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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知道么?他在掐我的手臂啊!捏在靠近手肘的位置,深深地陷进去,很疼啊!这次肯定也青了!出个任务受的伤,还不如遇见一次神荼受的多。 他教着教着就把原来担任老师的阿哥不留痕迹地挤走了,这姿态可比常年拿弓的土家小伙更游刃有余,我都不知道哪个才是本地人了。 手腕用力。 我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了,全靠他提着我,我就不明白了,人家叫我学个弓箭就是寓教于乐,他呢!整得和高中必考科目一样! 但是你教归教,你不要上手,上手就算了,你不要两只手一起上,两只手一起上就算了,你不要捏我!我的手腕偏细,你这么大力气,也不怕把我弄折了? 放。清澈的声音让人本能地想服从。 箭应声而出,砰地射中瞄准的树干上。 在我如此不标准,不走心的情况,全靠神荼把着我,居然还能射中!? 我惊讶地看向神荼,他什么还会射箭了,我怎么一点没听说? 神荼无视我崇拜的小眼神,把我手里的东西直接塞给了旁边的小伙子,抬步就走,走。 我跟上神荼的脚步,多看了那个小伙子几眼,那啥,弓箭都学了,可以让我吃饭么?当然是付费的那种。 神荼没有停的意思,我只好跟上,否则一慢,他就没影了。 胖子和安岩去外面买了几个土家族的酱香饼,我整个吃完,觉得味道真的可以啊。那个请我们住宿的阿妹回来,遨我们去篝火边玩。 神荼在一旁倚着,全程放空,直接反弹阿妹对他倾慕的眼神,安岩尴尬地笑笑,我也不是很能提起兴致,谁知道他们就要把我推出去。 安岩凑到我身边小声地说:你去和他们玩,把他们的年轻人都拖住,我们才好下手啊! 下手?说得好像要去欺负老人家一样,我们只是去借一下他们的宝物! 再说我怎么拖!?他们这边又要唱歌又要跳舞的,我会个啥呀!?让胖子上啊!那小曲唱得。 他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瞪了我一眼,喝酒嘛!你不是挺能喝的,就和他们喝呗。 酒都没开始碰,我的头就有些晕了,你这是要把我卖了啊? 这怎么算?一切为了神荼。他一副慷慨大义的样子,如果,他能把眼里一点点小小的精光藏的更好的话。 我的头更疼了,那你去喝,阿妹叫的是你们,和我有什么关系看看小姑娘殷切的眼神,你怎么好意思拒绝? 这边小姑娘可吃香了,你不是羡慕么?安岩八卦,想要从我这边问出点什么。 但是我这么机警怎么可能被他问出来,再说我现在对神荼的心思那真是可纯洁可纯洁了,纯洁得连我自己都快骗住了:我现在不是小姑娘了,一点不羡慕。 百般拒绝,但是正如安岩说的为了神荼不是,是为了大义!最后还是被他们推了出去,安岩亲自把我交到了土家阿妹的手里,微笑着嘱托她一定要让我玩得开心。 小姑娘心里肯定很失望,但对我还是很热情,笑着和我说今天晚上会很好玩的。 我拉上胖子陪我,被老张阻下了,说是怕他坏了大事,非不让,我只能单刀匹马地去,心里打定了主意,要是他们非让我对山歌,我就只能唱《两只老虎》了。 还好,土家族很热情,但是也不会强人所难,我只要坐在下面笑笑,然后唱最后的呦喂,也就是一首山歌的结束语,就行了 他们给客人喝的酒不是烈酒,听说只有三度,这个对我来说小意思,拿着这种酒,我频频地敬那个土家阿妹,阿妹喝的是烈酒,很快脸就红彤彤的,醉了。 醉了才好,我们都住一楼,等回去一看,这么晚了人都不在,指不定被人家打出来。 我扶着小姑娘回去,把她送上了二楼,幸好安岩他们是把我推出来,否则二楼都不给上,因为二楼是女孩子的闺房,上了就要留在这儿做女婿了。 坐在大通铺上,我捋了捋头发,拿上手电,决定出去找他们。 一个人独守空房太无聊了! 他们去巫师家了,一般一族的宝物,都放在最被敬重的人那儿,土家族信奉巫傩,巫师位高权重。 我才上了几节台阶就遇到了折回的神荼安岩他们,拿手电筒照小红帽:什么情况?东西到手了? 他遮住光,无奈地说:没呢,那个巫师说要找个地方,一个山洞,去里面取点水,才考虑给我们看一眼,这么大地方怎么找? 我和他们一起走,帮忙照着路,放轻了声音和脚步,现在已经很晚了,吵醒了别人就不好了:那你们回来干什么? 安岩无奈地说:那个山洞在山的另一边。 我忽然觉得我们不是要去找山洞取水,而是要去找蓝精灵了。 作者有话要说: 凌晨4点到家的,乘飞机之前还坐了五个小时的车,唉,颠得我 ☆、巫傩的诅咒与祝福(2) 那个巫师要山洞的水干嘛?喝了延年益寿啊?我走在安岩旁边问,对他们的一些习俗传说其实还蛮好奇的。 他耸耸肩:谁知道啊? 是不是那个山洞挺特别的?我猜测着。 按照她的描述就是,外面全是裸。露的岩石,比较深,有个小池子,唯一有点特别的就是听说里面长了些小野花,你觉得和一般的山洞有什么区别吗?看来安岩对这个模糊的形容有些困扰。 我摇摇头,问巫师说话的时候什么态度,别是我们的行为叨扰到人家,她给故意出的难题。 安岩否定了,说去的时候,她连睡都还没睡,像是专程等着,不然就直接偷了走。那个巫师说话的时候也挺淡定的,是个看过大场面的人。 既然人家这么要求了,就照做吧,虽然我们这一行人比较喜欢能打架就不说话,但是在别人的地盘上,和平一点比较好。 山上的天气总是变化无常,原先还是好好的,现下却落起了雨,石阶都是滑不溜秋的,再往上走,就连台阶也没有了,平时土家人走出来的小路都看不清楚了。 雨越来越大,很快就迷住我的眼睛了,额前的碎发纠结在一起,头一次觉得我的头发剪得还不够短,湿了全黏在我的脖子里,难受得紧。 天边传来一声闷闷的轰隆声,我眯着眼睛,撩了一把头发,大声地问,以免雨声盖过去:是打雷吗? 是的,安岩还带着一副眼睛,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看清楚,神荼,你走慢点! 这么大的雨也不知道神荼在较个什么劲,带个路和冲锋陷阵一样快,放慢点速度能怎么样?我可是连路都看不清啊! 安岩啧了一声:我说你!然后张着双手保持平衡,小跑着追上去。 我也想跟着跑起来,结果脚下石头很滑,扶住一旁的树才没有摔倒,站稳之后,面前的人已经没影了:安岩?安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