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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崩坏(魏王撒,koujiao,3P,H)

    “喀哒——”

    魏大勋推开了未锁的房门。

    浓郁而荒yin的情欲气息扑面而来,凌乱的衣物散落一地,桌子和沙发都沾有不明液体,大床上蜷缩着的人影安静又乖巧,像是一具被玩坏的破布娃娃。

    魏大勋被自己脑海中突然浮现的比喻给逗笑了。

    他走到床前,只见撒贝宁整个人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张布满红晕的睡颜。即便是在睡梦中,他也紧紧皱着眉头,软软的头毛上未拭净的白液已经结块,脸上也残留着白色污迹,红肿湿润的双唇微微张开,露出一点洁白的齿贝。

    魏大勋伸手碰了碰他的脸颊,后者微微一抖,抗拒地避开他的触碰,将脸埋进了被子里。

    悬空的手一下子紧握成拳。

    心中骤然涌出nongnong的阴郁和暴戾,艰难压下的负面情绪又开始翻腾不休。

    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终于停下,愉悦的歌声却还未停止,王嘉尔随便擦了擦身体,披着浴袍哼着歌拉开浴室门,带出一团迷蒙的水汽。猝不及防对上魏大勋的目光,他忍不住吹了个口哨:“哥你没死啊?那个成语怎么说来着,残、……身残志坚?”

    魏大勋没有理会他的挑衅,轻轻掀开了被子。床上的人因为冷意微微瑟缩,赤裸的肌肤布满触目惊心的吻痕和齿印,浑身沾染着乱七八糟的液体,连胸前、脖颈和腰腹都凝着白色浊物,最可怜的是胸部,起伏的胸肌满是淤痕,挺立的rutou红肿破皮,一副被蹂躏过度的凄惨模样。

    王嘉尔不自觉舔了舔唇。

    魏大勋扯了条柔软的绒毯,把撒贝宁裹了起来:“去放热水。”

    王嘉尔挑了挑眉:“你要帮他清理?”

    魏大勋没有回答,王嘉尔也不在意,转身放好一缸热水,精心调到最合适的水温,见魏大勋直接抱着人进来,他撇了撇嘴,找来保鲜膜帮他把贴着纱布的伤口给裹好。

    魏大勋把怀中人放入浴缸,细致地搓洗那些白色结块和各种不明液体。温热的水波一荡一荡,时而没过胸口,时而显露出红润的乳珠,昏睡的人不适地轻微挣扎,王嘉尔便上前将水泼到胸部,帮他清洗那片污迹。他动作轻柔,力道适中,一开始一碰胸撒贝宁就躲,疼得嘶嘶抽气,后来逐渐适应,便挺着胸要他给揉揉。

    魏大勋洗完他的头毛和双腿,便开始清洗两腿间的私密部位,软垂的性器射得太多无法硬起,但被揉得很舒服,昏睡的人便无意识迎合着他的动作,见他停下还会不乐意地皱起眉头。

    魏大勋叹了口气,抬头便见王嘉尔轻轻帮人揉着胸,脸上的神情柔软得吓人。

    “他真的很会撒娇。”

    “撒娇?”王嘉尔一愣,笑了,“可能因为他本人就姓撒?”

    “他被人宠惯了。”所以平时下意识就会撒娇耍赖、耍小脾气,幼稚得跟个小孩子一样。就连那些比他小的晚辈,对他的评价都少不了“可爱”二字。

    “他的身体明明很喜欢。”在他失去意识的时候,他的身体会诚实地追逐欲望、享受欲望,这是人类贪婪的本能,但更重要的是——他潜意识知道这些人并不会实质性地伤害到他。

    ——太过分了。

    王嘉尔忽然意识到,他并不是在跟自己说话,也并不需要自己的回应。

    “但他总是不承认。”只要意识清醒,他就会抗拒、会挣扎、会反抗,手腕总是弄出一圈圈淤痕——明明特殊处理过的手铐没那么容易弄伤他。就算被cao得舒服极了,他也咬着牙咬着唇不吭声,像是这样就能否认自己从中获得了快感。

