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医仙用身体治疗阳痿新郎(上)沈断X白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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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公媳两个人搞得昏天黑地,而这边新郎沈断却在水深火热,他每天要喝医仙调理的壮阳药,还要浑身被扎银针,刺激他的生殖器官。 白英长得温柔,下手真狠,沈断四肢被捆仙绳捆在病榻上,每天遭受着折磨。 沈断每天都像从水中捞起来一样,白英怕他着凉,每天都得给他换衣服,擦拭身子,他习惯对病人温柔,即使眼前的“病人”比较特殊,也不想怠慢他。 “你不用这样。”沈断看着为自己擦拭身体的白英,忍不住开口。 白英撩起他的衣服,露出矫健的八块腹肌:“我知道你委屈,没治好你前,我不能放你走。” 沈断沉默,他默默看着白英用毛巾擦掉他浑身的冷汗,即使隐私的地方也不放过,毛巾覆在下垂的软rou上,白英苦恼地捂着它:“这么多天了,都没勃起,难怪真的坏了?” 这世上居然有他治不了的男根?他连天阉都能装上假的鸡鸡,何况这真的大家伙,他越想越气馁,恼怒地瞪向沈断:“你是不能硬,还是不想?” 也许这不是生理疾病,而是心病。 心病需要心药医,白英本着医德,又软了语气:“还是心里有什么隔阂,尽管于我说,也许我能帮你解决。” 沈断冷漠地将头别开,根本不想吐露自己的心声,白英却觉得自己大概摸到了门道,沈断这是心病。 他查阅过其他修炼无情道的典籍,那些修炼无情道的人,就算其他地方是冰冷的,鸡儿也是火热的,绝不会变成一个性无能,沈断这是特例。 而且他以前给少年沈断揉过,确定是正常的。 白英盯着男人下体的性器发呆,一会皱眉,一会凝重,一会怔然,一会呆愣。沈断不自在道:“你别一直盯着。” 白英挑眉:“我一直盯着它就会站起来的话,我就天天盯着。” “……” 白英说到做到,他开始从早到晚盯着沈断垂软的性器,他的男根相当漂亮,不似寻常男人一般丑陋,尺寸在男人中也是佼佼者,同是男人,白英对比了一下,发现比自己长一点,他面色顿时不太好看,眼睛瞪得更凶,仿佛要把它看穿。 “……” 在这样的注视下,沈断寝食难安,虽然他可以不用睡,也不用吃,可被人这样盯着下体,他只能假装睡着。 可他装睡又怎能瞒过白英?白英问他:“你是不是很难堪?” “……嗯。” “可是你的性器比一般男人都粗都长,应该骄傲自豪,不必难堪。”白英说着自以为安慰他的话,“你的性器要是勃起,容儿以后一定会很幸福哦。” 提到华容,沈断顿时睁开眼睛,冷声问道:“你是不是上过他?” 这下轮到白英难堪,有种被正室捉jian在床的局促感,顿时不说话了。 不说就当是默认,沈断重新闭上眼:“你们让我恶心。” 白英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他是医仙圣手,救过无数人命,世人对他敬仰,患者对他感恩戴德,他一直备受爱戴,也活得光明磊落,从未错过亏心事,唯一私德有亏的就是睡了别人的未婚夫。他自觉对不起沈断,被骂也是应该,却也想到症结所在:“你是觉得欢爱这种事很恶心,还是觉得容儿和别人偷情恶心?” “都恶心。” 白英忽略了后面的问题,先专攻第一个问题:“其实欢爱一点也不恶心,我没体会到以前也觉得两个丑陋的器官交合很恶心,可是接触了后,呃……就觉得很快乐,体会到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欢爱,尤其你爹,有那么多情人。” 