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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妒火(魏王撒,3P,看自己的录像,边看边被艹)

    几乎占据一整面墙壁的巨幕上,正播放着yin靡而火辣的煽情画面,环绕的立体声清晰入耳,晃荡的水声和剧烈的喘息交织缠绕,难分难舍。

    ——他们竟然在浴室也装上了摄像头,还tm是超清防雾的!

    撒贝宁被王嘉尔捏着下巴扭向屏幕,被迫将一幕幕激情戏码尽收眼底。

    视频里,他浑身赤裸地跨坐在张若昀身上,双眼蒙着黑色布条,双手紧紧抓着浴缸壁,而身下的人扣住他的后背,细致地舔舐着挺立的乳尖,变换着角度啃吻柔韧的胸肌,鲜红的舌头顶弄着激凸的乳珠,绕着乳晕打转,镜头忽然拉近来了个特写,舌头纠缠乳粒的yin靡画面以及粘腻暧昧的水声,让他的身体不自觉回忆起那温热而酥麻的触感。

    直到镜头中的人将乳珠整个含住大力一吸,胸口同步传来的强烈刺激才让他意识到,刚刚的酥麻感并非错觉,而是魏大勋正伏在他身上舔弄他的rutou。

    撒贝宁扭头挣扎,想要脱开身后人的钳制,王嘉尔纹丝不动地扣着他的下颌,一手揉捏着另一边的乳rou,玩弄凸起的那一点,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屏幕,眼瞳深处似乎燃烧着灼灼暗火。

    ——不止是yuhuo,还有强烈的妒火。

    “哥,你好乖啊。”他的手顺着胸一路摸下去,在敏感的腰间游移,“怎么在张医生面前,你就那么乖呢?”

    他掐着撒贝宁的腰把人抱到自己腿上,双腿分开怀中人的大腿,将私处完全袒露出来,完全勃起的粗硕巨物卡在臀缝里,随着他的动作摩蹭顶弄,留下一片粘腻的水迹。

    魏大勋专心舔弄着两边的奶尖,偶尔用牙齿轻轻磨咬,偶尔整个含住大力吮吸,偶尔将两团乳rou挤到一起,舌头在那道浅浅的乳沟中抽插舔舐。

    “虽然这副样子yin荡又美味,但是眼睁睁看着你被别的男人干得神志不清,还是让人很不爽啊。”

    张若昀似乎已经清理干净,湿漉漉地抱着撒贝宁走出浴缸,用浴巾把人擦干之后,不知从哪里拿出一盒药膏,仔仔细细把自己的性器涂了个遍,然后将人压在墙壁上直接插了进去。

    他比撒贝宁要高,这样的姿势后者根本踩不到地,只能依靠两人相连的部位勉强支撑,无处着力的长腿不自觉环上他的腰,在身体随着抽插的动作微微滑落的时候收得更紧。

    王嘉尔抽出玩弄舌头的手指,就着满手的津液插入后xue简单扩张几下,在张若昀插入的瞬间,扣着怀中人的腰同步插了进去。

    撒贝宁靠着王嘉尔的肩,正好看到了这个镜头。那种感觉很微妙,同样的动作同样的刺激,不同的对象不同的场景,镜像一般的同步和错乱感,偏偏又都是真实。

    前方的人凑过来吮吻他滑动的喉结,两人的下体紧贴在一起,被魏大勋握在手中磨擦撸动。另一个男人的性器存在感如此鲜明,guntang、湿滑、粘腻,充满雄性的性张力,技巧娴熟的手指刺激着每一个敏感点,玩弄饱胀的双丸,摩挲敏感的铃口,用勃起的roubang猥亵他的性器……无所不用其极的玩弄逼出一股股浊液,将一片狼藉的下体染得更加yin腻不堪。

    王嘉尔稍微停了一会儿,待撒贝宁勉强适应之后就开始大力抽插顶撞。他的动作一向粗暴狂野,如猛兽一般凶狠狂放,什么技巧、什么角度、什么九浅一深,一插进去就被他抛诸脑后,反正他尺寸够大,一路直捣黄龙总能蹭到敏感点,他只管插得越来越深、顶得越来越大力,速度和频率越来越快,一路冲刺毫不停歇地达到巅峰。

