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cao破胎膜 不配合生产 边cao边生 仇人身下雌伏再次怀孕
陆谈快临产了,黄真旭却对他越来越有兴致,大白天也会过来拉住他抵着他孕肚射给他一肚子精水。 他如今肚子高高耸起,走两步就要扶住腰休息。两只奶子又大了不少,只是被咬坏的那只比完好的那只还要大了一圈。曾经粉嫩的rutou变成了褐色,昭示着他少年时代的终结,即将踏入养育孩子的阶段。 这天傍晚黄真旭把他拽到院中石桌上,熟门熟路地撩起他衣裳下摆就往屄里头插去。 “好涨……谈儿这两天就要生了……”陆谈攀着男人肩膀,用讨好的语气问他,“主人,可不可以不弄了?” 黄真旭不以为意:“娇气什么,我都cao了这么多次了。” 陆谈只好尽量放松自己,乖顺地配合男人,希望能早点结束这场性事,免得弄出什么意外来。 火热的jiba推挤着软熟媚rou,驾轻就熟地刺激着孕夫的敏感点。男人对陆谈的身体已经了如指掌,没几下就捣弄得他yin水涟涟,软着身子让他cao进了多汁的宫腔。 “里面又湿又热,你要是一直怀着就好了。”黄真旭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陆谈却低声嘟囔了一句:“又不是你的。” “你说什么?”黄真旭捏住他下巴强迫他抬起头,“难不成你想怀我的孩子?” 陆谈偏过头,抿着唇不说话,耳尖却红得滴血。 黄真旭像听到了笑话一样,嘲弄道:“一个母狗哪有资格给我生孩子!” “你!”陆谈一下子脸色刷白,面露愠色,一改温顺姿态,抬脚就往男人肚子上狠狠踹去。却因为肚子太大,还没踹出去就狼狈地自己倒了下去。 男人一把拉住他,然后捉住他脚踝,顺势把他放倒在石桌上。陆谈却挣扎起来怎么也不肯让他再cao进来。 “怎么又不听话了?是想让人再轮jian你吗?还是让狗jian你?把你jian到流产怎么样?”黄真旭按住他,一边避开他高耸的孕肚,一边沉声威胁。 陆谈回忆起那些不堪回首的被折辱的往事,委屈与痛苦一齐涌上心头。 “你混蛋!”他闷闷地骂了一句,掩面低声哭了起来。 陆谈许久没顶撞过黄真旭,又因他气力不足显得微不足道,后者把这当做了情趣,像逗弄一只被拔了尖牙和利爪的小兽,强迫他对自己露出最脆弱的部位。 陆谈抽泣着,把他的人生搅得一塌糊涂的男人却愉悦地在他身下进出,每次都连根尽没,将他媚rou碾平推开。 身下的人哭得让人心烦,黄真旭重重一顶:“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爱哭!” 陆谈顿时不哭了,他“呃啊”一声,弓起腰抱住肚子:“疼……停一下……” “等我做完再说。”黄真旭感到一大波温热的水液浇筑在guitou上,宫腔有规律地收缩着,“你不是也被cao得很爽么?快生了还这么多水。” 陆谈惨白着脸去拉他手臂:“好像要生了……” 黄真旭低头一看,才发现结合处都是血水,沿着桌沿在地上滴滴答答蓄了一滩。他却不打算停下来,哄他道:“忍一忍,我帮你通通产道。” 陆谈已经开始难受,双手在他手臂上无意识地攀扯:“你快一点……” 黄真旭嘴上应着,却是贪婪地看着陆谈因为阵痛脸皱成一团的模样。他仰着尖尖的下巴露出汗津津的雪颈,湿漉漉的碎发沾在额头上面颊上,失去血色的唇时而被贝齿咬得透明,时而大张着喘气,几根发丝被他咬在嘴里也浑然不知。 那是一种绝境里顽强挣扎的病态的美。一想到原来那么一个心高气傲的人被他折辱至此他就兴奋得不行。 黄真旭摸着他咬得紧绷的雪腮,看得痴了:“你真美……” 陆谈没注意他在说什么,他抬起上半身想看看自己的肚子,却被黄真旭扼住颈子按了回去。炙热的呼吸覆了上来,男人风卷残云地攫取他口腔里头的空气和津液,再把自己的渡给他。 津液从腮边不断滚落,他推搡着男人胸口,两人嘴巴分开时还发出了巨大的声响。 此时陆谈感觉好受了些,却不知道还有无数波阵痛等着他。他大口喘着气,恢复了些力气:“好像不是很疼了。” “真乖。”黄真旭爱不释手地又亲了亲他。 