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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当年一封求救信,让你爹回了京,从此就死在京城,当年我们这些弟兄怎么劝都不听,京城凶险,陛下对他颇为忌惮,我们也是为你好,不想你重蹈你爹的覆辙,色字头上一把刀。 另一人附和:是啊!你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红衣的女儿虽然生得美,也是个十足的祸水胚子,如果不是她娘,老王爷不会回京,也不会遭到围杀,徽雪营不会答应的! 倘若你执意要收她,便是给我们这些饮风舔血的老人们心口捅一刀,别忘了当年是谁把老王爷背出来,又是谁给你爹平反!凤真,莫让人寒心啊! 凤真啊!你以为徽雪营是你一个人的吗?并非我私心,哪个女子都可以,红衣的女儿不行! 一听说文凤真想收了辽袖。 还没怎么样呢,这帮老东西就坐不住了,狐狸尾巴也藏不住了。 说来说去,就是怕文凤真被吹了枕头风,连骊珠也给了辽袖。 年轻男人是这样的,一时色迷心窍了,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一旁的陆尚书默默不语,其实这帮老人都是他聚集起来的。 他出来做和事佬,扮好人,一摊手:好啦好啦,咱们又何必逼他呢,骊珠有多重要,凤真心里有数。 谢明跟着文凤真猖狂惯了,抬了抬下巴:他娘的,怎么跟殿下说话的! 老人们身后的将士纷纷抽刀,剑拔弩张,杀气腾腾。 文凤真一袭白袍,斯文温润,抚了抚腕珠,抬手止住谢明。 谢明啊,不可无礼。 在军营里,他们是爹的嫡系旧部,在家里,都是我的叔伯。 文凤真温谦地一拱手,眉眼微抬,敛去戾色,嘴角微牵。 晚辈文凤真,见过各位叔伯。 文凤真散漫地靠在太师椅上,眼皮微抬,笑不及眼底,手里把玩着一柄刀,有一搭没一搭。 玄色金纹,宝石琳琅,不是用来杀人的,而是军权的象征。 骊珠是淮王正妃的标志,可以得到死士营拥护,极其重要。 叔伯们说的事,自在我考虑之中,叔伯们远程而来,我当然得聊尽情谊,谢明,给叔伯们安排宅子下榻,好生招待。 老东西们原以为依着文凤真年少时的恶劣脾气,自己这么咄咄逼人,早就拔刀相杀了。 没想到他客气大方,照顾了众人的面子,气氛一时缓和下来。 看来真是长大了,从水牢里出来一遭,以前那个碾烂别人脸的二世祖,也懂得顾全大局了。 文凤真起身,忽然淡淡瞥向陆尚书。 陆小姐近日还好吧。 陆尚书一惊,万万没想到他会主动提起陆稚玉。 周遭的目光阴冷地射过来,见到文凤真主动关心陆家女儿,原来他还是想将骊珠给陆稚玉吗? 那自家的女儿又算什么? 老人们眯了眼,陆尚书故意挑起这次争执,莫不是想让咱们几个跟文凤真结下梁子,他家坐收渔翁之利。 陆尚书抬头,一滴冷汗滑落。 他明白了文凤真这句话的用意。 这小子果然阴狠至极。 轻描淡写当众一句问候,把陆家架在火上烤,成为众矢之的,引火烧到陆家! 文凤真笑盈盈的,拍了拍陆尚书的肩膀,轻声,杀气阴冷。 叔伯好走。 文凤真出了门,一面走,一面朝谢明淡淡吩咐。 把这几个老东西看好,别让他们跑出京城。 送上来的肥rou,我怕吃不干净。 * 送走了这帮老东西,新晋状元郎赵襄送来一封信,文凤真抚了抚腕珠,笑意渐渐沉敛,站起身,已近暮色。 冯祥用红木托盘端过来今日的菜色,询问:殿下今日用饭吗? 文凤真睨了一眼,小厨房费尽心思花样百出,他却没什么胃口,正要人端下去,忽然想到什么。 望了一眼天气,远处屋檐重重叠叠,青山显翠,笼上一层夜雾。 辽姑娘回鹿门巷了? 冯祥回道:是。 文凤真似不经心地提起:辽姑娘这个点儿,是不是还没吃饭呢。 他回想起少女清减的脸颊,俏生生的下巴,好像是瘦了。 哪怕小脸儿瘦下来,身子骨该有rou的有rou。 薄薄的轻衫贴着一截雪白柔嫩的藕臂,叫人齿根微痒,不知咬一口又如何。 外头是会苦些。 她在王府里锦衣玉食地养着,轮到她自己择菜养鸡,不知消受得了吗? 每回见到自己便如见到了洪水猛兽,宁肯过苦日子都躲着他走。 叫人心疼又好笑。 他自问也没怎么惹她,不过好在苦尽甘来了。 文凤真一面走一面抬指:去玉鹤楼备一桌精致酒菜,再派一辆马车去接她,今天夜里跟她一块儿吃。 马车内,文凤真无意间瞥见了手腕上的青紫,在雪白皮肤上格外显眼,她掐的,却不想遮,反而欣赏起来。 他这些天一直在想,辽袖那副不情愿的模样究竟是为何。 她到底有什么要求,需要这样郑重启口呢? 她是不是觉得侧妃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