    他的性致完全被激起的时候,很少有人能够承受他的欲望——撒贝宁也不行。

    偏偏只有撒贝宁能够引发他如此激烈的情潮。

    他掐着撒贝宁的腰,依靠强健的腰力把人cao得几乎喘不过气,铐在身后的双手胡乱挣扎,试图抓住什么稳住身形,却被一浪高过一浪的情欲硬生生逼到高潮。

    白浊的体液喷溅而出,被魏大勋抹在两人的性器上充作润滑,握着一硬一软两根roubang接着磨蹭。

    王嘉尔最喜欢他高潮时失控的后xue,高热湿滑而且软嫩惊人,时不时抽搐紧缩,缠绵地吸裹着自己的性器,这时候插进去总能引起更剧烈的收缩,故意攻击敏感点的话还能逼出徒劳无功的挣扎和难以抑制的哭腔。

    太过了……

    撒贝宁正处于高潮之后的不应期,被他变本加厉的狂cao猛干逼得无处落脚,过多的快感已经让他觉得痛苦,高高扬起的颈项宛如垂死的天鹅。

    “王嘉尔!”魏大勋拍开他的手,卡着撒贝宁的腋下将人提起,抱到自己怀里安抚性地摩挲他的后背,“你干啥呢!?”

    “干他啊!”王嘉尔不满地斜了他一眼,“这种时候你心疼个什么劲儿?伤口不疼了还是硬不起来了?”

    魏大勋动作一僵。

    王嘉尔瞟了一眼屏幕,张若昀正把人面对面压在床上cao干,两手扣着膝弯把腿摆成M形,唇舌在锁骨和颈侧游移,露出一张蒙着布条的茫然而脆弱的脸。

    ……这也太乖太软了吧?

    王嘉尔凑上前,掐着撒贝宁的腰微微抬起,将guntang的硬物重新插了进去:“我就不信他会比我更持久!哥你好好感受一下,那种老男人有什么好的……”

    撒贝宁:“……”

    魏大勋拿这种幼稚的熊孩子毫无办法,索性不再理会,扣着撒贝宁的后背啃咬他的锁骨,还未发泄的欲望顶弄着怀中人的会阴和性器,在股缝间蹭来蹭去,似乎一不小心就会滑入xue口。

    不知过了多久,王嘉尔捏着撒贝宁的下颌,再度将他的脸扭向屏幕:“看吧!他射了,我还没呢!”那骄傲又得瑟的语气,仿佛赢了一场了不得的战争。

    撒贝宁闭紧双眼不愿再看。

    王嘉尔垂眸注视他一如既往的抗拒姿态,心中突然生出一股无名怒火——又是这样、总是这样、永远是这样!要不是偶尔泄出的呻吟和喘息,要不是cao得狠了他会高高扬起头颅或者浑身痉挛颤抖,要不是xuerou的吮吸和挽留……他简直以为自己干的是一具尸体!

    没有回应、没有迎合,不是在努力挣扎,就是在消极抵抗……

    可是王嘉尔偏偏又知道,这才是正常反应。

    ——他不喜欢我。他恨我。就算暂时得到他占有他,靠的也是见不得光的卑鄙手段。

    这个人在床上的反应,总是提醒着他这个残忍的事实。

    王嘉尔掐着怀中人的腰缓缓抬起,湿滑的软rou依依不舍地挽留着粗硕的roubang,拔到只剩guitou的时候骤然放手,借着身体的重力狠狠插到更深的内部!

    ——“老师,要……我们要怎么做?”

    ——“驯服他。”

    ——“?”

    ——“驯服他的rou体,驯服他的灵魂。”

    王嘉尔抵着他的敏感点重重一捣,roubang微微抽出又插得更深,频率也越来越快,扣住腰肢的双手宛如灼热的铁钳,在滑腻的肌肤上留下指痕。他的动作越来越粗暴狂放,像是个毫无停歇的电动马达,痉挛的xuerou无力收缩,粘浊的体液被打成白沫,宛如失控的野兽在交媾。

    驯服他的rou体——情欲浇灌、药物调教、轮番上阵,直到他适应、习惯……乃至于渴求。

    ——你会喜欢的,撒老师。就算你不喜欢我,你的身体也会喜欢,会喜欢我的抚摸,我的亲吻,会喜欢我的yinjing,我的jingye,会喜欢从我这里获得快感,达到高潮。

    王嘉尔大力顶胯插到最深,掐着腰努力把人往下按,几乎要把两个囊袋都塞进去。青筋暴起的粗硕巨物抵着肠壁射出体液,像是在身体内部打下了另一个男人的标记。

    ——你会喜欢的。

    .

