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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我嫁给了庄无相,便是他的妻子,怎能抛下他,独自苟活?爹,求您看在女儿的份上,帮帮阙阳宗吧!” “你——”司马衍气结,他万万没想到,竟被自己的女儿摆了一道。 祝彩衣咋舌,她也想不到天户庄的大小姐竟然如此痴情。 只可惜—— 她看向庄无相,那人瘫在地上,眉梢紧锁,眸中幽光摇曳,不知在想什么,一眼都没往这边瞧。 再看阙阳宗其他人,均是目光灼灼地盯着司马葵,不用猜都知道,他们一定是期待着司马葵能说服司马衍留下。 然而性命攸关的时刻,有时即使是亲生父女也会选择独善其身。 “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啊!”司马衍长叹一声,反问:“我天户庄几十人的性命,难道还不如一个男人?” “爹,我……我毕竟是他的妻子啊!怎能弃他不顾?”司马葵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好好好,你自去做他的妻子,我就当没你这个女儿!”司马衍抹去眼角一行老泪,甩开司马葵的手,大步离去,任司马葵在后如何哀求,都不回顾。 “爹,你真的不管女儿了。”司马葵失魂落魄地蹲在原地,泪雨呢喃。 她从小在蜜罐中长大,想要什么,父亲都会想方设法为她拿到,从未想过有朝一日,父亲也会松开自己的手。 祝彩衣持剑逼近:“碍事的人走开了,让我们做个真正的了断吧!”她看似是面对阙阳宗众人,可那语气分明只是针对庄无相一人。 两位长老互看一眼,一左一右截住祝彩衣的去路,互相配合着攻向她。 “鬼四!” 祝彩衣高喊一声,鬼四会意,立刻带领群鬼突袭两位长老,使他们无法阻挠祝彩衣的行动。 “保护师尊!”弟子们见长老们被绊住脚,只好挺身而出替代他们的位置,二十多人持剑围在庄无相身边,为他搭建一圈厚实的人墙。 祝彩衣看着这群金丹期、筑基期的弟子,完全没将他们放在眼里,赤渊隔着黑布一顿横扫,霎时躺倒一大片,满地断金折铁。 水芳亭内,终于只剩她和庄无相二人。 庄无相身受重伤,毫无还手之力,如同案板上的rou,任人宰割。 祝彩衣以剑抵他胸口,笔直向前刺去,看样子打算在他身上戳个窟窿。 “不要!”耳畔传来司马葵凄厉地尖叫声,她飞扑过来,竟是想拿自己的身体替庄无相挡下这一剑。 祝彩衣冷喝一声:“碍事!”双手一翻,赤渊斜斜斩向虚空,挑起一波气浪,将司马葵拨开,她后背硬生生撞在水芳亭西侧的柱子上,倒地不起。 祝彩衣反手又是一剑,这一次对准庄无相的咽喉,绝无失手。 庄无相死死闭住双眼,咬紧下唇,拿出最后的勇气直面死亡,要死他也要死得有尊严。 然而,想象中的疼痛没有到来,庄无相的道袍无风自动,一股不属于他的狂暴灵力自他体内喷涌而出,以他为中心摧枯拉朽般向外翻腾。 方圆百米的大地都在震动,水芳亭摇摇晃晃,木屑漆皮像雪花一般簌簌下落。 正在酣战的双方全部受到波及,身体随着惯性向后仰去,狠狠摔在地面,震得五脏六腑生疼。 祝彩衣因有前车之鉴,这次极快地反应过来,在感受到灵力波动的瞬间就跳开了。 熟悉的声音再度于祝彩衣脑海回荡:“此为男主,暂不允杀。”后面又多了一句:“给予第二次警告,请勿强行改变因果。” 随着声音淡去,震动停止,灵力无影无踪。 祝彩衣垂下眼眸,充斥着猩红血气的眼珠子左右转动,一口阴森森的白牙上下磨动,双手紧紧攥着,修长的指甲狠狠掐进掌心里,兀自压抑着因愤怒而颤抖的身体。 她以为云碧月已经是个特例,结果连庄无相也能获得天道庇佑? 狗屁天道,护恶人不护好人,你眼瞎了吗? 也不知是不是天道听到了她的咒骂,无云无风极其晴朗的夜空忽然很应景地划过一记惊雷,于耳畔炸裂。 众人拖着重伤的躯体,勉强坐起身,目瞪口呆地望向庄无相。 庄无相缓缓睁开眼,一脸茫然地和他们对视。 彼此都不知发生了什么。 很显然,只有祝彩衣听到了那声警告。 “尊上,刚刚的是?” 鬼四爬起来,向祝彩衣走近,走到离她还有十米的距离时,忽然不敢再往前走了。 他也不知为何,尊上身上的暴戾之气骤然疯涨了数倍,明显是陷入了极端的愤怒之中。 不止是他,无间地狱的其他鬼怪们也感受到了,他们诚惶诚恐,跪倒如山,眼里盈满无限恐惧,仿佛随时会被这位狂暴的王撕碎。 “尊……尊上,请息怒。” 祝彩衣没有理会他们,她再度走到庄无相面前,嘴边荡起一抹古怪的笑意,曲起膝盖,对着他的腹部狠狠一击。 庄无相捂着肚子趴在地上,“哇”地吐了一地酸水胆汁。 祝彩衣还不罢休,她捏着庄无相的手肘,从指尖开始,按照顺序咔咔咔一节节扭断他的骨头。 庄无相疼得大叫,阙阳宗众人,包括司马葵这才反应过来祝彩衣要做什么。 他们想要赶过来阻止她,却因之前遭受灵力冲击,每个人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内伤,身手也随之变慢,很快被恢复力极强的鬼怪们擒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