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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种丢人事你就不要往外说了……” 萧子默弱弱地反抗。 “不往外说?我为什么不往外说?!再说了,子晋算外人吗?! 我告诉你萧子默,我可都在你们公司打听清楚了,不就是几个年轻男孩子追你时搞得轰轰烈烈了一点儿吗? 你还大惊小怪什么性sao扰! 子晋你来评评理,这个臭丫头就遇到了那么点的阵仗就怕了,辞了职后说什么也不愿意再去找工作,一直家里蹲到现在……” 母亲还在唠唠叨叨地抱怨,接收到宝贝女儿求救讯号的父亲终于开口了:“行了,一点陈谷子烂麻子的事,你都记到现在,在家里说说行,可别到外面乱说,闺女的名声要不要了?!” “这算什么烂事儿,啊?当初你听说的时候不是还说要废了他们几个人渣吗? 还抱着闺女说愿意养她到一百岁,你忘了? 她这可是欺骗!严重一点就算得上是欺诈了! 都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遇到一点困难就往回缩!什么态度啊这是!我抱怨抱怨还不行吗? 我说时忠坤,你是不是又嫌我唠叨了?! 当初谁追我的时候说,哎呀玫玫,你的声音就像百灵鸟一样好听,吸引着我火热的心……现在我老了,你就嫌弃了,还说我唠叨……” 眼见炮火转移,脑袋栽进碗里的萧子默总算抬起头来,继续吃饭。 时子晋却继续将话题绕了回来:“妈,谁说您唠叨啊?我们没一个人嫌弃您唠叨!您刚刚说,子默是几月份辞职的?” 萧子默伸向菜盘的筷子猛然一顿。 “就今年6月。你看看,眼瞅着这大半年过去了,她还是一点儿上班的意思都没有,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愁啊!我都要愁死了……” 今年六月。 呵呵,今年六月。 就在五月份的时候,他终于忍受不了而去找她,她紧接着就辞了职。 你,就这么害怕我吗? 害怕我会毁了这个家,所以才辞了职寸步不离地守着吗? 时子晋抬眼望向萧子默,她转头拿了几盒牛奶放到桌子上,却始终低头回避着他的眼神。 *** 母亲的话题绕来绕去,又冲着无辜中枪的父亲而去,好在家里几个人都习惯了她的风格,淡定地吃菜喝汤,将那些话统统当做了耳旁风。 “子晋啊,这次回来打算住多长时间?妈看着前面楼上陈jiejie她外甥女就不错,等闲下来了要不咱就见见?” 眼见母亲重提旧事,他解释道:“不是,我这次是工作出差到这里,想着家里舒服,所以就赶了回来,这几天还是很忙的,而且……” 忽然想起那个大胆求婚的女子,他微微沉了声回答,“外甥女什么的真不用见了,等过年的时候放假,我就把您想要的姑娘给带回家。” “咣当”两下,子默没有拿好筷子,一根掉到桌子上,一根掉到了地上。 然而除了子晋,已经没有人注意她了。 母亲喜上眉梢,连连追问着那姑娘的性格、年纪以及他们的相遇过程,连父亲都停了筷子认真听着。 萧子默蹲下身,去捡那只筷子,然而手抖了又抖,依旧没有捡起来。 她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的。 会有一个陌生的女人出现在他们家中,代替她,成为他心中排名第一的女人。 她很多次都这么想过,这件事就像是悬在头顶的一把刀,她既盼望着刀能快点下来,好让自己早死早超生,又盼望着这刀永远不要下来,那个宣判死刑的时刻永远不会降临。 可当这个事实终于来临时,她还是没出息地,跌入了谷底。 心中那小小的一点青苗,带着侥幸偷偷生长着,今天,终于死亡。 真矫情啊。 明明,是她亲口拒绝了的。 可是,她又怎么可以答应呢…… 无论是伦理道德,还是父母失望的神情,又或者是邻里街坊的指指点点,这些,都不该由父母承受。 她不能这么自私。 子默吸着牛奶低着头,听着爸爸mama和他一起讨论着这个未来的家庭成员,mama连婴儿床的样式都已经描述了出来,父亲言语中对过一年就抱孙子也充满了期待。 这是一个多好的结局啊。 