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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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这次两人密谋之后,赵文卓振作精神回到工作岗位,一边如往常一样与苏云画相处,一边和谭渊暗通款曲。苏云画浑然不知自己最信任的下属兼爱人已经背叛了自己,还在为赵文卓终于走出阴影而高兴。 而赵文卓听从谭渊的指示,先是在一些不疼不痒的小事上动些手脚,使得苏云画负责的项目总会出一点小纰漏,以此逐渐消除董事会对苏云画的信任。 然后他又等到时机,在苏云画负责的一个重要项目中偷改了关键性数据,致使川临集团损失惨重。 其实苏云画早就察觉到不对,怀疑是内鬼所为。但她暗地里追查下去,却发现这件事跟赵文卓有关。她不知道赵文卓为什么要这么做,还未来得及当面问他,自己就已经被董事会问责了。 苏云画情知此事事关重大,若是自己揭露赵文卓,他说不定会被判刑。于是她硬是什么也没说,只说是自己的疏漏,主动引咎辞职。 从川临大厦离开时,苏云画只觉得无比疲倦。她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做些什么。虽然这些年赚的钱使她早已不用为生活发愁,但事业是她的精神支柱。如今她的事业被迫终结,她也心力交瘁,什么也不想做了。 她下到停车场,刚走到自己的车前,却不防背后突然窜出一人,一手紧紧箍住她的腰不让她动弹,另一只手用一块手帕捂住她口鼻。苏云画挣扎无果,又因口鼻被捂无法呼救,时间一长难免吸入了手帕上的迷药,意识逐渐昏沉。 袭击她的那人一直到她身子软了下来全无反抗之力,这才收起手帕,将她半扶半抱着塞入旁边一辆车的后座上,自己坐进去后将她牢牢地搂在怀中。这辆车的驾驶座上赫然便是赵文卓。他回头看了看被谭渊抱着的人,问道:“去哪里?” 谭渊利索地报出自己在城郊别墅的住址。 前后总共不过两个小时。等苏云画醒来,她已经被绑在客厅的一张椅子上。她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双腿和椅子腿绑在一起,全身上下就只有头能转动。 此时她脑子还不太清醒,见眼前是赵文卓,还向他求助道:“文卓……我怎么会在这里,快帮我解开。” 赵文卓冷笑一声,“解开?我好不容易把你请过来,又怎会再放你走。” 苏云画过了好一会儿才理解赵文卓的意思,她眼中满是震惊,连带着声音都微微颤抖:“你什么意思?是你绑架了我?为什么?” 赵文卓恨声道:“你自己难道不知道吗?就是因为你害死了小怜!” 苏云画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罪名,惊得说话都有些结巴:“你……你是说舒怜是我害死的?这,这怎么可能!” 赵文卓上前一把捏住她的下巴,“事到如今你还在装无辜,真是枉我喜欢你那么久,一直都没看清楚你的真面目!” 苏云画被迫与赵文卓对视,实在不明白他为什么认为舒怜的死与自己有关。她心中焦急想为自己辩护,但赵文卓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他还在用更粗鄙的话语来刺激她:“平日看你一副清冷模样,没想到背地里这么浪,和我玩什么欲拒还迎的把戏,实际上早就和谭渊搞上了吧!” 赵文卓的手掌慢慢下移,抚过苏云画纤细的脖子,在她锁骨处流连,口中继续说道:“你是怎么勾引他的?是不是用你这张小嘴儿发sao发浪地求他了?是不是勾着他的腰求他cao你了?” 苏云画已经从一开始的不可置信,到现在气极辱极浑身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赵文卓还欲再说,却看到谭渊端着一杯水走过来。谭渊将水杯递给赵文卓,微笑着说:“现在你可以亲手报仇了。” 赵文卓迟疑地看着杯子,问道:“你在里面放了什么?” 谭渊盯着苏云画,一字一顿地说道:“春药。” 