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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责任番外] 家奴大拜年 奴隶休息日

    初一大拜年

    初一一大早,各大家族(五等家族以上)的家长都会携带正妻和直系子弟来主宅给沈归海请安拜年。拜年的地点在沈家祠堂,来的都是家奴,非家奴,是不能入沈家祠堂的。

    初一大拜年,是家奴的规矩,却也算是彰显家奴的特殊地位。

    沈归海端坐主位,方汶戴着半脸的面具跪侍于一侧。每年基本都是这一个样子。拜年的顺序,也是有严格安排的,一等家族先开始,最后是五等家族。

    管家在休息厅安排照顾各个等候拜年的家族,为着家主说话方便,祠堂里只有方汶一个人伺候。

    几个家族之后,康家长便领着家里人进来跪拜:“主子,给您拜年。祝您万事顺意,身体健康,祝沈家繁荣昌盛,国泰民安。”

    沈归海:”起吧,康家长身体可好?“

    ”回主子,好的很。“

    沈归海点头看向临时跟过来一起拜年的康宁:“康宁连过节都歇不了,辛苦了。”

    康宁连忙道:“多谢主子惦记,这是康宁的职责。”

    沈归海点点头,双方客套了几句,沈归海看到康嘉嘉今穿了一身红棉袄,上面绣了一身的卡通牛,显得特别喜庆,便对康夫人开玩笑道:“嘉嘉性子活泼,跟我身边成天大气也不敢喘的。回家没告我的状吧?”

    康夫人笑道:“主子,瞧您说的。嘉嘉这孩子从小让我惯的没个正形,在主子身边这些年,这小子也规矩了不少。他要是犯了错,主子您随便教训,我和他爸,绝对不心疼。”

    康嘉嘉一听就急了:“妈!您不说主人还揍我呢,您这么一说,我屁股还能要啊?” 有您这么当妈的吗?!

    康家长尴尬的咳嗽了一声:“康嘉嘉!胡说什么!” 他们康家没被这孩子连累的抄家,只能说主子这人有涵养啊!

    沈归海似笑非笑:“康嘉嘉,过了初五,你可还回来呢。”

    康嘉嘉:“......主人,十五之前都是年,不打人。”

    康宁捂脸,康夫人也觉得尴尬,她这两个儿子,怎么相差就这么大呢。

    沈归海道:“行,不打就不打。你不犯错我揍你干嘛?当我喜欢打人吗?”

    康嘉嘉:...... 他真觉得主人挺喜欢打人的,可他不敢说。

    沈归海问方汶:“康嘉嘉名下资产有多少?”

    方汶道:“6800万左右,主人。”

    沈归海道:“呦,嘉嘉够富裕的啊。”

    康嘉嘉笑道:“主人,今年给个大红包呗?”

    沈归海笑了:“行,给你凑个整。” 沈归海看向方汶:“今年红包就1200万吧。”

    康嘉嘉一听差点跳起来:”啊!主人太伟大了!!谢谢主人!!“

    康家长和康夫人对视一眼,也都挺高兴。康家不缺钱,可这说明主子宠着康嘉嘉,他们心里当然高兴。

    沈归海对方汶道:“送送康家长吧。”

    “是,主人。” 方汶起身,走过去笑道:“康家长,康夫人过年好,方汶送几位。”

    康家长一家告退后,跟着方汶往外走,康嘉嘉小声道:“汶大人,你今年又不回家了?”

    “我留下伺候主人。”

    康嘉嘉喃喃道:“主人可忒会用人了。”

    康家长拍了康嘉嘉一下:“别胡说。主子身边怎么能没人,你哥不也不休息?”

    康夫人笑骂道:“要不你替汶大人?”

    康嘉嘉连忙摆手:“算了算了,让我一个人对着主人五天?算了算了。”

    康夫人好笑又好气的看着自家儿子,这孩子不知道争宠,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康嘉嘉对方汶道:“汶大人,1200万呢,我现在有8000万身家了,可比我哥有钱多了。”

    方汶好笑道:“你拿那么多钱干嘛用?每月3万花费你都用不完。”

    康嘉嘉嘁了一声:“我留着长毛啊,哈哈哈。”

    康夫人可气笑了:“你留着长毛,都不孝敬你妈一点?”

