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问花不解语(失败后继续被玩弄,开始双x改造和传那个教)
潘萃带着打着治伤的名义,将常佳木带回了自己的房间。在后山边上,幽静非常,打开窗子便能一览山下的景色。不过二人都无暇欣赏,潘萃直接脱去了常佳木 /-衣裳,抱着他做 /-起来。 完事过后,仍旧没有放过他,抱在怀中一番耳鬓厮磨:“佳木,你今日心神不属,可是一直在想着我?说话。” “没有。” “可是你的身体分明很惦记我嘛。”潘萃用手在他身上划动,激起他的一阵战栗,“如此敏感动人的身体,真是天生良材。” 常佳木痛苦地闭上眼睛:“我没有……” “你知道最废物的是什么人?”不待他回答,便道,“看不清自我者最废。为什么不能承认自己内心的想法,偏要自欺欺人呢?你看你这身体如此兴奋,分明就是留恋。” 潘萃说着,手摸到他的rou /- 棒顶端摸了一把,送到他面前:“不然这是什么?” 常佳木别过脸,他却不依不饶,将那点浊 /- 液全抹到他脸上,又叹道:“可惜,你还没有体会极致的快乐。” 常佳木虽然不懂,也知他说不出什么好话,便不去理会。怎知他今日一反平日少言多做的行事,将人搂在怀中,又起了个话题:“你喜欢花吗?嗯?” 这双手还在下腹处不轻不重地划划点点,不时擦过伤口。常佳木不敢不答,老老实实道:“喜欢。” “万物皆有灵性,草木也是一样,虽有一些差别,本质一般无二。你看这花,美丽又脆弱,若非有意,如何生得出这般合人眼缘的模样……” 他一边说着正经内容,一边yin /-邪 无比地在常佳木身上摸索着,被他折磨的人根本无心去认真听他在说什么。 “所以,这世间美丽的一切,都是为了诱惑而生。诱惑是什么呢?”潘萃吻住常佳木的嘴唇,将舌头伸进他的口腔,用力吻够后,才放开他,继续道,“花虽然美,其实却是草木传宗接代之物。人也是一样。世间至美之事,便是爱 /- 情。你可曾爱过什么人?” 常佳木被他吻得几乎断气,重重咳嗽着,无意识当中,便顺着他的话茫然地思索起来。 爱? 郁眉山虽然达不到正统修道门派门槛,但所修之术也是从道法衍生而来,所以师父自小就教导他们要保持清静。若是从前问他,他会很快回答男女情爱,本能之欲,天然之事,顺其自然。 也曾有人对他说过这个字,但他从未放在心上过。梦中或许有过模糊的故人面目,但是既不敢轻启,也就不必追究。 现在,数日间尝遍其中辛苦也隐约探到点甜头,他对此事却再也不敢开口妄断。 那就像一道深渊。他在深渊之上,既被底下的阴风冷气吹得站立不稳遍体生寒,脑中绷紧的弦不断响着危险的信号,又因外力的阻挡,无法轻易逃离,反而渐渐地,从黑暗沉沉中看到了诡异的色彩。 但他仍旧知道,要晓得深渊的面目,就不得不深坠其中。到那时,粉身碎骨,万劫不复。 潘萃的手像前日的木枝一样,灵巧地攀上他的胸口ru tou,捏捏揉揉,仍旧意犹未尽:“按照你前几日的青涩来看,我原是以为没有过的。但你学得实在太快了,这样的yin /- 巧,到底是天赋还是早经练习?” 他又在胡言乱语,常佳木反倒舒了口气。转眼又骂自己当真是下 /- 贱了不少,竟会因此庆幸起来。 潘萃重又将他的命 /- 根握在手中,好像掌控着他的性命一样,道:“若是天赋,就更可证我说得不错。世间美丽之物,于此一道大都天赋非凡,可见美人若是不被好好爱过,便是浪费了。不可浪费,不可浪费啊……” 他喃喃自语,状似疯癫,突然探手取了件长袍盖在常佳木身上,抱着他出了屋子,向后山而去。 正午的深林当中依旧阴暗,只有叶隙间洒下点亮光。层层叠叠的树木像是层层叠叠的屏障,一进林中便失去了方向。 但潘萃却如归家的鸟一般,熟练地带着一个人穿行在林中。 林中心,几个静立的人影慢慢清晰,当先一个尹桓,其余的几个倒认不清。 望见满脸疯意的潘萃,尹桓好似毫不意外,笑道:“师兄终于做好决定了?” “不错。”潘萃将常佳木放在地上,道,“人都说他是废材,我却看得清,他在这一方面,真是良才美玉。如此天才,断不可浪费了。” 常佳木正在顺着气,突然听到一向将自己踩入地心的人说了这样一句话,愣了一愣,不知该不该感动,转瞬又听尹桓道:“这便是了,我早就看得出来,他真真是个天生的 yin /- 娃 /-儿,经我调 /- 教,就更美味一些,真不知师兄先前固执什么。” 常佳木回过味来,难得一句夸赞,感情还是明褒实贬。他本没指望这二人能说什么好听话,但此话话外之音,加上先前潘萃奇怪的自言自语,却让他有着不好的预感。 这两人很危险! 早已知道的事实,此刻又再度提醒着他,必须赶紧离开,否则将要遭受的比之前还要难捱。 只是他身受重伤,要在这两人面前远离,如何可能。刚刚站起来,就被尹桓隔空一掌打落在地。 