就这样吧。 心中的酸涩和难过,总是会消除的。如果始终消除不了,那就带一辈子好了。 反正算她活该。 她近乎自虐的这样想着。 萧子默自顾自地发着呆,丝毫没有注意到晚餐时间已经结束,餐桌被清理得干干净净。 好在她发呆是常有的事,大家早就见怪不怪了,母亲拿着舞蹈衣服要去社区跳舞,她一向对广场舞这项活动钟爱非常;而父亲照旧要和几个老伙计来上几场饭后厮杀,不到十点他们是不会回来的。 空荡荡的家里唯独剩下发呆的她,和在厨房洗碗的他。 连电视机都关掉的屋子,显得安静异常。 时子晋洗干净手走了出来,看到空无一人的餐厅中,唯独她孤单地坐着,面前搁着一盒已经空了的牛奶。 她微微垂着头,扎头发的皮筋不知什么时候滑到了地上,满头青丝铺了一背,遮住了面容。身上只穿了条淡粉色的毛线裙子,白皙的手臂无力地放在光裸的膝盖上,脚上套着哆啦a梦的棉拖鞋,脚踝上……依旧戴着他送的脚链。 纯银的链子,碎钻闪闪发光,还缀着一颗小铃铛,那是他第一次打工赚来的钱买的。 他不懂首饰,只是在店里无意中看到这个,觉得很适合她,所以将原本打算买资料的工资取了出来,换回这条漂亮的银链。 他记得她那时高兴得眼睛都笑成了月牙。 而现在,她在难过? 她居然也会难过? 她用那样冰冷的手段拒绝了他,甚至决绝到连工作都辞了,半年未见后依旧用防备的眼神盯着他…… 她这样做,难道就不怕他会难过吗? 现在这样一副伤心绝望的样子,又是做给谁看呢? 时子晋怒从心起,快步走到她面前。 *** 萧子默整个人依旧沉浸在自怨自艾的情绪中,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时子晋一把捞了起来。他一手环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扣住她的脑袋,正要质问她,却看到了她眼角没来得及擦掉的闪亮。 子晋只觉得神经猛然一崩,他低下头,对着他肖想了近十年的唇,狠狠压了过去。 子默骤然被陌生的气息所侵袭,立刻手脚并用地挣扎起来,她用力蹬他的腿,用手拍打他的后背,却被他全部忽略掉。 头被固定着,她怎么都逃离不了,粉嫩的唇被磨得生疼,然而那唇上的温度却越来越guntang,碾压着,厮磨着,怎么也不愿意放弃。 她张口欲言,却被他逮住机会乘虚而入。 舌头探了进去,在她的领土肆意巡视,绞着她的舌头纠缠不休。她徒劳地发出“唔唔”的抗拒声,却被他一一吞掉。 这样的接触,让他的气味被放大,通过唇,透过舌,进入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身体不受控制地软了下来,她恨自己此刻的软弱无能,眼角抑制不住地滚下泪珠来。 没有任何亲吻的技巧,时子晋完全是凭本能而行,模糊的意识中只记得要握住她的腰,不能让人逃跑。身上被她捶打着,那磨人的丫头还企图晃着脑袋躲避,他的大手牢牢按住她的后脑勺,咬住了她的唇就不想再放开,那是无数次在梦里品尝过的甜美。 房间里没有外人,他毫无顾忌地吻着,肆意地侵吞着啃噬着蹂躏着,几乎要将她整个人给吃下。 她的唇果然和他想象中一样温暖而柔软,味道是那么的甜蜜,还带着淡淡牛奶的香味和……微微的咸涩。 她哭了。 子晋慢慢松开子默,从餐桌上抽出两张纸,轻轻为她擦去眼泪,可她已经被吻得身体酥软全身无力,没了他的支撑,整个人软软地往地上滑去。 他急忙伸出手,将她抱到膝盖上坐下。 她无力地靠在他的怀里,急促喘息着,她的脸贴着他的胸膛,听得到他心脏跳动的声音,和她胸膛里的那颗加速的心脏,一模一样。 他们都没有说话,仿佛是在等对方的心跳慢下来,也仿佛是在共同等待最后的判决。 最终还是时子晋先有了动作。 最先爱上的那个人,果然是爱情中的弱者。 他心中默默叹息着,却抑制不住地搂紧她,勉力克制的吻落到她的发上:“对不起……有时候一想到,这么多年,我居然连你的一个吻都没有,就觉得我的人生,真是失败的一塌糊涂。” “对不起,上次实在是忍不住,才会去找你告白,却把你吓成这个样子,你知道我看到你这么对待我,心里有多难受多窝火吗?” “对不起,我还不会吻人,也没有人能拿来练习,所以弄痛你了……我真的是,差劲得不得了。 