    “他好乖。”手指插入后xue,撑开湿软的xuerou引入温水,努力探入深处抠挖射进去的体液。

    魏大勋凑上去亲了亲他软软的脸颊,盯着他不自觉露出的舒服又迷乱的神情,目光深邃得像是浩瀚宇宙中的无尽长夜。

    ——暗沉,幽寂,空无一物,又深不可测。

    “睡着的时候最乖了。”

    要是永远不会醒来就好了。

    一直这样乖乖的,软软的,会撒娇,会迎合,不会挣扎,不会反抗,不会在亲吻自己的时候举起碟片,毫不留情地痛下杀手。

    ——不会每时每刻都妄图逃离。

    他的身上突然溢出浓重的黑暗气息,连王嘉尔都被吓了一跳,但想了想又觉得理所当然:要是自己被这人逃跑之前划得血流一地,自己也得气到原地爆炸,非把他抓回来cao得合不拢腿……不,cao得痛哭求饶不可。

    所幸魏大勋只是目光深暗地盯着昏睡的人,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洗完还熟练地给人灌了个肠:“嘉尔,你射得太深了。”

    王嘉尔耸了耸肩:“戴套是不可能戴套的。”

    全部清理完毕,魏大勋把人抱到焕然一新的大床上,开始给人涂药。他涂的是乳白色的消肿消炎、化瘀止痛的伤药,王嘉尔涂的则是淡粉色的,专门用于后方的药膏,两人上药的过程中免不了光明正大地吃豆腐,四只手滑动轻抚,揉捏抚弄,重点关照床上人的敏感点,揉得撒贝宁又难受又舒服,哼哼唧唧地时而躲避时而迎合。

    王嘉尔被他给哼硬了,动作不自觉越来越过分,魏大勋拍开他的手:“时间到了。”

    “不是吧哥!?我箭都安好就差发射了……”

    “那叫箭在弦上……安好了也给我憋回去,这里提前暴露,得赶紧转移。何老师安排的人快到了,你耽误得起不?”

    提到何炅,王嘉尔瞬间蔫了。

    “你给他打了啥药?各几支?”

    “一号三支,二号一支。”

    “够了。”

    他们离开三个小时之后,总署的人马匆匆赶到,迎接他们的却是又一队替身。

    .

    药力逐渐散去,撒贝宁却有些不愿醒来。

    他一点都不想知道,“逃跑”会遭受怎样的惩罚。然而虚弱乏力的身体在警告他,他需要进食,需要摄入营养以维持生命。

    他感觉到有人解开了他双手的锁链,帮他穿上光滑柔软的真丝睡衣,然后把双手铐在身后,将他从床上抱起,走了很长很长的一段路。他的体内还有药物残留,浑身虚弱酸软、无力挣扎,只能任人摆布,他闻到了浓郁的食物香气,沉睡的肠胃突然被唤醒,发出饥肠辘辘的信号。

    ——我这是睡了多久?

    餐桌旁的王嘉尔突然吹了个流氓哨,目光灼热地紧紧盯着魏大勋怀中的人。

    酒红色真丝睡衣包裹着若隐若现的胴体,走动间仿佛有光芒在闪烁流淌,柔滑垂坠的面料描摹着起伏有致的肌rou纹理,奢华靡艳的软红衬着久不见天日的蜜白肤色,每一寸都浸满了欲和诱的气息,更别提那条晃晃悠悠的赤裸长腿,以及脚腕上冰冷禁欲的银色锁链。

    ——简直就是行走的春药化身。

    王嘉尔忍不住掏出手机来了个十连拍——这搭配、这构图、这质感,完完全全就是无须P图的杂志封面啊(或者说,让人狼血沸腾的深夜慰藉?

    魏大勋抱着人在餐桌旁坐下,让他以侧坐的姿势坐在自己大腿上,王嘉尔立刻凑过来,隔着丝滑的衣料抚上他的胸,还情色地揉了揉。

    “你还让不让人吃饭了?”魏大勋踢了他一脚。

    “我正在吃啊。”王嘉尔把脸埋到胸上蹭了蹭。

    魏大勋一时无语,也懒得理他,端起一碗浓汤吹了吹,含了一口捏着怀中人的下颌渡了过去。撒贝宁没有挣扎也没有拒绝,无意识一般顺从地咽下了香浓的汤汁,魏大勋没忍住缠着他的舌吮吻了一会儿,扫过每一寸口腔内壁,舔过敏感的上颚,才又重新含一口喂过去。

