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逃婚被抓回破処(捆绑痛PLAY(千蛋
“师尊寻青弦是何事?” 青弦在收到师尊霜天清传召时马上赶来,只师尊洞府内杂乱一片仿佛遭人打砸过一样,怒问:“赤筝那魔头对师尊做了什么?!” 霜天清双眉颦起摇了摇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师尊!弟子虽然修为不高,但只要师尊吩咐的事,青弦必定会尽力做到!” “好……”霜天清抬起头,摸索着在弟子的耳边轻声说道:“我要你帮我把门派秘宝清雪玉兰丹带来给我。这是秘宝窟的钥匙,你拿着。拿到手后马上过来我这里,我还有事要让你帮忙。” “清雪玉兰丹???”青弦知道这是门派秘宝,但使用方法暂不清楚,只知道此物是仙家之物被保护得很严实。 正当青弦疑惑师尊究竟要做什么时,霜天清美丽的容貌却逐步逼近。他扶着弟子的两颊,樱色的薄唇竟然直接吻上了自己的亲传弟子的嘴唇……两人的嘴唇分开后,青弦已经浑身如发烧一般迷迷糊糊。 “青弦…………为师只能靠你了。” “师尊!我,我我一定会!”还没说完,青弦便额头通红地拿着钥匙跑了出去。 等弟子的动静都消失在远方后,霜天清拿出手帕用力擦拭嘴唇,而后将其随手震成粉末。 ———————————————— 结侣大典当日。 魔族用大量的红绸把人魔两界边境的圣母盘地布置得红巾飘逸,满目喜气洋洋。他们甚至还用黑玉石搭了一个颇具气派的高台并铺上红布地毯,模仿人类成亲的场合摆上喜饼糕点。 魔魁赤筝给大部分正道门派都派发了结侣大典的邀请函,但来的人寥寥无几,毕竟牺牲一个曾经活跃在人魔大战最前线的剑修来换取百年和平实在不甚光彩。于是结侣大典的宾客中大部分都是魔族中人,正道中人除了天剑门门人来了大半外,其他门派都是象征式派了小虾几只前来观礼。 “霜清剑尊可让我久等了,还以为你会逃跑呢。”站在高台上的魔魁穿着一身红衣,对着台下缓缓走来的剑尊说道。 霜天清没有说话,他一身黑衣黑发,连蒙眼的也是黑布,与喜庆的现场格格不入。赤筝也不恼,等霜天清走上台上与他相对而立时递出一把精致的匕首。 修仙之人结侣并无太多繁文缛节,只需要当众将各自头发割下抛入火盘并宣布成为道侣即可。霜天清接过匕首,爽快地割断一束秀发抛入火盆中,接着把匕首递回给魔魁。 却见魔魁脸上已经没有了喜悦得意的神色,而是严肃地打量面前的人。霜天清递出匕首的动作僵持不动,赤筝也没有接。他的脸色越来越冰冷,红衣衣摆无风翻动,隐约有暴怒的先兆。 正当满场宾客疑惑之时,赤筝忽然一把扯下霜天清的蒙眼黑布,手指快速捻起口诀浮现金红色咒文,并将咒文一发打入霜天清脸盆! “咳咳!!!!!” 只见黑衣剑尊喷出一口鲜血,跪在地上痛苦地大声咳嗽。天剑门门人顿时沸腾着试图冲上台去,却看到“霜天清”缓缓站了起来,身型面容开始产生变化,如同被无形大手揉捏的橡皮泥。这等诡异的场景让正道中人口瞪目呆,但魔族看出来这人竟然是使用了对身体危害挺大的易容咒!被破除了易容咒的人几经变幻,最终固定下来。 原来站在台上差点与魔魁结侣的人并非霜天清,而是使用了易容咒伪装成霜天清模样的青弦。一身黑衣的青弦眼神空洞宛如傀儡,一边吐血一边絮絮叨叨地叫着师尊。 “果然如此。” 赤筝面无表情神色如常,甚至连端正的浓眉都没有皱起。但熟知他喜怒的魔族中人恐慌不已,个个垂头不语唯恐遭到迁怒。 青弦被魔魁抓起随手扔到天剑门那边。赤筝摊出右掌,掌心冒出一缕红烟,红烟旋转三周后化为一只蜜蜂模样的小红虫子往着东南方向飞去。 “你们在这里等着,本尊这就去把你们那位害羞的霜清剑尊‘请’出来。”赤筝冷笑着唤出本命赤矛,踩在上面追着虫子而去。 魔道中人个个如同定身一样一动不动。