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房中续前事(在自己房里被玩弄)
潘萃拍了拍他的脸,得不到反应,才收回了阳介须。暗道这种毒术还是太过于激烈了。寻了个方向,将常佳木抱在怀中,向房中走去。 常佳木的房间离此地不远,独门独户独一间,潘萃以为这是大师兄级别享有的待遇。但到了实地,才晓得实在是因为多出来一间才会如此。这地方被周围房屋山石遮挡,怕是终年不见日光,又在低洼处,潮湿得很。 这个大师兄当得有些凄惨。但因为遇到他,才越发惨不可言。 潘萃有些感慨,下手却没有怜香惜玉之心,取了瓢冰水直接往脸上泼,将人冻醒过来。 常佳木一见到熟悉的房间,先舒了口气。随后又见到潘萃,放松的神色便僵在了脸上。 潘萃笑了笑,伸手揭开他身上的披风,摸 /- 着他的 小 腹道:“你也未免太柔弱,这都受不了,以后如何伺 候 相公?” 常佳木渐渐习惯了他的羞辱,听他这样说,一点反应也没有了。 “你的钥匙在哪里?”潘萃熟稔地在他房中翻找起来,俨然当成了这里的主人。 常佳木东西甚少,收拾得也整齐,倒便宜了潘萃,很快就找到了一串钥匙,正一个个翻看。 他还想回去正殿。这个想法又让常佳木紧绷了起来,他顾不得许多,抱住潘萃道:“春生……我想……” 时至今日,他已经完全不在乎这些了,但露骨的话还是说不出口,只好用手 摸 到潘萃的 胯 下,亲吻着他的后背。 潘萃没有料到他会如此主动,纳闷难道是毒性未散,但在生疏的挑拨下却觉好笑,将人翻了个身压在地上,挺身长驱直入,不久前刚被开发的后 xue 没怎么费力就接纳了巨 物。 常佳木主动迎合,到后来也尝到了个中滋味,当真忘我地呻吟不断,紧紧抱住潘萃,将后 xue 往他 性 /- 器 上送去,在无尽的快感当中淡化了疼痛。 两人都沉浸在欢好当中,忘记了身份忘记了时辰,等到潘萃终于一泄如注,都没有回过神来。 潘萃温存地抱着他,道:“娘子好 /- xue,这样天赋异禀,真是天生该被 /-干 的。” 常佳木无力地靠在他身上,虚脱地不想说话。但潘萃似乎还不想放过他,停了片刻,又将他抱起来,平放在书桌上,扫落了一地的纸张墨研。 常佳木在仅存的理智下徒劳地伸出手,想要将纸张捡起来。但潘萃抓住他的张开的手,将一支毛笔放在他手中,牵着他的手握住笔,向身下后 xue 处去,笔尖深深插 进 xue /-rou中,来回饱蘸了jy才抽出来,墨色混杂着白 浊 滴落在桌上。 常佳木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平时用来写字处理门派事务的笔被伸到自己身体当中,还取了别人 玩 弄 自己留下的痕迹,仍让他有些难以忍受,手指几度松开想要丢下,又被潘萃不容丝毫反抗地紧紧攥住,牵引着在他伤痕累累的小腹上用jy一笔一划地写起字来。 笔尖的毛划过敏感的腹部,让他不自觉挺身扭动起来。潘萃另一只手牢牢掐在他的腰上,让他无法再挣扎,只能被动承受。 “春生” 等到两个字写完,潘萃才放开他的手,毛笔掉落在地上。 “好好记住这两个字,你主子的名字。” 潘萃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杰作,也不知是满意这字,还是这副里外都印满了自己痕迹的身体。他见常佳木要动,便死死按住,扯了绳子将人双手双腿都绑在桌腿上,不许他破坏了自己的作品。 在这一番动作中,他又看到了些新鲜玩意,从地上捡起一方小小白色印鉴问:“这是你的印?”不待他回答,又捡起一张纸,“平锋镇米铺借条……看来还真是郁眉山大师兄印。”他便依照先前写字,又去蘸了jy,将这方印盖在“春生”二字之下,“如此,就算是你正式应了。” 常佳木见他以这些污浊之液糟蹋公物,急道:“别!” 潘萃越见他心急,就越放肆,盖完之后,索性将印鉴整个推入常佳木后 xue中:“这样,那就还给你了。” 常佳木心知多说无用,闭眼不语。 这一通玩弄,潘萃欲 /- 望又高涨起来,抱着常佳木的腰顶入后 xue,将印鉴推到深处,坚硬又不规则的冷硬之物让常佳木不由得叫出了声。 这时,屋外却传来声音:“大师兄?” 一瞬间,常佳木魂魄俱飞,不敢再多出一声。潘萃原本被印鉴挡得不爽,准备撤退,突觉紧 /-致温暖的xuerou猛地夹紧,好似不舍得自己走一样,刺激之下挑了挑眉,俯身在常佳木脸上亲亲蹭蹭:“这回可不怪我。” 屋外的人还没有走,声音又靠近了些:“你在吗?” 眼见就要进来,常佳木只得出声道:“陆师弟,我已经休息了。” 潘萃不待他说话便是一个冲撞,直撞得他破了音。 “师兄,你声音听起来好虚弱。没事吧?” 常佳木有苦难言,祈求地看着潘萃,希望他别暴露自己。潘萃贴在他耳边道:“那正殿上,到底有没有宝物?” 常佳木拼命摇头,对外快速道:“我有些不适已请甘大夫看过。