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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科】浴室性爱,被哥哥剥光衣服吸吮嫩乳,抵墙cao逼激烈交合

    晏期高大英俊,也没了腿伤,才开始上班没几个月,就在学校的女老师间颇受欢迎,连那些家里有着单身女眷的长辈也时常透出意向,想给晏期介绍女朋友认识。

    为了斩断这些不必要的桃花劫,晏期也只能对同事和上级不断强调,自己早就有了“妻子”,两个人目前正在同居,已经在一起两年半了。虽然还没结婚,但也情同比翼连枝,大抵不可能分开。

    到了现在,学校里的绝大部分人——包括一些学生都知道,晏期是有伴的人。

    “啊……”晏初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从后边轻轻推了晏期一把,“你要叫我老婆,我、我都还没答应。多奇怪啊……搞得我跟个女的似的。”

    话虽这么说,一整张脸却是尤为分明地红了起来,一点都看不出不情愿的意思。

    “天天老公、老公地叫,到了我这里,怎么又不愿意了。”晏期神情正经,弯下腰去逗他。晏初偏过了头,将侧脸朝向男人,好似有些害臊。

    男人早就对他了若指掌,立时毫不避讳地亲了下弟弟的脸颊,俨然如同老夫老妻一般,到厕所里找漱口水。等到嘴巴里的酒味儿都散得差不多了,才又从卫生间里出来,坐到了餐桌边。

    晏初上下看了他两眼,抱着臂说:“都在外边吃过了,在家里还吃得下么?”

    “吃。”晏期拿起筷子,朝弟弟伸出一只手,把晏初拉到了桌边,让对方也坐下。却没将手松开,而是继续把爱人的手攥在掌心,无意识地摩挲两下。

    男人低声哄他道:“陪你吃一点。”

    晏初又哼一声,难得有点小脾气:“就上个班,搞得跟什么大领导一样,天天这么忙……”

    快过节了,他们前两天才去逛了趟超市,囤够了年货,顺带买了些对联、贴画之类的东西,将家里装扮得也有年味儿起来。

    晏初已经放假了,在家里待了好几天,眼见着男人还要在外和他那帮同事聚餐,不免感到不爽。

    晏期笑了一下,没来得及回应,一条肥圆的身影便倏然从走廊拐角窜了出来,直直奔向二人。最后在晏期的脚边来了个急刹车,贴着男人的小腿,绕了个缱绻的弯儿。

    两人同时低头去看。

    是他们家的猫。

    晏期将筷子递到左手边,弯腰去摸那只圆滚滚的毛绒生物,轻轻挠着它的下巴,将猫挠出了发动引擎般的呼噜声。

    “哟,饼干,见到爸爸这么兴奋啊?”晏初口中啧了两声,语气有点发酸,“真是奇怪了,它怎么就随便你摸?”

    对于这一点,晏初始终有些在意。

    ——猫是晏初他们刚搬到这片小区时捡来的。

    附近的流浪猫多,像它这样不怕人的也不少。那回晏期刚拎着采买完的物品回家,彼时这还瘦条条一只的小猫就一路蹭着男人的腿,跟到了家门口,引得两人一起束手无措。

    喂完了两根火腿肠,对方还是没走。

    晏初来回审视着男人,试图为晏期安上罪行:“这不会是条小母猫吧?”

    吸引力够旺盛的。

    男人唯有苦笑。

    后来带到医院检查一瞧,公的。两颗蛋浑圆又饱满,似为之后把他家折腾得天翻地覆的场景做出了预告。

    来都来了,那就养着吧。

    花了近千来块钱,在宠物医院里洗了澡、做了检查,还驱了虫。晏初看这小玩意儿长得干巴巴的,通身毛发杂乱,又是虎斑纹,又是玳瑁花,还套了四肢白手套,实在看不出是串了几代的品种,活像团巧克力味儿的威化饼干,就这么给它取了名。

