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怀孕 拉扯zigong吓哭孕夫 顶胎射精出奶 傻大个怒cao孕夫
说不清是什么时候受孕的,总之陆谈被大夫确诊有了喜脉。他的“丈夫”对他宝贝得很,乐得做孩子父亲,一有空就抱着陆谈不撒手。即使是发泄兽欲,也是怜惜地用他的菊xue。 陆谈任他每天像猪一样在自己身上拱来拱去,只在被弄疼的时候轻哼几下。有几个下人有时会在趁着傻大个不在偷偷地来搞他,陆谈毫不反抗,反正怀孕了,反抗也没有意义。他死鱼一样的反应让男人们觉得无趣,渐渐也不怎么来光顾了。 陆谈一开始想弄掉这个孩子,但没能找到机会下手,等月份大了,他感到肚子里的生命已经成型会动,便有些舍不得。 黄真旭最近鲜少到他这儿来,据说他二房夫人也怀孕了,正好生陪着。 不知为何陆谈听到的时候心里有些不舒服,连带着身体也不适起来,他捂着嘴干呕,最后直呕得脏器都要吐出来。 傻大个吓得去找大夫,大夫只是说孕夫反应大了点不碍事。 后来陆谈就越来越嗜睡,一天到晚躺在床上,东西也吃得很少,人越发憔悴。 黄真旭来看他的时候陆谈正在酣睡,他侧卧着蜷成一团,一只手搭在隆起的腹部,胸腹随着平稳的呼吸上下起伏。 长而密的睫羽上下掀动,像振翅欲飞的蝴蝶煽动翅膀,不知做着什么梦。 瞧见他睫尾上挂着泪珠,黄真旭鬼迷心窍地伸出手擦了一下,却见陆谈已经睁开迷朦的桃花眼,眸子里全是雾气,他抓住脸颊上的手像猫儿一样轻轻蹭了一下,轻轻道:“阿胥?” 黄真旭为自己方才的举措懊恼不已,他猛地抓住陆谈细颈,把他上半身都扯了起来:“你好好看清楚,再说一遍?” “主人……”陆谈像是不知所措的孩童,怔怔地看着他。 黄真旭黑着脸,直到陆谈发出一阵难受的咳嗽才把他松开,然后拂袖而去。 陆谈捂着心口,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喃喃地说着什么。 当天夜里陆谈侧躺着正睡得迷迷糊糊,不知什么时候身后压上来一个人,在他身上乱摸乱亲。 一开始陆谈以为是傻大个,直到那人手指探进他湿润的女xue,他才发觉不对。 “你是谁?”陆谈试图推开他,但到底体力不如以前,那人纹丝不动,“我丈夫就在旁边,快滚出去。” 傻大个今夜安静得有些怪异,但陆谈来不及多想,他听见那人嗤笑一声。 陆谈猜测他大约是哪个胆大的下人,只好咬着牙说:“我月份大了,你不要乱来。” 那人无动于衷,继续用手指在他花xue里抠揉。男人似乎对他的敏感点很熟悉,几下就顶着他的花心,把里头抠得汩汩冒水。 “咕叽咕叽”的插屄水声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小屋里清晰可闻,陆谈耻于被一个“采花贼”弄得爽出了水,羞愤地并紧了腿。 男人抽出了手指,直接抬起陆谈上面的那条腿,换成了圆钝炙热的东西顶在了屄口。陆谈对它再熟悉不过了——那是男人的guitou,正试图插进自己怀孕的xue腔。 那根粗壮jiba几乎刚插进来他就软了身子。男人适应了一下他许久没拓宽过的xue腔,挽着他的腿窝不紧不慢地抽插起来。 陆谈不再挣扎,像是为了确认什么,他有些吃力地转过上半身,双手摸索着攀上男人的脸,凑向他颈窝。 是他。 男人身上浓厚的雄性气味,胯下jiba的形状,似乎深深刻进了他的身体,叫他一下就认出来了。 黑暗似乎给了他别样的情绪,令他柔顺地打开身体让男人畅通无阻地进入。 男人顺势往下亲住他秀颈,口水胡乱地涂在他颈间和下巴上。好半天才找到那双香唇,如狼似虎地啃咬上去。陆谈还捧着他的脸,青涩地伸出舌头给予回应,倒像是他在主动索吻似的。 男人紧紧贴着他的背,侧卧斜穿,jiba连根尽没,漆黑的小屋里充斥着上下两张嘴亲吻的yin靡水声。 陆谈自怀孕以来的性交都没有得到过快感,淤积了许久的欲望终于得到宣泄的出口,口中难耐地溢出低低呻吟。yin水泛滥得不住溢出屄xue,像是一下子要将几个月的量都流完。 由于怀孕zigong下坠,yindao变浅,jiba很容易就cao到了zigong口。