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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关上的那一刻殿内光线骤然变昏暗了,尉迟傲天只穿了一件鲜血红色的衣袍,半敞着的古铜色胸膛很结实。 林瑶继续解释,“王爷,奴婢不认为有机会进宫有什么错!相反,奴婢是摄政王府的人,如果进了宫并且得到皇上信任,王爷想让皇上疏远太后不是更容易了吗?就算奴婢得不到信任,也相当于王爷你在宫中多安插了一个眼线,这样一来,你想探听太后的消息不是容易多了吗?” “看来连怎么对付太后你这女人都替本王设计好了?”他冷冷道,“本王怎么做,自有本王的打算,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否则自身难保!” “奴婢只是想帮摄政王!” “本王不需要!”他锐利的眸光逼视她,“林瑶,本王最反感虚伪的女人,知不知道,今天的你多像一只抓住机会就往上攀爬的母兽!” “抓住机会就往上攀爬?母兽?”结合他在尉迟连赫面前说的那番话,林瑶的眼睛里闪动着一种莫名的情绪,她其实很庆幸他能往她是贪慕虚荣这方面想。 “那么,今天的摄政王又像什么呢?不是那个连最凶猛的敌人和猛兽都畏惧的战神英雄了,而是一副禁锢着奴婢的枷锁!”林瑶不服气,“王爷知不知道,你今天的揭穿很可能会让另外一个人送命?” 原来,林瑶当初确实只是出去方便,回来的时候碰上一个脚受伤的舞姬,正担心一旦演砸了就没命了,林瑶便说她也会跳这种舞,就是不知道这样临急抱佛脚行不行。舞姬立刻哀求道,皇上没见过她跳舞,何况蒙着面问题应该不大,自己现在这样上去是肯定会砸的,林瑶卖力一些,死马当活马医说不定还能行的通。 “现在倒好,她说不定已经被处死了!” “一个舞姬的死活与本王何干?你不会再有任何擅自离开本王的机会了,你是本王的俘虏,不管你怎么做,都不会有好下场,一辈子只能给本王攥在手心里,紧紧的,哪也别想去,听清楚了吗!”他低吼着捏紧她的脖子,弄的她一阵挣扎呻/吟惨叫却挣脱不出来。 林瑶哀嚎着,“咳……放开我,放开我,呜呜,放开我!我不是你的女人,我不是你的女人!” 尉迟傲天忽然邪魅一笑,侵近她,结实的胸膛和她柔软的肌肤已经贴在了一起。他的胸膛,触感温暖而且粗糙,林瑶扭动着身体,她清晰的听见了他低沉起伏的喘息声…… 在这个恶鬼面前挣扎根本就是徒劳!林瑶机械的反抗了几下,绝望的闭上眼睛,尉迟傲天却忽然停下了动作,没有更亲近的交缠,就像到了这座城池下却改变主意没进行攻占。 “记住,你是本王的。”他放肆的亲吻她的脖颈和脸蛋,那上面早就一道道被他捏红肿的痕迹,“本王想要你随时都可以,因为你根本不配反抗本王。劝你一句不要再试图往皇宫爬,你不是姜太后,做不到,不管怎么做都改变不了下贱的身份!” 说完他从林瑶身上起来,林瑶也爬起来,泪,再也控制不住,从她的脸上断了线般流下。 瞪着尉迟傲天羞辱完自己后扬长而去的背影,林瑶攥紧了拳头,难道一辈子,只能做这个魔鬼的俘虏了? 逃不出去是吗? 第16章 献计 第十六章 自从宫廷宴会之后,尉迟傲天对林瑶的态度凶狠了很多,也没再带她出去过,可林瑶明白,其实还有最后一丝逃离这摄政王府而且继续她报仇计划的机会。 就是战争。 这一年的春天提早来了,由于大雪不再封路,天澈失去了一道重要的自然屏障,而蓄势待发的东耀军就打算趁这时狠狠打过去。 大军出征前一天在城门下举行了一个仪式,骁悍的将士们像一尊尊黑铁塔整齐、威猛站立着,那阵势极为壮观,战旗上血红色的“东耀”两字在狂风中猎猎飘扬! 摄政王尉迟傲天一身戎装,策马驰骋而来,锐利如苍鹰的眸子检阅着他的士兵们!他来到他们最前方,下了战马,右手接过旁边奴仆递过来的酒碗,正对着将士们高高举起。 将士们也跟随着他,把盛满酒的大碗用右手高举在自己面前。 这时古老的巫乐响起,周身涂满油彩的巫师们走上前对尉迟傲天行了一礼后,低低念起咒语,一边念着一边跳起庄严的舞步。 “圣神啊——保佑东耀人——” 念了一会,待他们把这句话喊出来后,尉迟傲天忽然一饮而尽那碗酒,然后往地上狠狠一摔! 将士们也跟着他的动作,把酒一饮而尽然后把酒碗狠摔在地上,霎时间,震耳欲聋的声音响彻整个皇城! 尉迟傲天吼道:“向贪婪的漠南人讨回血债!抢回属于我们自己的土地、牛羊和百姓!用他们的男人祭奠边境的亡灵,用他们的女人犒赏我们的将士,用拳头用兵刃把他们的脊梁打弯!让他们明白,该臣服谁!血债用血来偿还!” “血债血偿!血债血偿!血债血偿!杀!” …… 将士们的吼声中,一名相貌俊朗的白衣公子一直往围观百姓前面挤,踮着脚尖,钦佩的看向战神摄政王和这些战无不胜的骑兵们。 而他身后不远,一个戴着银色假鼻子的人心底狠骂着:“洗脚婢,算你狠,这一箭双雕的毒计也就你这种骨子里下贱的毒妇能想出来!小以、小以他是我北宫胜唯一的儿子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