    转眼大半年过去,威化饼干也膨胀了。变得油光水滑,毛发锃亮,跑动起来浑似一团炸开的球。

    相比起晏初,球明显更喜欢晏期。虽然也会冲着晏初蹭来蹭去,但一等晏初想要摸一摸它,球就会迅速跑开。

    晏初一度感到无比失落,反复猜测着原因:“难道就因为是我带它去绝的育?可你也点头同意了啊。那天出门,还是你送的我们……”

    饼干刚到他们家里的时候,才四五个月大,看着营养不良,却分外闹腾。后来赶上公猫发情,更是将两人折腾得苦不堪言,成天晚上满屋跑酷,扯着嗓子引颈哀嚎,直到凌晨四五点还不消停。

    晏初忍不住,一等饼干年龄到了,就把它送去绝育,干脆利落地割了蛋。成了公公的小猫越发出落得肥美动人,却依旧对晏初爱答不理。

    “哼,真有个性。”晏初朝桌下瞥了一眼,拿过晏期的碗,开始给两人盛汤,“我天天在家里给它喂饭,怎么不见它来求我摸它……”

    好似是闹情绪了。

    晏期觉得晏初这个装模作样的机灵劲儿实在招人喜欢得很,不由又笑两声,安慰他道:“你不懂么?物似主形,我们家的猫随你。”

    晏初没什么脾气地瞪了男人一眼,眼睛张大,一双水润润的瞳孔如同琥珀。

    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男人说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你别……趁机这么逗我。”

    他咕哝着:“我会受不了。”

    大概吃了点饭,两人都放下了筷子。好在这顿晚餐是点的外卖,吃不完也不算心疼,直接封上保鲜膜,放进冰箱柜,第二天还能接着吃。

    吃过饭后,休息了一会,男人便去烧水准备洗澡。

    晏初懒洋洋地横躺在沙发上,修长的腿一直抵到扶手边上,露出一对光裸的脚,侧头看着电视。

    饼干就窝在他的腿边,也大喇喇地翻开肚皮躺着,远远看去,这一主一物还真有种说不出的相似。

    ……要不怎么说是一家人呢。

    晏期走了过去,将弟弟的双足抓了起来,摸了摸他有些凉的足背:“怎么不穿袜子?”

    “不舒服。”晏初捣蛋似的,在男人的掌心里踩了一下,没挣脱出来,“那你帮我捂着。”

    晏期淡淡地评价他:“恃宠而骄。”

    晏初的骨子里始终有种与生俱来般的少爷脾气,骄纵得很。越是和男人亲近起来,就越暴露本色,连最开始的那点小心翼翼都没有了。

    “晏期同志,那你应该从自己身上找原因。”美人歪了歪头,决定无视男人的控告。 威化饼“喵”了一声,给晏期腾出位子,自己跳下沙发,盘在男人脚边。

    晏期温热的手指顺着晏初的足背摸索上去,抚过双性人同样白皙的足踝,轻轻钻进他那宽松而薄的睡裤里面,时不时地揉着晏初的小腿肚。

    温热的触感伏在肌肤表面,随着男人手上的力道加重而泛起热度。

    晏初有些受不了地向后缩了缩,依然没逃离开这种桎梏。他又抬眼瞧了晏期两下,说:“……做什么?”

    晏期问:“洗澡么?水估计都烧好了。”

    晏初直勾勾地盯着他,脸上倏然泛起一抹诡异红痕,忽而把自己的腿抽了出来,转而踩在男人的大腿上,说:“干什么?你背我去啊。”

    “嗯。”晏期说,“背,你去吗?”

    “……”

    这个条件太具诱惑力,晏初竟一时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

    五分钟后,晏初趴在了哥哥的背上。

    “啊……”他轻声惊叫,套在睡裤里的双腿忍不住从后边夹紧了男人的腰肢。

    晏期稍一俯身,就将晏初背了起来。男人身形高大,就连靠在他的背脊之上,视线都要比平时更开阔些。

    晏初唯恐自个儿摇摇欲坠,摔落下去,更加搂紧了晏期的脖子,小心地将下巴搁在对方的肩颈交界处。

    过了几秒,又惴惴地问:“我不重吧?”

