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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责任番外] 主人,我躺您大腿上了

    初三  约会日

    初三是约会的日子,有两件事,是一定要做的。

    第一件事,就是逛庙会!

    早上七点,方汶就爬起来了。昨天主人兵荒马乱的把下水管道接了起来,用的是调教室里的调和胶,粘的还挺漂亮!方汶突然发现,主人这手艺活,似乎也都是因为他才练出来的。

    两人吃过早饭,简单的化了妆,各戴了一副墨镜就准备出门了。

    大冬天,又是大衣又是帽子围脖的,比夏天好混的多。

    出门前,沈归海冲方汶招招手,给了他一个红包:“今年的红包。今天庙会敞开了买!”

    “谢谢主人!” 方汶接过来,打开数了数,无语道:“主人,去年还给了666呢,怎么今年就只有66了?”

    沈归海笑了:“不是66,你好好数数。”

    方汶疑惑的把纸币都拿出来,看到了沉底的几个大硬币......66.66????

    沈归海笑着掐了掐奴隶的脸蛋:“比去年多了个六。”

    您能别点小数点吗?!

    方汶苦着脸:“主人,66能买什么啊?”

    沈归海挑眉:“去年庙会你花了多少?”

    方汶:“.....32。”

    “去年给你那么多,我就后悔了。” 沈归海双手抱胸:“你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方汶说道:”攒着啊。”

    沈归海翻白眼:“攒着干嘛用?”

    方汶有点理解康嘉嘉的心情了:“看着高兴啊,主人。”

    沈归海:“......”

    方汶笑道:“我已经攒了3836了,快到5000了。”

    沈归海:“......”

    两人选的是个小庙会,本来就人少,他们又到的早,基本没什么人,很快就逛了多半圈。

    方汶拿了一个拨浪鼓:“先生,您看,这拨浪鼓越做越精细了。”

    店家:“可不,声音也好听,喜气。”

    沈归海看了看:“是不错。”

    方汶看着沈归海,晃了晃手里的拨浪鼓,沈归海假装没看到。店家看看两人,对沈归海道:“这位先生,大过节的,给您朋友买个礼物,做纪念呗。”

    沈归海呵呵一笑道:“他自己有钱,用不着我给买。”

    方汶撇撇嘴,店家笑道:“这买礼物是心意,哪能让人自己买啊。”

    沈归海看向方汶:“攒那么多钱干嘛?抠门。”

    方汶:“......”

    庙会最多的就是卖食品的,羊rou串的香味老远就飘了过来,沈归海叹了口气,不能吃。其实他觉得在外面吃一次也没什么的,哪就那么多刺杀下毒的?可方汶不让,连口水都不让他在外面喝。

    沈归海看了眼缩在毛绒绒的围脖里的奴隶,忍不住道:“方同学,你说,我是不是有点怕老婆啊?”

    “啊?” 方汶正在看一个摊位上的冰箱贴,一时没明白沈归海在说什么。

    沈归海从保温杯里倒了杯热水给方汶:“不让我在外面吃喝,不让我一个人在外面乱跑,不让我晚上喝凉牛奶,不让我吃垃圾食品,左不让右不让的,我怎么就这么听话呢。”

    方汶:“......”

    沈归海接过杯盖盖回去,说道:“你小时候,我还让你吃过薯片呢!”

    方汶:“......”

    “先生,套圈!” 方汶抓了沈归海:“套一个吧!”

    沈归海停住脚步,看了眼一脸期待的方汶:“老板,拿十个圈。”

    方汶美滋滋的从老板手里接过来,看向场地中间一只瓷做的弥勒佛,将手里的竹圈都交给沈归海:“先生,我要那个弥勒佛。”

    “弥勒佛?”

    “嗯,就那个,大肚子那个。”

    沈归海看了看,觉得那位置有点难度:“怎么喜欢这个?”

    “多喜兴啊,看着就想笑。”

    沈归海又看了看,笑道:“你说你肚子能灌这么大吗?”