    “您又不缺钱。” 康嘉嘉看向方汶:“汶大人,你要不要?见面分一半。”

    方汶笑道:“快别了,你自己好好攒着吧。” 康嘉嘉这小子,还真是不多想。这身家给到一定程度,自然不可能无限度的给下去,别的人都是能捞的时候使劲捞,这小子却还要分一半给他。让他也不得不有些感动。

    康嘉嘉笑道:“主人给我这些钱,要换成硬币,都能搭个屋子了。”

    方汶:“行行行,你不如搭个船。” 康嘉嘉:“那不沉了!”

    …….

    …….

    方汶把康家人送到门口,又说了两句话,就接着后面的家族进去了。

    康夫人看着康嘉嘉又去跟他哥显摆自己有多少钱的样子就想笑,说道:“这一年年的红包,康嘉嘉光靠利息都吃喝不愁了。”

    康家长叹了口气道:“前阵子听康宁说,汶大人家里差点连2000万贷款都没周转出来。”

    康夫人一愣:“汶大人跟着主子这么多年,手里的积蓄怎么也得上亿了吧?”

    康家长目光有点复杂:“别人我不知道,汶大人是肯定没有的。主子帝王权术越玩越好了。” 汶大人个人能力太强了,主子打压方家,也是正常。

    康夫人有些担心的看向傻乎乎的康嘉嘉:“那,主子给嘉嘉这么多钱,汶大人会不会嫉妒啊?”

    康家长一愣,随即摇头笑道:“应该不会吧,汶大人要是善妒,那要嫉妒的人可就太多了。”

    康夫人一愣,只觉得这话表面没什么,可若是细想,却着实有些让人心寒.......

    明明比康嘉嘉大不了多少,可康嘉嘉在这位汶大人面前就像个孩子似的。康夫人一时也不知道是该同情,还是该佩服。成熟,那可都是吃苦换来的啊。

    “主人,喝口水吧。” 每年初一,主人都是最累的。跟个国宝似的坐一天不算,还要一家一家的支应着。最关键的,大过年的,主人烦了也不好发脾气,精神疲惫的很快。

    沈归海端过茶水喝了一口道:“去弄杯黑咖啡吧,我都坐困了。”

    “是。” 方汶出门让侍奴去冲咖啡,正看到张家被引领着过来,便对张若衡笑道:“张家长请稍候片刻。”

    张若衡连忙道:“不急,不急。”

    方汶返回祠堂,正看到沈归海在看终端,忍不住道:“您歇会吧。”

    沈归海叹了口气,把终端扔给方汶道:“什么时候,全世界都过春节,我大概才能不管公务,踏实过节。”

    方汶看着主人疲惫的样子,跪下道:“您要累了,方汶给您玩会?”

    沈归海没好气的看了方汶一眼:“就一杯咖啡的功夫,能玩什么?”

    正好侍奴把咖啡送进来,方汶等侍奴出去,才道:“主人您想玩什么就玩什么。”

    沈归海叹了口气:”我现在就想骂人,这咖啡真苦。“

    方汶笑道:“那您骂我呗,保证骂不还口。”

    沈归海笑道:“你还敢还口?”

    “不敢啊,主人。” 方汶笑道:“您随便骂。”

    沈归海捏了方汶的脸颊道:“行,待会骂你。”

    方汶笑道:“好。”

    沈归海笑了:“我骂你,你高兴什么?”

    方汶道:“骂完我,您不就高兴了?您高兴,我就高兴。”

    沈归海看向方汶:“你这话,挺像过去皇帝身边的大太监说的话。”

    方汶:“......”

    调侃了几句,沈归海整理了下精神气,说道:“行了,下一家谁?让他们进来吧。”

    ”是。“

    张若衡领着家里人跪拜:“主子,给您拜年。祝您新春愉快,身体健康,万事如意,祝沈家风调雨顺、四海升平。”

    沈归海:”起吧。若衡,回家替我给你爸带好。“

    张若衡道:”谢主子,我爸也让我给您带好。“

    沈归海又跟张若衡的夫人说了两句,便对张若谷道:“若谷这阵子累了吧,过年好好歇歇。”

    张若谷道:“谢谢主人,若谷很高兴能为主人做事。”

    沈归海看着这兄弟俩,笑道:“若衡,你和你弟连性格都挺像。”

    张若谷笑道:“主人,我是我哥带大的,为人处事,也都是跟着我哥学的。”

    沈归海笑道:“那看来若衡也是个面冷心热的了。”

    张若谷怔了怔,他没想到自己在主子心里,竟有个如此好的评价,不由有些感动:“主人,若谷比我哥可差远了。”

    沈归海笑着转变话题道:“若衡平时挺严肃的,你哥小时候对你严厉吗?”