喜欢上一个人,可自己的爱对她来说,是负累和压力; 我想把她抱在怀里好好疼爱,却总是不自觉地弄哭她; 明知道她不喜欢某些事,还总是强迫她去做……” 我喜欢上一个人,可是她不觉得幸福,而是避之犹恐不及。 我一直都在害怕,害怕你得知我的感情后,会吓坏。我的宝贝,如果早知道我的爱会让你这么难过,我就会忍住一切,死都不会告诉你,我到底有多么爱你。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们没有可能,你也不会给我这个机会,”这么多年,他早就摸准了她的性子,见她一直不开口,便知道她是用拒绝交流的方式来抗议,只能一再地道歉,“是我的错,不要再生气了。 你看,我过两天就走了,我保证,以后会如你所愿,将陌生人带回家,会和她结婚生孩子,会亲手送你出嫁…… 你想想,要真是这样的话我们一点可能都没有了,我只是觉得不甘心,整整十年……你放心,刚才这件事谁都不会知道,我向你保证,我绝对绝对不会在冲动之下毁掉咱们的家,你所担心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一想到她要嫁给别的男人,为别人穿婚纱,在别人怀里笑,和别人生儿育女,他心中的妒火几乎要烧穿心房。只是她还在生气,他只能这样软下来哄她。 *** 很早的时候他就知道,外表阳光灿烂开朗大方的她,有着一颗比石头还坚硬冰冷的心,全世界能顺着毛捋的,除了爸妈,也就只剩下他了。 “我只是想吻一吻你,我控制不住……我错了宝贝,你难道打算一辈子都这么对我吗?等会儿爸妈回来了,你也要这么对我吗?” 提到了萧子默心中的软肋,她身子一颤,微微仰脸看他,似乎是在验证他语言的真假。 迎着餐厅温暖的灯光,年轻女孩含着泪的眼睛和红肿的嘴唇,全部映入眼帘,他瞳孔一缩喉结一紧,刹那间呼吸急促起来,却又顾及子默,急忙调整了下,放缓了呼吸。 *** “上次是我的错,我不该和你说要告诉爸妈,更不该刚刚未经你同意就吻你。原谅我,好不好?” “不告诉他们?”她终于开口,却是急急的寻求他的保证。 “不告诉,没有人能毁灭这个家,我们都不会。我们一起保护它,好不好?”他低声地哄她。 “好。” 时子晋道完了歉,哄完了美人儿,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们两个人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 近到,他完全可以感受到,压在他腿上的柔软弹性那美妙的弧度,那雪白的小腿在昏黄灯光的照耀下,简直是明晃晃的诱惑,还有她抬头看他时,宽大的领口中露出的半抹春光…… 以及她呼吸时,近在咫尺的甜美气息。 某个部位,开始慢慢地发生着变化。偏偏罪魁祸首毫不知情地窝在他的怀里,再度发起了呆。 发呆时的她,最容易哄骗了! 心中略过一丝窃喜,他轻声呼唤她:“子默,子默,我能吻吻你吗?” 她呆愣愣地“嗯”了一声,又茫然地反问,“你刚刚说什么?”涣散的眼神慢慢恢复了理智。 暗暗叹息着错失良机,他毫不犹豫地再接再厉,“我能吻吻你吗?”声音中满是失落和惆怅,“就当做是,为这段感情做个了结。” 萧子默再次仰脸看他,在他深情而绝望的视线中,慢慢脸红了。 她默许了。 同情也好,怜悯也罢,哪怕是施舍或者可怜,只要是她给的,他都可以毫不犹豫地接受。 爱情这个东西,没道理到了极点,而他注定地位卑微,能拥有的快乐和悲伤都由她一人掌控。 算得上是悲哀,却因为有她,也算得上是幸福的悲哀。 他抱紧怀中的女孩,将自己隐忍多年的爱恋、欲望、幻想和幸福,化作一个缠绵的吻,深深地吻下。 而她没有抵抗。 就这样吧,她想。 给彼此一个告别的吻,告别那原本应该是最美好的年少初恋、却被血缘阻断的砰然心动,告别过去从来没有过、未来更不可能拥有的甜蜜回忆,告别迈向残酷现实各自婚嫁的彼此,告别……她默默爱了那么久却从未说出口的,他。 