    方汶大惊:“不可能的,您别吓我了。”

    沈归海笑着将手里的保温杯塞给方汶:“要是十个圈以内能套着,我们就灌一次试试。”

    方汶沉默数秒,对老板道:“您再给拿十个圈。”

    沈归海斜睨了方汶一眼,冷笑着低声道:“我这可是甩鞭子的手,还能套不到一个圈?”

    方汶犹豫了一下,说道:“......您要是二十个圈里能套到,今天晚上的聚会,不算约会时间,随您折腾。”

    沈归海挑了挑眉,冷笑:“你会后悔的。”

    方汶微笑:“您先套到再说。”

    那个弥勒佛的位置放的挺刁钻,旁边还有其他的瓷娃娃干扰,沈归海一连套了三十个圈也没套上。

    他黑着脸深吸一口气:“老板,再拿10个圈。”

    旁边有个带着小孙子看热闹的老太太忍不住说道:“小伙子,这么想要,干脆直接去买一个算了。”

    沈归海看了眼身边笑眯眯的奴隶:“大妈,这是面子问题。”

    五十个圈后,方汶见看热闹的人多了起来,便走过去道:“先生,人多了,我们走吧。”

    沈归海看了眼身后的人,将手里剩下的几个圈交给方汶:“你套了吧。”

    方汶接过来,扔了一个,歪了,又仍了一个,歪在了另一边,沈归海嘿嘿笑了一声。方汶第三圈就正好套在了那个弥勒佛的头上。

    沈归海嘴角一抽,老板已经笑容满面的把那个弥勒佛拿了过来,对沈归海道:“不再套个别的?”

    沈归海:“......”

    弥勒佛被方汶送给了旁边一直看着他套圈的小男孩,上午十一点多,庙会的人渐渐多了起来,原本两人已经准备离开了,可方汶却在一个偏僻的摊位上看到一个很漂亮的铃铛钥匙挂坠,黄铜手工所制的铃铛,表面雕刻精致的鱼纹,下方坠有朱色长穗,摇晃间铃声清脆悦耳,那么小的一个铃铛,声音却是穿透力极强,方汶只看了一眼,就有点挪不开脚了:“老板,这铃铛多少钱?”

    老板:“180。”

    方汶瞪大眼:“怎么这么贵啊?”

    老板笑了:“这可是大师级的手工作品,这要放专柜里,少说也得300以上。”

    方汶:“......那算了,我买不起。”

    老板一愣,这两人身上的衣服一看就价值不菲,竟然还砍价?他撇了撇嘴:“开个张,160最低。”

    方汶摇了摇头:“不用了,谢谢。”

    老板图便宜,租了个偏僻的摊位,好不容易来了买家自然不舍得放过:“诶,砍价砍价,讲究个你来我往,你说个价,合适就给你。”

    方汶想了想,有些不好意思的道:“30?”

    老板:“......”

    方汶尴尬的挠挠头:“算了算了,我真买不起,祝您生意兴隆。先生,我们回去吧。”

    沈归海看了眼那个铃铛,问老板:“120,卖不卖?”

    老板:“......150最低。”

    沈归海点头,掏钱,接过铃铛递给方汶:“抠门!”

    方汶:“......”

    出来一趟不容易,中午当然不可能回主宅再跑出来,除了主宅,沈归海在外面也有不少房子,大多是为了他出门临时歇脚准备的。

    进了屋,方汶把暖气打开,将带着的面包,rou肠和rou松拿出来:“先吃饭吧主人?”

    沈归海接过来面包,看到”方记”的牌子,突然问道:“要不,我今年也给你个大红包吧?”

    方汶摇头道:“不用了,主人。贷款都还不上还想着扩张呢,可别再给他们别的念想了。”

    沈归海:“......其实,你爸的想法没什么问题的。”

    “问题是我是你的私奴。” 方汶把rou肠剥开给沈归海道:“我要不是私奴,帮帮他们也没什么的。可我这么显眼的位置,盯着他们的人太多了。家里这些年就没出过一个明白人,还是别害他们了。”

    沈归海叹了口气:“要不,我给你爸找个助理?”