    张若谷看了他哥一眼:“我哥小时候可宠着我了,我不想学商就不让我学商,要学画就放我去学画。每次犯了错,都是我爸打我,我哥护着我。”

    “哦?你这性子,倒不像是纵着长大的。” 沈归海说着,看向方汶:“汶大人,你自己听听,怎么到你这,稍微放松一点,就总是出问题呢?”

    “......主人,是方汶让您费心了。” 主人这是多喜欢管着他啊,骂个人也单捡这话题骂。

    “知道让我费心,就要妥帖做事。” 沈归海冷哼:“别老让我骂你。”

    方汶:“对不起主人,是方汶错了。”

    方汶说完,就后悔了,糟了,说顺嘴了。

    沈归海冷哼:“错哪了?”

    沈归海说完,也后悔了,坏事,说顺嘴了。这当着张家人的面,似乎不适合没事找茬啊.....

    方汶默了默,叩首道:“主人,方汶刚刚不该跟您犟嘴,是方汶错了。”

    沈归海在脑子里瞪眼,你倒是随便找个错处,可我怎么接着骂?我要问你怎么犟嘴了,你答的上来吗?这是把皮球给他踢回来了啊?!胆肥了吧!

    沈归海冷哼道:“汶大人既然知道不该犟嘴,难道就不知道领罚吗?”

    …...主人这是真变脸了?方汶偷看主人一眼,没看出来什么,只能老实叩首道:“方汶错了,请主人责罚。”

    沈归海哼了一声道:“大过年的,也不多罚你,掌嘴十记。” 完了,戏没收住,大过年的打人,他这暴君的名声怕是又要传开了.....

    “是,主人。” 方汶起身,不管主人是真生气,还是纯粹找茬,反正主人让打,他总是要打的。

    张若谷道:“主人,大过年的,您别罚汶大人了。”

    沈归海看向张若谷,不答反问道:“若谷,去年给了你多少红包?”

    “1000万,主人。”

    沈归海笑道:“最近你辛苦了,今年给你包个大的,就3000万吧。”

    张若谷吃了一惊:“主人,这,这太多了,若谷用不到的。”

    沈归海笑道:“你爸病着,这几天在家,好好尽尽孝道。”

    张若谷一愣,张若衡已经叩首道:“若衡带弟弟谢谢主子。” 这3000万,是主人变相给张家的资金。他接替张家不久,很多事还没理顺,确实是需要些钱的。

    两句话的功夫,方汶那边已经打完了:“主人,方汶打完了,谢主人责罚。”

    不管暴君不暴君,骂完人,打完人,沈归海觉得心情果然舒坦不少,便道:“汶大人送送张家长和若谷吧。”

    祠堂外,张若谷对方汶道:“汶大人......要不若谷跟主人申请,早两天回来帮帮你?”

    方汶笑道:“不用了,你就算回来,我也走不开。”

    张若谷:”……“

    方汶道:“行了,没事。主人的脾气你不知道?刚就是有点气不顺,撒出去就好了。” 方汶看到石家的人过来,连忙道:“张家长,我这边还有事,就不陪你们了。”

    “汶大人您快忙吧。” 张若衡等方汶引着石家的人进了祠堂,突然看向张若谷,叹了口气道:“若谷,辛苦你了。”

    张若谷一愣,随即摇头:“没有的,哥。”

    张若衡揉了揉张若谷的脑袋:“以前我护着你,是因为你还小。现在你长大了,哥不能老护着你,让你做一辈子小孩。”

    张若谷笑了笑:“哥,我明白的。你一个人撑着张家不容易,若谷也会努力的。”

    张若衡点了点头,看了眼祠堂:“但是.......如果太委屈......”

    “哥,” 张若谷打断张若衡的话:“主人对我很好的,是真的很好!你不要担心。” 他见他哥还是满眼的愧疚,叹了口气道:“主人脾气是不好,但很少对我们发脾气。真正不容易的,也就汶大人。”

    张若衡没想到这个弟弟如此懂事,一时也有些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道:“春节这几天,就汶大人伺候主子?”