    临近过年,晏初稍微吃多了点儿,腰边明显多了一圈薄嫩的软rou,手感变得更好,身形倒依旧很是苗条。

    晏初心里没谱,怕把他哥给压坏了——怎么说都是个一百多斤重的男人,再瘦也多少有些分量。

    晏期握着弟弟丰满的大腿,往上掂了掂他:“不重,也就比饼干重一点吧。”

    饼干跟在晏期的脚边一直乱转,不知道有没有听懂男人的话。一到了浴室边上,就被两个男主人无情地隔绝在外,用门直接挡住。

    它在外边喵喵叫了两声,没人答应。

    浴室里,晏初被男人摆放着坐在马桶上边,偏了下头,才发现晏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新的换洗衣物放到了一边的架子上。

    ……倒省得他再去找衣服。

    晏初才慢吞吞地解开几颗身前的扣子,晏期已经干脆地将整个上身的衣服都反卷着脱了下来,扔到足边的筐子里。

    晏初停下手上的动作,抱着双臂欣赏男人的rou体。

    晏期的肤色不深不浅,是那种最为寻常的中等肤色。

    因为这些年来一直在做康复调整,来了新城市后,也有定期去往健身房锻炼,总之,也总算将上下半身的肌rou训练得相对协调起来:

    那腿部的线条明显比之前更加硬朗饱满,富有气力,再和癯弱这两个字没有关联。

    晏期脱完了上衣,又褪下裤子,最后连内裤也一并拽卸下去,露出双腿正中那只沉甸甸的棕红rou具。

    回过身来,男人迎着晏初的目光,低头端详弟弟这张漂亮脸蛋。

    一张口,声音是有点哑的:“看什么?怎么不脱衣服。”

    “我懒得动。”晏初一动不动地看他,“你帮我脱。”

    这就有点邀请的意思在里边了。

    晏期咂摸一下晏初这话的意思,真像伺候少爷似的,说:“抬手。”