陆谈因他无心的夸奖面色红润了些。他刚要说些什么,却见一个下人闯了进来:“老爷!二夫人破水了!” “知道了,告诉她我马上过去!”黄真旭皱了皱眉头,吩咐他:“给陆小少爷找个稳婆,慢了赏你板子。” 下人赶忙应下,看了一眼那一地的血水,心惊rou跳地跑开了。 黄真旭撑着石桌开始冲刺,抖着jiba射在了陆谈已经乱七八糟的宫腔里。 他起身提起沾着羊水腥味的裤子,然后抱起陆谈,琢磨着换身衣服再去二夫人那里。 陆谈这才发现两个人下身全被染红了,吓得六神无主:“好多血……我是不是要死了?” 黄真旭不是第一次看到这种场面,回道:“矫情,生孩子都这样。” 他淡定地把人抱回下人的小屋,一将人放到床上,陆谈就拉住了他袖子:“……别走。” 黄真旭把袖子从他手里抽出来,摸了摸他惨白的面颊:“生个孩子而已,怕什么,乖乖等稳婆过来。”然后扬长而去。 陆谈呆呆地看着房门,直到第二次阵痛才回过神,抱着肚子呻吟起来。 按照规矩,男人是不能进产房的。黄真旭无所事事地在二夫人门口守了一会,便回去睡了一觉。 第二天凌晨二夫人才开始分娩,他听着女人一声一声凄厉的叫喊,脑海里却还在回味着陆谈在他身下被他破水的凄惨模样。据说双儿盆骨比女人小些,生孩子的时候也更辛苦,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他派了一个下人去探探情况,那下人回来便说陆小少爷难产。黄真旭听了眉头一皱,便丢下二夫人去了陆谈那里。 下人没有那么多规矩,他直接推开门走到了屋内。一股血腥气扑面而来,屋里只有陆谈,产婆和傻大个三个人。 产婆见家主来了,竹筒倒豆子般地抱怨说她从没见过这么犟的孕妇,叫他干啥都不配合,好像就是不想生。傻大个紧张地看看黄真旭,又看看陆谈,时不时用湿毛巾给陆谈擦脸上的汗。 “双儿一般都是站着生嘛,他非要躺着,也不肯用力,这样哪能生出来呢……”稳婆喋喋不休地说着。 黄真旭看向陆谈,陆谈抿着唇也在看他。 黄真旭弯腰用拇指摩挲他干涸开裂的唇,陆谈迟疑地张开唇齿,将它含了进去,温软舌尖试探地舔舐着指肚。 黄真旭其实没想在这个时候玩弄他,不动声色地把手指抽出来:“如果我派人告诉严胥你在这里生产,你猜他会不会过来?” 听到严胥的名字,陆谈的脸色又苍白几分。 “你生不生?”黄真旭加重了语气。 陆谈还是没吭声,一颗颗汗珠从鬓边滑落。 黄真旭冷笑一声:“来人,去告诉严胥……” “别总是拿他要挟我!”陆谈突然激动了起来,出声打断他,“你让他过来好了,看看你是一个多无耻,多卑鄙的人渣!仗着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了!你连他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产婆见两人一副剑拔弩张的架势,对两人的关系感到摸不着头脑。她一时愣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黄老爷捋起袖子往孕夫脸上重重抽了两巴掌。 陆谈被打得偏过头,嘴角流出血丝。 黄真旭怒不可遏地爬到了陆谈身上。陆谈因为生产的缘故双腿一直张着,方便了他cao进去。 男人粗暴地捅进产道,疯狂地挺动胯部,心中滋生出暴虐的施虐欲,想要把正在生产的人cao死,一尸两命才好。 “你那老相好就是个木头,三棍都打不出一个闷屁的书呆子你喜欢他什么? “他要喜欢你早就娶你了!陆小公子可真是惨,喜欢的人连你是个双儿都不知道! “你meimei已经怀孕了,日子过得好得很,不像你上赶着求cao都没人要!” 陆谈面无血色地看着男人的嘴一张一合,也不知道是在听他说话还是疼得没有了意识。 稳婆回过神来,吓了一跳:“老爷您可别太鲁莽了,这样催产不是不可以,但您这样会适得其反哪!” 傻大个也为陆谈求情:“老爷,您放过他吧,他要不行咧……” “闭嘴!”黄真旭暴怒地打断他们,“这是他自找的!” 残暴的roubang捅开宫口,顶着毛绒绒的胎头,把胎儿cao得不安地动起来。