    这黏黏糊糊的喂食方式看得王嘉尔眼都绿了:“好过分!我也要!”见魏大勋一口接一口地喂,还每次都吻好半天,根本没有自己插足的余地,他撅了撅嘴,不甘示弱地凑到另一边啃吻修长的脖颈,在撒贝宁吞咽的时候故意含住滑动的喉结,啃咬、吮吸、舔舐,弄得人食不下咽。偶尔汤汁从唇角溢出,他还会凑过去仔仔细细地舔舐干净。

    等到喂完这碗浓汤,撒贝宁的性器已经半勃。王嘉尔一边有一下没一下地帮他揉着,一边隔着衣襟舔舐挺立的乳珠,时而用牙齿轻咬,时而用舌头拨弄,力道轻柔却不容忽视。

    魏大勋换了碗粥,没有嘴对嘴地哺喂,而是用勺子吹凉了送入他口中——毕竟是要嚼的,嚼碎了喂也太恶心了。撒贝宁似乎想把装死贯彻到底,明知道两人都知道自己醒了,却死活不睁眼,任由他俩一个喂食一个到处乱摸乱舔。

    王嘉尔的唇舌一路下移,从胸到腰、到腹肌,掰开他的腿啃咬大腿内侧,那一片肌肤极度敏感,撒贝宁忍不住开始挣扎,却被两人一上一下死死禁锢,只能双腿大开地任人亵玩。王嘉尔把两侧都啃得红痕斑驳,便张口含住饱满的囊袋,细致地舔舐含吮,舔得微硬的性器完全勃起。

    撒贝宁的性器又硬又直,颜色浅淡,一看就很少使用,也没有什么糟糕的味道。王嘉尔扶着那根舔了一遍,没什么心理障碍地一寸寸吞了进去。最敏感的部位骤然进入高热的口腔,撒贝宁腰身一挺,泄出近乎呜咽的喘息。

    ——没有哪个男人能够抵挡koujiao的快感。

    魏大勋见他没法好好吃饭,便放下粥换了牛奶,一口口含在口中渡给他,乳白的液体偶尔从唇齿间溢出,又被舌头舔回去,逼迫他完全咽下。

    王嘉尔对koujiao并不熟练——这种事通常都是别人做来讨好他的,哪里轮得到他来做。不过没吃过猪rou也见过猪跑,牙齿磕过几次之后,他逐渐找到了诀窍,努力将牙齿收起,舌头在roubang和口腔的缝隙之间游走,一点点将性器吞得更深。guntang的柱体逐渐深入,一直抵到喉头,王嘉尔忍不住开始干呕,然而干呕时骤然紧缩的嫩rou反而带来更强烈的快感,让撒贝宁不自觉挺腰插得更深。

    喂完一杯牛奶,魏大勋扣住撒贝宁的后脑勺,直接吻上他的唇。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汤汁和液体,唇舌的接触更加放肆也更加亲密,所有的呜咽和呻吟都被堵在口中,铐在背后的双手无处着力,越是挣扎,越能感受到那种任人宰割的不安和无力。

    他的臀刚好坐在魏大勋的胯间,弹软的臀rou扭来扭去,碾得灼热的roubang越来越硬,隔着西装裤和薄薄的睡衣充满威慑地抵在臀间。魏大勋一边缓缓挺腰,用他的臀rou摩擦泄火,一边隔着睡衣抚摸他的身体,将他的唇舌含入口中,扣着他的后脑吻得越来越深。

    王嘉尔则将他的性器吐出,一寸寸舔干净自己的津液,含住guitou细致地舔舐、吮吸,柔软湿热的舌尖努力探入铃口,牙齿轻轻磨咬微软的rou质,偶尔整个裹住用力一吸,爽得对方浑身痉挛地挺直了腰。

    魏大勋变换着角度无比深入地吻他,游走的手越来越用力,捏住挺立的rutou挤压揉捻,鼓鼓囊囊的下体几乎要撑破西装裤,隔着睡衣顶到湿软的xue口。王嘉尔将他的性器深深含入,又来了一次深喉,双手换着花样把玩两个囊袋和含不下的根部。浑身的敏感点都被两人照顾到,汹涌的快感越积越盛,撒贝宁终于忍不住腰身一挺,射在王嘉尔嘴里。