而正道中人开始议论纷纷,正当他们开始商量要不要先带神志不清的青弦回去时,魔魁回来了,前后花费时间不到一个时辰。 只见暗红色头发的男人拎小鸡一样拎着一身白衣的霜天清,粗暴地把他扔在台上,朗声说道:“今日两道中人莅临我和天清的结侣大典,理应好好招呼大家。可惜我的道侣竟出尔反尔,闹出临阵逃婚这种丑事,让各位道友见笑了!” 他的声音中融入了修为威压,带着宏厚的力量回荡全场,一些修为较低的弟子当场就被震得双耳蜂鸣两股颤颤。 “不…………!”被掌门注入灵力的青弦已经恢复了一点神志,他大吼“师尊……师尊他不是这种人!!是我!!我是不忿你们欺负师尊,所以都是我一个人的主意,与师尊无关!” “这位西贝货小道友,都是你的主意?那你师尊躲在哪里也是你安排的咯,那么敢问小道友,我是在哪里抓到霜天清的呢?”赤筝扯着霜天清的头发强迫他站起来。 “这……” 那一晚,青弦拿到清雪玉兰丹后马上回到霜天清的洞府,之后便失去了意识。醒来时已经在结侣大典上了,掌门给他输送灵力,其他同门中人七嘴八舌地说:“青弦你为什么这么傻冒充自己的师尊,易容咒对身体伤害很大,现在又被拆穿……”“霜天清是逃跑了吗?”“失踪的清雪玉兰丹在霜天清手上?” 青弦本性聪慧自然猜出个大概。他虽然伤心自己被师尊利用,但想到师尊要被这魔头糟蹋凌辱,心中竟也理解霜天清的做法。 于是青弦大声回答:“我把师尊打晕藏在安全的地方,并把清雪玉兰丹喂给他吃了。师尊双目失明,我想着这秘宝可能对师尊修行有帮助。” 霜天清嘴角微不可察地上翘。他的计划是让青弦偷出清雪玉兰丹,然后用易容咒和傀儡虫控制他冒充自己。能顺利逃跑的话自然是上上签,不能顺利逃跑的话…………也不过是维持原状。反正无论逃脱与否,青弦都一定会帮他背这个黑锅。 “青弦…………你这是何苦,我既已答应魔魁便做好觉悟。”霜天清长身玉立朗声回应,风吹起他的长发和雪白的衣摆。他由于寿元问题已经是35、6岁中年人外貌,这种年龄感配合气质端得是一副高洁修士模样。 这等师徒情深,在场正道中人闻言不禁唏嘘不已,暗暗发誓回去一定要好好修炼布局,势要让这可恶可恨的大魔头付出代价。 “哈哈哈哈哈!”赤筝没有拆穿,他大笑着挥出右手往空中一抓,一名刚才偷偷给霜天清传音叫他在台上自尽激发正道愤慨的天剑门长老惨叫一声,整个人竟像被抓烂的豆腐一样爆体而亡!他的鲜血悬浮在空中,随着魔魁的指挥游到霜天清身上,把霜天清的一身白衣染成了血红色。 现在霜天清和赤筝一样都是红衣,看上去竟也有点像凡间夫妻的喜服,如果忽略那股血腥味的话。 “你穿红色真好看。”赤筝笑道,将匕首的柄部递到霜天清的手心中。“我们行礼吧。” 霜天清摸清楚匕首柄上的浮雕后顿时面如土色,整个人绷紧起来,压低声音急切地问:“这把匕首怎会落在你手中?!!我明明已经把它毁了!!” 赤筝沉默又满意地看着霜天清的反应,霜天清等待片刻后便认命般把自己的头发割下一把,扔进隔壁烧得噼里啪啦响的火盆里。赤筝也割下自己的头发扔进去。火盆的火焰变成了金黄色,他们总算成为了道侣。 “感谢各位道友观礼,天清和我还有事要忙,恕不招待了。” 赤筝也不掩饰自己的欲望,他一把横抱起还在思考匕首的事的霜天清,架起赤矛便直奔回魔界魔宫。魔道中人纷纷也御剑回魔界,而正道中人也好像害怕多留一样回去了,唯独青弦站在原地望着两人离去的方向,怎么也劝不走。 回到魔宫后,赤筝把霜天清带进两人的婚房内。魔族的房屋大多如同洞窟般昏暗,镶嵌在墙壁上的夜明珠把婚房照得亮如白昼。赤红色的高级丝绸吊挂垂置在房间各处,黑木床雕刻着各种男女交合的图案,整个房间与其说是婚房,更像人间青楼花魁的卧室。而霜天清看不到房内红彤彤的布置,只闻到一股糜烂下流的香气,心生不喜。 “哈哈哈,你这个伪君子刚才演得可真好看。”赤筝讥笑道。 “告诉我!这把匕首你怎么来的!”霜天清眉毛皱起脸色如土。 赤筝大笑着不回答,故意加重脚步声向霜天清逼近,霜天清果然下意识后退,膝弯猛然撞到床缘后这位黑发剑尊整个人都倒在了床上,狼狈又笨拙得惹人发笑。 他自然是马上想要坐起来,却有两根粗壮又灵巧如蛇的红色麻绳缠上他的左右手腕并捆到床头,整个人被拉扯到床的正中央躺着。驱动捆仙索的人修为比他高,霜天清抿紧双唇不甘示弱,动用灵气试图挣开禁锢他的中级灵宝。 赤筝便站在一旁等待,不久后霜天清便力竭。 霜天清的容貌虽然已近中年,但容姿端丽气质高雅,比起那些年轻模样的美少年来自有一种成熟雅艳的风韵。他平日穿的大多是黑白灰,穿着红色衣服的时候的样子罕见,红色的衣服衬得他冰肌玉骨,皮肤白如透明。赤筝控制鲜血的能力以及趋至化境,染衣服时控制着血液速干,一滴血也没有染上霜天清的皮肤。所以他把霜天清的衣服解开后便如同剥开荔枝一样,将里面晶莹润泽的裸体暴露在男人目光下。 霜清剑尊的皮肤不但白,还有着珍珠一样的美丽光泽,上面两颗乳首有着桃花一样的俏色,轻轻一摸便敏感地颤颤变硬。正道第一剑尊的衣服下竟有着如此可爱主动的乳首,果然双性人大多天生长有yin骨,十分适合被cao。 赤筝将头凑到乳尖上,用自己的脸不停蹭摸左胸乳首。滑溜溜的触感中间有着硬挺的rutou,rutou被男人的脸蹭得东歪西倒,而霜天清的胸口起伏很快,恐惧和不甘的心跳声很响亮。 “你在害怕吗?”赤筝听了一会儿心跳,忽然一把将霜天清的下裳整个脱下,现在的霜清剑尊除了挂在手肘上的红衣外已全身一丝不挂。 霜天清下意识夹紧了双腿,但天生阴阳双体没有囊袋的他哪怕夹紧了腿也无法完全把那个部位隐藏起来。 只见这朵平日无比清冷的高岭之花两腿间没有任何毛发,男人的器官之下是两块雪白厚实的肥唇,夹起如同羊脂一样白滑的耻丘。rou缝和rutou是桃花一样的粉色,小小的阴蒂害羞地躲在里面没有探头,只把肥唇撑起一个微微的弧度。yinchun花瓣被耻丘保护着,也只露出桃色rou裙边诱人采摘。 一想到那个魔魁正在观看自己最私密的部分,霜天清屈辱得呼吸都不顺畅,两腿夹得更紧。但那里并非是夹紧大腿就可以藏起来的。赤筝按住他的大腿防止他乱踢,魔族特有的尖舌头沿着rou缝轻轻一舔。 “唔呜!” 陌生的感觉从鼠跷位涌现,霜天清出声后马上咬紧了嘴唇再次在心里咒骂赤筝。 赤筝冷笑一声,双手毫不怜香惜玉地扒开两瓣肥唇,直接把整个女屄暴露在视线下。只见里面粉色的媚rou羞涩地颤动着试图闭合,却又被男人的手拉得更开,层层叠叠之中有一块rou色的薄膜挡住了视线。 “霜清剑尊果然高洁自爱,把贞膜留到新婚之夜让为夫享用。” 霜天清羞愤得咬牙切齿,平日他连沐浴时都甚少触摸这里,此时此刻却被人像个买回家的妓子一样验明正身,这个人何德何能可以这对他!!如果不是……如果不是渡劫失败的话!可恶! 男人将手指插入洞中,毫不客气地触摸那块脆弱的rou膜,好像在试探贞膜弹性一样来回戳弄。女屄顿时收缩起来试图驱逐手指,却又像挽留一样诱人。无论是霜天清本人还是他的女屄都注定要任由他魔魁摆弄,赤筝开始模仿着某种活动一样抽插着手指,霜天清感受着体内被触摸的异样又怕又恼,身体深处却开始分泌出蜜汁淌出xue口。 但这等前戏才刚开始,蜜汁还没充分滋润女屄。赤筝竟就已经忍耐不及,他解开腰带,掏出魔族特有的带鳞片的硕大roubang,直接就插入霜天清的女屄! “唔啊啊啊啊啊啊!!” 赤筝的roubang粗暴残酷地冲破那块rou膜,一阵剧痛令霜天清大喊出声。不过比起身体的疼痛,更难受的还是心理上的屈辱。 霜天清心中一直都看不起魔族,虽然他们强大,但他们飞升的概率比普通修士还要低。这帮人只是牺牲前程换取力量的鼠目寸光之辈,只配一辈子躲在魔界这种腌脏阴暗之地。