    “我爸太固执,没用的。” 方汶叹了口气:“主人,今天是约会,您非要聊这些吗?”

    沈归海:“......”

    方汶看到主人手里的rou肠好像挺多肥rou,便伸过头去,一口咬了大半根下来,嘟囔着嘴道:“这谁采购的rou肠啊,这么油,这供应商得换。”

    沈归海:“......”

    方汶平时事多,每到休息的时候,就显得格外的懒。两人下午窝在沙发上看电视,方汶本来是靠在主人肩上的,靠着靠着,就躺到了大腿上,从下往上看向沈归海,特别得瑟的道:“主人,我躺您大腿上了。”

    沈归海:“......”

    方汶伸手摸了摸沈归海的喉结,笑道:“我还摸您的喉结了。”

    沈归海:“......”

    方汶一转身,搂住沈归海的腰,把脑袋埋在沈归海的胯下,吸了一口气,说道:“您知道普通恋人,是怎么zuoai的吗?”

    沈归海轻轻一笑:“想试试?”

    方汶转过头看向沈归海:“可以吗?”

    沈归海笑道:“去洗洗,把PA环摘了吧。”

    “啊!” 方汶惊喜的一跃而起:“谢谢主人!”

    沈归海整理床铺的时候,听到浴室里方汶竟然一边洗澡一边哼着童谣,想起刚刚这奴隶那副得瑟的小模样......自己平时好像是对这奴隶太严了些。

    方汶清洗完,裹了条浴巾走出来,却很是紧张的站在床边,有些不知所措:“主人?.....”

    沈归海看向方汶腰上的浴巾,忍不住笑道:“你这是不好意思了?”

    “没,” 方汶眼神飘了飘:“就是.....不知道该干什么。”

    沈归海一拉方汶的手,让那人上半身仰躺到床上,自己则跪了一条腿在奴隶身侧,笑道:“普通恋人zuoai,都是从亲吻和前戏开始的。”  他说着,便俯身吻到方汶的唇上,鼻尖闻到奴隶身上沐浴露的味道,一只手便摸索着解了方汶腰上的浴巾。

    沈归海存心温柔,便吻的细腻,舌尖扫过奴隶的口腔,和那人灵巧的舌尖交缠在一起,手指也覆上了方汶半勃的yinjing,有技巧的抚摸揉捏着,没一会就让奴隶彻底硬了起来。

    沈归海抬身子,看向明显软了许多的人:“要舔我吗?”

    方汶一愣,目光落在主人的胸前,咽了口吐沫,结巴道:“可,可以吗?”

    沈归海呵呵笑着躺下去,把方汶拉到自己身边。

    方汶跪趴在主人身侧,指尖也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发凉。他口侍做的很熟,可却从来没舔过主人的身上,第一次,紧张的他脖子都有点发僵了。

    他低头,像只小狗似的伸出嫩红的舌头,试着舔了下沈归海的锁骨,见主人没发飙,便大着胆子又舔了一下。

    一下一下的,他胆子越来越大,便离开了主人的锁骨处,向下舔到了主人的胸前。

    明明是他的舌头更软,可为什么他却觉得主人的皮肤和肌rou就像果冻一样,舔起来又滑又弹,让他有些上瘾。这和口侍一点都不一样。

    躺在床上的主人没有那么强的压迫感,方汶也渐渐放松下来,可当他的舌头舔到主人的rutou前,还是犹豫了一下绕开了。

    沈归海笑了:“今又不罚你,怕什么?”