    魏大勋冷眼看着他发疯。

    在王嘉尔突然加快速度的时候,他就后退了一些,抓着撒贝宁晃晃悠悠的两条腿,将赤裸的双足合在一起,用柔软微曲的脚心摩擦自己的欲望。

    敏感至极的足心被迫贴上guntangrou物,被yin靡的体液打湿,被粗硕的柱体插得又痒又痛。线条流畅的小腿光洁细腻,纤细的脚腕系着银色锁链,清脆的撞击声越发激起对方施虐的欲望。

    等到王嘉尔射精的时候,魏大勋已经射了一次,又再度硬起。他接住瘫软下来的撒贝宁,把人抱到自己怀里,扣住后脑勺吻上对方微张的唇。撒贝宁正处于高潮之后迷乱的晕眩之中,毫无反抗地和他唇舌交缠,时不时抽搐的身体软软靠在他怀里,温顺得让人心头发软。

    魏大勋一手伸进后xue搅了搅,引出一股浓稠的白精,托着他的臀微微抬起,对准自己饱胀的欲望骤然松手!

    guntang的欲望长驱直入,蹭着敏感点直捣黄龙,插得撒贝宁腰间一软,瘫倒在他的怀里。

    魏大勋一边深深地吻着他,一边抽插顶撞直捣xue心。高潮过后极度敏感的后xue又被另一根性器插入,微微抽搐的xuerou哆哆嗦嗦含吮着硬烫的rou刃,随着进进出出的动作放松又绞紧。

    撒贝宁渐渐恢复了神智。视频仍在播放,即便他闭着眼睛,也能听见自己气息不继的呜咽和绵软无力的泣音,以及rou体纠缠碰撞、锁链交互撞击的声音。

    魏大勋敏锐地觉察到了他的抵触。

    “哥,你不喜欢这个啊?我突然想起有一段,你肯定喜欢。”魏大勋舔着他的耳垂,摸出遥控器按了几下。

    王嘉尔凑过来啃咬另一边的脖颈,双手从腋下穿过,揉捏胸前的两团乳rou,玩弄红肿挺立的两点:“你怎么这么清楚?该不会你全都看了一遍吧?”

    魏大勋没有理他。

    巨幕黑屏了一瞬,又重新亮起。

    “你穿正装的样子特别好看,意气风发,严肃又禁欲,让人一看就想扒下来,撕开你的衬衣,用领带捆住你的手,把你cao到神志不清,所有的洞都灌满jingye……”

    “——!”

    撒贝宁浑身一僵。

    魏大勋特意把声音调大了一些,自带混响的磁性嗓音一本正经地说着这种sao话,简直耻度爆表。

    “……不管露哪里,都让人想要一寸寸舔过来,或者直接射在上面。哦对了,穿紧身衬衣的时候尤其好看,胸肌特别明显,风一吹,rutou就立起来了,又敏感又yin荡。”

    “嘶…夹得好紧!”魏大勋掐着他的腰微微抬起,对准敏感点重重一捣,微微抽出又大力顶进,一下比一下干得更深,“果然对这种话比较有感觉吗?”