他满意地看到苏云画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心中纵有无数疑虑,此时却只能无助地望向赵文卓。 赵文卓显然还在犹豫。但谭渊却不让他多想,开口催促道:“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更别忘了你meimei是怎么死的。” 这句话正戳到赵文卓的痛处。他一咬牙,上前扳过苏云画的下巴,两指一使劲逼得她张开嘴,便将那杯水灌了进去。灌完后还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吐出来,确保她完全咽下去之后才松开。 苏云画分毫挣扎不得,被迫喝下了一整杯春药,因赵文卓的蛮劲眼中都沁出了一点泪花。她无力地闭上眼睛,满心都是被爱人以这种残酷方式背叛的绝望之情。 赵文卓见她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样,心中不禁狠狠痛了一下。眼看谭渊上前解开苏云画身上的束缚将她打横抱起,他忽然拦在谭渊面前,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谭渊一挑眉:“当初可是说好了人归我公司归你,怎么,赵经理这是要反悔?” 赵文卓嗫嗫道:“不是,我,我……” 谭渊冷笑一声,抱着苏云画径直绕过他便往楼上走去,只丢下一句话:“赵经理若是想旁观,大可以过来。” 赵文卓站在原地犹豫再三,还是一咬牙向楼上走去。 卧室的房门虚掩着,赵文卓刚走到近前便听到苏云画的一声惊叫。他狠狠攥紧双拳,却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终究没有推门进去。 且说谭渊抱着苏云画进了房间,将她压在身下,不急有所动作,只轻轻摸着她的脸,笑叹道:“我终于得到你了,云画。” 苏云画闭目不答。 谭渊继续说道:“外面那个人根本配不上你,我不过三言两语就能让他背叛你,你觉得他对你能有几分真情?” 苏云画冷冷地说:“用这种卑劣的手段,你也不比他好到哪去。” 谭渊扬声一笑,“但我赢了,这才是最重要的。” 他俯下身去想亲吻苏云画的嘴唇,苏云画一偏头,谭渊的吻便落在她颈侧。谭渊也不恼,慢慢厮磨吮吻出一个红痕,然后逐渐上移,含住苏云画小巧的耳垂用牙尖轻咬。 苏云画本就因春药的缘故浑身燥热难耐,被谭渊这么一撩拨,更是通体酥麻,不住扭动身体只想逃开。但谭渊一手将她双腕攥在头顶,一手按住她肩膀令她动弹不得。 谭渊舔吻着她的耳廓,随后慢慢深入,灵巧的舌尖在她耳道内来回抽动,模拟交合的动作,不时响起啧啧水声。苏云画被他弄得身体不住颤抖,想说话也只有断断续续的喘息:“别……不要……” 谭渊反问道:“不要?”一手探向苏云画的下体,在她惊叫声中摸到满手的粘腻湿滑,笑道:“都湿成这样了,还说不要?” 苏云画深吸一口气,忍住浑身酥麻难耐说道:“你这是犯罪!你绑架我强jian我,你就不怕坐牢吗!” 谭渊冷笑一声:“坐牢?那也得有人报警才行。你放心,我是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 苏云画挣扎着继续说道:“但我若失踪,难道不会有人怀疑吗?” 谭渊一边慢条斯理地脱下两人衣服,一边回答着:“你已经不是川临的总裁了,还有谁会在意你的行踪。再说如果真有人问起,赵文卓便会说你出国了。以你和他平日里的关系,谁又会不信呢。” 苏云画不说话了,她望向头顶的天花板,眼中逐渐涌出泪水。谭渊怜惜地吻去她的眼泪,端的是深情款款:“和我在一起有什么不好?我可比赵文卓爱你,绝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 任凭他怎么说,苏云画只一言不发地默默流泪。谭渊便觉无趣,也不再多言,直接掰开她双腿,将自己已经涨疼的下体在她xue口浅浅厮磨两下,然后便强硬地挤了进去。 苏云画忍不住痛呼出声,手指死死揪住床单,险些晕厥过去。xuerou本能地绞紧,排斥着体内的异物。谭渊只进去了一小截,已经被她夹得又爽又疼,只得暂时停下安抚苏云画。 他一边揉捏苏云画的腰令她放松,一边吻上她的唇,极尽挑逗之能事。