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医仙用身体治疗阳痿新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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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贵的医仙白英只给宝贝徒弟准备过洗澡水,对于沈断的要求,他纠结了一会还是准备了一跟浴桶,在里面装满了热水。沈断一进入浴桶,就将头埋了进去,连头发都仔细清洗一遍。 白英抱怨着:“明明可以用净尘术,为什么非要洗澡。” 出浴后的沈断浑身都透着一股清爽洁净,他心情也愉快了一些,他皱眉地挑剔:“医仙,你身上有汗臭味,也该洗了。” 向来洁净的白英第一次被人嫌弃有汗臭味,而刚刚他和沈断“磨枪”的时候确实留了一点汗,白英想了想,拉过屏风,换了一桶干净的水,舒服地泡了一个澡。 然而他洗完澡,却发现原本披在屏风上的衣服不见了,他立马喊话:“沈断,我的衣服呢?” 沈断回应道:“医仙不让我穿衣服,我只能把医仙的衣服给穿了。” “你!” 白英以前怎么没发现沈断还挺“调皮”,果然是沈剑心的亲生儿子,遗传了亲爹的劣根性。 他劈开屏风,想去抢回自己的衣服,却发现沈断依然赤身裸体,压根没穿他的衣服,白英恼羞成怒道:“臭小子,你把我衣服藏哪了?” 沈断道:“藏起来了。” 白英冷笑:“我又不是只有一套衣服。” 他的房间就在隔壁,直接再拿一套就是。沈断却赤条条地走到他前面,大咧咧地露出他胯下的性器。 白英原本趴在浴盆边上,沈断靠近的时候,腰间正好对准他头部以上的位置,他的视线正好对准那胯下绵软的阳物,白英躲开一点:“你到底想我做什么?” “我洗干净了,医仙帮我舔一下。”沈断指着胯下的阳物,“也许能硬起来。” 白英头都炸了:“你休想!” 沈断冷道:“那我这辈子都不会硬了。” “……你……” 沈断扣着他的后脑勺,将阳物递到他的嘴边:“我想要你,医仙。” 刚刚清洗过的性器没有一点味道,甚至还散发着一点沐浴后的温度,白英知道这关是过不去了,还在挣扎:“你倒是强迫我……呃……” 他刚开口说话,沈断就扶着阳具的guitou塞进他倔强的嘴巴里,白英认命地吮着这根阳物,很快它就在自己的嘴巴里勃起,一下塞满他的口腔,把他噎得想吐出来,沈断却扣着他的脑袋,捅得更深,白英干呕,眼泪都被捅出来,他含泪吮着别的男人yinjing,舌尖开始舔着茎身,明显能感觉到嘴巴内的yinjing又胀大了一圈,撑得他快含不住。 粗大的yinjing顶着他的喉咙,在他乖乖地舔舐茎身的时候,沈断才放开他,白英握着yinjing如释重负地将它吐了出来,然后又含了进去,一吞一吐,为男人koujiao。 他伏在男人胯下,整张脸都埋进浓密的阴毛下,yinjing也分泌出了浓稠的黏液,雄性体味刺激着白英的嗅觉,他不觉得讨厌,反倒心头升起一股奇异的澎湃感。 他将沈断的yinjing舔得湿哒哒的,连它下面的两颗肥大的rou丸都含进嘴中吮咬轻舔,沈断看着圣洁出尘的仙子般人物为他做着这么下流的事,胯下胀得更深。白英也感受到它的兴奋,比之前搓弄的时候都要坚硬。 沈断将白英从水中抱了出来,两人躺在床上,沈断将白英倒立躺着,将他的头按倒自己胯下:“麻烦医仙了。” 他自己也抱住白英的臀部,将他的yinjing含进口中。 “呃……不要。”白英扭腰拒绝,却拒绝不了这份欢愉。 沈断第一次做这种事,动作笨拙,只是简单地吞吐着白英的性器,他的身上总是有一股淡淡的药香,即使是性器也是这种让人心尖发痒的味道,连吐出的黏液都觉得美味,而不是恶心。 没有人能拒绝这种快乐,白英破罐破摔地为沈断“治疗”着。 沈断舔着白英两颗yinnang,一路向下,舔到了那朵神秘粉艳的幽xue。 白英浑身一抖,连忙吐出yinjing:“不要舔那里。” 沈断掰开他两片结实圆润的臀瓣,舌尖更加流氓地舔着幽xue,在皱褶的地方划着圈圈。 白英又爽又有不好的预感,男人将那块嫩rou舔湿舔软,紧闭的幽xue被舔开了一道缝隙,然后舌尖慢慢地戳了进来,抚慰着里面的皱褶。 