    王嘉尔流氓一样吹了个口哨,半勃的性器在他腰间胡乱磨蹭:“原来不止我一个人有这种幻想。”他啃咬着一边的侧颈和肩头,留下一片湿漉漉的水迹,“哥你知道吗,你总是穿得严严实实的,让人特别想扒下来,把你弄得乱七八糟……有一次你穿了个高领毛衣,我们都在猜,是不是有人半夜三更跑到你房间,在你脖子上种了一堆草莓。”

    “还有一次在岛外出任务,你穿了个草裙,大家都可遗憾了,穿草裙要裤子干啥?直接光着不就得了吗?你还在那一扭一扭的,那小细腰小翘臀,扭得我都硬了。”魏大勋揉着他弹软的臀rou,不自觉舔了舔唇。

    “还有围裙,牛仔围裙。”王嘉尔含住他的耳垂吮吻咀嚼,语音黏黏腻腻含含糊糊,“明明裸体围裙才是王道!浑身赤裸只穿一条围裙,rutou被布料给磨硬了,红通通的,顶出两个可爱的小尖,带子系在尾椎的位置,打上可爱的蝴蝶结,像是礼盒的包装一样,不用拆开就能直接插进去,压在厨房干个爽……”

    “博物馆那个背带裤也不错,细腰翘臀,腿长两米八,只穿背带裤的话肯定会露出rutou,让人一见就想舔一舔……”魏大勋一边抽送,一边俯身舔弄他的奶尖。

    “明明是那么正经的干事,却yin荡地露着奶子,见人就挺着胸要吸一吸……”王嘉尔被自己的脑补萌到了,探头含住他另一边的乳珠,大力吮吸舔舐。

    两边的rutou同时被吸,酥麻的快感和极度的羞耻交织在一起,带来更加强烈的刺激。

    “对了,那次任务刚得手的时候,忽然遇上警方搜查,小白直接把你给怼床上,拉过被子假装跟你干得热火朝天……他是不是趁机亲你了?还是直接硬了?”

    撒贝宁正努力屏蔽他俩的言辞羞辱,闻言不由微微一愣,不自觉回忆起当时的情景——

    “现在死人了!”

    搜查人员越来越近,因不放心大勋独自出任务而前来接应的几人各自伪装、迅速分散,自己还没来得及跳窗离开,就被白敬亭一个飞扑怼在了床上。

    当时他根本没有反应过来,白敬亭已经俯身凑近,停留在他脖颈的位置,亲自己的手指亲得啧啧有声,身体也微微耸动,一副激战正酣的模样。

    这标准的伪装模式一下子把他带入了情景,在搜查人员破门而入的时候,他配合地发出带着喘息和呻吟的调笑:“我又不是……嗯……不同意……哈啊……你温柔一点……行不行?……”然后在发现闯入者的时候惊呼一声,猛地拉紧被子,把头埋进了小白的怀里。

    搜查当然顺利过关,比较不顺利的是……当时小白双腿分开,以跨坐的姿势俯身凑近,因此下体逐渐勃起的动静格外鲜明。

    撒贝宁惊愕又懵逼地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后者从脸到耳根红成一片,窘迫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年轻人啊,真是血气方刚。”撒贝宁没有多想,随意感叹了一句便准备回避,却被白敬亭扣着肩膀压了回去:“撒、撒老师,我不是……”

    “我知道我知道,年轻人嘛,总有那么几天。”被人这么用“枪”指着,撒贝宁再直男也觉得有些诡异的羞耻,“能先起来吗?还是需要我这个长辈教导一下?”

    白敬亭整个脸瞬间爆红,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从他身上翻了下去。

    之后撒贝宁便把这个小插曲抛诸脑后。他以为对方是太久没有纾解的缘故,万万没想到,白敬亭其实是被他过于逼真的娇喘给哼硬的,后来的反应也不是羞涩,而是顺着他的话脑补了一下“长辈の教导”以至于气血上涌……

    “现在才反应过来?也太迟钝了吧?”王嘉尔情色地舔舐他敏感的耳洞,一手在腰间游移,“那哥你肯定不知道,别人偷偷吃了你多少豆腐……牛仔围裙那一次,”他的手模仿着当时的动作,顺着腋下一路摸过去,话音暧昧得让人脊背发麻,“我摸到你的胸了。”

    撒贝宁浑身一抖。

    “不大但是很挺,又弹又软。”王嘉尔罩着他的胸揉了揉,“你躲都不躲,是不是被我揉得很舒服?”他揉捻着绵软的乳尖,突然用力一捏,“后来我故意捏你的rutou,你好敏感,叫我不要捏,当时你硬了没有?”另一只手顺着腹肌下滑,拨开草丛握住硬热的性器,按着rou质的guitou揉了揉,“果然硬了,真yin荡。”