沈断听他说了那么多:“然后呢?” 白英窘迫道:“然后你去体会一下,也许就能打开心结。” 体会之前,这不得硬起来?又回到了问题根本,白英略微苦恼,顿时想出一个馊主意:“要不你试试别人?找一个干净的人试一试。” “……” “你不用怕容儿生气,只要你能接受他,他会理解的。” “找谁试?”沈断反问。 白英愣了下:“江湖上仰慕你的人那么多,应该能……”他顿住,难道这种事还能昭告天下?他和华容已经成婚,如果公然偷人,那沈华两家都会丢脸。“要不你在仙门里找一找,总有干净的。” 这种事,只能找身边人试了。 沈断冷眼:“神剑宗里长得能看的不是被我爹睡了,就是被其他人睡了。” 上梁不正下梁歪,沈剑心的风流也让神剑宗整个门派风气开放,互相睡来睡去家常便饭,沈断能够在这样的氛围中出淤泥而不染,被神剑宗的其他弟子笑称为“白莲公子”。 “……”白英皱着小脸,只得推销华容,“容儿其实也很干净,他偷的人不多,跟你爹比起来算少了,我每次跟他做以前都会把他洗的干干净净的,呃……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提这个。” “我不喜欢他。”沈断直接拒绝。 白英瞪大眼:“他那么好,你为什么不喜欢他?” “yin荡,下贱,长得丑,叫得sao。” 白英顿时怒了,谁也不能诋毁华容,他的心肝宝贝,他反手一巴掌拍在沈断脸上:“你不许诋毁他!……他是你的妻子,你怎么能这样说他?他那么爱你,你这样会让他伤心。” 沈断半边脸被拍得通红,他气道:“你们口口声声说喜欢他,为什么不娶了他?非逼我娶一个yin妇?你们只关心他喜欢谁,有没关心过我喜欢谁?” 白英啊了一声:“你不是无情无爱?难不成也有喜欢的人?” “……说这些有什么用,反正我们不可能在一起。” 白英顿时来劲了,为自己终于找到症结而开心:“你喜欢谁?把他找来,你们一起睡啊!” “……” 白英开心得面色泛红:“你是不是因为喜欢他,才不想碰容儿?呃,为什么不告诉你爹呢?也许他就不会强迫你娶容儿,容儿也不会硬要嫁给你。” 他想了想,华容要是自己沈断心有所属,一定会很难过,可也不会再吵着要嫁给他,沈家和华家也不会联姻,他就可以永远把华容留在身边。他有点气愤:“你为什么不争取你喜欢的人?感情这种事你不主动怎么可能有结果?” “……”沈断陷入沉思。 白英也知道自己太过激动,只得冷静下来:“你喜欢的人是谁?我把他找来,帮你解决问题。” “你真的要找他跟我……做那种事?” “嗯!” “如果他不答应呢?” “我给他灵丹妙药,他要什么条件,我都答应。”白英看着沈断的脸,“何况你长得也算一表人才,睡一觉又不亏。” 以白英的审美来说,沈断俊美清隽,是少见的美男子,比起自己过分艳丽女态的容貌,白英更希望自己长成沈断这个样子——能让华容从小倾心的美少年。 “那你先放开我,我再告诉你那个人是谁。” 白英马上警惕:“不行,放开你,你就会跑。” 沈断保证:“那你在四周布下结界,我跑不了。” 言之有理,白英立马在四周布下一层又一层的结界,让沈断插翅难飞,然后才解开捆仙绳,放开沈断。 沈断立马起身活动筋骨,被捆了几天,他像砧板上的死鱼一样被人揉圆搓扁,这让他看着白英的眼神燃烧着火光。 白英明明修为比他高两个境界,此时却被他的眼睛震住,立马解释道:“我也是为了你好,才捆着你。” “你真的想治好我?” “嗯!” “付出什么代价都可以?” “嗯!” 白英郑重点头:反正有什么代价都可以向沈剑心变本加厉地讨回来。 