现在困得紧。师弟早些休息。” 潘萃见他毫不犹豫,又有些怀疑:“当真?” 外面人还在说话:“师兄,听说有人闯进山,你当真不起来看看?” 潘萃闻言又是一个大力撞击,好像在耀武扬威一样:“今天的惩罚记住了吗?以后还听不听话,我的奴隶?” 常佳木被他撞得弹起又被绳子拽落,边对他用力点头,边努力以平静的语调安抚着外面的弟子:“我知道,没有什么大事。你让他们无需太集中于此,照常戒备……”一句话被潘萃一下一下的顶弄撞得破碎,“……别中了调虎离山计。” 是的,不仅有,还正折腾得他半死不活。但好在这个不速之客既然乐得玩弄他,对其余弟子就不成威胁了。 潘萃一点不担心暴露,伸手到后 xue中,将印鉴抠出来,而后专心地干 着 /- 常佳木。后来也忘了什么字迹,将人解下来抱在床榻上,靠在墙上、书柜上,变换着姿势抽 插 不停。几乎房中每个角落,都留下了两人的痕迹。常佳木仍旧警惕着来人,一边勉力应付着潘萃的花样百出,一边压制着不敢出声,浑身上下都被冷汗和jy湿透,只盼着早些解脱。直到天边泛白,潘萃才将jy再度注入后庭当中。 “可惜字还是花了。”潘萃摸着他小腹上的杂色,惋惜道。 他走得干脆,走前还留下嫖 /- 资五两钱。常佳木扶着墙,头疼不已。明日还要去比试,他都不知道能不能撑着自己走到场上。 但不管怎么说,必须有人去一趟。 他又一次拖着这副被玩得伤痕累累虚弱不堪的身体走上了郁眉和天曦之间的那条路。 这场比试由潘萃主持。同样是一夜未眠,他看起来却是春风得意,神清气爽,见到常佳木,热情招待,牵了他的手不断摩挲着背部:“常少侠,请上座。” 经过这几日的玩弄,常佳木一触到他的手就不由自主想起了昨日种种,不觉夹 /- 紧双 /- 腿。却也不敢抽回手,只能暂时压下,道:“潘兄抱歉,我今日有些不舒服,这比试可否……” 潘萃自然看出了他的异常,手上更加放肆,道:“常少侠昨夜过得不好吗?” “……很好。” “我看也是。少侠这红润模样,看起来便滋润得很呢,一点没有不适的样子,你们说呢?” 周围几个弟子连连附和。 其实常佳木现在的状态谁能看出来并不好,脸上的红晕不如说是病态。但谁会真正在乎别家大师兄的死活? 常佳木见他们都这般说,加上现在精神又好了些,自己也怀疑是否是太过娇气了。潘萃又道:“不过常少侠如果实在不敢上场,那也无妨。这一场只好算郁眉山输了。” 常佳木无奈,应道:“我岂是不敢应战。那便听从潘兄吩咐。” “去请肖师兄来吧。”潘萃含笑道。 肖翰歌论实力当真一般,第一下交手常佳木便心知在平日,此人绝非自己对手。可是眼下,他稍微动作大些,便牵扯伤口,疼痛异常,精神也远不如平时清明。只能寄希望于全力一击能快速击败对手。 草草应付了几回,常佳木窥准破绽,聚起全力朝肖翰歌击去。 而几乎同时,旁边的潘萃也动了动手。无人注意一点绿光借着常佳木大招掩护也到了场中。 肖翰歌似乎没料到今日的常佳木这般凶狠,吃了一惊,横剑护在身前,预备全力抵挡这一击。但预想中的巨力却没有出现,烟尘散尽,反倒是常佳木半跪在地,嘴边流下一丝血迹。 “肖翰歌胜。”天曦弟子宣布完结果,顿时一片欢呼声。虽然天曦峰赢过数次,但这次赢的可是对方大师兄,这可有着非凡的意义。 常佳木知道这是潘萃在出手扰乱,但是就连他也不晓得是何时出手,怎样的出手。眼下提出来,也只是给对方反讥的机会。他抿了抿唇,没有做声。唇边的血迹,映衬着布满红云的脸,更显得有些可怜。 肖翰歌赢得莫名其妙,但也在众人的欢呼声中昏了头,朝常佳木行了一礼道:“常兄功力大不如前,还需勤加练习呀。”便伸手将人拉起来。却见常佳木愣愣地看着他的手,神色慌乱,不禁奇道:“怎么了?” 常佳木有如电击,迅速放开他的手,垂下眼睑:“无事,恭喜肖兄。” “肖师兄莫怪,佳木方才输了你,有些伤心罢了。”潘萃走过来,将常佳木一揽就走,“我还有事与他商量,之后再为师兄庆贺。” 此情此景,肖翰歌满心疑问,却又不好开口。待他们走后,才对其他弟子道:“怎么这个新来的师弟,竟和隔壁那个废材大师兄那么亲近了。” “这你还看不出来?”旁人对他挤眉弄眼笑道,“废材虽废,但模样真是标致极了。我们这山上多清苦,找点乐子不容易。” 肖翰歌仍旧不解:“前年有人跟这个姓常的求欢,还被嫌弃得厉害,当时丁愿拿剑追杀了十里,剥掉那人衣裳倒挂墙头,闹得满城风雨。” “物是人非了呗。再说潘师兄是什么人物,岂是一般人可比。”那人道,“你真想知道,去问经常跟西园厮混的弟子,他们才清楚。” “西园?” 那地方曾经是荒地,潘萃来了后变成了取乐之所,一般弟子不屑提起,去过的弟子也讳莫如深,不过大致都想象得出是怎样的寻欢作乐之景象。 好奇心大起,他打定主意有空定要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