白英头皮发麻,他直白问道:“沈断,你想上我?” 沈断舌尖顿了顿,然后开始模拟性交一样抽插着紧致的xiaoxue,后xue媚rou蠕动着绞住沈断的舌头,试图要把这万恶的舌头推出去,沈断退了出来,他的口水沾湿了那粉艳的嫩xue,将早已准备好的药膏用指尖抠出一坨后直接捅了进去。 “呃,好痛!”比起柔软的舌头,手指又硬又粗,白英后悔地往前爬离:“不可以。” 沈断手指抠着紧致的嫩xue,无视他的拒绝:“医仙不是在给我治疗吗?” “呃,我不用这里,我可以给你舔,你不要碰这里。”白英皱着眉头,后xue的异物刮着他的肠壁,让他不适,他忍不住批判:“你要轻一点,这样会把容儿弄痛。” 沈断歪着脑袋:“医仙教我。” 说着他又伸进第二根手指,“是这样吗?” “好胀,拿出去呃……”白英不适地推着沈断,沈断却扣着他的腰,手指并成一排,粗暴地乱戳,“呃,别插了,好痛,你不要乱戳,要找点,屁眼后面有前列腺,你要戳那里。” 沈断像一个好学的学生,利用修长的手指寻找那个sao点,可白英的前列腺点太深,他胡乱捅了半天都没戳到,反倒把白英戳得又胀又疼,面色发白。 “医仙的点太深了,我戳不到。”沈断理直气壮地说着。 白英眼角含泪:“我要被你搞死了。” 那个本不是承欢的地方被人这样粗暴地用手指蛮干,白英又没有奇怪的嗜好,疼得他前面的yinjing都萎了,一想到沈断以后也会这样对华容,他心力憔悴。 沈断抽出两根手指,换上了自己胀到发疼的yinjing:“那我用它就可以戳到了吧。” 后xue突然被抵到一根火热的坚挺,白英菊花一紧,忍不住怒骂:“我干你娘!” 沈断闷哼一声,直接挺腰就roubang捅了进去,初次承欢的rouxue骤然被一根粗大的roubang干穿,白英只觉得自己屁股被撕裂了,下身痛到麻痹,干涩紧致的甬道夹得沈断的yinjing都有点疼,两人都被痛得脸色发白,白英吸着气,放松着后xue的肌rou,让自己没那么难受。 他努力地自救着,撸动自己的yinjing让自己爽起来,而随着他的放松,沈断也找准机会,打桩一下钻进更深的甬道,直到抵到了某一个凸起的地方。 “嗯哼——”白英媚叫出声,浑身打了一个激灵,显然爽到了,“就是那里,啊!好爽!” 沈断也知道找到那个点了,就扶着腰开始往那个点撞击,白英爽得浑身泛起一层情欲的潮红,连身前疲软的yinjing都开始硬了起来,他捂着嘴巴呻吟,被撞得魂飞魄散。 白英知道男人后xue有个点,据说只要戳到那个点,就会欲仙欲死,让每个男人食髓知味,他以前从没尝过这种滋味,也没跟华容做过后面,今天第一回体验到,果真销魂。 沈断cao干着那个点,他第一次没有经验,几乎一个力道地捅着那个点,见白英被他干得捂着嘴呻吟,几乎把唇咬得充血,他也体会到了征服的快感,再狠狠cao了几十下,白英再也忍不住:“要射了呃!” 他的yinjing射出了今天第二泡jingye。白英怔愣着,呆呆地看着沈断。 “shuangma?医仙。” “嗯……” “医仙评价下我的yinjing,硬不硬,cao得你舒不舒服。” 白英浑身羞耻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他捂着脸道:“很硬,持久力也很厉害,到现在都没射,唔,容儿以后一定会很性福。” 沈断抱起白英:“医仙把腿盘在我的腰上,我还要再干。” 白英盘柱他的腰身,羞耻道:“我们不能这样。” 沈断缓慢地抽动着下身,磨着那个sao点又把白英干到勃起,白英愉悦地开始发抖,沈断冷声道:“医仙只不过用屁眼帮病人治疗而已,医仙以前也用过屁眼帮别的男人治疗吗? “才没有,谁会像你这么诡计多端。”白英闷哼着,享受着身下的愉悦。 “那我是医仙第一个男人?” “容、容儿才是,呃!” 沈断突然开始用力cao弄,狠狠撞击着白英的甬道:“那个不男不女的家伙算什么男人?” “呃,好快,慢一点哦!”他挂在沈断腰间的腿几乎缠不住,被男人撞得神志不清,“呜,好爽,撞那里,沈断,就是那里,好舒服呃,怎么会这么舒服!” 沈断干脆抬起他一条腿放在自己肩上,然后下身快速撞击白英的后xue,粗大的yinjing整根没入再整根拔出,插得白英压抑在喉间的呻吟都支离破碎。