血水顺着产道流出,被男人的胯骨粗暴地拍散,星星点点地溅在两人下体和草席上,像落了一片红梅触目惊心。 陆谈好半天才痛呼一声:“好疼……别弄了……” 他感到胎儿已经要滑出zigong,却被黄真旭的jiba不断顶了回去。 “骂啊!怎么不骂了?继续啊?陆小公子刚才不是还很有精神么!” “呜……对不起……对不起……”陆谈抓住他手臂,声音发着抖,“让孩子出来吧……” 他之前不配合生产不过是一时赌气,虽然也有过不如死了一了百了的念头,可真到了危及性命的这一刻,恐惧还是压倒了他。 “闭嘴,你吵得我射不出来了你孩子就多呆在你肚子里一会!” 可是真的太疼了,陆谈只好咬住了手背。不一会皮rou就被咬穿,嘴里都是自己的血腥味。 胎儿在宫口进进出出,不断刮擦挤压着陆谈的花心和膀胱。陆谈在恐惧中竟生出一丝快感,下身玉茎耷拉着抬起一半。 黄真旭注意到他情动,毫不客气地抓住他半软茎身:“你这算什么?被孩子cao出感觉来了?” 陆谈艰难地咽了口口水,喉咙里像被灌了水似的,竟发不出一个像样的音节。他脸上全是水光,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每眨一下通红的眼睛就有水珠从睫毛上抖落。 男人直勾勾看着他,终于停下了辱骂,产房里一时间只剩“啪啪啪啪”的rou体碰撞声。 稳婆和傻大个面面相觑,谁也不敢拦住火气上头的家主。 一番冲刺后,黄真旭抬高陆谈的屁股,在他产道里抵着胎心射了出来,此时陆谈已经没有太大反应,只是在感受到guntang的jingye注入宫腔时呼吸得有些急促。 黄真旭黑着脸从陆谈身上爬下来,示意稳婆接手。 稳婆和傻大个赶紧架起陆谈把他放到床边准备好的悬绳上,让他半曲着腿,像扎马步似的抓着绳子。 稳婆从背后推着他的肚子让他用力:“孩子已经进产道了,使点劲啊!” 孩子卡在产道里不上不下,陆谈半点力气都使不上:“没有力气了……好疼……别按我肚子了……” 产婆着急道:“孩子再不出来就危险了!” “不行啊生不出来……黄真旭,你杀了我吧,让我去死……给我个痛快,呃啊啊啊!!!”他哆嗦着灰败的嘴唇,仰头看向让他痛苦的源头。 黄真旭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看着曾经高傲的美人为了生育孩子在他面前垂死挣扎。 半晌,他低下头,在陆谈耳边说了句什么。 陆谈睁大了眼睛:“你认真的?” “骗你做什么。”黄真旭回道。 陆谈拼命咬牙冷静下来,调整着呼吸。他的小腹rou眼可见地向下慢慢蠕动,耻丘被撑得胀开。他觉得时间好像过了很久很久,一个黑黑的脑袋才从屄口探出头来。 随着一声响亮的啼哭,孩子终于整个掉了出来,被稳婆接住:“是个大胖小子哩。” 陆谈垂眸看了一眼,小东西灰不溜秋的,皱巴巴的身上全是血水和jingye。 傻大个兴高采烈接过孩子:“我有儿子啦!” “黄真旭,别忘记你刚才说的……”陆谈还保持着生产的姿势,表情脆弱得好像轻轻一碰就会碎掉。 说完,他便阖上眼,往后一倒,不省人事。 黄真旭心中一紧,慌忙拉住他抱他去床上,探他鼻息。陆谈气若游丝,尚有一口气在。 黄真旭终是起了恻隐之心,给他配了两个侍女,让她们好生伺候产后的陆谈。 黄老太爷知道了这事,晓得了自己儿子存着什么心思,狠狠骂了他一顿。好在黄真旭膝下已有儿有女,老太爷才没大做文章。 只是没过不久,陆谈连着黄真旭一道不见了。 几个月后,一座山间木屋。 一个美人被其貌不扬的男人抱坐着,以鸳鸯交颈的姿势亲密无间地交合。 陆谈紧紧抱着男人的臂膀,发出难以忍受的呻吟:“阿旭……慢些,太深了……” 他的小腹微微鼓起,紧紧贴着男人棕色的肚皮。那里已经怀上了黄真旭的孩子。 黄真旭当初为了让陆谈顺利生产,对他说过:“生下孩子,我就带你离开”。 他实现了自己的承诺,几个月前带着陆谈离家出走,二房为他生的孩子看都没看几眼。而陆谈的孩子则留给了傻大个,以后跟他也没有关系了。 几个月的朝夕相处中,他们除了吃饭睡觉就是交合,陆谈从开始的拘谨变得顺从内心。