    张若谷点了点头:“嗯,听说每年都是。”

    张若衡叹了口气:“都不容易啊.......” 今年的家族评级,他一定要让张家留在一等家族里!他不能让他弟弟在内宅受这样的气。

    石家是管人事的,石家长是个十分严肃的人,见礼请安后,便又让家里的孩子一个个单独磕头拜年。沈归海十分难以想象,石家长这样的人,看着像是连上床都要按程序来的人,怎么就能有八个孩子?

    石家最小的一个孩子今年15岁,文文弱弱的,连磕头都歪七扭八的,看得沈归海直叹气。

    石家长等最小的孩子磕完头,清了清嗓子道:“主子,这孩子才15岁,还小,礼节不到位的,您多担待。”

    沈归海:“.....” 方汶14岁的时候就能跪两个小时了,15岁了还小?

    一家人见完礼,石家长躬身道:“主子,今年考核.....”

    沈归海叹了口气,打断石家长,说道:“发信过来,节后再谈。”

    石家长:“是,石岚。”

    石岚撤了嘴角,无奈的对沈归海道:“主子,我爸说,春节您也要处理好多公务,让我提前回来上班。”

    沈归海:“......不用了,你好好歇歇吧。”

    石岚刚要答应,就听石家长道:“主子,石岚平日工作可有不到之处?”

    沈归海道:“还好。”

    石家长:“石岚工作可有疏漏之处?”

    沈归海道:“很少。”

    石家长:“石岚工作可有懈怠之处?”

    沈归海:“没有。”

    石家长:“主子,那您明年是不是给石岚长长工资?”

    沈归海:“......“

    一等家族一个个都拜完年,便是二等家族,三等家族......

    一等家族,每一个沈归海都要花时间聊一阵子,等二等家族和三等家族的时候,也会捡着重要的家族聊一聊,到了四等家族和五等家族,基本就是走个流程,进门,磕头,拜年,出门。

    等各大家奴的家族拜完年,沈归海基本算是累趴了。

    “主人,” 方汶习惯性的就走到沈归海身后,帮他按摩头部:“今晚想吃什么?”

    沈归海:“你做?”

    “嗯,我做。”

    沈归海闭着眼道:“随便做点吧,今你也累了。”

    方汶:“好。”

    沈归海懒洋洋道:“明开始就没事了。这几天,还和往年一个过法?”

    “听您的,主人。”

    沈归海道:“好。”

    初二 奴隶放假的日子

    从大年初二开始,管家和所有主楼的奴才也都放假了,一直到初五,主楼里,就只有沈归海和方汶两个人。

    大年初二,是奴隶放假的日子。

    这一天,方汶不用伺候主人,早上可以在主人的床上睡到日上三竿再起来,一整天什么都不用干,还有主人给他做饭吃!

    昨天真是把两个人都累坏了,回到主楼,一人吃了碗面条就洗洗睡了。

    因为今天没事,谁也没上闹钟,但生物钟却是没法自动关闭,沈归海睁开眼的时候,方汶已经偷看了主人好一会儿了。

    两人眼睛一对上,方汶就笑了:“主人早上好。”

    “早上好。” 沈归海亲了方汶脑门,躺平身子,把奴隶搂在身侧:“上午想干什么?”

    方汶想了想:“就床上躺着吧?”

    沈归海:“啊?”

    方汶道:“想懒一整天。”

    “行,懒着吧。” 沈归海笑道:“我得先放泡尿去,一起?”

    方汶:“......”

    沈归海支起上身看向方汶:“不如,我放尿,你去洗洗再回来躺着?”

    方汶:“.......是。”

    本来还有点懒洋洋的睡意,折腾一圈回来,也不困了。方汶看主人正靠在床头看东西,便从另外一边爬上床,光溜溜的钻到主人的被窝里,找了个舒服的地方窝着不动了。

    和约会的日子不一样,这一天,他本质上还是奴隶,只不过是放了假的奴隶,可以不用死守奴隶的规矩,但他知道主人还是不会放任他做太逾矩的事情。

    沈归海回了两封信,感到方汶的手指头若有若无的杵着他的大腿,笑道:“想搂可以搂着。”

    “好!” 方汶立刻就伸手搂了主人一条大腿,发出一声心满意足的叹息声:“您这大腿平时不让抱,真是太可惜了。”

