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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慕探身帮她把安全带系上,离得近了, 闻到她身上浓烈的酒味,其间夹杂着淡淡的奶香。 他看她一眼。 女孩子一张小脸白净,酒后染了淡淡的酡红。两扇唇娇嫩柔软,唇色红的靡丽。 他不自然地咽了口口水, 很快收回身, 发动车子。 车子开到一处河边时, 顾碎碎胃里实在难受得厉害, 艰难睁开眼睛, 捂住嘴说:“停车。” 江慕把车停了下来。 她下车走到路边, 对着草丛吐了起来。 江慕想过去看看, 刚走到她身边, 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是薛蕊打过来的, 他接起来问:“什么事?” “江慕,”薛蕊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来,带了两分女人的娇柔:“有个报道需要你们那边确认一下, 你现在方便吗?” 江慕拿着手机走远了些。 顾碎碎吐干净胃里的东西,直起身看他。 她刚才听到了一点儿电话里的声音,知道江慕此刻通话的对象是薛蕊。 所以薛蕊的话都是真的, 他们确实在交往,因为开始谈恋爱, 所以在这半年里,江慕才一次都没有联系过她? 她扭回头,看着堤下的河流。 正是寒冬时节,河上结了层冰。有时搭公车经过这里的时候, 她看到河上有两三个人嬉戏着玩耍。 她迷迷糊糊地找了一条下去的路。 河畔竖着一个牌子,上面有“禁止滑冰,后果自负”几个字。 她忽视掉,走上冰面。 江慕回头的时候发现她人已经不见了。 他面色一变,四处看了看,发现她竟然在冰上走。 “碎碎!” 他大喊一声,挂掉电话跑去河边。 “别往前走,”他气急败坏:“回来!” 顾碎碎不听,仍是往河中心走着。走出岸边十几米远时,踩下去的冰层断裂。 她掉进了河里。 隆冬腊月,河水冰冷刺骨。她穿着厚厚的棉服,身子刚开始还飘在水上,很快开始往下沉。 “碎碎!” 江慕朝她跑过去,把外套脱了扔在冰上,跳下河去抓她。 她呛了好几口水,冷得快没有知觉,感觉自己被一个人抱着往冰上拖。 江慕把她救上来,脱掉她身上浸湿的棉服,用自己的外套把她紧紧裹住,抱起来离开冰面。 他把她放进后车座里,暖气调到最大,把她脚上的雪地靴和袜子也脱掉。 顾碎碎冷得缩成小小的一团。 江慕等自己的手稍暖一些,抓住她的手捂着。 顾碎碎昏昏沉沉的,浑身冷得不停打颤,往前缩了缩,想靠在旁边这人怀里。 江慕身上全湿着,怕把她身上的外套/弄湿,狠心将她往外推了推:“碎碎,先别睡。” 顾碎碎醒不过来,一个劲只往他怀里钻,巴掌大的小脸上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他没有办法,把身上一件湿哒哒的黑色毛衣脱了,只穿着衬衣,伸手把她捞进怀里,紧紧箍在臂弯中。 他把她的手拉起来,不停往上面哈着气。 顾碎碎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吓得怯怯地说:“警察叔叔,对不起。” 江慕额角一跳:“警察叔叔?” “我错了……我不该……去滑野冰……”她牙齿打颤得厉害,紧贴在他怀里,哆哆嗦嗦地呓语:“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不要抓我……” 江慕又好笑又气:“知道错为什么还去?” “我每次……看见别人在上面滑冰……我都好想去……” 她说着说着把自己说委屈了,眼里流出几滴泪来:“可没人带我去玩……我哥他不要我了……” 江慕心里一沉,过了会儿说:“我没有不要你。” “他就是不要我了!”顾碎碎哭得抽噎起来:“他去谈恋爱了,再也不会理我了。以后没有人再管我了,没有人喜欢我……” 她哭得很伤心,一身的孩子气,完全不像清醒时淡然自敛的样子,第一次肆无忌惮地跟别人撒娇。 江慕艰难地咽了下口水,收紧手臂把她抱得更紧:“哥哥不会不要你,也没有谈恋爱。” 顾碎碎哭得不再那么厉害了:“真的吗?” 他搓揉着她的手,等她手上暖和些又拿手心贴着她耳朵。 “嗯,”他说:“谁跟你说我谈恋爱了?” “薛蕊jiejie说的,”她哭得鼻子囔囔的:“你要不是在谈恋爱,为什么这么久都不理我。” “有个案子要查,我去了外地,不能跟任何人联系。” 她觉得心里好受了很多:“那你以后也不要谈恋爱好不好?” 她从来不会要求他做什么,可现在醉得厉害,完全不清醒。她觉得自己像在梦里,在梦里的时候,她是可以任性那么一点儿的。 “不谈恋爱?”江慕第一次发现这小姑娘其实有点儿不讲道理,呵笑了声:“可以。但哥哥牺牲这么大,你要怎么赔我?” 顾碎碎不说话,像是已经睡着了。 车里的温度急剧升温,她颤抖得不再那么厉害了,小脸上也红润了些。 “乖,在这儿躺一会儿,”他说:“我去前面开车。” 他把她放倒在后车座上,要起身的时候发现自己衣领被抓住了。 她紧闭着眼,一只手无意识地紧攥着他的衣裳,不肯放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