    方汶盯着眼前的rutou,欲哭无泪:“那,那也不敢......” 他觉得自己真是没救了,一想到要逾矩的舔上去,心尖就先抖成个团。

    沈归海哈哈一笑,翻身把奴隶压在身下,看着方汶的目光微笑:“奴隶,你逃过一劫。”

    那一瞬间,方汶觉得主人的气势有一瞬间的改变,随即便再次柔和下来,可只那一瞬间的变化,却让他呼吸都停顿了一下。他觉得,自己还是更喜欢那个霸道一些的主人。

    沈归海慢慢的亲吻着那人的眼睑,鼻尖,下巴,喉结,锁骨,又向上再次吻到奴隶的唇舌,一只手也按在奴隶的后xue,慢慢将手指伸进去,一根,两根,三根。

    然后,他跪到床上,将奴隶的大腿抬起,掐着大腿根,把两条腿死死的压在那人的身侧,把那个乖顺的人摆成一个屁股朝天的姿势,居高临下的,将自己的yinjing顶在那个微微张着的小洞上:“好不容易把环摘了,太温柔了,你恐怕也射不痛快吧?”

    “是。” 方汶看着主人,呼吸有些急促:“您不用对奴隶太温柔。”

    沈归海盯着方汶的眼睛,用自己的坚挺破开奴隶的xue口,慢慢的,一点点的压了进去:“不用问我,想射随时可以射。”

    唔~~~~这个姿势,让主人毫无阻碍的进到令他都有些紧张的深度,还不等他适应,主人已经开始重重的顶弄起来。

    “啊~嗯~哈啊,主人,主人,您,您别上来就顶那里~啊~~” 方汶两只手抓着床单,那个突然自由了的器官,简直兴奋过了头,没两下就有前列腺液渗了出来。

    他已经有一阵子没体会到什么是快乐的勃起了,没有那个珠子死死卡在铃口上,也没了那种挤压的疼痛,突然没了负担,他都有些恍惚了。穿环前,勃起的时候就是这个感觉吗?

    “走什么神呢?!” 沈归海不爽的在奴隶的敏感点上顶了一下。

    “啊~~ 主人,慢,慢点,要,要射了~~”

    “射吧,今儿不限制你。”

    “嗯啊~ ” 平时忍的太多了,今天不用忍,他就真的不想忍了,欲望很快就冲上巅峰,yinjing一抖,jingye便激射而出,一路畅通无阻的喷了出来。

    好痛快啊~~

    失神的瞬间,隐约感到脸上溅了些液体,方汶愣了愣,下意识的伸手要去摸,却被主人挡了一下。他听到主人说:“不许擦。”

    …...方汶后知后觉的意识到那些液体是什么了,脸不由有些红。羞涩的感觉很快便被主人打桩机似的抽插给驱散。不应期里,所有的感觉都变得那么清晰明显,尽管主人已经放轻了力道,可前列腺每一次被擦过却还感到酸涩的疼痛。

    方汶习惯性的忍耐着,终于,在某一个时刻,快感再次浮现。

    “嗯~” 他低低的呻吟了一声,就像是给了主人信号,后xue里的冲撞再次猛烈起来,但却没有第一次那么舒服,有一种快感被强制堆叠的感觉。

    “睁眼,看着自己的那东西。” 沈归海抽插的力度时快时慢,等到方汶的后xue开始收缩,他便再次加快了速度,在奴隶的呻吟声中,沉声道:“好好看着自己是怎么射精的。”

    “主人~~”  方汶看着自己的yinjing被主人顶得来回甩动,看到那东西越来越硬,看到马眼开始翕张,看到前列腺液被甩出,滴下,变成一道时断时续的银丝,又被主人狠狠的一顶,将银丝扯断。

    “主人,主人”  方汶下意识的胡乱叫着,当快感再次堆叠到顶点,他便眼睁睁的看到一小股白灼从自己的器官喷出。他下意识的闭了闭眼,但这次jingye不多了,脸上只沾到了少许。大部分都打在胸前。而在他射出来的同时,他便感到主人又快又重的抽插了几下,身体里一热,主人便也射了。

    沈归海看着失神的奴隶微微一笑,俯下身去亲吻那人的唇舌。

    方汶低吟了一声,有些缓慢的回应,等主人放开他,他才舔了下唇角,笑道:“腥吗?主人。”

    沈归海笑了:“和我的比呢?”