    沈归海翻了个白眼:“老抱就不稀罕了。”

    方汶在主人大腿上蹭了蹭:“再怎么抱也抱不够。”

    沈归海笑着揉了揉他的脑袋:“倒也是,你这脑袋,我再怎么揉也揉不够。”

    方汶笑了笑,没再说话,只更紧的抱了主人的大腿,把眼睛闭上了。今天奴隶放假,不用及时答话,不用有话必答,真的好轻松。

    沈归海干了会活,笑道:“昨天石家长那个老八,我当时就想,你十四的时候就能举着戒尺跪两个小时了,那孩子都十五了,还跪没跪像的,这么一比,你这命可真苦。”

    方汶:“......主人,最苦的不是举着戒尺跪两个小时。”

    沈归海挑眉:“哦?”

    方汶叹了口气:“最苦的,是跪完了还要认错领罚。您还一点提示都不给,我觉得我早晚秃头。”

    沈归海笑了,他把终端放到一旁的茶几上,自己也躺下来,推着方汶让他转过身去:“哪有那么夸张,你不是每次都答的挺好吗。”

    “也有答不出来的时候啊。”方汶不舍得放开主人的大腿,可却又不敢懒着不松手,只能紧紧抱了一下,才翻过身去:“答不出来就接着跪,跪完再答,答不对还是接着跪,有一次不是一连跪了好几天?”

    沈归海笑道:“我记得,笨死你算了。”

    “主人,” 方汶道:“要真有什么错处,我死活想不出来,跪上一个月都想不出来,您会放过我吗?或者,给点提示?”

    “美死你。” 沈归海在被窝里把裤子脱下去,将自己的家伙杵到奴隶屁股缝上:“想不出来,就说明反省的不够深刻。”

    方汶往后撅了撅屁股:“可反省再深刻,有些问题也不见得想得到啊。”

    “那就是你对自己的身份认识不清。” 沈归海扒开奴隶的臀瓣,用guitou顶着那个被小小刺激到的xue口:“那就更要跪了。”

    方汶:“......主人,您这逻辑,可太无敌了。”

    沈归海笑着咬了咬方汶的的耳垂:“谁让你是奴隶的?受苦和忍耐,那都是你的本分。”

    “是,主人。” 方汶一边说话,一边分了一半脑子在后xue那里,他刚刚虽然做了润滑和扩张,可这也过了一会了,主人要是硬来,受苦是免不了的。

    沈归海似乎不着急进去,只是轻轻浅浅的顶着奴隶软乎乎的xue口,敏感的guitou被反复摩擦,让他的yinjing又硬了不少。玩了一会,他才用了力,把自己的guitou整个顶了进去,却是卡在冠状沟那里就不再往里了。

    奴隶的阔约肌大概不能适应突然闯入的硬物,不住的张合着,把他夹的很舒服。他懒洋洋的搂着方汶,说道:“虽然老夸你乖,但其实你还是有不少刺的。不过不着急,我留着慢慢拔。”

    方汶:“......”

    沈归海用鼻子蹭着方汶的头顶,闷着的声音里有些小骄傲的道:“你说我对你这么坏,你怎么还怎么喜欢我呢。”

    方汶:“......”

    沈归海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道:“昨天说好了骂你一顿的,怎么最后变成掌嘴了?”

    方汶也笑了:“昨好像把若谷吓到了。他还说要提前回来帮我伺候您呢。”

    沈归海呵呵笑道:”所有人都怕我,就你不怕我。“

    ”怎么不怕!“ 方汶下意识的要扭头看主人,却被主人掐了脖子按在枕头里,差点没憋过气去。

    沈归海把分身从奴隶后xue里撤出来,按着方汶的后背,翻身跪起来。他没给方汶跪撅屁股的机会,直接坐在方汶的大腿上,抓了润滑剂挤了一大坨到奴隶的股缝。

    然后,他俯身,将自己的性器顶了上去,蓄势待发:”你哪怕我了?我生气的时候,别人都躲的远远的,就你不怕死的往我身边冲;放假的时候,一个个跑的比兔子都快,就你,赶都赶不走;大过年的,人家都是管我要红包,要求涨工资,你倒好,让我骂你还不够,还得罚你掌嘴才踏实?“ 沈归海呵呵一笑,一挺胯,把自己又热又硬的性器顶进了混了冰凉的润滑液的温热后xue里。他满足的叹息了一声,悠然道:”我看你是一点都不怕我。这可不行啊,奴隶。“

    “嗯~~” 趴着的姿势并不好进,也不好放松,方汶被主人捅得闷哼一声,说道:”主人.....“

    “干嘛?”

