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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这唱卖会卖了十八件珍宝,孩儿粗略估算了一下, 约摸有四万两左右, 这些银子有一半儿会归和亲王所有,剩下的一半则会充入国库。 和亲王此举, 皇上心知肚明, 孩儿这银子给了皇家,最终还是皇上得益, 他又怎会怪罪孩儿?” 原来这背后竟还有这么多弯弯道道,章佳氏听得头疼,儿子毫不在意,她却忧心忡忡, 毕竟圣心难测啊! “总之你记住,伴君如伴虎,皇上今日宠你,指不定明日就押你入天牢, 你可不能仗着自己是皇后的弟弟就为所欲为,正因为你是皇亲,才更要谨言慎行,争取不留把柄给旁人。” 为防母亲再啰嗦,傅恒也不犟嘴,乖乖拱手道:“孩儿谨遵额娘教诲。” 谨遵?呵!章佳氏还能不知道他的性子?她的话他顶多记三天,很有可能出了这个门就抛诸脑后,她只能不停的叮嘱,时不时的为他忧虑。 杳嬷嬷服侍主子就寝,顺口笑劝,“养儿一百岁,常忧九十九,此乃人之常情。” 谁说不是呢?为这家中的子嗣们,章佳氏可是没少费心,最让人头疼的便是老九,“他的那些哥哥们都比他省心的多。” “还不是因为九爷年纪小,想当初四爷不也很顽皮吗?待上了年岁,不必旁人提点,他自个儿便知轻重。” 但愿如此吧!何时傅恒变得稳重,她这个做母亲的才能真正放心! 待傅恒忙完回到南月苑时,东珊已然洗漱完毕,双眼圆睁,并未入眠,傅恒刚入帐,便见她满目担忧地望向他, “你可算是回来了!” 这种被人惦念,有人等着的感觉还真是幸福!心情大好的他抬指轻抚她面颊,柔声笑问,“怎的?没我相伴你睡不着?” 抚住他作妖的手,东珊正色提醒道:“甭说笑,我且问你,额娘找你何事?可是为那碧玺的事训斥你?” “你这是在担心我?” 他的重点总是有偏差,虽说婆婆没叫她去,但东珊始终无法安心,自责不已,“毕竟这事儿因我而起,我怕你挨训,额娘若是不高兴,那咱们把那碧玺退了吧?” 傅恒直接打消她的念头,“唱卖会中卖出去的宝贝断无退换的可能,你安心收着,总有佩戴的机会。” 连问两次,傅恒都顾左右而言他,东珊越发怀疑此事的严重性,“你就跟我直说吧!额娘究竟跟你说了什么?要不明日我去与额娘解释,我惹的麻烦,总不能让你替我担着。” 她的眼神如此关切,是不是代表着她已经开始在乎他?只要她有那份心意,他便知足,未免她胡思乱想,傅恒并未道出实情,扯了个谎说母亲找他是为了广廷的婚事, “这点儿银子真不算什么,你别吓唬自个儿。”说着傅恒搂着她躺下,锦被一盖,与她悄声耳语…… 灯罩中的烛火轻轻晃动着,想偷听几句闺房蜜语,奈何他们的声音太小,根本听不真切,只依稀听到一声嗔怪, “嗯……你轻些,莫留痕,我怕被人笑……” 将近十五,月亮渐圆,那些细碎的呢喃皆掩于帐中,只落在彼此的耳间,挠在两人心上,又痒又麻,令人骨酥魂颤…… 一连歇了几日,傅恒再不能待家里陪夫人,得入宫当值。次日一早,外头一片漆黑,花叶上的晨露悄然聚集,卯时未至他便起了身,动作轻缓地更衣洗漱。 昨夜东珊被他折腾得厉害,此刻腰酸背痛,依稀听到他离帐的动静,实在无力吭声,翻了个身又沉沉睡去。 换上侍卫服,傅恒看她睡得香甜,并未与她话别,就此入宫。 东珊直睡到辰时才醒,蔷儿为她梳妆时,问她今日可要戴这碧玺项坠,东珊可不想再给傅恒惹麻烦,让人先收起来。 用罢朝食后,夏果儿将衣物送去浣洗,蔷儿闲来无事,拿来针线继续绣帕子,想起那坠子,顺口与主子闲话道: “奴婢瞧着九爷他对您挺好的,如此贵重之物他都舍得送给您,夫人您就大人大量,甭再惦记着之前的仇怨,和九爷好好过日子。” 傅恒对她好吗?东珊扪心自问,想了半晌似乎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大约是因为那天晚上两人已把话说开,冰释前嫌,所以他才愿意与她和睦相处吧! 实则她也是个心软的,旁人待她好,那她自然不会再给对方脸色看,如此想着,东珊点头笑应, “晓得了,在家有我兄长啰嗦,出嫁还有你啰嗦,我哪敢任性?” “奴婢嘴笨,但对夫人的心是真的,”自打入住富察府之后,蔷儿这个外来的丫鬟遭了许多冷眼,但她一一受着,并未告状,就怕夫人听了心里堵,今日特地提醒,正是希望夫人可以得九爷宠爱,仰仗着九爷在府中站稳脚跟儿, “这府上那么多的少爷和夫人,家家都有孩子,夫人您可得加把劲儿,尽快得个一男半女,那太夫人才会更重视您,旁人也就不敢随意欺负。” 蔷儿一向嘴紧,不爱多言,今日骤然说了那么多,东珊感动之余又觉得哪里不对劲,尤其是最后一句,令东珊起了疑, “最近可是有人欺负你?” “没呢!”蔷儿面带浅笑,否认得干脆,说府中人都对她挺好的,东珊却是不信, “那个夏果儿,说话傲气着呢!时常带着刺儿,好像她富察府的丫鬟便高人一等,她若敢欺负你,你便告诉我,千万别瞒着,你可是陪了我多年的,我自不会让你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