    “何老师好像也摸过你的胸,搜身的时候,故意从领口伸进去,摸你的奶子……你还不知死活地说,你好敏感的~……”魏大勋凑近舔了舔殷红饱满的乳珠。

    “其实搜身的时候,你已经被大家给摸遍了吧?平时穿得那么严肃禁欲,连扣子都扣到最后一颗,搜身的时候却只能任人摆布,解开扣子露出锁骨,弯腰的时候都能看见奶子……我记得你的腰特别敏感,轻轻碰一下都要躲,他们搜身的时候肯定会故意碰那些地方,还有搜裤袋的时候,袋子离这里这么近,怎么可能碰不到呢……”王嘉尔掂了惦完全勃起的柱体,故意用手背轻轻磨蹭。

    撒贝宁无法将他们的话语置之不理,因为有些东西,他们的确说中了——比如何炅碰到过他的rutou,比如搜钥匙的时候,不止一人碰到过他的下体。

    “我们出完任务一起去吃麻辣烫的时候,我惹你生气了,你脱下外套勒我脖子,你肯定没注意到,他们都在看你的胸肌。紧身的白T恤裹得胸肌特别显眼,让人想伸手揉一揉,再重重咬一口,隔着衣服吸你的rutou……”

    “哥,其实你穿小马甲最好看,腰好细,一看就特别会扭,在床上肯定特别带劲……”

    他们俩你一言我一语,说得比张若昀还要过分。撒贝宁闭着眼睛装死,偶尔骤然紧缩的后xue却证明他并非无动于衷。

    与王嘉尔相比,魏大勋的动作不算粗暴,激烈程度却不相上下,因为他对撒贝宁的敏感点了如指掌,除了前列腺,还有甬道深处的每一寸,哪里最敏感,哪个角度最受用,怎样的速度最合适……等到撒贝宁被他cao射了两次,他才又快又狠地大力捣入,连续插了几十次,抵着前列腺射出白精。

    撒贝宁一抖一抖地瘫软在两人怀中,过盛的情欲潮水般没过全身,几乎要生生将他溺毙。

    没休息多久,身后的王嘉尔就把他摆成跪趴的姿势,托着他高高翘起的臀,扶着硬烫的性器再度插入。他的臀rou圆润紧实,挺翘而充满弹性,此刻却被尺寸惊人的roubang大大撑开,鲜红的xue口被迫含住guntang的柱体,抽搐着挤出一股股乳白的浓精。

    他无力支撑的头颅枕在魏大勋的腿上,刚刚射过的性器近在咫尺,散发着浓郁的雄性味道。魏大勋抚摸着他头上的软毛,扶着roubang将残留的白液抹在他脸上,试探性地抵在他的唇间。

    撒贝宁双唇紧抿,抗拒地将头扭到另外一边。

    魏大勋深深吸了口气,没有再强迫他,而是示意王嘉尔停止动作,自己躺到撒贝宁身下,以“69”的姿势含住他的性器。

    撒贝宁腰一软,膝盖无力支撑,直接将整根性器深深插了进去。

    王嘉尔扣着他的腰将他托起,狠狠撞上敏感点。魏大勋干呕了一下,扶着他的roubang拔出来,含住guitou用力一吸!前后夹击的快感难以招架,撒贝宁腰身一挺,射在他的口中。

    王嘉尔毫不顾忌他的状态,一边大力顶胯抽送,一边掐着腰肢把人按向胯间,先前射进去的jingye随着他的动作一股股涌出,又被高速进出毫无停顿的roubang捣成白沫。

    魏大勋咽下他的白液,又把性器仔仔细细舔了一遍,含着guitou磨咬吮吸。高潮的余韵尚未消散,那里正处于极度敏感状态,撒贝宁差点又被他吸到高潮,挣扎着发出痛苦的呜咽。