    ”您不让我跪起来吗?“ 这姿势太紧了,您就不夹得慌吗?

    沈归海把自己趴到方汶身上,啃着他的肩头和颈侧,笑道:”今天你放假啊,不用你摆姿势,趴着就行。“

    方汶被啃得又痒又疼的,前面早就勃起了,被压在床上更是刺激着那里越发的鼓胀,可他却一点都不敢蹭。好长时间没射了,他怀疑自己只要稍微蹭一蹭,可能就要求饶了:”……主人,我能申请跪起来吗?“

    “......可以,今天你放假,你怎么舒服,我们就用什么姿势。” 沈归海答应着,抬起上身却不把自己拔出来,方汶只能费劲的用前胸去就大腿,还要小心着别把主人的家伙弄出来。

    好不容易跪起来,他还没把自己屁股撅好,身子便被主人扳了起来,变成了跪立的姿势。

    !!体位的突然变化让他把主人的yinjing再次整根吞入,顶在肚子的深处,这可不是他想要的姿势啊!

    方汶哼了一声,却还是自觉的把双腿往两边叉开,双手却一时不知往哪里放好。

    沈归海轻笑一声,把方汶的手拉到身后,揪过自己脱下来的睡裤,把那人的手象征性的捆了下:“汶大人这手要不捆着,就不知道往哪放好了,是吗?”

    方汶不知道为什么,对这么个简单的问题觉得有点脸红。不过这种问题,平时他就算害羞也是要答的,可今天却是不用,这让他终于找到了放假的感觉。

    沈归海嗤笑一声,双手从方汶的胸侧穿到身前,捏上了奴隶一向敏感的两个乳尖,慢慢的揉捏着。

    “嗯~ 主人,” 方汶被沈归海搓揉的有些心浮气躁,忍不住求饶:“您别捏了,奴隶会忍不住的。”

    “忍不住什么?” 沈归海声音低沉,guntang的气息全都喷在奴隶的脖颈上。

    方汶的身体微微有些颤抖,他睁眼,看了一眼自己高跷的欲望,呻吟了一声。主人今天,估计还不会让他射吧?他感到主人的脑袋拱在他的脖子上,便歪了歪头,粗喘着气道:“主人,您,您今天会让我射吗?”

    沈归海一口咬在方汶的大血管上,听到那人低低的惊呼一声,笑道:“这么长时间了,就没精满自溢?”

    “主人....” 方汶喘了几口气,说道:“堵着呢,它也溢不出来啊。”

    沈归海的右手从奴隶的rutou上移开,摸到了奴隶硬的吓人的性器。那个可怜的器官似乎是被闲置了太久,他的手一碰上去,就委屈的贴上来,像是被磁铁吸住了一样,怎么也不肯离开了。

    “主人!” 方汶高高扬起头:“求您,奴隶坚持不住了。”

    沈归海默了默,另一只手也离开了奴隶的乳尖,却是反手掐住了奴隶的咽喉,同时开始挺动胯部,激烈的抽插起来。

    唔~~ 到底让不让射啊?

    主人不发话,让方汶有点心惊胆战的,即怕自己的yinjing遭到一把狠掐,又怕真的坚持不住射出来,被主人修理,可理智却渐渐被快感所淹没,主人最近都没亲自使用他,这突如其来的幸福让他高兴的有点想哭。

    “今天,试试逆行射精~~ ” 沈归海在奴隶的身体里顶了五六十下,突然暗哑着声音道:“堵着射。”

    “主....” 方汶只说了一个字,就感到掐着他咽喉的手突然开始用力,让他有点呼吸不畅,而主人顶弄的动作逐渐加深加快。

    阔约肌被主人越发粗长的性器撑得更开,他感到了主人yinjing的跳动,听到了主人粗重的喘息声,鼻端甚至闻到了一种类似于雄性荷尔蒙的味道。他知道主人要射了,也感到不可抗拒的窒息。前列腺被主人刻意的顶了几次后,快感便冲出牢笼,当主人将guntang的jingye射入他深入的时候,主人抓着他yinjing的手也下意识的用了用力,他再也忍不住闷哼一声,天旋地转的射了出来。