    方汶想了想:“我的味道更重。”

    沈归海挑眉,方汶撇撇嘴:“我都憋这么久了,当然比您的味道重一些。” 他伸手搂了自己的大腿:“您出去的时候慢一些,这不是家里,别弄的哪都是。”

    沈归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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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三是约会的日子,有两件事,是一定要做的。

    第一件是逛庙会!第二件,是同好聚会。

    这是一个小范围的同好聚会,举办聚会的人叫王苏,是沈归海还是少主的时候认识的,但对方并不知道沈归海的身份,只知道他家里应该比较有背景,至少不缺钱。

    王苏平日也会举行很多小聚会,但沈归海和方汶每年只出现这一次,慢慢的,反倒在这个小圈里变得越来越出名了。

    每年新年这个聚会,很多人都想来,可王苏的聚会一向是控制在10人以下。王苏不缺钱,更没什么难事要求人,邀请的人,都是合得来的,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人。这也是沈归海每年都会接受邀请的原因。

    方汶把车停在王苏的别墅门前,刚要下车,就被主人拉住。

    沈归海从车兜里把今天买的铃铛挂在方汶的项圈上,笑道:“这么贵买的,放车里多可惜。”

    方汶:“......”

    叮当,叮当,

    这小铃铛别看小,却极为灵敏,轻微的震动就叮叮当当的响个不停,声音更是清脆。方汶跟着沈归海,随着别墅的工作人员一路往客厅走,铃铛声就没断过,客厅里隐隐的聊天声也渐渐安静了下来。

    “啊呀,WZ你总算来了。” 客厅里围坐了四对主奴,王苏看到带着半脸面具的两人,便站了起来:“今年又迟到了!”

    沈归海拉着方汶的手,笑道:“不好意思,下午这家伙睡过头了。”

    王苏回身道:“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WZ,就是传说中的最温柔的Dom,这位是方方,是WZ的Sub。”

    之所以两人会在约会日来参加聚会,就是不想方汶别扭,让方汶能以恋人的身份和他相处,随便一点。也因为每年都是这个日子过来,时间长了,沈归海竟然得了一个最温柔的Dom的称号。

    王苏介绍完沈归海,就又一一介绍了在场的另外三对,都是没见过的。

    王苏介绍的时候,沈归海已经领了方汶坐到一个双人沙发上。屋里一共五对主奴,只有方汶是坐着的,反倒显得有点奇怪。

    “WZ你好,我们是第一次见面,久闻大名。” 黑阎王是个30多岁的男人,长得很是刚硬,他的Sub也是偏壮实的那种,此刻正趴在地上给黑阎王当着脚蹬。

    沈归海笑道:“哪有什么大名,不过是跟王苏认识时间长了。”

    黑阎王爽朗笑道:“说实话,要不是王苏这个聚会邀请的肯定是同好,我都要怀疑你们俩是不是圈外人了。”

    沈归海看向王苏的Sub:“往年王苏的Sub也是不跪的。”

    王苏笑了:“今年这几个都跪了,我就让小兔子也跪了。方方呢?”

    沈归海转头看向方汶,笑道:“不用了,我舍不得让他在这么多人面前下跪。”

    方汶:“.....”

    沈归海对面的Dom外号蜘蛛,显得有些高冷,但其实却是个健谈的:“其实,这种气氛下,我觉得做Sub的跪下来才会轻松一些。”

    沈归海想想也有道理,看向方汶:“你要跪吗?”

    方汶摇了摇头,沈归海便点了点头:“行。”

    蜘蛛:“.....”

    蜘蛛旁边是个女Dom,她看向沈归海道:“WZ,我就是好奇问一下,你们俩,是不是互为主奴啊?”

    王苏一口水喷了出来:“咳,咳,咳,你,你哪只眼睛觉得他能做Sub的?”

    女Dom笑道:“一般在这种聚会上,还会和自己Sub平起平坐的,都是Switch。”

    沈归海叹了口气:“被人误会成Switch倒还真是第一次。”

    女Dom脚边,穿了一身胶衣的Sub捅了捅她,她不好意思的笑道:“WZ你别生气,我就是八卦一下。”

    沈归海看了那个胶衣Sub一眼,笑道:“你们俩是恋人?”

