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章 你凭什么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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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抽肿后xue,带着贞cao锁,季寒城虽然经验不足磕磕碰碰,但还是想让他爽。 然而这一次季寒城只想让他疼。 把他拖上床跪着,湿淋淋的手指沾着大量的润滑剂伸进去翻搅,丝毫没有怜惜的成分。眼见着江凛整个身子绷得死紧,季寒城只是多加了一根手指,狠命一勾,把肿得紧紧闭合的rou环扯开一道缝隙,又将润滑剂的瓶口往里一塞,将整瓶挤进去。 “…疼。”江凛小声抽气。 季寒城冷笑。“你不是希望我娶苏映雪?苏家的人住进来,你就每一次都疼着吧!” “想我娶妻?是不是还想我多收几个侍奴?你这个罪奴就滚一边去挨打?是嫌自己过得太舒服了是不是?” 季寒城越说,自己的火气就越大。明明知道这火气也不应全算在江凛头上,可他就是忍不住。 “不在乎挨打?不在乎疼?”季寒城把自己的性器顶着那流着水的肿胀rou环,往里狠命一捅。 “啊!”这一下捅得太狠,江凛觉得自己两腿之间仿佛是楔进了一根灼烫的钝刀,恍惚间有撕裂血rou的错觉——这比刑官打得狠多了! 他下意识地向前爬了两步,一根结实的手臂搂在他腰上,把他死命往后一拽,同时,季寒城下身狠狠往前一顶。 “啊…啊啊…”江凛猛地一口咬住了自己的手臂。生理性的眼泪被这一下仿佛直刺内腑的重击逼了出来。 打成这样,再一下猛插到底,刑讯都没有这么搞的! “你不在乎……”季寒城把自己整根拔出来,又下了死命往里面一撞。“你凭什么不在乎!” 眼前疼得有点冒金星,江凛索性也不躲了,就把头埋在手臂里,趴跪在床上闭着眼睛忍。 后面一下一下死命地捣,湿淋淋的东西粘在xue口被捣得往下一股一股地淌。理智上知道大概是过量的润滑剂,但疼得仿佛剜开血rou,总觉得像是内脏都被捣出去了。 听着季寒城嘶着声音问他“凭什么不在乎”,江凛心想,我又凭什么在乎呢? 心里意外地有一点点难以形容的酸,不知道说什么,就索性不说了。 狼崽子像疯了一样往死里干他,似乎是清楚哪里能把他弄舒服点,就偏偏不往那个让他舒爽的地方顶。——算了随便吧。钝刀子来来回回地割rou,剖开血rou一般往内腑来来回回地捅,真是让人想骂粗口一般的疼。 在反复叠加的痛楚里,敏感点也不可避免地被擦过。反复摩擦的次数多了,前面笼子里锁着的东西也闷胀着疼起来。季寒城又把他翻了个面,从正面顶进来干他。 透过被汗水蜇得生疼的眼睛看过去,季寒城眼睛黑沉沉的,隐约透着一点暗金色,边缘带着一点暗红的圈层。剧烈的体力运动,季寒城的头发也湿了一片,粘在额前,汗珠顺着高挺的鼻梁往下淌。 江凛有点发怔地看着那滴汗水顺着季寒城的鼻梁淌到鼻尖,摇晃几下,又啪地一声,落在他自己的前胸。 江凛怔忪片刻,索性闭上了眼睛,不想不看,不管自己身子的痛法,由着他干。 那柄钝刀又在身体里出入了几次,季寒城忽然停了动作,俯下身,和他身体紧紧贴着,把头埋在了他的肩窝里,脊背微微颤抖。 “……哭什么啊,小公主?” 江凛半睁开眼睛,低低叹口气,声音哑得厉害,伸手环抱住了他的肩背。“该哭的是我吧?” “我没哭!”季寒城低吼,支起身子,眼尾有一点点湿痕。 ——行,你说没哭就没哭。 似乎是被道破了什么的恼羞成怒,季寒城一把将江凛的双腿抬起来扛在肩上,改狠狠撞他的敏感腺体。刻骨的疼痛中终于混杂了把尾椎磨得酥麻的酸软,江凛很快就呜咽着用手臂盖住了脸。 “说得没错,该哭的是你。”季寒城咬着牙把他的双手扯到两边去按住,死命地攻击他最受不了的地方,直到如愿以偿地听到一声无法压抑的夹杂了哭泣的喘息。 又狠顶几下,江凛腰肢整个从床上绷到悬空,明明被贞cao锁紧紧锁着前面,甬道还是如高潮般狠命痉挛抽搐起来。 喉咙里溢出的声音支离破碎,季寒城在他整个人濒临崩溃的抽搐夹吸中射了出来,尤嫌不足地往里使劲顶了顶,将jingye连同自己开始软下去的yinjing深深埋在湿软的甬道当中,浑身被抽软了力气一般压在了江凛的身上。 把头埋在江凛颈侧停留许久,季寒城才又一次低声说:“你凭什么不在乎。” “……”江凛实在说不出话来,只能伸手抚上了青年汗湿的脊背,却又被一把挥开了。 季寒城拔出性器,自己下了床,一个人去浴室清洗了。 江凛盯着天花板发了一会儿呆,在浴室淋漓的水声里,自嘲般地笑了笑。 --- 苏天亮被禁足之后,主山修业变得清净许多。季寒城落井下石一般送了些于曼曼查出的苏天亮经手的不对劲的贸易资料给苏慕白,在苏慕白揉着额角的叹息声里,季寒城也知道苏慕白近来愁得多厉害。 