    三具赤裸的rou体在黑色真皮沙发上交叠纠缠,视频中的人同样被做得欲仙欲死,戏里戏外,一片荒唐yin靡。

    撒贝宁的双手依旧被铐在身后,银光闪闪的手铐卡在腰间,越发凸显深深凹陷的完美腰线。他的臀部高高翘起,被身后的人干得汁水淋漓,上半身却无力地趴在另一个人身上,头颅在腿间蹭来蹭去,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将两条大腿染得一片狼藉。偶尔被干得太过,他便狠狠咬住面前的大腿,也不知是为了忍住呻吟,还是单纯想要泄愤。他的体力已经被情事消耗太多,再怎么用力也咬得不痛不痒,偶尔咬到大腿内侧,反而更加激起对方的兽欲,因此魏大勋也就随他去了。

    偶尔被干得受不了,他会用肩膀支撑着努力往前爬,想要摆脱身后的征伐。王嘉尔任由他逃脱,等到roubang逐渐拔出,只剩guitou的时候,又拽着他的双腿把他拖回来,凶狠地撞到更深的地方!

    接连几次之后,撒贝宁实在没有力气了,连膝盖都酸软得无法支撑,王嘉尔便把他抱起来,抱小孩一样团在怀中,一番狂插猛干直接将他逼到高潮,然后射在他体内。

    撒贝宁虚软无力地瘫在他怀里,意识已经不太清醒。

    魏大勋拨开他的额发,亲了亲他的额头和脸颊,含住他的唇,探入他的口腔,温柔地缠着他的舌头吮吻。

    王嘉尔不知从哪里摸到遥控器乱按一通,竟然把画面调到了地下室。

    魏大勋把人抱到自己怀中,亲吻、抚摸、插入。撒贝宁无力地摇头,扭动着身体想要拔出,魏大勋扣着他的后背,让他和自己肌肤相贴:“哥,你最好不要拒绝我。”撒贝宁没力气再挣扎,靠着他的肩头昏昏欲睡。

    魏大勋摸出钥匙,打开了他的手铐。禁锢太久的双手有些麻木,魏大勋帮他搓了一会儿,让他用双手环住自己的脖颈。

    相依相偎的姿势,亲密无间宛如爱侣。

    短暂地休息了一会儿,魏大勋便开始缓缓抽送。后xue已经被干得湿滑熟软,像是一块过于甜腻的奶油蛋糕,让人忍不住想要将它完全弄坏,xuerou早已失去抵抗能力,却在roubang进出的时候本能一般收缩含吮。

    “wow~”

    王嘉尔忽然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惊呼。

    魏大勋扭头一看,视频中的人被小白和昊然夹在中间,后xue艰难地吞下两根roubang,xue口的褶皱完全被撑开,嫩rou绷到极限,一看就紧窒得令人牙痒。

    “双龙入洞……原来哥你玩得这么大啊?”王嘉尔顺着撑开的xue口摩挲那一圈嫩rou,舌头舔过发痒的犬齿,漆黑的眼瞳卷动着阴郁的风暴。

    “嘉尔——”

    “哥你不想吗?”王嘉尔扭头直直盯着魏大勋的眼睛,“哥,你不嫉妒吗?”

    魏大勋沉默着和他对视。

    嫉妒?

    ——怎么可能不嫉妒。

    嫉妒、愤怒、怨恨、贪婪……争夺。

    嘴上说着共享、说着公平竞争,其实谁都想独占,谁都不甘心仅止于此。

    在一切还未发生之前,这样的争夺就已成为常态。群狼环伺,蠢蠢欲动,暗潮汹涌,唯有处于风暴正中心的人一无所知,还不知死活地乱撩虎须。

    明争暗斗,润物无声,一马当先抑或坐山观虎斗,旗开得胜抑或后来居上,谁会折戟沉沙,谁能渔翁得利……已成未解之谜。

    变故陡生,一切推翻重来,看似是小白拔得头筹,可他在何老师的默许之下率先出手,亦在那人授意之下毁去这人的伴身,他在占得先机的同时,也必将收获更多的怨恨——因为何炅不允许任何一个人占据绝对的优势。

    走到这一步,有些东西已经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期,即便是何炅自己,也不敢、不能轻易打破平衡。

    现在,他们的目标都是「囹圄」,他们的敌人都是警署……然而,当一切尘埃落定,外在的威胁一一清除,当外患解决,只剩内忧的时候,他们还能这么“和谐友爱”吗?

    风平浪静之下,从来都是静海深流。

    因为感情这战场,向来只存在唯一的赢家。

    .

    “我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