    王嘉尔没有躲开,还帮他挤干净余液,然后含着jingye吻上了他的唇。魏大勋默契地让出位置,抱紧怀中人制止了他的挣扎,撒贝宁迅速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努力扭头想要避开,却被王嘉尔扣住下颌,捏开齿关不容拒绝地将白液渡了过去,他伸出舌头不断推拒,又被王嘉尔紧紧缠住,逼迫他将液体全部咽下。

    “哥,自己的味道怎么样?”魏大勋语音带笑,毫不掩饰的愉悦。

    撒贝宁一愣。

    魏大勋的反应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但是哪里不对劲,他一时又说不上来。

    “唔——”

    没来得及思考更多,不知何时从西装裤中释放而出的roubang,已经毫不怜惜地楔入体内,开始大力征伐。

    .

    午餐在一片荒yin中结束,魏大勋和王嘉尔一人做了一次,便良心发现放过了撒贝宁,一边一个搂着他进行午休。

    两具赤裸的身体把他夹在中间,一个紧紧搂着腰,一个不安分地摸着胸,前后都是温热的肌肤和健硕的肌rou,大腿还夹着两根roubang……撒贝宁面无表情地躺在床上,大概是刚刚的情事消耗了太多体力,竟然很快就沉入了梦乡。

    午休结束,又是羞耻的喂食,不过没有再刻意挑逗他。喂食结束,排泄、灌肠、简单地清洗……

    魏大勋抱着他走进黑漆漆的家庭影院:“哥,我们来做点愉悦身心的事。”

    撒贝宁不自觉绷紧了身体。

    “愉悦身心?”王嘉尔挑了挑眉,“你确定你在这种地方硬得起来?”他可没忘记,之前那座小院的家庭影院里,灯一开一片鲜血淋漓的场景。

    魏大勋没有理他,抱着人窝在宽大的沙发上,不知从哪里拿出个遥控器,按下了播放键。

    一片yin声浪语,瞬间充盈整个小屋。

    “!”

    撒贝宁陡然扭头看去,巨大的屏幕上,显示的正是自己被凌辱的那些不堪入目的场面。

    “……魏大勋。”

    这是自魏大勋醒来之后,撒贝宁第一次对他开口说话。微微颤抖的声音低沉而嘶哑,磁性的播音腔轻而易举穿透了背景音直抵耳畔。

    “嘘——”魏大勋竖起食指挡住他的唇,影片还在继续,明明暗暗的光影映出他颊上甜蜜的梨涡,深邃如黑洞的眼中却殊无笑意。

    “这可是VVVVVVVVIP会员典藏版,高清无码,精心剪辑,无损音质,无删减无抠图无裸替……”魏大勋卖碟一样倾情推荐,怀中人还没什么反应,不知何时挤过来的王嘉尔已经吹了个口哨,目光灼灼地盯着屏幕。

    rou体拍打、锁链交击,粘腻暧昧的水声、难以抑制的呻吟和喘息……

    “撒老师……我爱你。”

    ——还有白敬亭的声音。

    撒贝宁骤然扭头,深色的床单,黑色的蒙眼布条,赤裸交叠、抵死缠绵的两具rou体——看来这家伙还没变态到放他自己那一段。

    “撒老师……”魏大勋凑到他的耳边,亲吻他的耳廓,舔舐他的耳洞,含住柔软的耳垂轻轻啃咬,“你说,要是你的同事们看到这些东西,会怎样?”

    撒贝宁微微一抖,显然对他的挑逗并非无动于衷,但声线依旧平稳无波,毫无异常:“——会怎样?”

    他嗤笑一声,稀薄的光影投在他脸上,割出明暗交界的锋利线条:“他们会动用一切技术,分析你们的外貌、肌rou、骨骼、身体特征、习惯性动作……百分之百确认你们的身份,掘地三尺找出你们的藏身之地,然后将你们就地格杀!”他语气森然,流溢着血腥的杀气和煞气,英俊的面容锋利而冰冷,一半暴露在闪烁的光芒中,一半隐没在晦暗的阴影下,凌厉坚硬宛如玉石雕刻。

    对于这视频,撒贝宁并不意外。身份暴露之后第一次见到何炅,听到他重复自己对白敬亭说过的话,撒贝宁就已经觉察到了监控的存在,也意识到他们会用视频来威胁自己就范——毕竟在现实中,有太多太多受害者受制于不雅视频,不得不纵容罪犯的案例。

    “——你就不在乎他们会怎么看你吗?”

