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赠贺礼(21禁!产卵/控制射精/穿环梗)
“呜、呜……求、求主、主子饶、饶了贱、贱奴……” 送礼的太监吃了瘪、又自觉没了脸面,回去便添油加醋,将这玉梨公主如何当众痛骂摄政王的学舌与檀王听了。檀王听了,略略一哂,命人传来了赵兴,又抬起脚,直踹在了伏于书案下、正在为他口侍的帝奴的胸口上。 原本雅致的书轩,此刻已变了模样。檀王卧在了榻上,正翻阅着今日底下新呈上的折子,侍女们跪在榻下,粉拳微拢,轻柔地为他捏锤。书轩的地面上铺起了西陆大食贡来毛毯,梁上楔着一排精铁制成的滑轮与挂钩,帝奴被整个儿地倒吊起来,双手绑缚于背后,脚踝皆向后翻折、捆束于大腿根部。这些绳索皆由太监们cao控,只需主子一句话,便可将帝奴摆布成各种模样。 “这可是陛下未来的皇后娘娘说的,孤从哪里搜刮来的民脂民膏、便让孤送回哪里,孤不过是陛下的臣子,孤之所有皆是陛下的赏赐……故而孤思虑再三,还是要将这些民脂民膏,都送回给陛下才好……” 这一声接着一声的“陛下”,却听得下首的奴才们毛骨悚然起来——摄政王甚少这般称呼帝奴,羞之辱之是常态,而每每称“陛下”时,便是动大怒前的征兆了。 “这样好的西海明珠……奴才说句僭越的话,公主真真儿是暴殄天物了,便是普天之下,也再寻不出这一模一样的六颗珠子来了。” 赵兴看着帝奴的悲态,心内甚喜,他本就要挑拨天家这对叔侄的关系,遂膝行上前,先打开最上方的锦盒,六颗如女子拳头般大小的,色泽、形状完全相同的明珠映入眼帘。 西海明珠本不易得,这样大颗的、又一模一样的六颗珠子更是价值连城了。 “不过夫妻本一体,公主既用不上,给咱们陛下用了也甚好呢。” 赵兴顺着檀王的话,以“陛下”称呼起帝奴来,更唬得帝奴浑身一颤,连道“不敢”, “陛下过谦了,连主子圣根都吃得下的去处,这点子明珠又算得了什么?” 赵兴并不理会帝奴,只向檀王奏请道, “奴才启禀主子,是否将这些珠子赏给陛下的龙肛呢?” 这话正合了檀王的心思,他抬了抬手,算是允了赵兴所请。后者遂命太监们cao纵绳索,先把帝奴放置成水平状、使其双腿间的艳色正对着檀王;随后牵引那控制滑轮的绳索,将这般任人鱼rou模样的帝奴缓缓移至檀王面前——檀王只需一抬手,便可亵玩帝奴的后庭了。赵兴也随着帝奴膝行向前,高高地捧起锦盒,道: “还请主子赐珠给陛下……喂饱他下面那张永不知足的小嘴儿……” 这话便是又一重挑唆了,叫檀王不由得把玉梨不知足的账算在了帝奴的身上。自有乖觉的侍女上前,替檀王扒开了那rou褶,因着帝奴惧怕被那硕物撕裂,褶皱也紧张地不断收缩起来。 檀王拿起一颗明珠。这西海明珠虽贵重,但于他而言不过是供清玩一笑的小物罢了。他抬起手,就着那侍女扒开的小洞,将那如女子拳头般大小的珠子推了上去。 帝奴的屁眼本就紧致,檀王白日宣yin,他也未曾润滑,故而珠子并未得进。檀王试了两回,那珠子仍被拒之xue外。 “啪——” 帝奴那丰白的屁股上立时多了一道掌印——因从三年前被檀王开了屁眼的苞、又挨了这上千日子的调教后,他的屁股也日渐圆润,以至于似熟妇般丰满起来,直勾起了檀王击打的欲望。 “呜、呜……谢、谢叔、叔父赐、赐教……” 这话自然也是他沦为帝奴后习得的。主子虽不许他议政,却仍允许帝师授课,更要检查他的功课——若有错漏,便会命他脱去下身的衣衫,如此般击打他的屁股。 待享用够了帝奴臀上的rou感,檀王又拿起明珠,再向那幽深的、因被击打臀部而浪出肠液的rou褶内推去。