苏慕白韩重锦这几个人近来都为这件事忙得脚打后脑勺,也没人成天盯着几位少主的修业,只有几条白发长老成天盯着少主化狼、练习呼吸控制。 转眼到了修业最后一周,长老们开始安排少主们每日保持狼型,夜间还要二人一组,轮流巡山。 季寒城推开自己居室的门,江凛已经在屋里了。下午又是分开修业的时间,他回来的反而早些。 见他回屋,江凛抬起头打了个招呼,又埋头在屏幕里了。 季寒城没搭理他,自己踢掉鞋子,去浴室冲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出来,江凛还是埋头忙着自己的事,这次连抬头的意思都没有。 …知道他在忙的是正事,季寒城仍旧满脑子的火气没处发。 那天愤而发了一场简直没道理可讲的脾气之后,第二天镇静剂副作用的头疼好了许多,季寒城原本是想道歉的,这事其实他也觉得自己过分了。 明明苏小榕那件事情险之又险,如果不是江凛把前后事情解决得清清楚楚,又留了该留的物证,季寒城不敢想自己要面临多大的麻烦。 明明刚刚解决了这么个麻烦事,连句好话都没说,转脸就下死手给人一顿狠打,这怎么也说不过去。 然而,第二天早晨起来,江凛除了有点坐不下来之外整个人好像没事人一样,该说什么说什么该做什么做什么,季寒城反而不知道怎么开口。——又隐隐觉得,自己那脾气也不是发得完全没道理,他就是真不在乎。 挨不挨打不在乎,自己娶不娶妻不在乎,道不道歉也还是不在乎。 于是一股发不出去的火气就被季寒城憋了好几天,反而烧得有点邪乎。 越想越来火,季寒城冷着声音说:“滚出去跪着,该揍你了。” 江凛“哦”了一声,熟门熟路地脱上衣,推门出去,往院子里跪惯了的地方一跪。 这几天季寒城抽的鞭子都疼得厉害,也不精心挑不疼的地方打,简直是乱抽一气。——这小子在和他单方面冷战,他也知道。 就是这事,他也实在不知道怎么说。 这客居的院内几个人都知道江凛这个罪奴每天晚上要挨一顿暮鞭,每当这个时候凌恺和竹子都远远躲开,季耀光偶尔过来晃悠晃悠,嗤笑几声,回去依样抽灵灵解闷。今天倒没出现。 院内安静,就只有皮鞭破空的声音,和抽打血rou的闷响。江凛没说话,闷哼都没发出来,季寒城也不说话,就生着闷气打他。 十五下打完,季寒城冷冷说“跪着吧”,就要丢了鞭子自己回去。 打完鞭子再让他罚跪也是一贯的基本cao作,江凛忽然鬼使神差地说:“把链子给我拴上吧。” 季寒城没好气地说:“不配。” “…” 江凛无语地想,这气成这样,也有点难办。 两个人正在院子里互瞪,门口忽然出现了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孩的身影,身后还跟着两个女侍。 苏映雪穿了一身淡蓝的长裙,出现在院门口。 见到院子里手里还拎着长鞭、神色不虞的季寒城,以及跪在地上赤着上身满背鞭痕的侍奴,苏映雪秀丽的脸上明显地出现了厌恶的神情。 “…苏大小姐。”季寒城向她没好气地打了个招呼。 “季少主。”苏映雪看起来比他更不乐意,转开脸,看也不想看他,板着脸说:“父亲说,想请您去吃顿便饭,也带侍奴一起。” “…”季寒城手里抻着鞭子,一下一下地发出啪啪的响声,于是便发现苏映雪的面色更难看了。 “…苏大小姐知道苏家主想说什么事?” “还能是什么?”苏映雪的脸色好像吃了苍蝇全家又喝了一杯苍蝇汁那么恶心。“父亲说,要和您好好谈谈婚事,还逼我穿身好看的。”她一双杏核眼满是不虞,“别以为我是乐意打扮这样。” 季寒城哼地笑了声,问:“你想让我去吗?” 话是对苏映雪说,眼睛却盯着地上跪着的江凛看。 “……”江凛默默在心里叹了口气。 苏映雪本来也没正眼看他,脑袋扭到天边上研究一片云彩的形状,斩钉截铁地说:“不想。” 季寒城“哦”了一声,说,“那苏大小姐希不希望我找个借口不去?” “那就太好了。”苏映雪仍旧连脸都不想转过来。 季寒城一边玩着鞭子,一边笑笑:“既然这样,我今天晚上要狼型巡山,已经安排好了,便饭可能时间不太合适。就麻烦苏小姐和家主说一声,我明天白天单独找他谢罪,苏大小姐觉得怎么样?” 苏映雪“哼”了一声,似乎还算满意。 季寒城又看了眼地上跪着的江凛。“如果苏大小姐不介意,我要回去继续管教管教我这侍奴了。他最近欠打得很。” 眼见着苏映雪看他的表情越发恶心了,季寒城哼一声,转身往屋里走,又回头看了眼江凛,没好气地道:“聋了吗?滚回屋掌嘴!” 眼见着季少主的屋门又关死了,苏映雪怔愣了一下,两颗眼泪忽然顺着眼角滴落下来。 “…小姐,您,也别难过,”身旁侍女小心翼翼地劝解着,“家主也说过,黑狼季家的少主向来都是对侍奴手狠,对妻妾都不会那样…” 苏映雪用手背狠狠抹了抹眼泪,咬牙说:“我为什么一定要嫁给那种人。”又转身走了,一边走一边狠命地踢着路上的小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