沈断突然握住他的手,医仙的手,白玉似的,修长纤细,骨节分明,就是这双柔若无骨的手,整天在他身上捏来捏去,让他倍速滚动着清心诀,才得以压制住隐藏在体内深处的欲望。 他将白英的手覆在自己垂软的性器上:“我也不知道它还能不能用,你揉一揉。” 白英浑身俱震,触电一般地想要躲开,沈断勾起嘴角:“医仙刚刚还保证一定能治好它,却连这点代价都不肯付出吗?” 白英嘴唇颤抖:“我……戴上手套。” 沈断挑眉:“随便。” 很多年前,白英为少年沈断体检的时候,就戴着薄如蝉翼的银丝手套给沈断的性器taonong,才确诊他功能正常。 他对那次的印象不是很深,少年的面目表情都是模糊的,现在他却是清晰地看到成年沈断在他的taonong下,面色微微泛红,眼中涌起暴风雨前般的宁静,死寂得很吓人。 白英戴着手套给他taonong,他手法温柔,撸着软rou的柱身时,推开它的包皮,揉着里面的guitou,他还会揉捏沈断的囊袋,让他更舒服一点,这样撸,是个人都能硬,沈断愣是没有勃起,白英皱眉,试探地看向沈断:“还是不行……” 沈断压低嗓音:“你只会这点技巧?” 白英愣住:“不然呢?我给你按摩了一刻了,是个男人都能硬了!”被怀疑技巧的白英突然生气,义正言辞。 沈断挑眉,突然伸手握住他同样的地方:“我不信。” 骤然被抓到命根子,白英浑身僵硬,刚要呵斥,却见自己的性器在沈断粗糙的撸动下,居然就站了起来,他又尴尬,又一脸淡定:“你看,我就能正常勃起。” 沈断干脆双手隔着衣裤撸动白英的性器,果然这器官硬挺,尺寸也很可观,他呼吸骤然变得粗重。比起白英手法的娴熟,沈断的技术生涩,他没有任何技巧地撸着白英的性器,最后在白英的惊呼下,将它掏了出来,放在自己手中撸动。 “你……够了,别撸了……”白英面色通红,自己都被撸硬了,沈断却还没反应,这让他倍感气馁,较上劲一样给对方撸着。 沈断看着那根粉红色的粗长yinjing,它不像沈剑心的性器那样狰狞丑陋。几乎算得上精致漂亮,茎身匀称笔直,guitou红润,即使吐着黏液的样子都很干净。 白英都不知道为什么最后会变成两人互相为对方撸管,两道粗重的呼吸交缠在一起,白英不敢看对方的眼神,只是一直盯着对方垂软的器官。沈断学着他的手法,如法炮制,常年练剑的双手不像华容绵柔软嫩,带着一层厚茧,带给白英别样的感受。他不想输给沈断,倔强地摘了手套,空手taonong。 冰凉的触感摸住同样冰凉的软rou,白英撸了几下,惊喜地发现这软rou开始变得有温度,它变红了,开始充血状态,它……终于勃起了!!! 连日来的努力终于成功,白英开心得看向沈断:“你成功了!” “……”沈断闷哼着,“我不知道它还能不能射精。” 白英一脸认真:“我努力。” 两人面对面躺在病榻上,互相为对方撸着性器,较劲似的比赛着,白英是还能持久的人,何况沈断手法学他,他忍着射精的冲动,心想一定要先把他撸射,也不知道赢了会有什么奖励,反正白英不能输。他从来不是争强好胜之人,但在医学上,他觉得自己天下第一,谁也不能凌驾于他。 沈断哑声问:“还有其他法子吗?” 白英咬唇:“没有了。” 沈断向他靠近了一步:“我看过我爹和他的男宠这样……” 两根火热的性器抵在了一块,白英心神一乱,沈断已经两只手一起握住合在一起的性器,互相摩擦。 “我爹说,这叫磨枪。” 白英眼尾都是情欲泛起的红,一路红到耳根,他闭上眼不好意思去看两人下身贴在一起的yin乱,感受着身下的快感:“嗯,这样磨很舒服,你的性器已经很硬了,正常勃起是没问题的,现在就是看能不能射精。” 两根rou棍抵在一起摩擦了很久,白英都觉得有点太久,对方没射,他也一直忍耐着不射,他睁开带着水汽的双眼,却见沈断直直地盯着他,眼中压抑着情欲。 