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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会儿才看着沈陆扬的眼睛,耐心地问:“你确定?” 沈陆扬点头。 他确定以及肯定。 不就是咬脖子,又不是xxoo,他一个现代社会的男人对这种事没什么执着,咬一口又不能掉块rou。 到门口沈陆扬才发现,这是间很小的储藏室,不知道哪个老师把钥匙忘在门上了,让他捡了个便宜。 随便找了个干净桌子坐上去,沈陆扬被信息素刺激得大口喘气。 门“咔哒”一声,关上。 他才晃过神。 迟钝的大脑里忽地划过一个问题:要怎么让谢危邯咬他? 直接说无疑暴露了自己知道他是同A恋的事实,不直接问又要怎么—— 系统的声音铿锵有力: 【扬扬!勾引他!】 沈陆扬:? 沈陆扬:WTF?????? 沈陆扬异常震惊地发现,居然真的只剩下这一个方法了。 他这次是真的慌了,什么叫勾引?勾引有步骤吗?他一个硬邦邦的大男人有什么好看的怎么勾引啊? 【你想象一下谢老师干嘛会让你流口水?】 沈陆扬:他站在那儿别挡脸我就流口水! 【……】 【扬扬你确定你是直男吗?】 沈陆扬:我当然确定,我只能对着我未来女朋友起反应。 【冒昧问一句,是你的右手吗?】 …… 谢危邯微微偏头,眸色深深地看着他。 沈陆扬呼吸一滞,所有的思绪都偃旗息鼓,着了魔一般,盯着对方。 储藏室拉着厚厚的暗红色窗帘,阻隔了强烈的阳光,室内度数过低的灯管虚弱地散发着柔和的光晕,两人颜色过浅的影子在地上缓缓交汇。 谢危邯侧对着他,手指修长苍白的右手松了松领带结,汗水打湿额角的发梢,指尖落下的血珠染红了洁白的领口,还有几滴落在了衬衫上。 要将灵魂都灌醉的红酒香在狭窄的储藏室扩散开,在暗红的映衬下,木质地板上的纹路圈圈叠叠,旖旎得让人不敢多看。 不知道是不是沈陆扬的错觉,他感到空气温度在升高,眼前的景象扭曲模糊了一瞬,再次聚焦,定在了谢危邯糅合了温柔与危险的脸上。 他快被自己的呼吸烫伤了。 “还好么,沈老师?”低沉磁性的声音依旧耐心,深处隐含的纵容意味更是让人失神。谢危邯解了领带,放在手里。 沈陆扬觉得他有点儿迷茫,对于如何引诱一个成年男性,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大胸御姐高跟鞋……但又觉得谢老师不是为美色所动的人,因为他自己就足够色了…… 谢危邯染血的右手轻轻扶住他的后颈,带着薄茧的拇指指腹在腺体上充满暗示意味地摩挲,鲜血是热的,或者指尖是热的,像一颗微不足道的火星,倏地,点燃了沈陆扬的某根神经。 胸口剧烈地起伏,心脏要撕裂胸口闯出来一样,他一把攥住了谢危邯的衣领,瞪大眼睛,大口喘息,像被扼住喉咙的狼,手背青筋暴起。 谢危邯仿佛一个冷血的旁观者,眸色深重地看着他慌乱,挣扎……像一个初来人世的幼崽,脆弱无知,又满怀生命力,明明那么弱小,动作却比成年体还要凶狠。 他很幸运,有人为他保驾护航。 也很不幸,被贪婪的魔鬼盯上。 “咔嚓”。 好像听见了什么破碎的声音,沈陆扬的后颈泛起粉红,喉咙里溢出痛苦的声音,双眼睁大,血管凸起。 突然,他用力撕开手里的布料,仰起头,一口咬上了谢危邯的锁骨,犬齿用力刺破皮肤,渴望地吮吸鲜血。 空气中不再只有单调强烈的红酒香,浓郁的热可可味道缓缓蔓延,还有着不易察觉的甜…… 在另一个地方将时凡的信息素压制到死的红酒香,在这里温柔的不像它,丝丝缕缕地包裹上去,缠绵地绕着尚且脆弱的热可可,徘徊游移在疼痛红肿的后颈,仿若落下一个个安抚的亲吻。 沈陆扬感觉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眼前一片猩红,理智被焚烧殆尽,只剩下陌生的兽性本能,促使他一口咬在了觊觎已久的地方。 嘴里的血腥味极大地缓解了身体的不适,第一次激发信息素,普通Alpha消耗极大,他却因为有S级Alpha用鲜血指引,不仅没什么后遗症,反而感觉舒服了很多。 神志逐渐回笼,看清眼前的场景,沈陆扬怔了怔。 谢危邯白净的右侧锁骨上两排整齐划一的牙印,还渗着血珠,糜艳、涩情…… “我……”他眨了眨眼睛,伸手碰了一下,烫伤似的收了回来,眼睛不敢置信地瞪大,“我干的?” 后颈的手不着痕迹地移开,转而搭在沈陆扬身侧,谢危邯低头看着他,眼底纵容,唇角抿出愉悦的弧度:“不是。” 哄小孩儿似的假话,莫名让沈陆扬这个24岁的大孩子红了脸。 “对不起谢老师,我给你叫校医!” 握住沈陆扬翻找手机的手,按在桌子上,谢危邯低下头,鼻尖轻轻蹭了他的鼻尖一下,又马上分开,眼神沉静:“没关系,你第一次易感期,失控了很正常。” “第一次易感期?”沈陆扬愣了,又很快反应过来。 原来的“沈陆扬”辣椒过敏,他没有,说明这个身体是他自己原本的身体,只是被系统用某种方式修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