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
游如满脑子想象着寒风那身凤袍下的玲珑玉体,幻想着它是如何的美,幻想着她在拥抱着抚摸着寒风,她的手掌不由自主的开始抚摸自己,手掌不知不觉的伸到了那神秘幽芳之处,慢慢地,轻柔地,摸弄起来…… 突然她惊觉了,脑中猛地爆出一个名词:同性恋! 顿时她羞得满脸通红,使劲闭着眼睛,将被子蒙头盖上,娇羞万分地自语道:“我,我这是在干什么啊!” 就在这时,她脑中又闪出和屠非身处那巨大的奇异漩涡中的场景,彷佛又听到屠非在漩涡底部放声狂笑“你叫游如?好!好名字!游如!我叫屠非,屠夫的屠,非常的非,你很漂亮!美丽得不可方物!你的性格也很对我胃口,可惜啊!认识你太晚,否则我一定要追你!没办法了,下辈子吧,下辈子你做我老婆!好不好?” “哈哈哈,我屠非活了二十四岁,充当杀人工具三年,杀人无数!湛湛青天,谁人可欺?今日下场,罪该如此!哈哈哈哈——!” 往日场景,历历在目,她禁不住又问自己:“屠非,屠非,你在哪里?你是死了吗?你还活着吗?你会不会也像我一样来到了这个异世界?” 她摇摇头:“唉,不可能的,你没有那手镯,你一定被淹死了,”她又点点头,“不对啊,我看着你也被那道光柱吸了进去的,你一定也来到了这里,可是为什么你又没有和我一样地掉落在那海里呢?” 她突然又咬牙切齿地:“我会找到你的,你杀了我姐,我要将你千刀万剐!为我jiejie报仇!” 此刻,那寒风也在床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眠,她也和游如一样回想着那幕两人相拥的场景。寒风今年二十六岁,十六岁亲政,遵照祖训,凡公主年满十八后应该在全国贵族侯爵中挑选一个做驸马,寒风当上国君,她的驸马就应该是亲王,自打她过了十八后,朝廷百官就不停上书,劝她早日大婚,以传子嗣,尤其是她叔父二王爷寒食其隔三差五就上奏,亲自为自己的儿子寒圳道向她求婚。寒圳道是阗玉古都太守,形象猥琐,毫无半分男子汉威武气概,浮躁轻夸,到处沾花惹草,并无真才实学。寒风从小就讨厌他,如果不是因为寒圳道是她表哥的话,她早就下旨斩了他。 寒风并不是不想嫁人,而是她瞧不上国中这些贵族男人,她觉得他们不配做她的男人。再加上寒风极其憎恶盛行大陆的那种神殿圣女公开yin乱的习俗,由此而引发她对男女情爱的反感,所以直到现在她也一直还是玉女完壁。然而人性本能的生理欲求却又时时煎熬着她,游如和她亲昵相拥的举动竟然象火星一般点燃了她内心隐藏的那个火药库,她直想能再次将游如紧拥入怀。 游如在她心目中是至高无上的神,游如那般美,令她遏止不住那种想上去亲昵的欲念。寒风猛地掀掉锦被,向游如的卧房走去…… 第五十章 大同计划(三) 寒风站在游如床前,身穿素纱禅衣,烛光照射下,粉红肚兜清晰可见,那禅衣下的曲线充满魔鬼般的诱惑。 游如屈膝坐在床上,气息发紧,胸口堵得难受,两眼直瞪着寒风娇躯粉颜,艰难地:“你,怎么来了。” 寒风慢慢跪下,向游如大礼参拜,游如慌忙下床,欲搀扶起她,游如脚掌刚着地,房里冷气侵袭肌肤,意识到自己全身**,忙又缩回去被中,道:“快起来,meimei,你这是干什么?” 寒风膝行至床沿,捧起游如右手,深深一吻,颤声道:“jiejie,您是我至尊的神,我的一切都归你所有。” 寒风柔嫩的红唇印在游如手背上,酥酥麻麻的。 “meimei,快起来。” 寒风恍若未闻,又捧起游如的脚丫子,从脚趾向小腿吻去。 游如她猜测到了寒风想做什么,她本能地想抽回腿,可寒风的手如同铁钳一般,死死钳住。 