    女Dom挺惊讶:“能看出来?”

    沈归海笑道:“感觉很有默契。”

    女Dom笑了:“他是我老公。”

    方汶低低的“呀”了一声,对上女Dom看过来的目光,笑道:“真好。”

    女Dom看向方汶:“你和你主人在一起很久了吧?”

    方汶点头:“嗯。”

    女Dom充分发挥八卦精神:“那你们俩是什么关系?恋人?还是结婚了?”

    方汶犹豫了一下,看向沈归海道:“主人,我算童养媳吧?”

    沈归海:“.......”

    女Dom愣了愣,噗嗤笑了。王苏扭过头,这两人太逗了!黑阎王也忍不住哈哈大笑出来。

    沈归海被一帮人笑得有点黑脸,方汶讨好的从保温杯里倒了热茶出来:“主人,喝茶。”

    黑阎王笑完,问道:“我说方方,你主人调教的时候,是什么风格?”

    方汶把保温杯放回到茶几上,脖子上的铃铛一直随着他的动作叮叮当当的响着。他微笑:“就现在这样。” 他和主人每年就出现一次,还都是带着面具,搞得每年的八卦都围着他们转,他也应付惯了。

    黑阎王:“啊?”

    王苏道:“他们俩玩7/24的。”

    黑阎王瞪大眼:“不可能吧?”

    沈归海奇怪道:“怎么?”

    黑阎王指着蜘蛛的Sub道:“这俩的样子,才是7/24吧?”

    沈归海和方汶都看向那个蜘蛛的Sub,蜘蛛板着着踢了踢自己的Sub,说道:“问好。”

    蜘蛛的Sub便跪着转身,对沈归海和方汶道:“两位好。” 说完又转身对着蜘蛛跪坐好,双手规矩的放在膝上。

    蜘蛛道:“我家规矩比较多,没我的许可,他是不能和别人说话的。平时行走坐卧也都有规矩。”

    沈归海看了看那个Sub:“一样。”

    蜘蛛一愣:“什么一样?”

    沈归海兜里装了两个橘子,拿出来一个剥开皮递给方汶,随口说道:“我家规矩也多。”

    蜘蛛:“......”

    沈归海见方汶手里的橘子吃完了,就又把另外一个橘子也包开,却只给了他一半。

    方汶看了主人手里另外半个橘子,沈归海没好气道:“差不多得了,吃多了胃酸。”

    “哦。” 方汶一瓣橘子还没吃完,就听女Dom又问:“你们平时在家,不会就这样吧?”

    方汶摇了摇头:“不是啊,在家也要伺候主人啊。”

    女Dom看着他手里的橘子,实在好奇:“都伺候什么?” 要不说这两人是7/24她还没这么好奇,可看这两人的样子,她实在想不出来这两个人怎么玩7/24。

    方汶叹了口气道:“就是伺候主人吃饭,穿衣,睡觉。”

    女Dom:“......”

    黑阎王看了看时间,把脚拿下来,放自己的Sub跪坐起来,道:“歇会再来。”

    黑阎王的Sub转了转膀子,有点不乐意:“cao,还来?都快一个小时了吧?”

    黑阎王沉着脸道:“胡说,刚四十分钟。”

    黑阎王的Sub一听,就使劲摇头道:“不行了,真不行了,肩膀脖子后腰膝盖,都不行了。”

    黑阎王黑了脸:“现在不做脚凳,晚上回去不许你上床。”

    黑阎王的Sub一听脸也黑了,甩了甩脖子,看向方汶:“诶,你那个主人肯定比我这个好伺候多了。”

    方汶:“......”

    沈归海笑了:“听见没?干嘛老说我不好伺候?”

    方汶默了默,大着胆子问:“您好伺候吗?”

    沈归海问方汶:“家里菜咸了淡了的,我很少挑嘴吧?”