    晏初照做,任由他哥将衣服从身上扒落下去,露出下方那光洁无瑕、脂膏似的白皙胴体。

    晏初没穿内衣。待在家中,本来就不需要那么多束缚。他乳根浑圆,充满了软乎乎的rou感,乳首尖翘,像是落了层叠积雪的高耸山峰,却偏又在奶尖处点缀着一抹红痕。

    外边的遮盖物骤然消失,双性人娇惯的身体似乎仍是惧冷,禁不住在空气中瑟缩起来,两颗rutou很快便受了刺激,颤颤地胀大了小半圈,像是一对香甜的浆果。

    “嗯……”晏期灼热的指节忽然从他嫩生生的滚圆乳尖上轻轻刮过,浮起一阵yin靡的浪潮,叫他发出猫叫一样的喘息声。

    晏初乖巧地站起身来,继续方便男人伺候。先是抬起一条腿,然后再是另一只,让晏期顺利将他松垮的睡裤从腿间剥落下去,显现出一双笔直的长腿。

    晏期打开花洒,让温暖的水流肆意地倾泻下来,将两人的身体一块儿打湿。

    透明的水滴不断倾洒在美人光洁的肩膀和锁骨上端,随后又飞快地迸溅出去,砸到墙面上的瓷砖。

    无论再看多少次,男人都觉得他这具纤白的躯体真是漂亮。仿佛是由玉生生雕刻出来的,找不出一丝可以指摘的瑕疵。

    尤其那腿根处的sao嫩阴户,宛若一朵晶莹剔透的rou花,就连夹在xue丘中的阴蒂都是这样小巧可爱,一被男人触碰,就爽到瑟瑟发抖。

    男人的身体不断向晏初贴近,最后把他逼到了墙边。

    那双揽抱过晏初无数次的手也跟着垂落下去,抓紧了弟弟这对儿格外柔软的臀瓣,甫一发力,就把他从地面上抱了起来,变得彻底腾空。

    “唔——”晏初心下慌张,身体也摇摇晃晃,越发伸出双臂,揽紧了男人的身体,生怕自己失去重心。

    他这两条白嫩的小腿不住在空中小幅摇晃,随后又忽然绷紧了足背——

    因为男人这时已然低下头来,含住了晏初左胸处的艳红乳尖。

    “啊啊、啊!……”晏初轻声吟哦,眼睁睁瞧着晏期面庞伏低,几近大半扎进他酥软雪白的胸脯之中。

    对方那高挺的鼻梁硬又锋利,直把晏初柔嫩的乳rou碾低下去,形成一个凹陷的形状。

    相较于两年以前,晏初这具yin浪的身体明显变得更加成熟。双性人的胴体已叫年长爱人的精水浇灌成一只成熟的果rou,无论从哪个部位率先发起进攻,都只会品尝到sao润可口的汁水与甜头。

    他颇具女性特征的rufang顶端登时传出一阵堪比过电的酥爽触感,叫晏初忍不住地打了个激灵,愈发呜咽着弯曲起一只手臂,将自己白皙的五指探进男人已有些被水打得湿濡的脑后发间,不自觉地磨蹭起来。

    “舒服……啊,再用力一点……”

    好像除了这些,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晏期唇舌guntang,俱是下足了勾磨挑逗的功夫,越发用力地在性事前戏中狠狠吸吮着弟弟sao红圆肿的精巧rutou,用他湿黏有力的舌尖一下下地刮蹭,绕着圈地碾压嘬咬;

    又时不时地忽地抿紧双唇,靠着两片堪称guntang的唇瓣将双性人的乳尖紧紧缠绕,直将那颗脆弱又娇嫩的乳豆挤压扁塌,也叫晏初的口中顿又溢出拉长后的呻吟:“呜、哈啊!……”

    他的神情很快变得迷蒙起来,染上一层不可言说的潮红薄色,与春情欲意。

    在一起这么久,晏初的身体早就被自己的亲生哥哥开发和使用遍了。

    他的躯体不但没有变得迟钝,反而还更为yin湿敏感,而晏期更是对他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sao处都了如指掌——

    知道怎么做,才会让他最为舒服。也知道他的哪个地方更加灵敏,只要一碰,怀中的美人就会禁不住地发出绵绵浪叫。

    晏初的这对儿双乳似乎也在哥哥积年累月的挑逗爱抚下微妙地变得更加丰腴,rou嘟嘟的白皙乳球随着晏期唇舌触动的姿态连连晃颤,晃出雪浪的乳波。

    “哈、嗯!……”

    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吗?感觉男人的动作甚至比平常更加凶了。

    那炙热的温度几乎要将晏初融化,在晏期的掌心与口腔间化作枫糖或是奶油一样的香甜物什。

    而晏初只能像个被男人按在墙上的母猫,抑或什么其他种类的小动物,不断发出因为舒爽到了极点而难以自制的惊声叫喘。

    断断续续,被水声打散成雾。

    晏期轮流咬过弟弟的乳尖,把他这对奶头分别啃吮到通红发肿,稍微一碰都又麻又涩。

    男人的吻这才松动下来,接连流连在两侧饱满圆鼓的乳球上方,沿着乳沟、锁骨和脖颈一路上探,最后和晏初视线相对,含情脉脉地吮住了对方那两片薄软湿热的唇瓣。

    “嗯——”晏初嗓子眼间的颤音变得更加含混。

    他感觉到男人分开了他的屁股,将那根炙热又粗长的rou器抵在了自己渗出湿意的rou缝下方,对着几瓣肥软的屄唇来回磨蹭。

    每一下碾磨都能直接擦出一道灼烈火焰,叫这双性人越发yuhuo中烧。

    晏初又痒又臊,倘若不是还正被晏期封住双唇,恐怕要直接张开嘴巴,叫他的哥哥快点。

    他最终还是用双腿夹紧了男人的腰身,忽而抖了抖臀瓣,做出了无声的催促。

    晏期的阳物紧接着便插了进来,硬邦邦的硕大guitou肥圆似李,又好像一个坚硬强悍的rou杵,粗鲁又蛮横地撞进那片只属于自己的糜艳领地。

    “咕啾——”