不同于方才的两回,因有了yin液的润滑,他指尖略一用力,便见帝奴绷直了身子,耳边听得“噗呲”一声,滚圆的明珠没入了殷红的褶皱内。 因上回被宠幸撕裂的后庭再次开绽,鲜血自褶纹间溢出,沿着股沟滴落在毛毯之上。檀王瞧着,因玉梨出言冒犯而生的火气稍稍消减,他勾了勾手指,赵兴连忙再将锦盒高举,奉上了又一颗、同样硕大的西海明珠。 “陛下驾到——” 翌日。 这原是朝会的时辰,然而华朝的天子却弃了和殿听政、来了未来国母所在的秀宫。玉梨放下手中的竹绷,她心内狐疑——这苏檀难道转了性、开始允许宫人以“陛下”而非“帝奴”称呼苏渝了? “奴才拜见公主殿下,愿公主长乐无忧。” 玉梨站起身来。这下首处的奴才正是昨日送了礼单来的那个,都那样气急败坏地走了,怎么今日腆着脸又来了? “你又来做甚?” 既是苏檀的走狗,玉梨自然没甚好气。那奴才也不恼,只谄笑道: “主子叫奴才转告公主,他已经按照公主的吩咐,将那民脂民膏尽数还了……今日请陛下亲自前来,将那去处告与公主。” 既是苏渝这样同为沦落人的来了,玉梨也不好让他在外等着,便随那奴才出了殿。 “你、你们……” 然而,却只见秀宫那偌大的庭院内,苏渝赤身裸体地、似犬般跪趴在八人抬的步辇上,塌腰举臀,双手扶臀,将那臀瓣向两边大大地掰开。 “这是主子新赏给公主的贺礼——请公主务必看完,否则公主日思夜想的、陛下的龙根,怕是留不到大婚之夜了呢……” 这是明晃晃的威胁了。玉梨被抓住了痛处,只得强忍着屈辱,坐在这些奴才早已备下的一张圈椅上。 “这第一件贺礼是祝陛下与公主早生贵子,公主既未生养过,那便请陛下先生养一回……” 只见那高高抬起的步辇之上,帝奴满面涨红,用力地拱着腹部。殷红的rou褶慢慢地旋开,谷道收缩,在众目睽睽之下,沾满了肠液的明珠“当啷”滑落,溜溜地滚下了步辇。 “奴才们恭贺陛下喜得麟儿……” 一时间,庭院内的奴才们俱齐齐地拜了下去。玉梨向腰间摸去,这样指鹿为马的荒唐、排山倒海的羞辱叫她几乎要拔刀相向。 “这是公主您昨日退回去的西海明珠……公主莫急,这还只是第一颗,昨儿主子可是连着喂咱们陛下下面的这张sao嘴儿吃了六颗呢……” 太监尖细的嗓音响起,似是无言的警告。玉梨收回了手。赵兴说的不错,她既要嫁与苏渝,便是在与虎谋皮,她须得谋定而后动,学会忍耐才是。 太监见玉梨收回了手,心内更得意了一重,又击了击掌,遂有低阶太监上前,把苏渝翻转过来,又令他挺胸抱头,将那私密处一览无余地展现在人前。 “这第二件贺礼是祝陛下与公主忠贞不渝,因陛下生性yin贱,主子便替公主先将那要紧处看管起来了……” 盛夏的阳光照在帝奴雪白的身子上,那嫣红的rutou、小巧的肚脐甚至精致的龙根上都穿上了特制的金环——皆紫红肿胀,想是昨日新穿的。那些金环设计的甚是巧妙,每只金环的接缝处都有可交叠的小洞,小洞内已上了极精巧的小锁。 “这是公主您昨日退回去的戒指改的……公主莫要担心,龙根上的金环只堵住了射精射尿的sao眼儿,不会绝了陛下的子孙……主子叫奴才转告公主,公主若想与陛下行房,可先奏与主子批准,只要合了他老人家的心思,自有人来开锁、赏陛下一个出精的痛快……” 这倒是把帝奴当成在主人看管下配种的犬了。便是于位卑的华朝女人而言,也是极大的羞辱了。 那太监终于出了昨日堵在心口的那股子恶气,他抬起眼,向玉梨瞧去。果见玉梨气得嘴唇泛白,她站起身,再不愿搭理他们,直拂袖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