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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夫人抬爱。”晓得夫人偏向着她,蔷儿便心满意足,实不愿因为自己的事挑起什么矛盾,万一夫人训斥夏果儿,夏果儿又向九爷告状,岂不惹麻烦吗? 思来想去,她终是什么也没提,还宽慰夫人别多想,“夏果儿心直口快,有一说一,放在明面儿上也没什么不妥,总好过背地里使阴招的小人。” 那倒也是,这丫头惯会安慰人,凡事都往好处去想,东珊生怕她吃亏,再三提醒,若是受欺负一定要说,不可隐瞒。 蔷儿感激笑应,忽闻门外有动静,有丫鬟来报,说是二姑娘来了。 一听说是淑媛,东珊当即起身,亲自到外间去迎,淑媛进门便笑道:“九哥今日不在府中,说是怕你一个人待在屋里太闷,你对府中人还不熟识,定然不愿出去找谁,这才嘱咐我过来陪嫂嫂说说话。” 东珊暗叹傅恒还真够了解她的,她正愁着无事可做,闷得无趣呢!赶巧淑媛就来了。 两人先前就见过,是以并不算陌生,加之年纪相仿,倒也有话可说,不至于两厢尴尬。 才成亲的傅恒时隔几日再次入宫,侍卫们皆向他恭贺,还有那些个没品阶的,没资格到府中参宴,便让人捎去贺礼,傅恒谨记于心,遂招呼兄弟们今晚在庆丰楼摆宴款待。 昨日之事,弘明并未放在心上,丹珠却是气不过,只因弘明回去后并未哄她,她自觉受到冷落,次日便入宫去向太后哭诉,说是嫁的夫君不如意, “弘明他根本就不重视我,当众给我难堪,连两千两银子都不乐意出,还惦记着我的嫁妆呢!” 听着她的话,太后只觉匪夷所思,“不至于吧?堂堂庄亲王的儿子,纵然不是嫡子,允禄也不可能亏待他,他怎会这般苛待于你?” 丹珠避重就轻,再次强调,“反正他说了,我若要那项坠,就让我拿嫁妆买,太后娘娘,你听听他这话,才成亲就这般,往后还得了?是不是我吃他家的饭都得从嫁妆里扣?” 不知实情的太后只听到她的片面之词,也觉弘明此举不妥,“这孩子,也忒过分了些,连哀家赐婚的人都敢慢待,得空哀家定得召他额娘入宫,好好说道说道。” 太后发话,丹珠这心里总算舒坦了些,心道就该给弘明一些警告,让他晓得得罪她的下场!数落罢弘明,她还不忘提一提东珊, “昨儿个明明是我先摇铃要那项坠,东珊见状便也让傅恒摇铃,好似故意与我争抢一般,傅恒他一个六品的侍卫,一个月的俸禄也没多少,居然挥金如土,动辄就是几千两,再大的家业也抵不住他这么败吧? 再者说,他明知弘明的身份,还要与我们争抢,怕是仗着皇后娘娘的势,根本就没将皇室宗亲放在眼里!” 银子的事儿,太后倒是没太在意,哪个当官的也不指望月俸吃饭,富察家百年基业,家底儿自是丰厚,傅恒他是勤俭还是奢靡,那是他额娘该管之事,太后才不会多管,但这最后几句却令太后留了心。 后妃家眷飞扬跋扈乃是大忌,加之赐婚一事没成,太后一直耿耿于怀,甚至猜测是皇后从中作梗,这次终于捏住一丝把柄,那她自当拿来说事儿。 丹珠只坐了会子,达到目的之后便告辞出宫,晌午乾隆帝来给太后请安,太后顺势向皇帝提起傅恒在流芳斋中的表现,末了不忘加油添醋的说几句,力求让皇帝重视此事,说教傅恒。 弘昼举办唱卖会一事,太后并不知情,乾隆却是心知肚明,当下也没反驳,未作任何解释,只顺着他皇额娘的话音,象征性的附和数落了几句,好歹先平息太后的怒火。 午膳过罢,当乾隆回至养心殿时,想起太后的话,遂召傅恒进来,闲问道:“这几日未当值,在家都忙些什么?” 闻言,傅恒暗自思忖着,皇上政务繁忙,一般不会闲聊琐事,之所以这么问,无非是有两种可能。第一,和亲王已然呈报昨日唱卖会所得银两的结果,但应该没那么快,且他进宫后也打探过,并没有和亲王府之人入宫的消息。 皇上是从慈宁宫回来后才召他谈话,那么极有可能是丹珠入宫找过太后,太后又说了些什么,皇上才会问起。 既然皇上已知情,那傅恒也没必要隐瞒,遂如实交代道:“奴才新婚,自是要在家多陪陪夫人,昨儿个有场唱卖会,担心她烦闷,奴才带她同去凑了个热闹。” “哦?”乾隆微挑眉,状似无意地道:“朕怎么听说你和弘明起了争执?” 皇上果然是知情的,傅恒庆幸自己没隐瞒,一五一十地道:“皇上,这当中可能有所误会,奴才并未与弘明有冲突,他的夫人想要那串碧玺,弘明拦着不许她竞价,他夫妻二人起了争执,那位夫人愤然立场,无人再竞价,这碧玺才便宜了奴才,奴才借花献佛,将其送给了东珊,讨她欢心。” 原来又是丹珠在闹事,乾隆早就猜到太后所言并不属实,定然又受了丹珠的蒙蔽,傅恒之言正好印证了他的猜测。了然的乾隆没再多问,摇指笑叹, “你倒是个大方的,看来朕这婚事是赐对了。” 先前傅恒还觉得这婚事阴差阳错,现今他慢慢的改了观念,心怀感激,拱手道:“那还得多谢皇上牵这条姻缘线。” 把玩着桌案上的白玉雕龙镇尺,乾隆朗笑道:“该说你jiejie眼光好才是,特地挑了名才女给你做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