    肥壮的yinjing陡然捅入双性人的潮湿xue径,发出接连几声的黏腻水响。

    丰沛的yin水咕咚、咕咚地在晏初xue中不断翻滚,卷起湿热的媚浪,柔柔地包裹住晏期这根逐渐深入到女蚌深处的guntangrourou,好似为其覆上一层深浓sao馥的水膜。

    “哈啊!好,好深……”晏初喟叹得舒爽极了,柔腻的雪臀不住在哥哥宽阔的掌中收缩乱滚,抽搐不停。

    被晏期cao过数次,他的身体俨然已被对方干成一只属于男人的模子,一个锁芯,满腔的热水、以及全身心的sao动,都只属于面前的这个人。

    ……他的哥哥。

    他的rouxue也被cao得惯了,内里的xue壁相较从前更加柔软肥厚,极具弹性,不管那嫩逼之前究竟有多么纤细紧致,一待晏期肥胀充血的yinjing充分插入,也很快就迫不及待地蠕动起层层媚rou,自动扩张、分泌出更多的sao水,不出片刻,就将哥哥的rou棍完完整整地吞吃进去。

    “嗯……动、接着……啊!”晏初白皙赤裸的身躯倏然一颤——

    他被晏期的一记深顶撞得整个人都晃动起来,垂着湿润发丝的后脑勺因此紧贴在了身后的墙面,一同扬起一截纤长漂亮的脖颈。

    两对唇瓣蓦然错开一瞬,又紧接着被晏期捉了回去,继续断断续续地深吻。

    晏期顶了一下,再顶一下,深缓地开拓cao弄了二十多个来回,感受到美人弟弟的躯体渐渐熟悉了他的jianyin和入侵,于是毫不犹豫地加快了胯下的律动频率,在晏初的xue间深深浅浅、变换着花样地耸撞抽插。

    “啊、啊啊——”男人的技巧甚至要比两年之前还更熟稔老练。

    他掐紧了晏初水汪汪的屁股,轻松又奋力地不断撞着弟弟xue间凸起着的小小sao点,将晏初的yin湿rou鲍cao弄得一片酥麻——

    快感仿佛投入湖面的石子,飞快地激荡起阵阵深沉起伏、圈圈荡漾开去的涟漪浪潮。不出片刻,就从里到外地弄湿了双性人的整具胴体,叫他完全沉浸在了性欲之中,爽快得不分南北。

    他弯曲着半悬在空中的双腿更加剧烈地晃颤抖动,在晏期的身后荡出凌乱弧度。一双本就使上了力道的足背更是绷到乱颤,从足趾的尖端泛出异样的粉。

    亲了半晌,男人才放开他,哑着早已被性欲浸yin到粗沉的嗓音问:“还舒服么?”

    晏初又怎么能够说出否定回答。

    “舒、舒服……哈啊!好舒……服,唔——”美人回答得破碎支离,间或从眼尾间挤出两滴湿润的泪珠。

    和喜欢的人zuoai,是世间再畅快不过的事情了。以至晏初只要一抬起眸子,和晏期对上视线,就忍不住地感到心悸、呼吸急促,心脏飞快跳动得想要呼之欲出——

    “你再多caocao我……”导致嗓音间都带上了湿漉漉的颤音。

    晏期也根本不会拒绝他的请求。

    花洒依旧平稳地哗啦啦运转,逐渐在浴室当中形成一场浓郁的雾气。

    喷淋下来的水流浇灌在二人身上,为他们驱赶走大部分的寒冷。

    不算多么宽敞的空间内,蒸腾的白雾让二人的视野更加缩短,彼此的耳边只能听到那愈演愈烈、渐渐变得如同暴风雨般凶猛激剧的冲撞rou声,以及从彼此口鼻间呼拂出的惊叫与喘息。