得了趣的白英后xue分泌出肠液,抽插的时候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白英听到身下传来水rujiao融的声音,更加羞耻:“轻一点,沈断,腰好酸。” 沈断感受着温热的肠液淋在guitou上的快感,后xue洞口被他拍出一层细细的白沫,他知道这是白英的体液,却还是恶劣道:“医仙下面流了好多水,都被cao出白沫了,好脏。” 白英羞耻道:“唔,欢爱是这样的,你摸摸我这里。” 他带着沈断的手摸向自己扁平的薄薄的一层胸肌,那里因为性爱而波涛起伏,他现在非常想要得到抚摸。 沈断带着厚茧的指尖摸着白英光滑细腻的肌肤,莹白色的雪肌一片潮红,乳尖也是嫣红色的,沈断无师自通地俯下身含吮着白衣的rutou,白英从不知道自己这里这么敏感,几乎一被碰到,就浑身战栗:“好乖。” 沈断一路吮着白英的胸肌,颀长的脖颈,恶劣地留下痕迹,白英沉浸在下半身的欢愉里,对此一无所知。 最后沈断含住白英的嘴唇:“把舌头伸出来。” 白英茫然着,乖乖伸出舌头,沈断立马含住那根粉嫩的舌头,两根rou红色的舌头互相舔舐勾缠,激情地拥吻,沈断狠狠吮吸着白英的津液,下半身激动地挺干了数十下后,抽搐着射出自己的阳精,白英也被撞得再次高潮,jingye喷射而出。 两人同时高潮,双唇却不舍得分开,沈断压着白英,一直留恋地吻着身下绝美医仙,白英被吻到几乎快要窒息才将他推开,沈断看着被自己亲到嘴唇发肿的白英,又忍不住一下一下地亲着他,直到把他亲到满脸通红,耳根红到几乎透明,他才放开白英,抽出自己软掉的yinjing。 大滩浓稠的jingye顺着他的拔出而流出体外,白英的后xue被他cao成了一个红艳艳的roudong,白色jingye顺着他的腿根流了下来,白英以为结束了,却见沈断的yinjing又突然勃起,然后将他翻了个身,以后入的姿势重新进入他。 这一系列cao作哪里像阳痿的样子? 白英恼羞成怒:“沈断!!!” 沈断只感受到那后xue又夹紧了他的rou柱,愉悦道:“治疗还没结束呢,医仙。” “你、你已经好了。” 沈断一下一下地撞着他的后xue,却总是恶劣地错开他最爽的那个点,白英有点不满,扭着腰想让roubang擦过自己的sao点。 “我不知道自己能做几次,医仙帮我测试一下吧。” “呃,好,你捅那里,嗯,对,就是这里……” 后入的姿势能让性器进得更深,沈断整根捅入的时候白英差点爽到尖叫,他闷哼着承受身后男人的迅猛cao干,这个姿势像两只野兽在交配,让衣冠楚楚的两个仙子天才都有点亢奋,沈断想到自己将修真界出了名的德高望重的医仙骑在身下狠干就爽得动作愈发急促,白英想到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是修真界的天才剑客,最年轻的元婴真人,还是爱徒的道侣,偷情的刺激加上背叛徒弟的道德折磨得他沉溺欲望的深渊,根本不想思考那么多。 整个房间只剩下两具rou体碰撞的啪啪之声,两人粗重的喘息呻吟交缠在一起,不断地换着姿势交媾,几乎比白英和华容第一次偷情还要疯狂,白英无耻地勾引着自己徒弟的男人,用后xue夹着男人的yinjing一遍一遍地高潮,什么伦理,什么道德,皆被他抛之脑后。 他知道这个家伙根本没有阳痿,只是设下一个圈套,一点一点地勾引他上钩。而他明知是圈套,却也甘愿落入圈套,陪着他玩一场疯狂的游戏。 他的身上都是沈断留下的情爱痕迹,后xue被cao弄到几乎合不上,灭顶的快感让他认命地被这个诡计多端的男人玩弄。 做到后面两人身上一片粘腻,浑身都是彼此的口水jingye,两人同时洁癖犯了,就一起泡进浴桶内,再次交缠在了一起。 白英的后xue可不像华容那样会吸收jingye,他只觉得自己肠道挤满了沈断积累下来的jingye,把肚子都撑得鼓起来,让他非常不舒服,他趴在沈断身上,抬着屁股让他抠出体内的jingye,抠出来的液体已经凝固,遇到水后又很快化开,把浴盆里的水都弄得浑浊,白英只能一边用法术换水,一边疲倦地趴着,两人下身roubang还硬邦邦地顶在一起,白英哑声道:“你根本没阳痿。” “医仙试了一晚上就得出这个结论吗?”