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养了你们三条小狗。
这头崔叙刚办完义兄交代的差事,不久后皇帝那头就出事了。 他领着褚承御与一队人马冒雪骑行至繁英宫,玩闹一日后又漏夜回宫,清早便发起高烧,这一烧就突然烧得人事不省。 历数过往病逝的皇帝、太子,因疾骤然离世的不在少数。远的不说,先帝哲宗一贯是身康体健,却在冬日清晨,猝死于甘泉宫中。 虽有御药房一众御医们并无大碍、只宜静养的诊断结论,可闻讯赶来的崔叙还是放心不下,在他印象中,王缙从未如此突兀地病过。以往的疾病仿佛都在王缙自己的掌控之中,唯有这回不见他留下只言片语解释用意。 不过皇帝高热昏厥前曾经下令,对外称是崔奉御卧病。原因无他,觉得自己病得实在丢脸。 崔叙衣不解带地守在御榻前侍奉汤药,浑然不知外头已经吵翻了天。 以往皇帝将选侍留住于甘泉宫照顾皇子也就罢了,现下连近侍生病也要宿于甘泉宫中,甚至为之辍朝,简直不可理喻。仅有知晓内情的阁臣三人,明白崔叙又替皇帝背了好大一顶黑锅。 第二日晚,崔叙伺候完皇帝进过汤药,便跪于脚踏上,伏在榻边迟迟不愿离去,索性就这般倚榻入眠。 等到醒来,却是被一块黑绸缠住了双眼,颈上还顶了什么冰凉的锐物。 “别动。”陌生而又古怪的声音。 崔叙自不敢轻举妄动。甘露殿中,举凡他与皇帝独处时,便少有侍从敢近前搅扰。即便高声呼救,也不一定能及时搬来救兵。 不待崔叙多想,下一瞬便被人上了口枷。继而胯下一凉,弥漫开来一股桂花甜香,xue口被抹上了润滑膏脂。他认得是御用监新贡、皇帝近日常用的那款。 一指、两指、三指,再是硕大的yinjing强行捅入。 想到自己被按在皇爷病榻前侵犯,崔叙便感到羞愤不已,却也不敢激怒来人,只能抑住呻吟,强忍下后庭中激烈抽送所得的全部快感。 那根玩意儿极长,还带着点上翘的弧度。崔叙内里的敏感处本就生得极浅,如今被粗长的阳根不得要领地蹭磨,快意细碎零星,又偏偏被冠头破开不常待客的甬道深处,抵死研磨,痛痒难当。 崔叙多年来被精心调弄,后xue轻易便能得趣,也熟知如何摆臀迎送,能让自己在房事中好过几分。但对上这般好似头回caoxue,不知什么九浅一深、只知横冲直撞、蛮顶狠捣的家伙,也如同秀才遇到兵,根本招架不来。 只能半推半就地忍耐,任由那人胡来。 而来人似乎也怕被人发觉,不敢玩什么花样,始终就着一个后入的抱姿顶弄,直到射精。 不料却在这最后关头出了意外。皇帝梦呓了一声“狗儿”,崔叙以为王缙醒了,吓得浑身一紧,还埋在他体内的神秘人也发出了一记闷哼,随即抽出软掉的yinjing跌跌撞撞地逃离当场。 又过了好一阵,崔叙才鼓起勇气自行解开黑绸与口枷,起身确认王缙仍旧昏睡着。 …… 还没等崔叙想出合适的怀疑人选,王缙就醒了。正如御医所言,就是受了点凉,害他白白担心一场。 皇帝大好以后,先召来阁臣处理积压的政务,等到崔叙再见到他时,已是第三日晚。 他召幸了褚承御,一番抚慰以后,才来寻崔奉御。 崔叙后xue还未完全消肿,好在皇帝忙了整日,也没什么多余的精力折腾,只是啃啃他的乳rou解馋。 “皇爷怎么突然病得这么沉。”崔叙还是有点在意。 “我也正纳闷儿呢。”若不是嘬着rutou说话,听起来倒真有一点愧疚,“害狗儿担心了,是我不好。” 崔叙听出一点弦外之音,便不再多问了。挺着胸脯任皇帝把玩,鬼使神差地说:“皇爷这一病,不知道有多少狗儿要担心呢。” 王缙一奇:“怎么,辅国、镇军也知道担心主子了?” “皇爷分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嗯……”王缙意会了一下,答说,“我只养了你们三条小狗。” 别的野狗就是玩玩而已,崔叙也明白这意思。但如果此时告诉他,你养的家犬被你招惹过的野狗骑了,不知他会作何反应。 遥想当年金绪恩就是因为被伶人jianyin时显露出的屈辱模样才获得一时圣眷,崔叙就不想再提了,谁知道王缙是会因此大开杀戒,还是索性开发新的玩法,逼他参与群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