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页
书迷正在阅读:老板,我熬夜猝死了、重生回来后我躺赢了、皇后,朕还傻、千岁爷的心尖宠(重生)、我送反派上青天、竹马是少女文大佬、女总裁的近身狂兵、捡来的夫君是皇帝、学霸和花瓶女星互穿后、穿越后我高考还是落榜了
他敲了敲门,“Daph,你在休息咩?我有个重要的资料找不到了。” 无人回应,他退后两步,而后左右走动一阵。 听着脚步声远了些,阮决明接着问:“谁有你家的钥匙?” 裴辛夷以蚊子似地声音说:“他们昨日来家里玩——” 再明显不过的谎话,他用力一顶,她险些出声。 “你和别人同居?”他气极反笑,“你们做了?” “我怎么……”她咬了咬下唇,“我怎么可能让别人看我的疤啊。” 脚步声再次靠近,向奕晋用力敲门,“你的包还在楼下,你在对不对?” 阮决明扣住裴辛夷的五指,循序渐进地顶着。忽地,一下撞到底。 向奕晋似乎听见什么响动,犹疑地问:“Daphne,醒了?” 阮决明衔着裴辛夷的耳廓,低声说:“让他滚。” 作者有话要说:[22]长角的羊:山羊是撒旦及其他西方恶魔的形象之一。此处用“通jian”是指背叛上帝。 第67章 (二更) “不讲?那要不要让他看?” 裴辛夷的下巴被捏住,粗砺的茧摩挲着下唇。她去咬,起伏却也被揉捏住。她拼命抑制住声音。 “奇怪。”门外的人说着,挪动几步。电话铃声作响,他接听,欣喜地说,“……找到了?我立马去机场。……冇嘢。好。” 向奕晋快步走下楼梯,穿过客厅的时候,再次瞥见了沙发上的古驰小牛皮竹节包,还有茶几上的一杯咖啡,满是烟蒂的烟灰缸,有两支烟掉在了烟灰缸外,似乎烧到尾熄灭的。 怎么看怎么奇怪,可他没有继续思索的时间,快步离开了公寓。 门关拢的下一秒,女人的声音断断续续从二楼传出。 指腹上薄薄的汗在门上划出痕迹。 “裴辛夷,你好捻巴闭。你算老几?我刁你,刁死你啊!” 下流话不绝于耳,动作愈发凶狠。裴辛夷忍着,打颤还是受着。 “不行了?求我啊,讲你错了……” 半晌,裴辛夷只挤出一句话,“不要射在里面。” 阮决明哼笑道:“刁那妈!我偏要,最好怀上,再生下来。” 毫无预兆地,泪水自眼角滑落,裴辛夷闭上眼睛,“你怎么可以这样讲。” 不知哪里又刺激到他,他猛地推出来,拖拽着她的肩膀,一下将她推到在被单上。他扯下衬衫,将她的双手往上抬,迅速捆住。他欺上去,直接抵拢。席梦思床垫陷下去,回弹些许。她找不到任何的着力点,仅能看见摇晃的天花板。 “哭?他走了很伤心?”阮决明看着裴辛夷眼角的泪花,冷笑说,“还有脸哭,我让你哭个够。” 他真是很有耐心,如此说着还用技巧使得她沦陷。她眸眼迷离,眼尾泛红,好不迷惑人。他掐住她的脸,指环快要给她压出酒窝,“冇看到你这样子,他应该很遗憾。” “哭啊!” 裴辛夷艰难地别过脸去,“你知不知道……只有软弱的男人才会以身体羞辱打压女人。” “羞辱?”阮决明的眼神变得阴鸷,“冇错,我软弱,才会一而再再而三让你骗我。” “我冇啊!我——” 枕头压上来,她说不出话了,渐渐地连呼吸也变得吃力。混沌之中,肢体碰撞的感觉被放大。他们离得着样近,却又那样远。在欲望与清醒之间踯躅,她想彻底消失。 几乎要窒息的时候,她全力攥紧了被单,他亦扣住了她的腰。感觉到被填满,忽又轻盈。他退出去,而她在怔愣几秒之后,立即侧身蜷缩起来,身体还有轻微的痉挛。 阮决明下去了,拿起床头柜上的布艺抽纸盒,丢到她身上。她的背弓着,脊柱中央的骨节突出来,一颗连一颗,像丝上的纽扣。乌黑的长发盖住她的脸,看不清表情。就像一个被凌辱了的无辜女人。 房间里很安静。 阮决明感到索然无味,甚至因此失语。他打开门锁,走出房间,按公寓一般的布局习惯找到浴室。 干区的盥洗池上陈列着许许多多女士护肤品、化妆品,镜子旁边的黄铜杯挂钩上悬着一个玻璃杯,一把牙刷。 阮决明看见了镜子里的自己,额上布满汗珠,滴到睫毛上,好似哭过。他又想起了她要哭不哭,咬着唇隐忍的样子。 谁是混蛋? 他一一摘下戒指与腕表。不经意瞧见左侧的壁柜门没关严实,没有一点儿好奇或者说怀疑,他只是下意识打开。 里面堆着牙刷、杯子、浴巾、刮胡刀、男士护肤品。 很好。 阮决明砰地摔上柜门,双手撑在盥洗池的大理石台面上。他垂着头,冷静片刻,没有返回卧室,而是走进湿区,站在花洒下,拧开了水龙头。 任水流冲刷这副背负血腥与罪恶的躯体,他闭上了眼睛。 蝴蝶纷涌的山谷里,少女回眸,唤道:“阿魏。” * 不晓得躺了多久,裴辛夷撑着一侧坐起来。她从衣架上取下丝绵睡袍裹上,扶着墙往外走。 在走廊上和裹着浴巾的阮决明撞了正着,他的发稍还在滴水,宽阔平直的肩膀和手臂肌rou线条被水珠赋予了光泽,腹肌很紧致,看上去有巧克力那么脆。 还有心思欣赏他的身体,她觉得自己还不算太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