沈断咬着他的乳粒,“即使知道我没有阳痿,也依然要跟我偷情,医仙看着光鲜亮丽,实则就是喜欢偷别人的相公吗?” 白英被他说得羞耻,后xue都不自觉地夹紧,他闷声道:“我先偷了你娘子,一直对你有愧,现在不过是用rou体偿还你。” 沈断动作一顿:“所以是医仙先给我戴绿帽,又给徒弟戴绿帽,医仙真的好恶毒。” “你!”白英被他说得气不打一处来,“还不是你假装阳痿勾引我!” “我以为医仙光风霁月,不会被我诱惑。”沈断扣着他的腰,将roubang对准他的rouxue,再次顶入。 后xue被重新填满的愉悦让白英爽利得抱紧沈断:“我小时候为了炼丹,尝遍世间所有花草,吃遍无数毒虫毒物,没有什么是我不敢尝试的,你的roubang可比小时候咬我的那条毒蛇可爱多了。” 他早被华容勾出了yin性,又心怀对沈断的愧疚,看出沈断对他的情欲后,只是天人交战了一会,便躺平了。 他抚摸着沈断英俊的眉眼,硬挺的鼻梁,叹息道:“我们的事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尤其容儿,我不想他伤心。” 沈断冷哼:“他在外面偷的人又不只你一个,你少替他cao心。” “可他喜欢你。”白英心尖像被针扎了一样,又酸又疼。 沈断含住他的手指,吮吸着,看向他时眼中都是赤裸的,深沉的,毫不掩饰的爱意。白英被看得心慌,连忙低头问道:“什么时候开始的?” 沈断知道他问的是什么:“五岁。” “……” 白英瞪大眼,那时候华容都没出生,沈断也没开始修炼无情道,他不过是以友人的身份来沈府做客,邂逅了好友的儿子,具体的情况他已经不记得了,因为沈断跟好友简直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他对沈断的印象其实并不好。不过沈断的资质他倒是一眼就看出来,就给了他几瓶丹药作为见面礼。 白英冰雪聪明又敏锐,自认为洞悉人心,居然一直没发现沈断对自己的情义,毕竟他看谁都一副无情无爱对世间没有任何留念的表情。 何况后来白英因为沈断对华容态度冷漠,对沈断的态度也冷漠了起来。两人偶尔见面,都是擦肩而过,仿佛不认识一般。 这么一看,沈断对华容的排斥是来源于他过早地开始有了心上人,因此不满父亲的安排,而他又无法违抗父亲,也争取不了心上人,就默认了这场联姻。 扪心自问,就算白英知道沈断对自己的心意,也不会接受他。 修真界喜欢他的人能从神农宗排到神剑宗,他怎么可能一个个接受? 如果不是他与华容偷情,他今天也不会在这里被沈断干得死去活来。 沈断边挺腰抽送,边沉声道:“我以为修炼无情道会抹去对你的情谊,结果你每年都要带着华容来沈府,在我面前晃来晃去。” 白英闷哼着,压抑着呻吟:“慢一点,太快了……” 沈断有点泄愤似的顶弄,搅得浴盆里水哗啦作响,都被摇晃的两人撞到了盆外,弄湿一地。 “我以为忘记你的时候,你又用手猥亵我,摸我的jiba,那之后我梦里都是你,每天都得运行清心诀才能压抑情欲。” “谁猥亵你了,都是你混账爹叫我给你看病的。啊,好深……!” 沈断重重一挺,将大roubang楔进rouxue深处,几乎连囊袋都塞了进去,白英夹紧了rouxue,爽到两人同时再次射出jingye。 沈断摸着白英湿透的发丝,喘着气道,竟提出让白英后xue一紧的要求:“以后你睡完华容,都得给我睡。” 白英羞耻得浑身颤抖:“我要回神农宗,不会再睡容儿了。” 沈断沉默了一下:“你这五年,睡了几次华容没算过吗?” “……” 沈断轻轻地咬着他凸起的喉结:“你睡他几年,就得给我睡几年,不算你利息。” “……你怎么不去睡你爹?不去睡华云琛?凭什么只得我还债?”白英怒目圆睁,努力把另两个jian夫拉下水。 沈断恶劣地笑了笑:“我可没睡人夫的癖好。” 白英毛骨悚然,后xue不受控制地紧缩,沈断感受到他的激动,冷哼:“医仙果然喜欢偷人,一听到睡人夫,xiaoxue都把我的jiba夹硬了。” 白英确定,沈断果然跟他爹一样恶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