不知不觉间,子默的手臂勾住了子晋的脖颈,她仰着脸闭着眼,睫毛不断地颤抖着,完全沉醉在他从生疏到熟练的美好亲吻中,脸上的温度越来越烫,大脑完全失去了运转,靠着本能,只想靠近他,越近越好,几乎整个人都贴在了他的怀里。 而他终于感觉到了她的回应,几乎是欣喜若狂,简单的吻已经不能够让他满足,他用力地吻她的额头,眼睛,耳朵,然后顺着脸腮一路吻下,划过修长的脖颈,吮过漂亮的锁骨,咬过圆润的肩头,来到丰盈绵软的胸前。 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扯开了她裙子胸前的珍珠扣,火红色的bra被解开丢到地上,细密柔软的毛衣裙被脱下堆积在纤细的腰间,尽管屋内暖意十足,骤然接触到空气的皮肤依旧起了一层小小的颗粒。 他将手覆上去揉捏,似乎是动作略有些粗暴,疼痛将被吻得迷迷糊糊的萧子默微微唤醒,她茫然地用手去遮挡胸口,唇却被深深吻住,遮挡的手不知不觉就放了下来。 时子晋将萧子默拦腰抱起来,走进子默的屋子后反脚把门踢上,将她放到床上细细地吻,耐心十足。 另一只手摸索着把床头的一盏夜灯给打开。 他将她压在印着花朵的白色床单上仔细打量,昏暗的灯光下,他深爱的女孩衣衫半褪水眸半睁,红肿的唇微微嘟起,脖颈锁骨酥胸上都是他留下点点红痕。 她躺在床上,黑发凌乱地铺在粉色的枕头上,白皙的肩膀微微颤抖着,有些迷蒙地望着他,那又无辜又诱惑的摸样,瞬间就点燃了他全身的火焰。 要了她!不顾一切要了她! 理智几乎被完全吞噬,他将被解得只剩下两颗扣子的上衣扯开丢下,将她拉起来反扣在怀里,胸口的肌肤与她光滑的背部完全贴合在一起,他被这陌生的舒适感觉击中,几乎要长出一口气。 胸口揉搓的力度越来越大,体温随着心跳的速度而越来越高,烧的她口干舌燥,鬓角冒汗。她侧过头,主动去咬他的唇,与他死死纠缠在一起,再也不想放下。 裙子被拉掉,内裤被脱下,他的长裤早已脱掉,光裸的长腿搅在一起,脚踝上银质的小铃铛丁丁作响。 甜蜜的亲吻和短暂的抚摸无法解决心中燃起的熊熊大火,他的手顺着平坦的小腹,滑入她腿间。 陌生的感觉瞬间将她从飘忽的云端击落,子默猛然醒来,抱住胸口合拢双腿,低低地唤:“子晋,不要,不可以……” 时子晋抬起头,露出一张沾着汗水的脸,混着欲望和克制,显得性感极了:“宝贝,我不进去,你帮帮我,好不好?” “不行……”子默慌乱地拿被单遮盖自己,为刚刚的情迷意乱而自责着,“爸妈马上就回来了,你赶紧回去吧……” 子晋用力扯开被单,露出她满是痕迹的身体,“那你让我抱抱,让我抱抱。” “不要……”子默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子晋扑倒。 火热的吻铺天盖地而来,几乎再次淹没她的思维。 覆盖在身上的这具年轻身体是那么的结实有力,将她所有的反抗压下,而他强硬guntang的男性特征,硬邦邦地抵着她的小腹,似乎要迫不及待地闯进去。 子默怕极了,身体被他吻出无数火苗,热潮又酥又麻席卷而来,陌生的感觉和升起的体温夹杂在数不清的吻中,她神智几乎要崩溃,却仍然留着一点点的理智,只能含含糊糊地哭道,“我帮,我帮,你不要进去……” 手上被握住了完全陌生的guntang温度,她不知所措地抬头求助,却再次被他吻得难以呼吸,只能凭着感觉,缓缓移动着手掌。 他从未想象过会有这么一天,心爱的人赤身躺在他的身下,唇齿间都是他的气息,身上满是他留下的痕迹,而她纤细的双手,握着他最脆弱的地方,努力为他制造快乐。 一想到这里,全身的血液都冲向下腹,凝聚到他的坚硬上去。 手中的陌生家伙猛一弹跳,变得更粗更大,子默慌得赶紧松开,恳求地望着他,泪光盈盈。 不要这样看我。 你这个样子,我会忍不住自己强烈的欲望,不顾你的哀求和眼泪而将你狠狠吃掉;会忍不住毁灭整个世界,然后将唯一的一方净土双手捧到你脚下。 子晋心中长叹一声,吻住她,双手握住她的手,控制着节奏慢慢开始运动,享受着人生第一次,也可能是最后一次,与爱人的欢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