寒风将游如的脚放在脸颊旁,粉脸与之摩挲,她全身剧烈地颤抖着,一种奇异的情绪激荡着心怀,泪水簌簌流下,甚至呜咽出声。 游如将寒风拉起,她的手指触碰到寒风身上,感觉她肌肤冰凉,她将寒风拉到床上躺下,给她盖上锦被。 寒风猛地一把抱住她。 游如的心脏猛然抽搐一下。 寒风紧紧抱住游如,眼神迷离,双手在游如光滑的背上抚摸,嘴里喃喃地:“jiejie,你是我的神,你是我的神……” 寒风的体香直冲游如鼻孔,她那柔软的胴体与游如也紧密相接,游如心里突然生出一个念头:看了那么多描写女同性恋的文字,都说女同的恋情和亲昵时的感觉远胜男女,荡人心魄,****,试试吧,试试吧,再说了,我要想实现那伟大的大同梦想,我就不能得罪寒风,没有她的支持,梦想永远不能实现,我的亲jiejie死了,而在这异世界,她就是我的jiejie,可以代替我那死去的亲jiejie…… 锦帐玉床,迅速升温,旖旎情调,耳语呢喃,上下其手,唇舌交流,你来我往,娇喘不息,一个是为了告慰寂寞安抚孤独,为了亲近心中至尊的神灵,另一个则是为了尝试为了自己所谓的理想,这段浪漫畸情,从此生根发芽。 激情,呻吟,高潮,起伏,爱抚,疲倦,两人沉沉睡去,勾股绞缠。次日醒来后,两人忆起那神魂颠倒的快感,再度重温。香汗淋漓,两人俱都在这种诡异的情欲浪潮中沉陷下去。 游如命人找来硝石硫磺木炭,按照一硝二硫三木炭的比率混合成简单的黑火药,又名工部找来能工巧匠,开炉熔炼精铁,铸出一尊口径一尺的铁炮,在京都南面的演兵场安上基座,还打制出数颗内存细小铁丸的炮丸,并用上等羊绒和棉线放于油中浸泡后,再小心地包裹上火药,制成导火线,她随后又命人用木头做出几十个假人,找来一口大陶瓮,陶瓮里放满火药和铁片铁丸铁蒺藜,她将陶瓮放在演兵场的角落上,将假人身上穿上士兵衣服铠甲,再放在陶瓮四周,并将十几头牛羊猪马也拴在陶瓮旁。 把这一切准备好后,她就要寒风召集在京的文武百官去演兵场举行朝会。游如打算用这火药和大炮来冒充是她所谓的法力,从而借这威力来震慑那些怀疑她身份的人,她必须运用自己的科技知识来在这些人心中立威,让所有人都对她这个水神信以为真。 三日后演兵场,地面的积雪已经被石轱辘滚碾压平,点将台上,寒风和游如并排坐在寒风的凤椅上,二王爷寒食其赏坐下首,其余文武百官分立两旁,将台下两万御林军持戈握戟纹丝不动地站立着,如一根根木桩子一般,身着将官袍服的军官们骑在高头大马上,除了风声外演兵场上听不见其他半点声响。天际寒云如墨,罡风似刀,刺骨冰寒,官员们冻得瑟瑟发抖,他们向来养尊处优,比不上那些武士甲兵能禁受寒冷,他们手脚早已冻得麻木,却根本不敢搓手跺脚取暖,全都缩颈蜷身不停地打着寒战,个个心里都祈祷着这场受罪的朝会早点结束。 寒风开口道:“众位爱卿,朕清楚你们心中有不少疑虑,为何要在这冰天雪地无遮无挡的演兵场上举行朝会,为何至尊的水神大帝不呆在神殿里偏偏要来到这点将台。朕告诉你们,今天不是要诸位来观看演兵练武,也不是要在这里和诸位讨论什么琐碎政事,而是要宣布一件大事——” 寒风凤目环扫全场:“水神大帝圣驾下凡,亲口告诉朕,天下即将大变,两百年前的神祸再次降临,我寒水国万里疆土,亿万子民,生死存亡一线之间,为免这场大祸,从即日起,我寒水国全体上下将倾全国之力协助水神大帝实施拯救计划,水神大帝的神谕即朕圣旨,即朝廷律法,任何人,上至王公贵族,下至布衣百姓,均不得不遵神谕号令,不得懈怠,如有抗谕不遵者,即按抗旨论处!” 此话一出,众人个个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纷纷耳语相互询问,宰相随元躬身道:“圣上,恕微臣无知,敢问是何神祸?