    啪啪、啪啪!——

    重重的rou体交合声清脆又响亮地弥漫在整个卫生间内,为这场已不算多么新奇的性事铺垫上更加色情与yin靡的配乐。

    晏期修长有力的大腿肌rou一下下颇具规律地绷紧,再放松,伴随着他不见放缓的抽送频率,而极为飞快地摔打在弟弟如果冻般娇脆的臀尖和会阴rou阜上,扇出阵阵急速跳跃着的yin红绯痕。

    晏初的浪吟逐渐变得急促,甚至夹带上了包含呜咽的哭腔叫喘,连叫春都听着更为高亢。

    “太、太快了,啊!要受不了、呜,要受不了了——”

    然而等男人真的问他要不要中途停下来,或是慢一点时,晏初又只是含着一汪热腾腾的眼泪,委屈又难耐地瞧他,不情不愿地摇着脑袋,冲男人说:“不……不要。”

    实在让人不知道该拿他如何是好。

    男人最后两百来下的冲刺又深又急,每一下抽插都能直直捣送到双性人的女xue底部,简直如同发情的野兽一般凶狠悍猛,直将晏初的躯体cao弄得像是小船一般颠簸摇晃,彻底哭得不能自已。

    “宝宝是不是要喷了……嗯?小初的xiaoxue夹得好紧……是要来了吗?我接着cao这里可不可以?”

    到了这个时候,晏期反而变得话多起来,不停问着此时已基本丧失语言能力的晏初好不好受,是不是要高潮了……

    胯下的jiba却依旧亢奋又毫不吝啬地鞭挞抽插,将弟弟柔嫩肥软、xue口泛红的rouxuejiancao得噗嗤、噗嗤,往外喷溅水花,宛若骤然爆裂开的水瀑。

    晏初只顾着喘息和惊叫,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只是被一阵陡然冲上头顶的晕眩快感刺激得头晕眼花,一瞬间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唯有下意识地追寻着那令他如登极乐的销魂爽意,抖起腰身。

    半晌之后,方才在一阵控制不住的痉挛中张开唇瓣,用他模糊到了极点的声音回答:“……嗯。要……要被哥哥……被老公弄喷了……啊!再、再接着cao,好棒——”

    话音落下没有多久,一阵仿若雪山崩塌般的感触便猛然击中了晏初的躯体,叫他顷刻间挺直了脊背,不住地颤抖,腿根间的柔润女xue一个劲地张合翕动,一秒,两秒——

    直接潮吹了出来。

    ……

    洗了一场澡,却跟历经了一场劫难似的。

    晏初甚至有些记不清自己后来是怎么被晏期抱到了马桶盖上,一点一点地给他将身上都清理干净,最后又叫他撅起屁股,给他去抠xue内的浊精。

    “你射了好多……”在那过程中,晏初也依然止不住地甜腻埋怨。

    晏期三十岁了。

    这个年纪的男人仍还正值壮年,在情事方面性欲茁壮,射出去的浓精有着厚厚一滩,直将晏初的嫩鲍内里灌装满了——

    饶是晏期自己,也伸着他那几根修长的手指抠挖了许久,才算彻底将里面的阳精清理干净。

    晏初穿着睡袍,疲倦又餮足地趴在床上,任由男人坐在一边,用吹风机帮他烘干头发。

    饼干也跟着跳上床来,好奇地打量着这个一脸潮红、纵欲过度的漂亮男主人。

    “看什么,嗯?你已经是公公了。”晏初冲着它耀武扬威。

    猫却不懂,打了个哈欠,弯身下来舔了舔毛,又百无聊赖地走了。

    真是一个平和的夜晚。

    晚上十一点,外边依旧有人放着烟花。

    性事过后的两人平静地躺在床上,简单地搂抱着,时不时勾着肩膀,拉过来亲吻一下,说一些悄悄话。

    “饼干好像该洗澡了。”

    “你去。”

    “那你呢?”

    “我?”晏初“喵”了一声,仿佛是在报复晏期说的那句 “物似主形”,“猫什么都不管啊。”

    新的一年又快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