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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谢危邯说的没错,这确实是他的第一次易感期,而且还是相当危险的大龄觉醒…… 沈陆扬觉得自己实在太完蛋了,关键时刻不仅没完成任务,还突然觉醒,咬了任务目标一口。 他看向谢危邯依旧泛红的瞳孔:“谢老师,你易感期……我能帮上忙不?要不然,你也咬我一下?” 他拽开了T恤领口,露出看起来就很好咬的锁骨,健康的肤色肌理是经常锻炼的成果。 半天没有动静,沈陆扬下意识抬起头,四目相接,他从对方的眼睛里看见了nongnong的笑意。 谢危邯的眼睛真的很好看,像醉了酒的美人,又像藏在黑暗里的兽,矛盾又完美,总是让他一不小心深陷其中。 “沈老师,”性感低沉的嗓音回荡,殷红的薄唇弯起恰到好处的弧度,指尖力道轻柔地拂去沈陆扬嘴角的血迹,擦在凸起的喉结上,那一抹红在沈陆扬眼前晃啊晃,耳边的声音逐渐拉远,像海妖的吟唱,融化理智,“我需要的不是那个,你知道的,对么?” 他知道的…… 沈陆扬视线茫然地移开,落在对方染了血迹的西装前襟,再向下…… 扣住他手腕的手指缓缓移动,指尖暧昧地钻入指缝,细细摩挲,在十指相扣的边缘,又冷淡地收回去,重复,直到勾得他一把牵住。 空气中的红酒贴着guntang的皮肤,悄无声息地渗透,麻痹名为理智的神经。 沈陆扬领悟了什么,喉结剧烈地滚了滚,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别的什么,手心出了薄汗。 他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我没给……做过……” 暧昧的气息不知道什么时候移到耳边,他感觉耳尖一湿,温热柔软。 “乖,你可以做到,让我教你。” 魔鬼的呢喃。 细微的汗液渗出,厚重窗帘遮住了阳光,让阴暗得以肆无忌惮地繁殖、占领,脆弱干净的灵魂被魔鬼掌控,沉睡已久的兽起了玩心,不急于吞噬,反而披上绅士的外衣,换上温柔的皮,用最温柔的表情逗弄。 像在衡量价值,又像在细细品味。 …… 沈陆扬感觉自己像做了场春梦,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已经被收拾的一切妥当,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但某种浑身舒畅的感觉疯狂地刷着存在感,告诉他“一切都是真的”。 他捂住脑门,望着鞋尖,瞳孔地震。 卧槽,卧槽,他干了什么? 沈陆扬啊沈陆扬,活了24年,你可真是……太tm出息了! 你憋得连谢老师都不放过啊你个畜生! 僵硬地抬起头,沈陆扬小心地望向谢危邯。 谢危邯靠在桌子旁,正在用领带缠住右手刚刚止血的伤口——那里的血刚刚还…… 沈陆扬咬住牙,别想了,别想,忘掉吧! 谢危邯整理好自己,右手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方才被抓乱的西装挺括地裹着修长的身躯,左手按在桌面上,手背冷白的皮肤有一块明显的红,像被谁用力攥紧过…… 沈陆扬收回视线,放空自己。 事已至此,他除了当做没发生过—— 【扬扬,不要提上裤子不认人哦。】 沈陆扬:我就是太tm认了!我现在一看他我就…… “沈老师。”声音靠近,沈陆扬耳尖一抖,僵硬地转头。 谢危邯抬手,在他后颈动了动,语气自然:“领口乱了。” “哦,”沈陆扬一动也没敢动,“谢谢。” 谢危邯动作一顿,直视着他的眼睛,收回手时指尖似是无意地在他颈后荡了一下,细微的触感一路蔓延到尾椎。 “突然间这么客气,”谢危邯似笑非笑地弯起唇角,在沈陆扬喉结滚动的刹那,直起身,轻轻陈述:“我以为我们不是这么客气的关系了。” 沈陆扬受到了良心和脸皮的双重折磨。 谢危邯伸出手,并没有再多说,收放自如地问:“还好么?需要帮忙么?” 沈陆扬想说他好得很,谢老师你的技术到底是在哪儿学的,自学的话也太牛逼了…… 最后也只憋出一个:“嗯。” 为了防止被怀疑——主要是沈陆扬自己做贼心虚,他和谢危邯先后从艺术楼出去,间隔了差不多五分钟。 沈陆扬神情恍惚。 【扬扬,你这是什么表情?我有些看不懂了,你刚才不是挺舒——】 沈陆扬痛苦面具:卧槽你闭嘴! 他深刻又痛苦地自我反省:我就是个畜生!我居然,没忍住和他做了……那个!我还,像个狗似的咬了他一口! 【你第一次易感期,能这样轻松地度过,确实多亏了谢老师~】 【但是我很不理解人类的这种事后情绪,虽然没动真格,但你们不是都爽到了嘛!】 沈陆扬:那可是谢老师!我臭不要脸地占了他便宜!我罪该万死! 【扬扬,你真是个合格的颜狗,但我不得不多说一句,明明从头到尾都是谢老师在主导,你在这儿哀嚎个什么劲儿。】 【我的傻扬扬,你们直男经常连谁被占便宜了都判断不出来吗?】 第7章 系统说的话。 沈陆扬完全。 没有听进去。 对一个直男雏儿来说,不管事情发生的过程是什么样,只要出现了结果,那就是他占了人家便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