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囚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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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苏云画醒来时,发现自己浑身赤裸地裹在被子里,房间里仅她一人。她之前穿的衣服都已经被拿走,于是她挣扎着爬起来,打开床边的衣柜想找件衣服蔽体,却看到了各式各样的情趣内衣。主要是黑丝的,面料极少极薄,在腰间系以绳带。还有半透明的,蕾丝的,网眼的…… 苏云画不禁骂道:“无耻下流!” 她一点也不想碰这些玩意,翻翻捡捡竟然只有一件大衣算是比较正常。于是她一咬牙索性不穿内衣,用这件大衣将自己裹住,努力忽略私处那种空荡的怪异感,挣扎着向门外走去。 从二楼望下去,大厅内空无一人。苏云画心下窃喜,蹑手蹑脚地向大门口摸去。然而那大门却不知是怎么锁的,她无论怎么拧也打不开。正是慌乱中,却听见谭渊的声音自背后响起:“宝贝这是要去哪啊?” 她身体一僵,缓缓转过头,只见谭渊面色阴沉地逼近,低声喝道:“穿成这样,还敢到处乱跑。” 苏云画心中惊惧未定,慌不择路地往旁边跑去。然而还未等她踉踉跄跄地跑出几步,便被谭渊从后面追上禁锢在怀里。 她浑身不住地发抖,挣扎着想脱离这个怀抱,然而谭渊用一条手臂紧紧箍着她的肩膀制住她的动作,顺势将手伸进她的衣领里揉捏双乳,另一只手撩起她衣服下摆,沿滑腻的大腿向上抚摸,在她私密之处不断挑逗。苏云画被cao弄过一晚上的身体本就十分敏感,很快谭渊便触到一片粘腻,随即低笑着将一根手指伸了进去。 没有内衣的遮挡倒是方便了他这般狎弄,直令苏云画浑身酥软无力,只能用眼睛冷冷地瞪着他,殊不知自己眼眸含水更添万种风情。意乱情迷之下,只听谭渊喟叹一声,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向楼上走去。 再次被压在床上,苏云画身上的大衣扣子已被扯开,半遮半掩更是引人遐思,于是又是一番白日宣yin,颠鸾倒凤。 事后谭渊叫人拿了正常的衣物过来亲手给苏云画穿上,又端了早饭过来。苏云画又饿又累早就没了力气,软软地半靠着谭渊,任凭他一点一点地喂自己吃饭。 谭渊白天要去公司,苏云画一个人在别墅里转悠,才发现这里还住着管家、厨师、清洁工以及几名保镖。这些人平常绝不会出现在苏云画眼前,给了她足够的个人空间。但他们也在暗中监视苏云画,不会让她踏出别墅半步。 谭渊初开荤腥不知节制,每晚回来必要与她做上几回,直到苏云画小腹涨起被灌满他的jingye这才罢休。 但这天谭渊将她压在床上时,苏云画却说自己身上来了。谭渊一怔,扶她起来时眼中流露出明显的失望。苏云画不禁冷笑:“怎么,嫌弃我坏了您的兴致?” 谭渊抚上她的小腹,叹道:“我就是在想,我分明每晚都把你灌得满满的,怎么你还是没有怀孕呢?” 提及这个,苏云画更是恼怒,挑衅道:“那当然是因为你不行啊。” 谭渊被她气笑了,看她仰头一副得意的小模样,心里痒痒的只想把她按在身下狠狠贯穿,但偏偏又不能动她,心中一股邪火无处发泄,忽然拽过她的手伸向自己裤裆。 苏云画惊叫道:“你干什么!” 谭渊挑起嘴角:“你勾的火,当然得你来灭啊。” 他握着苏云画的手覆上自己的性器,她那小手的软嫩触感与自己平日自慰的感觉大不相同。谭渊呼吸渐重,性器也胀大了一圈,上面狰狞的青筋在苏云画手掌中不断跳动着。 苏云画面色发白,想抽出手却被谭渊强硬地握着开始上下撸动,就连手指尖也被迫按压揉擦着guitou,逐渐触到几滴湿润的液体。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她的手掌快要麻木时,终于听到谭渊低吼一声,加快了抽动的速度,最后几下重重摩擦,然后一股半透明的jingye从前端喷涌而出,尽数射在苏云画身上。 