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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无相身体摇摇欲坠,两位长老挡在他身前,高瘦长老肃然道:“祝彩衣,你早已被宗门除名,有何脸面再以阙阳宗弟子自居?” “放肆!你这糟老头子,胆敢对我家尊上无礼!”鬼四气得磨牙。 其他鬼怪也面露凶光,张牙舞爪想要冲上去将他大卸八块。 祝彩衣伸手拦住他们:“两位长老是我的长辈,你们不得无礼。” 高瘦长老以鼻音发出冷哼:“不必装腔作势,你遁入邪道,与jian佞为伍,对昔日同门拔剑相向,老夫耻于做你的长辈!” 祝彩衣将目光瞥向躲在他身后的庄无相,嗤笑:“长老说差了,真正的jian佞指不定是谁呢!” 一旁从未开过口的矮胖长老倒不像高瘦长老这般不近人情,他犹自笑眯眯,问祝彩衣:“你此番回来,是打算做什么?” 祝彩衣一字一顿:“讨还公道。” 矮胖长老目光转向庄无相:“无相,当年之事是你所为。”不是询问,是十分笃定的陈述。 当年之事,他早有所怀疑,只是没有证据罢了。 庄无相没有任何躲闪,仿佛无比坦然地和他对视:“长老,祝彩衣她投身邪道,她的话怎能当真。” “就是,她的话也能信吗?”高瘦长老语带不满,似在责怪。 “阿擎。”矮胖长老唤对方名字,道:“无相和彩衣从小在阙阳宗长大,他们是什么性格,你我最是了解,谁说得真,谁说得假,咱们心里没数吗?” 又对庄无相道:“无相,你自小就比旁人心眼多,别人说话都是心虚得不敢抬头,你呢,偏偏反其道行之,越是说谎,越装得无比镇定。” 庄无相脸色由青转白,惊呼:“长老!”这般惶恐模样分明坐实了矮胖长老的说法。 “当年真的是你?”高瘦长老沉声问。 祝彩衣适时插上一嘴:“是他和小师妹共同谋之。”将当年她被逐出师门后,他二人在山下对她所言种种尽数道明。 “孽障!”高瘦长老惊怒交加,周身灵气四溢,卷起狂风大作。 庄无相闷哼一声,口吐鲜血,越发萎靡不振。 矮胖长老问祝彩衣:“你可满意了?” 祝彩衣摇头。 高瘦长老拧眉:“那你还想要什么?” 祝彩衣冷笑一声:“我要他的命!” “祝彩衣!”高瘦长老嘶声道,“庄无相再怎样,如今已是阙阳宗的宗主,纵然他有错,也不能由你任意处置。” 阙阳宗势微,如今小辈当中更没几个顶用的,为了维/稳,他只能保下庄无相。 祝彩衣看向矮胖长老:“您也是这么认为的吗?” 矮胖长老叹道:“冤冤相报何时了,放下方得自在。” “放下?”祝彩衣重复一遍,她万万没想到一向秉持公正的二位长老明知庄无相做下恶事,竟会选择包庇,顿觉心寒齿冷:“我放过他,谁来放过我?我这几百年的苦楚又如何能解?” “如此说来,你是执意要他死了?” 祝彩衣眸光森冷:“正是!”,赤渊感受到持有者的嗜血戾气,蠢蠢欲动。 好不容易有所缓和的双方再度剑拔弩张。 祝彩衣带来的厉鬼无论从力量上,还是数量上,都占有绝对优势。反观阙阳宗众人势单力孤,再这样耗下去,难有生机。 两位长老看着重伤垂危的庄无相,对一旁沉默不语的司马衍道:“司马庄主,事到如今,只能靠咱们三人强行突围了。” 不等司马衍有所表示,祝彩衣抢先一步:“司马庄主,此次仅为我和阙阳宗之间的私怨,我无意牵扯天户庄,庄主若想带着门人离开,我绝不会阻拦。” 言罢,悠悠向后看去。 “邱仪”持剑挟持一人,从人群中款款而来。 司马衍看清那人身影,面如土色:“葵儿!” 司马葵被剑架着脖子,仍面不改色,待看到庄无相神情惨淡蹲坐一旁,像是受了极重的内伤,不由慌乱起来。 “司马庄主,您看您是选择留下来和阙阳宗共赴危难呢,还是带女儿和门人平安离去,我都尊重你的选择。”祝彩衣道。 “你当真会放我们离去?”司马衍将信将疑。 祝彩衣:“您知道的,我一向言而有信。” 司马衍深吸口气,已然下定决心,向司马葵走去。 阙阳宗二位长老暗道不好,当前形势已对他们十分不利,若再失去天户庄这个同盟,无意于雪上加霜。 “司马庄主且慢,阙阳宗与天户庄缔结姻亲,同气连枝,今日阙阳宗遭此大难,天户庄怎好置之不理?若传扬出去,岂不是要名誉扫地?”矮胖长老苦苦挽留。 司马衍冷笑:“此事本就是你阙阳宗自己管教不严,惹出祸端,实乃自作自受,难道还要拉上我天户庄几十人的性命不成?” 世人皆知他极重面子,但在危机时刻,他还是宁愿选择生命。 矮胖长老登时被驳斥得说不出话,毕竟对方说得半点儿也不错,就是他们的罪过。他只能苦笑着,眼睁睁看司马衍离去。 “邱仪”松开对司马葵的钳制,将她交给司马衍。 “葵儿,我们走。”司马衍拉过女儿的手。 司马葵“扑通”一声双膝跪地,弄了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她回头万分担忧地望了庄无相一眼,攥着司马衍的手,苦苦哀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