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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na喜出望外,“真的吗?妮妮,你听到了吗,Mr律说我可以拿走两只唉。” 于妮妮走到Tina旁边,挤过林书幼,一脸谄媚,笑逐颜开,又劝导Tina:“不过我觉得还留一只在这里比较好,你和律家哥哥一人一只,等到再相聚的时候,又是一对。” “why?”Tina睁大眼睛。 于妮妮拉着Tina到角落里,声音却朝着林书幼的耳朵:“中国话叫定情之物。” 定你个大头情,拿我的东西定情,谁定谁无情! “我不同意。”林书幼突然发声。 酒会上热闹的人纷纷驻足回头。 林书幼跑过来到律言佑身边:“言佑哥哥,你不能给她。” 律言佑终于是抬头,慢条斯理地开涮她:“怎么,书幼也喜欢?” 林书幼:“我……” 律言佑站直了,放下酒杯,“我看你跟人展现时眉飞色舞的,应该是喜欢的。” 林书幼愣了一下:“昂对,没错,喜欢。” 律言佑:……瞧瞧,他说什么来着,他刚刚就看出来了,她跟别的男人说话,可高兴了。 律言佑赌了口气:“林书幼,你觉得,站在我的角度,你觉得我该给你,还是该给她?” 律言佑把难题推给林书幼。 “给我。”林书幼不假思索。 律言佑:“你说说原因?” 原因?什么原因? 说这个杯子是她的吗,大庭广众之下揭穿自己有个假货吗? 不管杯子是不是假的,可她花出去的钱总是真的啊,那杯子就是真的! 什么原因……总不能说她更喜欢,让律言佑把杯子给她吧。 站在他方角度,律言佑更喜欢Tina,怎么会把杯子还给她。 律言佑在等她那句“因为我跟你的关系更近。” 眼前的姑娘耷拉着眉眼,眼皮下的眸子时不时左右打转两圈,后来又叹了口气,像只淋了雨的小鸡仔一样,最后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律言佑见她跟个小哑巴一样杵在一旁,连句话都说不出来。 “怎么?没有原因?既然没有原因的话,这对杯子,就送给Tina吧。” “哎——”林书幼试图说些什么,Tina已经开始张罗助理给自己包起来。 于妮妮迎面过来,故意擦着林书幼的肩膀: “瞧见了没,律言佑可真没把你当成什么未婚妻,你都求他了他半点面子都不给,你跑到德国费尽心思才弄到的东西,人家说给别人就给别人了。” 林书幼往后退了退,宾客开始聚堆寒暄起来,她要脸,没想着在这种场合跟于妮妮打起来,索性也就压着嗓子回着她:“一根搅屎棍包了块破布就装作是火炬了,于妮妮,怎么说这也是律家的地盘,我和言佑哥哥的婚事一天没散,你这挑拨离间的功夫就一天白瞎。” “还嘴硬呢,我实话跟你说吧小书幼,瞧见那位了没有,陈家的独子,前几天跟我求婚了,瞧——” 于妮妮晃着无名指上红色的大钻戒,“我可就名花有主了。” “过不了几天,城里就会举办我们盛大的婚礼,我会带着我们于家置办的三十车嫁妆,浩浩荡荡地穿过除了我的婚车外禁止同行的西水街,在二十三岁的时候成为陈家的少奶奶。” “你也不必太难过。”林书幼同情地拍了拍于妮妮。 “什么?”于妮妮怀疑自己听错了,她有什么好难过的,她这是喜事。 “难得有你这样舍己为人,深明大义的女孩子了,于妮妮,你活了二十三年,终于做了一件让我刮目相看的事情了。” 林书幼继续抛射崇拜目光。 “你说清楚林书幼。” 林书幼睁大眼睛:“不会吧,你不会真不知道吧?” 于妮妮:“知道什么?” 林书幼:“陈墨和青梅竹马的邻居——长青纺业的独子雷译情投意合。” 于妮妮反应了一会,不可置信:“可是他们都是男人啊?” “是啊,所以说你深明大义、牺牲自我感动天地嘛。”林书幼wink肯定。 于妮妮犹如五雷轰顶,杵在那半天都反应不过来。 林书幼掏出花生米:“我以为你知道的咯,他们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妮妮——”Tina握着杯子打断他们,“帮我一起包起来。” 她手里拿着另一只杯子,林书幼看着杯壁上她留下的指纹心疼的不行。 怎么办。 林书幼心下一横。 既然律言佑不顾他们两个的情分借花献佛,那她也不必再给律言佑面子了。 反正他们互不给面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双子座和摩羯座的矛盾也不是一年两年了。 下一秒,林书幼直接抢过Tina手里将将包好的那套杯具,趁人群不注意拔腿就跑。 Tina一个没反应过来,发现手里空空如也,发出了歪果仁的专属惊呼:我的上帝啊,哪里来的土拨鼠抢走了我的宝贝。 现场保安当机立断,林书幼在前面撒腿跑的再快,后面八块腹肌腿长两米的黑衣小哥哥仅仅迈了两步,就单手抓到了企图挣扎的林书幼送到了律言佑面前。 律言佑从人手里接过土拨鼠,不知是笑还是责备:“林书幼,你跑什么。” 林书幼气鼓鼓地把东西往后一藏。 律言佑头疼,终究还是个小姑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