    久违的高潮来势汹汹,他能感到jingye喷出,却被铃口的珠子死死堵住,更多的jingye积聚却没有出路,便往回冲到闭锁着尿路阔约肌,生生将那处肌rou挤开,倒灌而入。

    “呜~~~” 方汶说不出话,却还是压抑不住嘶哑的闷哼,不知道是因为窒息,还是因为逆行射精太过刺激,眼前闪过一片白光。

    ……

    等他理智回笼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整个人都靠坐在主人的大腿上。

    “......主人。” 方汶有气无力的道:“大早上的,这太刺激了。”

    沈归海笑着揉了揉方汶的脑袋:“手还捆着呢?”

    方汶点了点头,主人捆的不紧,他怕被自己无意识的挣脱,一直留了一丝神志控制着自己的手臂不要挣扎的太厉害。

    “真是乖。” 沈归海亲了奴隶头顶一下,说道:“去洗洗,然后歇会吧,我去做饭。”

    “嗯。”

    方汶把自己洗干净,穿了居家服就下楼了。

    沈归海围了个围裙,在小厨房洗菜,看到方汶笑道:“不是让你歇着?”

    方汶靠在厨房门上,笑道:“我想跟您这待着。”

    沈归海看了他一眼,说道:“去搬个凳子,坐着等。”

    “好。” 方汶道:“您真不用我帮忙?”

    “不用,今天你放假,什么活都不用你干。”

    方汶也没坚持,找了个凳子放门口:“主人,您围着围裙的样子可真帅。”

    沈归海白了方汶一眼:“每年春节,汶大人都要一个人伺候我,指不定遭受了多少难以言说的虐待呢。”

    方汶噗嗤一笑:“那是您平时骂我骂得太凶了,大家才会脑补这种情景吧。”

    “就这么骂,这么罚,你还气我呢。” 沈归海点火,倒油:“我看是骂的还不够。”

    方汶没继续接话,他把一条腿翘在另一条腿上,将手肘杵在腿上,撑着下巴,静静看着主人炒菜。难得的烟火气,叮叮当当的锅铲声,却让他有一种岁月静好的恬静之感。

    怎么办?

    高高在上的主人,满身烟火气的主人,发脾气的主人,温柔的主人,严厉的主人,照顾他的主人,不管哪个,他都喜欢,喜欢的要命!!!

    哗啦~~

    沈归海把木须rou装盘,刷锅,准备炒第二个菜,一回头,却看到方汶走到他身边,贴着他的大腿跪了下去。

    沈归海低头和方汶对视一眼,没再说什么,第二个油菜没用油炒,而是换了小锅煮了一锅汤。他即不想炒菜的油溅到方汶,也不舍得把脚边奴隶赶开。

    排骨是之前炖好的,盛入锅里,热开了再加两个土豆一个胡萝卜,半个小时之后,所有菜都弄好了。

    “行了,开吃吧。” 沈归海把筷子塞到方汶手里:“一年也没几次上桌的机会,多吃点。”

    “好。” 方汶夹了块木须rou放到嘴里,一张脸立刻就皱到了一起,很是勉强的道:“主人,您这手艺,一点不比那些大厨差。”

    沈归海愣了愣,这什么表情?盐放多了?他夹了块木须rou放到嘴里......看向忍俊不禁的奴隶:“......”

    方汶笑着给主人夹了块排骨:“主人,我说的可是实话啊,确实好吃!”

    “行啊,敢开我的玩笑了?” 沈归海似笑非笑道:“今儿是奴隶放假,主人可没放假。”

    方汶一愣:“啊?”

    沈归海邪邪一笑:“你舒服的躺在床上的时候,主人不介意加个班,把你屁股打红了。”

    方汶:“......”

    沈归海满意的看到奴隶吃瘪,给方汶夹了一筷子木须rou:“好吃就多吃点。”

    “谢谢主人。” 方汶突然发现主人的威胁很有可能变为现实,立刻就老实了。不过......他看了看碗里的木须rou,突然又不想老实了。

    主人所有的生活技能,都是因为他。

    谁能想到,这么臭脾气,霸道又腹黑的沈家主会亲自下厨做饭?

    主人对他这么好,他不介意在放假的日子里让主人把他的屁股打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