白英羞耻道:“你别盯着我。” “我想亲你。” “不行!” “我没有射精的冲动。” “这跟亲我有什么关系,我……呃……” 沈断突然上前,吻住他柔软的红唇,舌尖戳开白英禁闭的小嘴,直接扫进他的口腔,吸着他的唾液,白英有点懵,呆呆地被他舔着舌头,两根舌头舔到了一起,等他反应过来,过分的羞耻和背德的刺激让他一时无法自控,yinjing抽动着喷出一道jingye,洒在沈断腹部浓密的阴毛上,而沈断也因为刺激也撸着yinjing射出自己的阳精。 白英这才推开他,双唇分开的时候,沈断还泄愤似的在他唇上咬了一口,白英顿时气急:“我帮你治好阳痿,你还咬我!” 哪有病人这样蛮不讲理的? 白英见他既能勃起又能射精,想是治好了,就提着裤子说道:“今天的事不要说出去。” “医仙救治每个病人都这么献身取义吗?”沈断讽刺道。 白英羞耻得满脸通红,不置可否。 沈断又问:“刚刚医仙shuangma?” 白英停住绑着腰带的手,老实回答:“挺爽的。” 他语重心长道:“做这种事很快乐,你和容儿行房就知道了。” “我不知道要怎么行房,医仙教我。”沈断拉着他的腰带,将系好的腰带又重新解开。 白英提着腰带,无语道:“容儿会教你,这种事我哪能教你。” 沈断抬眼看他:“他有两个洞,我要插哪个?” “……都可以,他后面的洞专门留给你的。”白英有些酸溜溜的,“你要温柔一点,不能太粗暴,会撕裂的,进去后要先用药膏扩张。” 他从袖中取出一盒药膏:“这种可以助兴用的,你拿着吧。” 沈断接过药膏,打开后闻见淡淡的草药清香,他抠出一坨后询问白英:“这个怎么用?” 白英黑线:“当然是抹在容儿的后xue里,你不要浪费。” 沈断为了不浪费就将药膏涂在了自己的yinjing上,居然抹了两下,yinjing又重新勃起,又粗又长地立了起来,白英兴奋道:“果然好了。” 沈断将自己的yinjing抹得油光发亮,甚至发出咕叽咕叽的yin靡水声。白英红着脸别开眼睛:“你现在抹这个干什么,这是留着你和容儿行房的时候用的。” “医仙,我胀得难受。”沈断声音微微嘶哑。 白英嗔怪道:“我都说这药有助兴的效果,你还抹。” “我要捅哪里?” 沈断扣着白英的腰,脸上流下一滴热汗,白英看着他的身体因为情欲而慢慢地发热,染上绯色,他紧张道:“你回去找容儿……” “我要捅哪里?”沈断又问。 “后、后xue,就是屁眼。” 沈断挺着腰隔着衣裤对着白英的股间一阵乱捅:“这里吗?” 白英想给沈断扎几根,又怕这一扎又把人给扎阳痿了,他一切努力就白费了,他咬牙握住沈断乱捅的yinjing,它是这样烫手,又这样挺拔:“我给你撸射,你别乱发情。” 沈断乖巧地被他撸着,白英教育道:“还有你别直接捅进去,要先扩张,我刚刚跟你说了,你要先用手指涂着药膏扩张后xue,你这样捅进去容儿会哭的。” “他不就喜欢哭吗?”沈断反问,“我直接把他cao哭。” “你!”白英狠狠握住沈断的yinjing,差点没拧断。 沈断闷哼一声,又给萎了,白英一看萎了,赶紧又搓着roubang,结果接下来无论怎么搓,他的roubang就是站不起来,白英急了:“怎么回事?” 沈断冷哼:“不知道。” “你、你有病啊,说萎就萎?” “我没病能在这里吗?医仙大人。” 白英顿时无言,难道他的一切努力真的白费了? 沈断皱着眉:“别搓了,要破皮了。” 他推开白英,自己也意兴阑珊地躺在病榻上:“我累了,你别再折腾我了。” 他赤条条地躺倒,白英难过地看着他腿间下垂的那一团软rou,欲哭无泪:“之前明明硬起来了。” “医仙,我几天没洗澡了,你帮我准备沐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