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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鲸温柔地笑了:“倒也没什么好误会,只是你打扰到我和他办公事了。” “什么公事?”赵若虹没反应过来,直愣愣地问。 盛鲸笑了笑:“你猜。” 没戴近视眼镜,赵若虹侧身让了光才看清。盛鲸耳后吻痕新鲜,客厅沙发凌乱。靳言身上明显有鸦片香水浓郁的气味,脖子也挂了彩。 赵若虹表情失落,勉强笑了一下:“你们感情挺好的……” 盛鲸嗤笑着打断:“说实话不太好,但他就是离不开我,办公事可积极可给力了。不好意思,我很受用这一点,你这么白费力不觉得自己可怜么?” 赵若虹无言以对,也许是没想到盛鲸会这样说,脸色像打翻了颜料盘,只好尴尬地向靳言说:“看来我真的给添了不小的麻烦,抱歉。” 陡然间被打断好事,再好的涵养也难以冷静,更何况他不愿盛鲸被牵扯进来。 “我的规矩,休假期间不见外人,有事麻烦找孙青处理。” 顿了顿,靳言又补充,“我相信就算是亲姐妹,赵若蓝也一定不愿意你这样。” 靳言没有把话说得太明白,但赵若虹马上就有些狼狈。地址是她趁赵若蓝忙于招待客人时,用她手机跟陆野套出来的,过后就删了记录。她本也没指望能瞒多久,但被当场拆穿还是很难堪。 “别告诉若蓝。” “只要你以后别再介入我的生活。” “以后?”望着赵若虹仓惶离去的背影,盛鲸琢磨着,“以前你俩互相介入过对方生活?” “没有,我的生活只有你。你不要故意曲解我的话。” 靳言伸手去关门,盛鲸不让,“只有我?孙静训难道不是你的生活?” 孙静训在不红时跟过他半年,如愿成为一线女星后与他好聚好散。不料时隔数年,她忽然回头要求复合。当时他已经有了盛鲸,何况那只是你情我愿的露水情缘。于是她联系媒体闹得满城风雨。 当时盛鲸伤心之下单方面分手,他被折磨得够呛,差点死在伤心里,费尽千辛万苦,才重新把盛鲸追回来。 这件事成了埋在盛鲸心中的地雷,时常炸的他俩无法安生,令他十分后悔自己年轻时浮浪。眼看着她又要旧事重提,靳言放弃关门,上前一步,将盛鲸搂在怀里:“鲸鲸,我求你讲讲道理。” “嫌我不讲道理,可以出门左拐,现在追出去还来得及。” “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和她根本毫无瓜葛。” 他急得扣着她一通热吻,几乎将他揉进骨血里。 岭云村幽静淳朴,民风内敛,若被人撞见靳言这样亲昵地抱着她亲,不出半天全村都会加入催生大军。盛鲸脸色爆红,试图推开他,“你快松开,被人看见我就没脸见老邻居了。” “不放,合法夫妻,自己家里,天经地义。”靳言再次低头去亲她。 盛鲸只好仰头告饶:“把门关上。” “是你不让我关。”靳言继续箍住她,狡辩着。 有人远远地路过,盛鲸心惊rou跳,情急之下整个人躲进他怀里,将自己藏起来,闷声说,“我改变主意了,求你关门。” 靳言笑了起来。捏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 “介于你今天表现不错,我有礼物给你。”盛鲸蹲了下去,冷艳感冰消雪融,取而代之的是难以言喻的柔软温润。 靳言静了一霎,仓惶伸手将门反锁,脊背抵着墙,脑海升腾起白色焰火,失神地微微仰头,修长的手指穿过她发间。 屋外雨声哗然,屋内潮气弥漫。原来烟花绽放是这样的快意。 一场酣畅淋漓的大雨过后,湿漉漉的冷意交织着纠缠不清的沉默。 盛鲸赤足走到窗边饮水,她敞开了一扇窗户,清凉的风带着水汽扑进来,窗台上绯红的合欢花将冥冥天色衬托得更加昏暗。 夏雨连绵的好天气,多么适合求`爱。 靳言从背后拥住她,没来由地说,“我爱你。” 盛鲸回头亲他:“我要实际行动,不要哄人的好话。” 乌泱泱的云层遮住了光,雨又开飘飘摇摇地下起来,一片潮湿的水声中,隐约有戒指不小心叩到窗户海棠花玻璃的脆响。 有人在缺氧的窒息中,一边清醒着,一边堕落着,像隔岸观花,风轻云淡中带着疯狂。 “靳言,这些年,你有没有后悔过?” 第12章 这世间的庸常【剧情大修…… “为什么忽然这么问。”他用的是肯定句。 盛鲸不答,回头亲他嘴角。有些事,注定要遗憾终身。她其实只是害怕失去。 靳言姿态慵懒搂着她,高大的身形将她密不透风地裹紧。然后眼神迷离地低头回吻她:“我爱你。” “老公……”盛鲸抚着他俊美的脸庞,喃喃细语,“我给你生个孩子吧……” “好,”靳言拥紧了她,呼吸粗/重,“那我们得多多努力。” 顷刻间,她被雄性荷尔蒙裹挟,陷入温柔的陷阱里。流丽夜色下,霓虹、雨水和若无其事的孤独带着浪漫缱绻的诗意铺陈开,让人想起1970年西德电影《英俊少年》的插曲《夏日里最后一朵玫瑰》,伤感、清亮。 这个男人真的是自己的老公了?尽管自始至终这段感情的主动权都拿捏在她手里,可直至此刻,她仍然觉得有些不切实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