苏云画被他吻到意识迷离,不自觉地软下腰,被谭渊趁机整根挺入。 谭渊舒爽地长叹一声,不急动作,双手在她身上各处游走,频频流连于她双乳和腰间。 苏云画双手撑着他肩膀无力地推拒着,紧抿双唇,眼中满是凛冽的恨意。 谭渊故作不见,还调笑道:“你都不知道你里面有多紧,放松些,都快把我夹断了。这还是第一次吧?别急,后面你会越来越享受。” 苏云画气急,刚说了一个“滚”字,谭渊忽然挺腰一动,将她后面要说的话全都变成了急促的喘息。 谭渊先是浅浅地抽动着,待她稍稍适应了便加快力度,深一下浅一下地撞击,同时双手也不闲着,不断揉捏苏云画的臀rou和大腿根部,掐出一道道红痕。 最初的疼痛已经逐渐消散,苏云画只觉得两人交合之处泛起一阵麻痒,只有被谭渊大力顶弄之时才得以缓解。她的身体仿佛不受自己控制,叫嚣着想被更粗暴地对待,想被什么东西填满。苏云画知道是药效发作了,她将床单攥得更紧,强忍住不发出呻吟,死守自己的最后一道防线。 谭渊见她死命抗拒,索性就着交合的姿势揽住她的腰将她抱起,让苏云画完全坐在他腿上,双腿不得不分的更开卡在他腰侧。 这个姿势下他的性器整根没入,一下进入到更深的地方,将苏云画逼出了一声惊呼。她被谭渊托着臀部,在他身上起起伏伏地颠簸,体内粗长的性器时不时戳到她的敏感点,激地她不住颤栗,整个人都无力地伏在谭渊身上,不得不攀附着他的脖颈保持平衡。 谭渊又上下捣弄了数十下,只觉她那xiaoxue越绞越紧,而苏云画搭在他后背上的手也不自觉地用力,指甲扣紧了他肌肤。于是他更卖力地动作着,感到那xiaoxue不住抽搐收缩着紧紧裹住他的性器。 苏云画再也忍不住,尖叫着达到了高潮,在欲仙欲死昏昏沉沉之际却突然想到一件事,颤声求道:“不要……不要射在里面……”谭渊却充耳不闻,只管更深更猛地cao弄她,将她送上一轮又一轮的巅峰,然后一挺腰将大股大股的浓精浇灌在她最深处。 苏云画浑身软成一滩水,任凭谭渊这样抱着她温存。稍缓过一些,她一偏头重重咬上谭渊肩膀。 谭渊“嘶”了一声,却没有推开她,由着她发泄情绪,只安抚性地不断轻抚她的后背。 苏云画直到实在咬不动了才松口,见那处已是血rou模糊,她却没有丝毫快感,只怔怔地流下泪来。 谭渊一心想把苏云画cao到怀孕,将她永远困在自己身边。这点阴暗心思他不敢言明,怕吓到苏云画让她做出什么过激之举。 他念着苏云画是第一次,不想让她太过难受,因此忍住自己的欲望,慢慢退出了她的身体。性器与xue口分离时发出“啵”的一声,随后红红白白的浊液不断涌出,浸湿了一片床单。苏云画呻吟了一声,身上药劲还没过,她只觉得谭渊拔出去后自己的身体一阵空虚,不禁难耐地扭了扭腰。 谭渊笑了:“还想要?” 苏云画可耻地咬紧下唇一言不发。 谭渊低声蛊惑她:“想要就求我啊,求我满足你。” 他见苏云画一副不堪受辱的模样,只觉心情大好,便又低头凑近她:“你要是实在说不出口,亲我一下也行。” 苏云画愤愤地盯着他,两人对峙良久,谭渊无奈地一笑:“算了,我都不忍心逗你了。” 他将苏云画翻过身去,从背后进入了她。柔软的xuerou立刻迫不及待地将他的性器紧紧裹住,苏云画紧闭双目,为自己不争气的身体感到无比羞耻。 这回谭渊不再收敛,直接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两人下体相撞啪啪作响,还伴随着yin靡的水声,简直不堪入耳。不多时她那初经人事的xiaoxue就被折磨得软烂通红,无论从哪个角度都被cao得服服帖帖,给谭渊带来无上的享受。 苏云画也不知高潮了几次,身子被玩弄得敏感到极点,稍稍一碰就不住颤栗。她一张小脸上泪痕斑驳,不住呜咽呻吟,泪水将床单打湿一片。 谭渊又在她体内射了一回这才停下,将她翻过来柔声安慰:“好了好了,结束了,不弄你了。” 苏云画哭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任凭谭渊抱着她去浴室清洗,半分力气也没有只能任他摆布。 门外,赵文卓全程听着两人激烈的性爱,听着苏云画的哭叫和呻吟,整个人都站到麻木了也不曾动一下,直到最终听到浴室里响起水声这才僵硬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