    「老公,我们为了这次受孕已经一个多月没有爱爱了,我想要一次,就当是彼此放松一下吧。」

    妻子说着脸变得红红的。

    听她这么一说我才想起,自己确实已经记不清上次zuoai的细节了,那应该是被确诊无精症之前的事了,那之后因为病情和受精的事情神经高度紧张,每晚睡在一起的我们居然再没有缠绵过。

    「唉,老婆,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像没什么兴趣。」

    我无奈的实话实说。

    「你最近心事太多了,是该放松一下了,要不……你躺着,老婆来服侍你,好吗?」

    妻子说着伸出雀舌卷了卷我的耳垂,那一刹那彷佛有一股微弱的电流沿着耳朵直达我的下体,沉睡的roubang分明像是过电一般跳动了一下,我不禁对妻子的提议产生了兴趣。

    妻子拉着我的手慢慢放到了她的胸前,她穿着居家的宽大睡衣,里面是真空的没有穿胸罩,我隔着睡衣慢慢揉着她的rufang,手掌隐约可以感受到凸点的摩擦,妻子继续舔着我的耳朵,灼热的气息持续喷洒其上,我的roubang在裤子的束缚下慢慢昂起了头。

    我把手顺着睡衣下摆伸了进去,睡衣的里面是一件薄薄的内衣,内衣的里面就是妻子滑腻的肌肤,我的手三两下就攀上了那傲人的雪山之巅,紧紧抓住了傲立山巅的那一朵雪莲。

    「啊恩~」

    妻子嘤咛一声倒在了我的怀里,一双玉手解开了我上衣的纽扣,一把撩起我的内衣,双唇紧紧吸住了我的rutou,小雀舌欢快地上下跳跃,久违的快感如雨露滋润着我心中的干涸的大地,我扯下她的裤子,大手一把抓住了她的丰臀,臀rou有些凉凉的,被我灼热的手掌一按,她舒服的叫出声来。

    就在我们逐渐沉浸在情欲之中时,我的手机铃声很不合适宜的响了起来,我对着屏幕瞄了一眼,如果不是重要的电话我不准备接,可是来电显示是周明打来的,于是我连忙在妻子的屁股上拍了两把示意她停一下。

    「喂?怎么了?」

    我接通电话问道。

    「哦,刚才忘了和你说了,我建议直到下次月经来之前你们还是禁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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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为什么?」

    「就是预防万一。」

    「什么万一?」

    「万一小宋的体质不太吞易着床,那么频繁的性生活可能会降低成功率。」

    我们俩同时陷入了沉默,虽说相互搂抱依偎着,但是动作却都停了。

    「好的,我知道了。」

    「嗯,再等等吧,等到小宋出结果了我们再通电话吧。」

    挂了电话,我们俩相视苦笑。

    「好了宝贝儿,下来吧。」

    我轻轻拍着她的背,另一只手也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抓握的乳rou。

    「老公你先别起来。」

    妻子说着从我身上下到地上,双腿一屈,跪坐在我的面前,只见她抓着我裤子的两端往下一拉,外裤连同内裤一起被拉了下去,束缚已久的roubang一下跳了出来。

    「喂,你干嘛?」

    我问道。

    「干嘛?干你啊。」

    她居然模彷我曾经对她用过的语气对我说道。

    妻子眯着眼睛看向我,素颜但是绝美的脸庞绽出两朵诱人的红晕,性感的薄唇一张一合,我那半勃起的roubang便消失在了她的口中。

    「啊~」

    感觉到roubang被紧裹在一个湿热的环境中,双唇和舌头轮流刮擦着敏感的龙头,再配合视觉上双唇犹如yinchun一般地前后吞吐着我的roubang,久旱的我感觉魂都快飞了出来。

    妻子一会将整个roubang完全含入口中,仅剩底部的黑毛,一会又慢慢移动双唇将整个roubang吐出口腔,粉红色的舌头精灵一般在紫红色的龙头上不停闪转跳跃,沾满了口水的roubang刚感到暴露在空气中的一丝凉意,双唇再次一开一合将其完全纳入,如此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让很久没有释放的我很快就赶到腰眼一麻,一股射精的冲动已然产生。

    多日的郁闷让我不想克制自己的欲望,我只想彻底地释放,彻底地发泄,将胸中郁结的块垒凝结在粗大的roubang中重重地射出去,于是我挺动腰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