几个月来鲜少被捅入的宫口变得更加肥腻有弹性,那里为了保护胎儿前所未有地紧闭着,已经许久没被使用过,只留一点小小缝隙供蜜液流出。 男人并未因他怀孕而怜惜他,逐渐加快了速度,卯着劲在rou嘟嘟的rou环上顶撞。 陆谈被凿得疼了,忍不住求饶道:“主人……轻些,谈儿受不住的……” 黄真旭挑了挑眉。 “怎么知道是我的?嗯?”原来他知道自己是谁,还表现得这么放荡。 “说啊,怎么知道的?”没有得到回答,他便重重将rou环凿开一个小口:“记住我jiba的形状了?” 怀里的人哼唧着发出哭腔:“是,还有你的疤和味道……呜……别顶了好疼……” 这话似乎对男人似乎很受用,他把人翻过来面朝自己,jiba对着宫口缓缓研磨打圈。 陆谈知道他还是没有放弃cao进zigong的打算,于是主动伸出双臂环住男人,在他耳边用细若蚊鸣的声音说着羞耻的话:“我给你生孩子好不好……放过谈儿的zigong吧……”夜幕掩盖了他涨红的面孔。 不过是自作聪明的把戏。黄真旭冷笑着重重一挺,贯穿了他孕期紧闭的宫腔。陆谈猝不及防地尖叫一声,在黑暗中流下生疼的泪水,却无人看见。 窄小的宫颈甚至比第一次被破开的时候还要紧致,夹得黄真旭有些寸步难行。他的guitou碰到了软滑黏膜,与不知父亲是谁的孩子打招呼。 黄真旭动了两下,往上顶时陆谈感到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往下冠状沟又牵扯着宫颈。陆谈凄厉地哭叫挣扎起来,整个人都发着抖,腿曲着夹着他腰侧,十指在他背上乱抓:“呜啊……不要动了!zigong要扯坏了!孩子会死掉的……我也会死掉的……” 黄真旭被抓得疼,只好抱住他不让他动:“行行我不动了。” 身下的人像受伤的小兽一样啜泣哼唧着,好半天才冷静下来。两个人就这样面对面安静地抱了一会,一时间只听得对方粗重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两人的嘴唇又碰在一起,陆谈毫不抵抗地张开檀口,和男人唇齿交缠,甘美的唾液止不住地溢出口腔。他压抑着自己的喉咙,却仍然控不不住地发出细小餍足的呻吟。 他是如此清晰地感受到jiba在自己体内一跳一跳,这频率好像牵动了他全身,令他心跳越来越快,脸上也越来越烫。 宫腔渐渐适应了被强硬侵犯的不适,源源不断地分泌着汁水,讨好地润滑着roubang,方便他的抽插。 黄真旭试着动了一下,见陆谈没有喊叫便小幅度抽插起来。 陆谈只是开头不舒服了一小会,而后便得到了熟悉的快感。 他感到身体被填充得满满当当,好像一切顺理成章,但这本不应该这样。 他忽然有些茫然,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会对这个百般折辱他的丑男人产生快感?为什么自己要对这男人敞开腿,任他cao弄? 他突然无比厌恶自己。 于是他泄愤似的在黄真旭舌头上重重咬了一口。 “嘶——你这母狗!”黄真旭以为他烈性未除,加大了力度在他宫腔里抽插。 陆谈呜咽一声,抱紧了男人,双腿高举脚趾蜷起,迎来了怀孕后的第一次高潮。腹中胎儿不安分地翻了个身。 他从云端回过神来,咂了咂带着血腥味的舌尖,有些后怕:“对不起……” 黄真旭并未在意地打断了他的话:“你出奶了?” 陆谈才注意到周围都是奶香味。他摸了摸自己的胸乳,完好的那只rufang上湿湿嗒嗒,奶孔在流着哺乳幼儿的汁液。 男人推开他的手,低下头含着rutou吮吸起来。怪异酥麻的感觉从乳尖传开,rufang里液体流动的感觉让陆谈感到陌生又新奇。黄真旭的jiba还埋在他的zigong口,让他有一种奇异的满足感。 黄真旭嗦了几下就把浓郁醇香的初乳吸食殆尽,陆谈还没生下孩子便给男人得了便宜。“没有奶了,快松开吧……”陆谈开头还有些舒服,时间久了便感觉rutou被啜得有些疼。 黄真旭咂咂嘴,想着再把人cao高潮应该还会出奶,于是捏着两只乳尖又cao弄起来。 刚高潮过的器官都很敏感,陆谈有些承受不住,大腿簌簌地抖起来。还好这次男人动作并不粗暴,很快他又被卷土重来的快感搞得晕晕乎乎。 