    方汶:“是。”

    沈归海:“每天穿什么衣服,我从来不挑吧?”

    方汶:“是。”

    沈归海:“你不让我乱吃乱喝,我是不是一向从善如流?”

    方汶:“是。”

    沈归海:“你事情多的时候,我也没非让你每天伺候吧?”

    方汶:“没有.....” 可您哪次没找茬罚我?

    沈归海:“能站能坐的时候,我也没非要求你跪着吧?”

    方汶:“.....是。” 可是能站能坐的时候不多啊。

    沈归海:“你不想射的时候,我很少逼你吧?”

    方汶:“.....嗯。” 我不想射的时候就很少啊。

    沈归海:“你累的动不了的时候,都是我照顾你的吧?”

    方汶:“是.....”

    沈归海:“我也经常会询问你的意见吧?”

    方汶:“是.....” 您现在算是在问我的意见吗?

    沈归海一连串问题问完,便看向蜘蛛,蜘蛛想了想:“你好像是比我好伺候,我也没你这么好的脾气。”

    沈归海看着方汶,方汶眼角抖了抖:“主人,您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您确实挺好伺候......”

    聊了一会,一群人也就渐渐熟了,王苏便提议让每个Sub都讲一个自家Dom最可怕的地方和最温柔的地方,然后Dom投票,决定今年最严厉的Dom 和 最温柔的Dom。

    见大家都没意见,王苏就摸了摸自己的Sub:“小兔子,你先说?”

    小兔子笑道:“王苏最可怕的地方就是他总觉得自己还不够严厉。最温柔的地方就是他无论想玩什么都会和我商量。”

    黑阎王的Sub道:“老黑最可怕的地方就是他老想暴力镇压我。最温柔的地方就是把我逼急了,会跟我道歉。”

    蜘蛛拍了拍自己Sub的脑袋,那个Sub便道:“主人最可怕的地方就是他奖惩分明,认真的可怕。最温柔的地方就是他会严格遵照我们事先订好的调教范围,绝对不会做我不喜欢的事情。”

    女Dom的Sub道:“我老婆最可怕的地方就是她老想榨干了我。最温柔的地方就是当着圈外人从来都是小鸟依人。”

    轮到方汶,他摸了摸脖子上的铃铛,笑道:“主人最可怕的地方就是总能把我的心思看得一清二楚。最温柔的地方就是总想管着我。”

    沈归海:“......为什么想管着你是温柔?”

    方汶笑了:“因为您要把我的人生都承担起来啊。”

    沈归海突然有点说不出话来了,屋里其他人也安静下来,这不是最温柔的Dom,这是最帅气的Dom好不好?!

    王苏的聚会,一向不会闹的太厉害,聊到十点多也就散了,最严厉的Dom给了蜘蛛,最温柔的Dom给了王苏。

    等两人回到主楼,差不多也快到十二点了。方汶顾不得换鞋,趁着还有点时间,飞快的亲在主人的脸颊上:“今天一天,谢谢主人!”

    沈归海猝不及防,差点被方汶撞了鼻子,黑不隆冬的抓了奴隶的项圈,看着那双有些灼灼的目光,拨了拨那个清脆的铃铛,笑道:“也谢谢你。”

    方汶微笑,沈归海便又戳了戳方汶的脑门:“想送我礼物还这么抠门,150都舍不得花?”

    方汶:“......您就给了我66啊!”

    沈归海虎了脸:“不会管我借吗?”

    方汶摇头:“不要,借钱不是好习惯。”

    沈归海翻了个白眼:“既然铃铛是送我的,那明天一天都戴着不许摘。”

    “是,主人。”

    沈归海听到方汶这么说,便看了眼墙上的夜光表,果然是过了十二点了。他笑了笑,按了奴隶的肩膀,让奴隶跪下去:“今晚不许上床了。”

    “方汶知道,主人。”

    初四是调教日,初五的反省日,初六大家就都回来了,也该收心了。

    沈归海把脱下的衣服递给方汶,说道:“时间不早了,伺候我休息吧。”

    “是,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