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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着整洁,身形健壮却不过于魁梧,剑眉星目自有一股英气与正气蕴含其中,再加上他见义勇为为她寻回被盗的钱袋,还亲自寻来奉还的行为,都显明他是一个好人。 实话来说,他的形象与眉宇间那抹仿佛与生俱来的正气,都令南榕很难不放松警惕。 若他方才忽然的出现而她未能听声察觉,可用他明显是有武艺在身的体魄解释,但他的语调却令她有些在意,她可以肯定她从不曾见过他,便连他的声音她都并不耳熟,可他的语调,抑扬顿挫间悠闲率性,成竹在胸一般,她却莫名有种似曾相识之感,但认真细想却又一无所获。 男子挑了下眉,将一直伸着的手臂收回,也不拖沓:“看来是我认错人了,冒昧打扰了姑娘,告辞。” 说罢他也不再犹豫,转身就朝着衙门走。 “公子留步!” 他这一番干脆利落毫不拖沓的举动,倒反而令南榕不再多虑,见他停下疑惑的转身看来,忙追上前去停在距他一米远处轻点头淡笑道:“这确是我方才被偷的钱袋,劳公子见义勇为好心送来,方才是我太过惊讶一时失神,怠慢了公子,还请见谅。” 男子却反而是面有怀疑的看着她,又低头看了看手中钱袋,似是在斟酌什么,须臾才抬起头重新看她:“既如此,姑娘可知这钱袋里银两几何?” 似是怕她误会,男子坦然笑道:“姑娘莫要误会,我也是怕好心办了坏事,再出了纰漏。” 南榕自明白他的顾虑,失物招领本就要核对,他如此做法再是合理不过。 “公子思虑周全合该如此,那钱袋□□有碎银二十两,便劳烦公子点对一番。” 只她话音刚落,便觉眼前一闪,再抬眼时,一只肤色微褐,指节微粗,虎口处有明显薄茧的手便已出现在眼前,二人口中的钱袋也赫然正放在上面。 “不用点了,姑娘所说分毫不差,现下便物归原主了。” 南榕刚抬手取下,便见他已转了身,他做好事不留名,或也只是随手而为,但她却不能心安理得,得人相助起码都应郑重道声谢,便忙又提了音轻喊:“公子且慢,还未请教公子如何称呼,也还未向您道谢?” 男子脚下不停,余光暼了眼对面敞开的红漆大门内即将出现的身影,意味不明的勾了下唇,只留下句有缘再见便几个大步不见踪影。 ? 第35章 [V] “姑娘官爷说让咱们回去等信--咦?这不是奴婢的钱袋吗?怎么会?” 南榕看了看手中钱袋,又抬眼看了看已经无人的拐角,将钱袋递给她摇头笑道:“方才有好心人将钱袋送来,你怕是还要再跑一趟将案子撤了。” 春来听后却眼神凌厉的看向她方才看的方向,在她察觉前忙低下头,将钱袋打开数了数,而后抬起头惊喜道:“与奴婢被偷时分毫不差,姑娘可知那好心人姓甚名谁,是男是女,他帮了奴婢大忙便也算是奴婢的恩人,奴婢得要好生感谢才是。若不是他好心物归原主,按大夏律,弄丢了主人家的财物,奴婢真是万死难辞其咎。” 南榕摇摇头,她也遗憾未能与他道谢,只是好心人做好事不留名,只看日后能不能有缘遇见再表谢意吧。 * 白日里二人到府衙报案一事,温景州未过多久便收到了消息,索性只是丢了钱财且还失而复得,人未曾有伤着碰着。 “说,” 春来跪在门前不敢抬头,如实答道:“回大人,奴婢自衙门出来时那人已经离开,后奴婢曾与守门的衙役打听,只知是名男子,将钱袋还给姑娘后未做停留就离开了。而听姑娘说,那人也并未留下姓名。” 说完后便伏下身以头触地,再次请罪:“奴婢失职大意,竟让蟊贼当街偷去钱袋,累得姑娘受惊,幸而姑娘无事,请大人责罚!” 春来虽比不得府上侍卫,但也是有功夫在身的,寻常男子都不是她的对手,今日却被一贼人轻易盗走钱袋,只不知到底是她松懈退步,还是那贼人偷盗之技确实精湛, 此事实在微小至极,根本不需温景州亲自过问,可事与她挂了勾,这等微末小事,他竟愿花费心思抽时抽问, “若有下次,或若让主人出了纰漏,你自了断吧。” 春来立时浑身一凛,冷汗唰地冒出,却不敢一动,咬牙承受着上方无形的冷冽威压,忙谢恩应是。 临退下前忆起一事斟酌片刻还是说道:“禀大人,今日姑娘与秋姑娘于酒楼小歇时曾无意谈及行商巨富,言谈间似已知您的身份有假。” 话音刚落,袅袅着松香的书房内骤然一肃,霎时间静如落针可闻。 “下去。” 淡漠到冰冷的话语响起时,春来顿觉如蒙大赦,后背已被冷汗浸湿,连告退的话都不敢说,便屏着气息迅速出去。 屋内沉寂的气氛逼得守在门外,与主子见惯了各种场面的左平右安都觉压抑,甚至几有难以喘息之感。待听到淡漠清冷的嗓音响起时,二人方顿觉如释重负。 “将下手之人,送还之人的身份查清楚。” “是,大人!” 幽香袅袅的书房内静谧恬适,平日里聚精凝神之所在,如今却莫名有股难以压抑的躁意无声盘旋。 片刻后,温景州终是放下折报踱步至窗边,清冷的眼眸无意识便看向南边遮挡在墙院与竹林后的院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