苏云画立刻抽出手,嫌弃地皱眉。谭渊歉然道:“换件衣服吧。”当然,在换衣服的过程中谭渊难免又是一番纠缠不提。之后苏云画洗了五遍手,将皮肤都快搓破了这才罢休。 等过几天苏云画月经结束了,谭渊再无顾忌,在她洗澡时就迫不及待地推门而入,将她抵在墙上索吻。苏云画刚说了一声:“你发什么疯!”便被他以吻封缄,身上也被他双手放肆揉捏。她背后贴上冰冷的瓷砖墙面,下意识地便往前缩进谭渊怀里取暖,直被他吻到腿软得几乎站不住。 谭渊一手抬起她一条腿环在自己腰间,另一只手挤了点润滑剂伸进她甬道内大致搅动几下,然后便急急地将自己的性器插了进去,立刻舒爽地长叹一声。几天没做,只觉她里面更紧了些,令他忍不住立刻大力挺胯cao干起来。 苏云画本就重心不稳,被他这么疾风暴雨般的一番顶弄,更是站立不住,若不是谭渊环着她的腰,只怕立刻就要瘫软在地。 浴室里的水仍在哗哗流着,却遮不住两人交合处逐渐响亮的黏腻水声。许久后谭渊终于射了出来,清洗掉两人身上的浊液,取了浴巾将苏云画裹住。 苏云画以为总算是结束了,没想到谭渊转头一看顿时坏心又起,将她抱出浴缸,反身压在洗手台上,又从背后进入了她。 苏云画正对着洗手台前的镜子,稍一抬头就能看见自己被谭渊压在身下的屈辱情景,甚至连谭渊那硕大的性器是如何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苏云画羞恼交加,脸上顿时泛起红晕。然而她根本挣扎不得,只能闭上眼睛装作不见,暗自期盼谭渊早点完事。 但谭渊今日却格外有耐心,他慢慢碾磨苏云画体内的敏感点,并不急于插到最深处,就这样吊着她,甚至感受到她快要高潮时还故意停下,并制住她下意识的扭腰动作,自己埋在里面慢慢抽动却始终不给她个痛快。 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让苏云画难受极了,她终于受不住,几乎是哭着喊了一声:“谭渊……” 谭渊只道:“想要就睁开眼求我啊,求我狠狠地进去cao烂你。” 苏云画被这种粗鄙之言刺激地浑身发抖,又兀自强忍了一会儿实在是忍不住了,不得不睁开眼,在泪水朦胧中看到自己身上的各种不堪,几乎是自暴自弃地说:“求你……” 后面的话她停顿再三却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心中委屈到极点,呜咽道问道:“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谭渊终究心软了:“谁叫你说我不行嘛,我不要面子的啊?。” 他见苏云画哭得喘不上气,连忙不住地边吻边安抚她,但到底还是心有不甘地问道:“那你说我到底行不行?” 苏云画只能服软:“行。” “舒服吗?” “舒服。” “喜欢吗?” “喜欢。” 谭渊这才满意,身下也大力地来回抽动好几下,将苏云画送上巅峰。 苏云画几乎要习惯了这种生活,也习惯了谭渊随时随地的发情。 有时两人正在餐桌旁好好地吃着饭,谭渊忽然兴起,逼着她坐到自己身上,一边隔着布料顶弄她,一边从她领口探入一只手玩弄她双乳。最终当然是两人都没吃好饭,就当场在椅子上做了一回,然后又转战到旁边的沙发上做了一回,弄脏了好几个靠垫。 还有一次谭渊将她压在楼梯扶手上,让她半身悬空只能紧紧环住谭渊腰身防止自己掉下去。谭渊就一手托着她脖颈,一手托着她的腰,在她体内肆意征伐。或许是这种危险的感觉能刺激性欲,苏云画比平常都快地达到了高潮,最后被谭渊抱回来时也不知道是吓的还是爽的流了满脸的泪水。 平心而论谭渊除了性事之外处处尊重苏云画,体贴周到待她极好。但苏云画始终不会忘记谭渊是如何毁她事业折她羽翼将她囚禁于此,她也想过各种办法逃跑,但别墅里有这么多人监视她,她根本找不到机会。 于是她假意屈从,处处顺着谭渊,偶尔还会在性事上配合他,让谭渊很是惊喜,以为她终于认命了,待她也更加温柔。因此当苏云画软磨硬泡地求着谭渊想出去玩时,谭渊略略思考一番也就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