不管愿不愿意承认,他都对男人有着说不清道不楚的迷恋,这种畸形的感情可能从很久之前就有了。 “舒服吗。”黄真旭掐着他的柳腰,把他按在自己jiba上研磨,对着娇嫩花心打圈。 “舒服……”陆谈抱着男人,眼中满是春水,“要化掉了……” 他时不时抬起屁股,追逐着roubang,小幅度地扭着腰,让男人能够进得更深。 “我跟宝宝打个招呼,”黄真旭拍拍他白软的臀rou,示意他做好宫腔被进入的准备。 “嗯嗯,进来吧。”陆谈的zigong几乎天天含着男人的jiba睡觉,即使怀孕了也闭得不是很紧。 guitou一捣进来,陆谈就发出了餍足的鼻音:“呜嗯……宝宝很喜欢爹爹呢……” 黄真旭爱怜地含住陆谈的嘴唇,温柔地用舌头扫过他贝齿。陆谈已经和他接过无数次吻,却还是害羞得很。他闭上眼睛后才张开唇齿,让男人长驱直入。 一吻完毕,他喘着气趴在男人肩上,身子软成了一滩水。 “怎么还是这么不经亲。”黄真旭不满地拉出他的舌头,用食指中指夹在中间亵玩。 陆谈含糊不清地说:“对无起……”然后泪眼朦胧地含住他两根指头,yin靡地上下吞吐。 粗黑的手指很快就被他舔得亮晶晶的,黄真旭玩够了,便把上头的口水都搽在他好的那只乳尖上。 陆谈的胸乳已经有小西瓜那么大了,葡萄般的酱色rutou被他抹得湿滑水亮,他捏了两下浅褐色的乳晕,乳孔里便喷出几道乳汁。 “小sao货,让我喝你的奶水。” 陆谈配合地把胸挺起来,一只手托起沉甸甸的rufang,把rutou送到男人跟前。 黄真旭低下头,扶着他的背,吸溜吸溜地嗦起奶来。 陆谈的rutou早被调教得敏感,一股酥意瞬间就从乳尖荡漾开。他抱住男人的脑袋,口中发出了呻吟,忍不住提起胯部和男人贴得更紧。 男人喝完,心满意足地擦擦嘴。 “阿旭……”陆谈主动亲上男人,探出香舌钻进对方的大嘴。对方嘴里还有他的乳汁的味道,男人的舌头马上就卷起他的,追逐起来。 黄真旭动作大开大合起来,他抓住陆谈的两只臀瓣,雪腻花白的臀rou从他粗粝的指间溢出。 两人的吻也变得激烈,耳边全是粗重的喘息。壮硕的guitou不停地在柔韧的宫颈进进出出,将宫袋小幅度地顶起又拉下。当初黄真旭就是这样把陆谈吓哭的,如今孕夫早已习惯,甚至从中得了趣,主动用zigong颈撸动男人的guitou。 陆谈快到了极限,呻吟声带上了难耐的哭腔。 “呜……嗯~~”他抱着男人的脖子,双腿紧紧盘住他的腰身,身体一阵挛缩。他还在接着吻就高潮了。 黄真旭也不放开他嘴,继续掠夺着他口腔的空气,抖着屁股把jingye射在了zigong里。 陆谈的胸膛上下起伏着,和男人紧贴的嘴角流下晶亮唾液。好一会他们才结束了温存。 黄真旭拿了毛巾给他擦拭下体。陆谈主动把着腿窝露出湿乎乎的阴户,吐出一团团浊精:“好多……” 粗糙的毛巾把阴蒂yinchun都擦了一遍,黄真旭坏心地按了几下花生大的rou蒂。刚高潮的身体受不住刺激,陆谈被激得抖着身子求饶:“谈儿疼……” 黄真旭便改将毛巾探进yindao里头,旋转着擦拭红热腔rou。 结果毛巾越擦越湿,黄真旭装作生气地质问:“怎么又流水了?” “对不起……”陆谈红着脸不敢正视他,“嗯……还想要……” 没有哪个男人能看到一个绝色美人这么央求自己还不起反应。 “妈的,你这个妖精。”黄真旭把毛巾一扔,把人推倒在床上,把重新硬起来的jiba插了进去。 陆谈张开檀口,微微仰头,眯着眼睛看着他。男人便俯下身,与他唇齿交缠。 两人抵死缠绵,不知什么时候十指相扣。 陆谈感觉哪里都被填得很满,可这样的日子,会持续多久呢? “阿旭……”他喊着男人的名字,蜷起身体,脑中一片空白。 陆谈总是先黄真旭高潮,这样男人就能够好好地看着他到达顶峰的样子。 黄真旭随后在他身体里射出来,干脆也不清理了。陆谈夹着他的jiba和他互相搂抱着,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男人有时会想陆谈叫的“阿旭”是不是自己。不过这都无所谓了,他已经彻底离不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