水神大帝的拯救计划又是如何?” 寒风便将游如所说的复述一遍。 那场百年神战早已刻于史册,当时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白骨满山的惨状也被诸多杂记文赋所记载描写,可谓是无人不晓,众人顿时吓得面如土色。 二王爷寒食其眯着眼反复打量着游如,他并不相信游如是水神下凡。为此他还特意找到几个奉纯的部将,这几人当时目睹游如被光柱卷中,他仔细地询问了游如被奉纯从海洋中救起来的所有过程,这些人原原本本地复述了游如和他们的对话。 游如在初遇奉纯之时,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进入异世界,言谈中所提及的地名诸如香港、中国等等,根本就不存在于这个异世界里,而且游如最初的反应也是对寒水国一无所知,甚至她都不知道寒水国的贵族语言。假如游如真是寒水国全国尊奉的至高无上的水神的话,怎么可能连寒水国都不知道,连贵族语言都不会说! 游如被奇异光柱裹夹着出现于海面,游如的长相和神殿里的水神塑像一模一样,游如手上那对奇异金属手镯,以及她身上所穿的那身非棉非绸的、众人皆不知是何衣料的紧身游泳衣,虽然寒食其对此无法解释,,可他总是强烈的感觉到游如绝非下凡水神。 现在寒风所要推广的所谓拯救计划在寒食其眼里,简直就是一派胡言! 他站起身,离开座位,向寒风躬身一礼,阴恻恻地道:“陛下,最近本王听到京城里有种市井传言,说是有外来jian细勾结官员,谎称神灵下凡,人心惶恐,民生不安,本王不是很明白什么拯救计划,本王只担心朝廷政局因此而发生变故,恳请陛下明察万里,洞烛外jian内险,以正视听,此乃当务之急也!” 他的话立即引来十几个官员附和:“微臣恳请陛下明察万里,洞烛外jian内险,以正视听!” 寒风凤目一寒:“你们的意思就是你们眼前的水神是外国jian细假冒?要我这个昏聩皇帝睁大眼睛别被蒙蔽了,是不是?” 吓得这些人翻身跪在地上:“属下不敢,属下罪该万死!” 寒风看向寒食其:“二叔,你呢?说说看,你是什么意思?” 寒食其不卑不亢:“禀皇上,本王只相信自己的眼睛,如果真是水神大帝下凡,那就有请水神大帝当众展示她的仙术法力,我等亿万子民才能信服。” 寒风不怒反笑:“好好,朕就知道你们会这么说。”她起身离座,向游如躬身施礼:“有请jiejie略施小术,让他们见识一下您的无上法力吧!” 游如面容平静,微一颔首,和寒风一起走下点将台,穿过御林军方队,来到那门铁炮前,寒风的随身女侍卫递给游如一根火把,游如将引线点燃,随后和寒风退后十步。 引线咝咝向炮筒引火口燃去—— 砰地一声炸响,炮口喷出一团巨大火花烟气,那枚炮丸电速飞向两里外的巨大木制靶牌,轰地将它炸碎! 这声炸响如雷鸣,震耳欲聋,吓得那些官吏惊跳起来,而整个御林军队伍也为之一乱。 游如暗自冷笑一下,拿出她做的哨子使劲一吹,一名站在陶瓮十米远的女侍卫立即将陶瓮的导火索点燃,然后按照游如事先的吩咐转身狂跑。 片刻之后,陶瓮里的火药发出惊天动地的爆炸! 陶瓮碎片和那些铁丸铁片铁蒺藜如天女散花铺天盖地地飞向四周! 那些放置在陶瓮周围的牲畜当即炸死,那些木制假人也全部震翻在地,扎满铁器,虽然游如已经将陶瓮放到演兵场角落,距离最近的御林军也足有三百米,可这次爆炸的威力太大了,依旧有不少铁丸铁蒺藜飞射到了数十位御林军身上,透甲而入,当场死亡五六个,其余的伤者血如泉涌,呼喊一片,数万御林军吓得哇哇大喊,狼奔豕突,整个队伍乱成一团。 