    “我相信他们的三观还不至于歪曲到认为这是我的过错的地步。”

    “那其他人呢?那些随波逐流不辨是非的普通人呢?”魏大勋紧紧盯着他的双眼,逆光的面容恶意满满,“如果这些东西被放到网上,哪怕只有一小段,也足以使你身败名裂!到那个时候,就算你是神乎其神声名显赫的撒探长,就算——”

    “大不了换个身份而已。”撒贝宁微微侧首,轻蔑地嗤笑出声,“以身殉职的撒探长,自由自在的撒律师,你觉得他们有关系吗?或者说,你觉得在普通人眼里,他们会是同一个人吗?”

    魏大勋盯着他的眼睛,双手开始不自觉地颤抖。

    ——不该是这样的,不该是这样的!这不是他预料中的反应,这不是他想看到的反应……

    他当然不是真的要把视频放出去,他怎么舍得!怎么舍得彻底毁掉这个人,怎么舍得外人看见独属于自己的风景……他只是不想这个人离开自己,不想这人每时每刻都计划着怎样逃脱,他想说“只要你敢逃出去我就会让你身败名裂”,他以为这视频可以让撒贝宁投鼠忌器,或者干脆心灰意冷放弃抵抗,没想到……没想到不仅平白喝了一大缸醋,还把自己给气得脑仁疼!

    他不自觉按上脖颈的伤口,只觉得那里在隐隐作痛。他对撒贝宁攻击自己这一点,其实并没有那么生气,因为战场上本就是你死我活,容不得半点心软,撒贝宁想要离开就必然要先把他击倒,虽然他下手确实太狠了点。

    但真正令他愤怒乃至于暴怒的,是撒贝宁竟然差点就成功了!只要一想到这一点,满心的暴戾就不受控制地涌上来,他理智上明白撒贝宁不可能屈服、不可能不想逃,情感上却无法接受这人一直有逃脱的念头,或者说,无法接受这人彻底逃脱的可能。

    正如此刻,他只是听到了一个设想——逃出去,换个身份,重新开始——就已经控制不了自己汹涌的情绪,满脑子层出不穷的危险念头。

    他原本并不理解何炅的决定,此刻却忽然明白了对方的感受——比起和别人分享,他更加无法忍受这人的离开。

    只要能够拥有这个人,哪怕并非全部,哪怕违背他的意愿,哪怕卑鄙无耻地利用所能利用的一切……

    ——只要能够拥有他。

    什么都值得。

    .

    他俩针锋相对互不相让,撒贝宁正一瞬不瞬地逼视着魏大勋,身后忽然贴上一具温热的rou体,王嘉尔稍一用力,把他的上半身按到自己怀里:“搞了半天哥你是在用这个威胁他?哥你傻不傻,这种视频你敢放出去何老师就敢剁了你你信不信?”他挠了挠怀中人的下巴,揉捏着对方的脸颊,“而且,他这不是还没越狱成功吗?我俩轮流值班,张医生定时检查,再加上昊然白白和何老师……这要是还能逃出去,我们「无罪」也不用办了。”

    他的话歪打正着安抚了魏大勋的情绪,后者深深吸了口气,弯唇笑出个冰冷又甜蜜的梨涡:“你说得对。”

    “哥你刚说做什么愉悦身心的事,我还以为你要一边看真人GV一边把里面做过的都做一遍呢。”王嘉尔的手一路下移,停在柔韧的胸部抚摸揉弄。

    魏大勋眉头一挑:“好主意。”

    “王嘉尔!——”

    “嘘……”王嘉尔捏着他的下颌,扭到正对屏幕的方向,手指插入口中玩弄湿软的舌,“哥,你叫得真好听。”他的声音早已染上欲色昭然的喑哑,“躺在别人身下,被干得欲仙欲死的样子……也很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