尹桓看也不看他,向潘萃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回去。” 潘萃重又将常佳木抱起,几人一起向山下走去。 来到大路上,潘萃突然停住脚步,道:“扎手的来了。” 尹桓看了常佳木一眼:“冲着他来的?” 潘萃道:“阴气沉沉,不似正派。”突然又皱了皱眉,“不对,还有一个。倒像是郁眉山的。” 常佳木方一惊,尹桓反手就点了他的哑xue,又道:“几成把握?” “若是他们联手,我怕不是对手。” 尹桓道:“怕什么,既是这小子的同门,必是为了他而来。到时候就拿他的命来赌一赌。” “先别轻举妄动。” 他们三人和其他人分散开,不敢再走大路,下了河道,小心地隐蔽着自己的气息。 不一会,便听到“师兄”“师兄”的着急叫声,一个少年郎向山下而来,正是师弟石宗钦。 潘萃冷哼了一声,凑到常佳木耳边,以气声道:“这小子这么挂记着你,怕不就是你在山上的相好吧?” 尹桓在旁小声笑道:“我怕常兄的相好多到他自己都记不清了。” 他们已从少年的喊声和脚步中,大致判断出来人是什么水平的对手,是以放松许多。但转眼,便又陷入沉默。 因为石宗钦走到离他们最近的地方,突然停下了脚步。 难道他已经发现了? 尹桓冷冷看了看神色同样焦急的常佳木和他流血的脸,并指成刀悄无声息地搭在他的脖子上。 石宗钦停顿了好一会,四下张望着,似乎十分疑惑。 潘萃拉了拉尹桓,示意他准备战斗。 突然,来时的方向响起了一声尖声叫喊,石宗钦立刻站起来,又向这边望了望,目光犹豫不定,但那一方叫声愈急,他终于一跺脚,向那个方向折回。 潘萃与尹桓舒了口气,也不敢上大路,就沿着河道一路向下,又上了座空山,到一个隐蔽洞xue中,将人放下来。 洞xue外青木葱郁,鸟鸣阵阵,舒适宜人。 但洞内却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刀具、瓶瓶罐罐、晒枯的花草,气味熏人。形成了极大的反差。 潘萃将常佳木平放到石床上,尹桓问他:“刚才那一声喊,是你派人去的?” “你高看我了,我没这份急智。”潘萃道,“那好像是另外一个阴气重的人发出的。” “他为什么要帮我们?”尹桓警惕道。 “谁知道呢。”潘萃却好像不甚在意,“我没有感觉到有其他人跟过来,如果真的有,凭借这等实力,也不必和我们玩花招。你可以放心。” 尹桓哼笑一声:“你哪回不说放心,若是真的放心,我们早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出去了。” 潘萃挥了挥手:“我说不过你。这小子就给你处理。晚上,我在西园等着看你的成果。” 他独自离开,剩下常佳木面对这个笑面盈盈磨刀的人,和诡异非常的山洞,对自己未来的命运越发恐惧起来。 尹桓磨着刀,次次的声音回响在洞中。他突然笑了笑,露出洁白整齐的牙:“你喜欢花吗?” 半日之内,这两人都问了他这个问题,使得原本简单的五个字也充满了令人浮想联翩的魔力。常佳木愣了愣,不知该如何回答,也发不出声音来。 尹桓见他如此,顿时了然:“潘萃也问过你?哈。”他好像很觉得好笑一样,“他一定也对你讲了世间至美之物了?”这话从他口中说出来,却充满嘲讽意味。 “一个大老粗,还想这么多东西,真让人恶心。”不同于潘萃,他不给常佳木回答的时间,或许是懒得去解哑xue,自顾自道,“其实很简单。草木最美的便是它们传宗接代之物,人也一样。但人分男女,而草木不分。是以无性之花,比有性之人更加动人。有不是无,满才是无。” 他放下刀,又去研磨草药,在捣声中继续道:“有性之人永远达不到无性之美,因为人不可以无性,可是,人可以兼备。” 常佳木听不太明白,可他隐约感觉到不对劲。 尹桓歪了歪脑袋看他:“听不懂?”他突然站起来,解开自己的衣带。 从相遇开始,潘萃上 /- 过常佳木数次,天曦峰西园众人也大多和他同度过春宵,但自始至终,尹桓始终都在穿戴整齐地玩 /- 弄 /- 他。 现在这个人终于也对常佳木脱下了衣裳,敞开了从前未参与潘萃暴行的秘密。 尹桓的男 子 之物并不羞于见人,恰恰相反,这还是常佳木第一次看见如此尺寸惊人的巨 /- 物,但更叫他目瞪口呆的却不是这个。在这套男 子 性 /-器之外,还生长着一副本该生长于女子身上的阴 /- xue ,看起来极为怪异。 这个人……是怪物…… “草木之花,阴阳共生,雌雄同体。”尹桓面对他震惊之色轻笑一声,伸手向脸颊两旁一抹,一张人皮面具掉落在他手中,露出一张俊美妖丽的面容,嘴角荡漾着掩盖不住的笑意,“我便是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