如此猛烈的爆炸以及如此巨大的威力,是所有人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他们无一例外地都认定这是天神发怒所发的霹雳炸雷,尤其是那些养尊处优的官吏们当场被吓翻在地,趴在地上战战兢兢,不敢动弹。 游如虽然在前一天试过两次炮,调整火药装量,计算射程,可她也没想到那陶瓮的爆炸竟有如此威力,也将她震慑了,她看着那些死伤的将士,心里涌起强烈的歉疚和负罪感:天啦,我杀了人啊!我干吗要这么做啊,我这么做害死了这么多人啊! 眼前如此混乱的场面却令得寒风惊喜莫名,她彷佛看见了自己正指挥着千军万马,用这些大炮火药横扫诸国,荡平天下,一统大陆! 她的脸兴奋得发赤,拉着游如冲上点将台,抓起鼓锤猛地擂响战鼓,“嗵嗵嗵嗵嗵嗵”,众人的眼光全部被她吸引住了—— 她猛擂一通鼓后厉声高喊:“这只是我至尊无上的水神大帝略施小术!众将士!有了水神大帝庇佑,我寒水一国,必将一统天下,绵泽万年!拜!拜大帝!” 她率先向游如五体投地拜下,演兵场上文武百官和数万将士紧跟着拜倒。 三跪九磕之后,寒风挺身而立,左手紧握游如的手,右手则抽出随身玉剑,举剑向天,厉声狂喊:“神佑寒水,一统天下!神佑寒水,一统天下!” 顿时,所有人跟着她一起狂呼:“神佑寒水,一统天下!神佑寒水,一统天下!” 声浪一浪高过一浪,响彻天地,震撼京城。 游如此刻脑子里却一片空白…… 第五十一章 囚笼滋味 被凤儿从那几十米的高空掷下,纵算屠非再如何勇猛敏捷,也被摔得昏迷过去,待他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被五花大绑囚禁在牢房里,全身扒得精光。囚房四面都是石块垒成,左边悬挂着枷、铁链、鞭、刀、剑、铁棍等等各式物件,右边墙壁上挂着几十个白森森的头颅,头颅上还拖着乱蓬蓬的毛发,在他正面则有一个铜鼎,铜鼎里盛满红彤彤的木炭,木炭里插着四五把烧得通红的烙铁,八个全身甲胄手持刀剑的兵士守在门口。 屠非暗自咒骂:这他娘的怎么回事啊,进牢房了,獒皮钻石屠刀衣服,东西都被搜走了,倒霉!小獒呢,它在哪里,不会出事吧! 小獒虽然没有受伤,却也受到了惊吓,落地后就溜了,满大街乱窜,东奔西跑,居然钻进三王爷府的后花园中,找到一处花丛躲藏起来了。 三王爷府上发生一连串大事,三王爷刚刚因为獒皮之故受伤,三王爷那过继来的小王爷又被屠非给砸成重伤了,三王爷的两位公主婉慈公主和云妮公主忙得焦头烂额。刑部立即展开调查,这两件怪事很快就在大金国都城传扬开来,。 从屠非身上搜来的东西摆放在刑部大堂的一张方桌上,有他的迷彩战服,嗜血屠刀,七颗钻石,还有那件他披在身上的獒皮,另一张桌子上则放着那张被凤儿啄落导致三王爷受伤的獒皮。婉慈公主、云妮公主、大金国太子完颜洪强、神殿祭司固祖还有刑部几位官吏一边查验,一边讨论着。 祭司固祖命人将獒皮展开铺在地上,獒皮展开后有一张牛皮大小,从獒头到獒尾足有两米多,獒头鬃毛长约一尺,皮毛油光黑亮,煞是威风。固祖打开随身携带的一卷画轴,画轴上描绘着大金国敬奉的金神跨坐在一头黑背神獒身上,他再三比对察看之后道:“没错,这就是黑背神獒,这就是神獒啊!” 几人凑过去看那画,画是在白绢上精工描绘,金神威风凛凛,全身金甲,胯下神獒活灵活现。固祖道:“此画乃一百八十年前由大祭司仲安梦中得见我至尊金神,醒来后亲手将他梦中所见情形描绘下来,大祭司所梦之事我们一直秘而不宣,外界无从知晓,我们一直知道黑冥山脉中有黑背神獒存在,可极少听到有人亲眼见过,实在没有想到昨夜竟然发生此等怪事!