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每月底,都要如此来过。
年关将近,皇爷又忙了起来,极少到繁英宫放纵了。 崔叙却越来越闲,服役的劳工多要返乡,工程进度缓慢,连汇报也改为两日一次。 冬月底,廖御医照例来为崔叙诊平安脉,开调养身体的膳方。只是这回他没有马上退下,而是说,皇爷吩咐他监督崔奉御做药浴和按摩。 然而皇帝此前从未说起过此事,崔叙本能地怀疑,但想到王缙经常有些奇思妙想,加之褚承御也时常将民间的某些习俗引为宫中时尚,便没有出言婉拒。 崔叙按要求坐于浴桶中安置的胡床上,浸泡水中,只露出头颈与胸脯,由廖御医持勺往头顶浇水。 不一会儿,崔叙便在热气熏腾的药浴中彻底放松下来,等候按摩。 廖御医先是揉捏了肩颈,其后便在胸乳处流连,几回无意般蹭过乳首,惹得两枚红果充血挺立。 等崔叙觉得不太对劲,便已经来不及了,廖御医一口咬定这是皇爷的吩咐,令他难以反驳。 “崔奉御,皇爷说要特别关照此处,还请见谅。” 说着,双乳尽被两掌所覆,掌心磨着乳尖。低沉的话语在耳边响起,“闭上双眼,你会感觉到一阵热流,随着我的抚摸流淌至全身。这会让你感到非常舒服,也会很有快感。” 崔叙依言照做。 “我现在所抚摸的地方是你的乳rou,这里非常敏感,随着热流涌动,你会感到浑身的快感都汇聚于此。” “你会变得越来越敏感,放松,深呼吸,乳rou的快感会慢慢汇聚至乳晕,再是乳首、乳孔。” 廖御医循循善诱,渐渐改为各用两指捻动硬挺的乳尖。 “你的乳首会非常舒服,非常敏感,也非常饥渴,只要被我的手指按摩便能高潮,但现在还不是时候,你还需要积蓄更多的快感。” 崔叙挺着双乳,绞着双腿,xue口翕动吞吐着热流,似乎真的因此接近高潮。 但廖御医突然撤开双手,只留下崔叙难耐地扭着腰,用臀rou蹭着凳面,双乳舒爽又酥痒,乳孔yin靡地微开,渴望被插入一般。 “啊!”双乳忽地一阵刺痛,崔叙疼得睁开眼,便看到廖御医用两根银针,正往他乳孔里钻。还没等他缓过劲来阻拦,银针上的药囊已被挤空,似有什么液体注入了体内,银针紧接着旋动拔出,被强行捅开乳孔可怜兮兮地泌出两滴血珠,淌在肿大不堪的rutou上。 而崔叙则被卷入一阵没顶的高潮。好似洪水过境,却人为掘出两个溃口,快感于此处一泻千里,足以摧毁所有理智。 此时上身还未平复,下体又瘙痒起来。廖御医却煞有介事的:“崔奉御莫动,若臣不小心碰了别处,可是要掉脑袋的大罪。” 崔叙哪还有心力辨别这话的真假各有几分,呜咽道:“有玉势……” 待他xue里含着玉势,被廖御医搂在怀中玩乳时,几乎可以确定,这就是那条在病榻前侵犯他的……野狗。 只是想不到皇爷竟然会把这位专门给他收拾烂摊子的年轻医者,也拖上床糟蹋了。说好的不玩朝中臣工的呢,都是诓人的鬼话。 崔叙也猜不透廖御医今日所为,有多少是出于皇爷授意,多少是出于发泄私愤。 他虽不知道王缙在外到底招惹过多少花花草草,但明白一件事,就像皇帝的妻子只有一位,皇帝身边最亲近的嬖宠也只能有一人。 况且王缙可以没有皇后,但不能没有玩伴。 因而那些被迫承宠的,不仅会看不起崔叙,还会以为是他在为皇帝出谋划策,借以巩固地位。而那些有意攀龙附凤的,又视他为眼中钉、rou中刺,憎恶崔叙恃宠悍妒,不给新人机会,把皇帝的始乱终弃全部归结于他一人。 崔叙背锅已久,想到此处只能无奈笑笑,不知道廖御医是属于哪一种。 “往后每月底,都要如此来过。” 廖御医抹完养护的软膏,便背起医箧走了,留下崔叙一人深感怅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