宫腔里全是yin水,陆谈很肯定他的肚子又大了一圈,正随着男人的抽插发出水液晃荡的声音。 他有些害怕,却还是没能开口让黄真旭停下。男人加快了动作,生生把陆谈顶得一耸一耸。 guntang的精水顶着胎儿胞衣注入zigong,和里面的yin水交融。陆谈抓着男人的手,弓着臃肿的腰身,再次高潮。 果不其然他又出奶了,黄真旭欣喜地把rutou吃进嘴里,直到嗦出血腥味来才吐出来。而陆谈精疲力尽,连黄真旭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 第二天一早,陆谈被傻大个摇醒。 “娘子,让我搞搞你的屄。”他顶着两个黑眼圈,握着一根怒发的粗长roubang跨坐上来。 “不行,”陆谈打了个激灵,马上用手推搡他,“我受不住。” “凭什么?”傻大个委屈道,“我可是你夫君,你让老爷搞不让我搞?” 果然昨天晚上的苟合他都知道,这么看来应该是黄真旭提前跟他知会过,他才一直装睡。 陆谈不知道说什么,拉过被单盖住自己身上满是欢爱痕迹的身体,好半天才揶揄道:“不行就是不行,你会把孩子弄掉的。你弄后面吧。” 傻大个一把扯掉了被单,拉扯他手腕,怒气冲冲地说:“我今天就是要cao你的屄!” 他轻而易举地捉住他双手,膝盖强硬地分开他双腿,将jiba挤了进去。 昨夜的精水yin水从zigong里流出来不少,浑浊地糊在屄口,正好充当了润滑。 没插几下坚硬的guitou便顶在zigong口,那里被黄真旭插了一夜,合不拢地吐着水。 “轻点,太深了……”陆谈皱着眉头有些吃痛,这个男人光有一根大jiba,却一点技巧都没有,只知道用最原始的方法在他屄xue里冲撞。 “深吗?”傻大个气呼呼地质问,“昨天老爷插进你zigong了吧?那个时候怎么没喊太深了呢?” 陆谈抿着唇没说话,侧过脸看着墙壁,眼尾红了一片。 傻大个顿时觉得自己给的照顾都是浪费。他好不容易才得来一个天仙般的老婆,却不愿和他欢好,还不如cao烂他的屄,让他以后不能去和别的男人勾搭。 陆谈被cao着肿胀的宫口,不知为何心里涌上不知名的委屈,啪嗒啪嗒掉下泪来。 “娘子,”傻大个见他哭了有些心软,“叫一声夫君我就不插进去。” 回应他的是身下床板的单调的咯吱咯吱声。 傻大个被激怒了似的扇了他一巴掌,为自己刚刚的心软感到不值:“怎么对老爷这么听话,对我就不行?” 他掐住那看起来不堪一折的细颈:“快叫!” “咳咳……”陆谈挣扎了几下,徒劳地抓住男人粗壮的手腕,眼看着就要窒息,只得如了男人的愿,“夫君……” “给我叫床!大声点!” “呃……咳……夫君……谈儿好爽……”他闭上眼睛,眼泪扑簌簌地留下。 他想象着在他身上驰骋的人是严胥,仿佛这样能让他好受一些:“谈儿……好想你……” 好疼啊……快点结束吧。 突然脑海中的严胥面容开始扭曲,控制不住地变成了另外一个熟悉的男人。“黄真旭”狞笑着顶进他的怀孕zigong,明明面目可憎却让他小腹又热又酸。 “嗯啊~夫君插到zigong里来了……”他声音陡然拔高,“呜……把宝宝cao掉也没关系的……嗯啊……谈儿再给你生……只给你生……” 傻大个哪听过这么刺激的告白,马上就奋力耕耘起来:“好娘子,夫君疼你!” “谈儿要去了……哈啊……”陆谈紧闭着眼,满面泪痕。他身体像弓一样抬高,大腿肌rou紧绷着,不情不愿地潮喷了。 zigong和yindao胡乱抽缩着,傻大个马上就被绞得缴枪投降了。 两人的呼吸逐渐平息,傻大个傻乎乎地摸着陆谈潮红的脸问:“真的吗?只给我一个人生孩子?” 那双眸子睁开了,冷冰冰地看着他:“我要休息了。” 男人失望地从他身上爬下来。 陆谈躺到一边,泪珠一颗颗掉进被子里。 此后夜里黄真旭隔三差五地过来喝奶cao屄,陆谈知道傻大个醒着,便像真的和jian夫偷情一样,每次都被cao得快感连连。可怜傻大个一到半夜就自觉地滚到床边一角,装作熟睡。他一边听着两人颠鸾倒凤的叫床声音,一边独自疏解自己的欲望,等到主子走了陆谈早已没有力气伺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