两张神獒之皮从天上落下,一张落在观星台上,砸伤三王爷,而那个砸伤洪献小王爷的人身上竟然也披着神獒之皮,此事非同小可,非同小可啊!” 太子完颜洪强点点头,拿起那些硕大的钻石,道:“大家看看,这等硕大的钻石有谁见过?有一颗已经是国之重宝,价值万两黄金,可这人随身就带了七颗!”他又拿起屠非的迷彩服,“这身衣服样式稀奇古怪,质地怪异,我找人试过了,火烧不着,刀也砍不烂,再看看这把断刀,非铜非铁非金,质地坚硬,削铁如泥,绝非凡品,乃万金难求的利器啊!” 太子拿着嗜血屠刀仔细打量着,依依不舍地放下,才道:“此人来历绝对不是那么简单!” 婉慈公主伸手拿起刀,辨认着刀上隽刻的“陈胜自佩”四个篆体字,道:“陈胜自佩?这人莫非叫做陈胜?他究竟来自哪里呢?” 固祖凝神思索着,道:“现场查验推测此人是从空中穿破房顶而下,致使洪献小王爷受伤,而在他落下之前观星台上就发生事故,诸位,我觉得这两件事都与此人有关,看他身上携带的这些奇异物件,均非人间常见事务,容我大胆猜测,我怀疑此人与上天神灵有关系。” 太子疑声道:“哦,祭司大人何出此言?” “诸位大概早有耳闻了,我们潜伏在寒水国的内应早在月前就送来密报,报称那水神仙子因天上诸神混战被打落凡间,现在已经栖身与寒水国大神殿,大家想,此人来历如此奇特,身上又披有我至尊金神坐驾黑背神獒的獒皮,此番从天而落,会不会也与那场天上诸神混战有关联呢?” 众人相视对望一眼。 固祖又道:“甚至,我们可不可以假设他就是金神大帝派遣下凡的使者呢?” 太子点点头:“嗯,有理,有理。” 云妮公主断然反驳道:“绝无可能,如果此人是金神使者,那为何那神獒之皮会令得王爷受伤?为何又致我兄长于重伤,至今昏迷不醒呢?” 太子突然冷声笑道:“云妮妹子,你何不想想为何你父亲二王爷偏偏在那观星台上祭祀时受伤?而所伤他之物居然是神獒皮呢?” “太子殿下,你这话什么意思?”云妮公主质问道。 “天谴,知道么?天谴!云妮妹子,二王爷兼任宰相掌管朝政事务这么些年,只知排除异己,拉帮结派,打压贤良,导致国库空虚,民生群怨,敢问他有何建树?我看,就像你那个无恶不作人所共愤的兄长那样,被至尊的金神施以惩罚了!哈哈!” “我怀疑此人是刺客!任何人不准提讯他!我要向皇上禀报此事,由皇上定夺!” 云妮公主蔑视太子一眼,冷哼一声,冲出刑部大堂,骑上快马向皇宫奔去。 此时,牢房守卫来报称屠非已经从昏迷中醒来。刑部左侍郎司徒海说道:“太子殿下,卑职该如何做?需不需要去审讯一下?” 太子看看固祖,固祖点点头,太子道:“去吧,你先去摸摸这人的底也好。” 固祖接口道:“司徒大人,此人身怀神奇之物,我们也只是推测他与上天神界有关,但他究竟是何来路我也不能据此下定论,不过你审讯时如无必要,还是不要动刑的好。” 司徒海道:“卑职遵命。” 太子却道:“不,司徒大人,你不妨动动小刑,如果他真是上天神灵下凡,绝不会在凡间刑罚中受伤,明白吗?” 司徒海忙躬身道:“卑职明白,卑职明白,卑职清楚动手轻重。” 太子一挥手:“去吧,我还得去皇上那请旨,免得被人恶人先告状。”说罢,他瞟了婉慈公主一眼。 婉慈公主脸色平静,道:“太子殿下,你们去吧,我还得去照看王爷,告辞了。”婉慈公主轻移莲步向外走去。太子随后就和固祖赶往皇宫。 屠非身上不着片缕,在这天寒地冻的时节里却并不觉得有多冷,他只是觉得自己赤身裸体被捆绑起来甚是不雅。当司徒海走进牢房时屠非正在冲那几个守卫破口大骂:“我cao你祖宗!扒老子衣服干吗?想冻死老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