而这种脏脏种族的老大竟然将他的肮脏玩意插入自己身体,把自己开了苞,成为霜天清第一个男人! 虽然之前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这一刻真的到来时霜天清的眼泪还是夺眶而出,一成是为疼痛,五成是为不甘,四成是因为伤心。 赤筝也不和他客气,捅破贞膜后便来回抽插,把rou膜碾得渣都不剩。然后就着血液的润滑来回cao弄。处子rou屄自然很紧,而没有充足前戏下更是寸步难行。 男人打定主意要给还有逃跑侥幸心态的霜天清一个难忘的初夜,毫不在意他感受地用蛮力cao干得啪啪作响,远超普通破处的鲜血从两人交合位置中流出,染得雪白大腿一片血色模糊,如同白纸泼上红墨,白牡丹被揉烂榨出红色花汁。 霜天清感觉自己被一把铁锯子折磨着,盘骨都疼得宛如被拆分了十块。强烈的反胃感让他不住咳嗽,眼泪流个不停将蒙眼白布也染出水迹,贝齿咬得嘴唇出血也不知。 “不…………好痛!你把我弄疼了!啊呜、咳咳咳啊啊啊啊啊!” “求饶就说些好听的,比如‘夫君我错了’之类。” “我、我没错为什么要道歉。”霜天清的语气完全没有一丝心虚的意思。 “把自己做的事嫁祸给我脱罪还说没错?” 赤筝停下了动作,好笑地捏起霜天清的下巴,“你这个善妒虚伪的家伙做了什么你自己清楚。不清楚的话可以再摸摸那把匕首想一想。” 听到“匕首”二字,霜天清顿时如堕冰窖,又哆哆嗦嗦起来。 “我…………没错,他们不会相信你说的话的!你少威胁我!”霜天清怒吼。 赤筝闻言顿了顿,胯下开始急速发力再次cao弄起来。这次他将roubang插到最深处撞击花芯,抽出来时yinjing长的小鳞片张开,如同倒刺一样把媚rou刮得一阵痉挛,直到只剩头部卡着xue口便再次插入。温热湿滑的媚rou不堪折磨,痛得阵阵痉挛收缩,把男人夹得又爽又麻。 黑粗带鳞片的roubang在雪白的阴阜中来回出入,带出部分外溅鲜血。这个黑色侵蚀白色的场面看得人血脉贲张,赤筝作为魔族嗜血的本能被激发起来,干得越来越狠,而霜天清也痛得浑身冒汗,连一丝快感都无法获得。 “哈……啊啊啊啊啊啊,你……哈、没有错,没有!” 虽然他依旧嘴硬,但连乌黑的头发也被汗水浸湿。霜天清不住摇头,蒙眼白布被挣落在一边,露出因失明而变成灰色的双眸。 他的杏眼原本就好看,变成灰色后配合泪水竟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楚楚可怜之感。 “……你给我道歉就放过你。” “……我…………你活该……”霜天清半睁着眼,仿佛在“看”赤筝。 赤筝望着这对眼睛,想象着当初它还是黑色时是如何神采飞扬,身下动作却毫无怜惜插个不停。霜天清终究还是失去意识,酥软的身体随着抽插动作晃动。赤筝抽插了百来下便草草射在他身体里面。 抽出来时又带出了大量的鲜血,混入其中的白浊仿佛只占少许。雪白躯体下半身可以说是惨不忍睹,一代正道剑尊被凌辱得体无完肤,连脖子都有着被捏紫的痕迹。 “啧,差点把你cao死了。”赤筝解开捆仙索说道。 赤筝给霜天清清洁了身体并为他的阴阜涂了药膏,一动不动的霜天清气质柔和清纯,丝毫不见平日虚伪心机的样子,男人多次想要把他掐死算了。但最后还是把他放在床上盖好被子。 这场新婚之夜就这样结束了,对霜天清而言当然是噩梦。但对赤筝而言,他也没有获得最想要的东西。 “反正还有很多机会。”赤筝说道。 而他看不到的是,霜天清体内正产生了奇妙的变化。他吃下的丹药在丹田位置长出了一株白玉兰枝,这株仙草吸纳了男人的jingye后开始抽枝条,枝条替代了堵塞的经脉蔓延长开。 “还不够。”并没有晕过去的霜天清在心中默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