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明师尊惨遭猥亵摸胸戏弄
“对不起……我只是………………” “我有让你碰我的花了吗?”霜天清呵斥道。 “师尊请听我说,这株雪顶凤兰需要观察花萼颜色进行浇灌或施肥,现在花萼正红,需要浇灌无根水。如果不及时浇灌…………” “青弦,你是在嘲笑我目不能视?” “师尊!我没有!”少年急忙拉着师尊的袖角,不住地道歉。 “罢了。”听着弟子的声音,霜天清逐渐冷静下来。他轻叹一口气,循着声音方向摸索着拍了拍弟子的肩膀说道,“你去把花浇了再回去修炼吧。” 两个月前,霜天清因渡劫失败而双目失明,体内元婴也被第八道天雷毁去。勉强闭关修炼也只能重练到金丹中期,加之灵根堵塞识海浑浊,连灵识宝剑都不如之前使唤灵便。他的性情开始变得喜怒无常。 出于曾作为第一剑修的自尊心,双目失明的霜天清声明自己不需要他人照顾。但他唯一的亲传弟子青弦一直坚持侍奉师傅,霜天清也就由他去了。 “师尊,花我浇好了,我给你倒杯茶吧。” “好。” 青弦将茶水注入杯内,再小心翼翼地将杯子轻碰师尊的指尖。他借机贴到师尊身侧,肆无忌惮地凝视着霜天清的脸容。 霜天清拿起杯子,形状优美的嘴唇轻抿茶水。乌黑顺滑的长发顺着他低头而在肩膀上缓缓滑落,忧郁又心事重重。 与那些仍是少年青年模样的修士不同,霜天清的资质虽然已经算出类拔萃但并非顶尖,修炼到如今的地步花费了不少的时间,寿元已经剩下不到千年。不过,霜天清虽已初显出中年形貌,但优雅美丽的样貌哪怕双眼蒙着白布也让人移不开眼,丝质的中衣紧紧裹着细长的纤腰,在这个角度还能看到发间露出的一小节圆润的耳廓。 突然,洞府门口穿来男人低沉的调笑声。 “天清,你这徒弟心思可真多。” 仅一瞬,身姿挺拔英武的男人就出现在青弦身后紧紧扣住他的手腕。青弦手腕一阵剧痛,分神期的威压从手腕上传过来,仅金丹初期修为的少年嘴角流出一丝鲜血。 “赤筝!” 霜天清气愤地站起来,往男人说话的方向就是一掌。掌风快要扫到男人胸口时,魔魁赤筝迅速使出诡异的擒拿术,准确地钳制住霜天清的皓腕将他的力度卸掉,再用力一带将他整个人摔在桌子上。 “师尊!”青弦连忙扶起霜天清。 “哈哈哈哈,霜清剑尊,在下只是和你的弟子开个玩笑,何必这么认真呢。” “……”霜天清扶着桌子,满脸怒容。 往日,他作为一名化神期剑修,拥有诸多宝物和崇高的门派地位,又怎能容许他人做出这等无礼冒犯之事? 哪怕对方是魔魁赤筝,他也能与之平分秋色,不落下风。 但自从他渡劫失败变成盲人后,原本人称霜清剑尊的正道剑修第一人,现在已几乎沦为废人,只能凭借之前为宗门立下的功劳维持体面。 可惜这份体面并没有支撑太久。 霜天清渡劫失败的消息传了出去后,原本就蠢蠢欲动的魔族马上集结大军压境。失去了往日总是冲在最前面与魔魁打得难分难解的霜清剑尊,局势开始往魔族方向倾斜。原本积极应敌的各门各派开始力不从心,败势已现。 天剑门位处人魔两族边境损失最为惨重,元婴以上的门人惨遭屠戮后只剩下寥寥数人。当正道们都认为魔族会灭掉天剑门大举入侵人间腹地时,魔魁却提出了和谈。 “交出霜天清,换魔族两百年不进犯。” 霜天清的阴阳双性体质非常适合双修,但他一向目无下尘,一直都是独自修炼从未与他人有过深交。当他失去修为后,这样一名浑身充满破绽的双性大美人难免会惹人觊觎。 天剑门掌门马上回绝了这个要求————虽然用一名废人换来正道修真界两百年喘息之机甚为划算,但霜天清为宗门贡献良多,还是已经飞升的前任掌门的亲哥哥,把他献给魔头实在是令人齿冷。 谁知道那个目无下尘的霜天清竟答应了这个要求,他还亲自出现声明是出于个人意愿答应的,并没人强迫他。 于是魔魁赤筝定下日子,要在横跨人魔两界的圣母盆地上举办结侣大典,还向正道修真界多个门派派发了邀请函,说是要正邪两道共同见证他和霜天清结为道侣。从此之后,霜天清会跟随他回到魔族地盘,两百年后“如果我玩腻了就放回来。”赤筝如是说。 回到现在,魔魁赤筝好整以暇地在霜天清的洞府内一边踱步一边赶客:“天清,你这徒弟也该去修炼了吧?” “魔魁,你又有什么资格命令我?再说你是怎么躲过禁制进来的。” “我光明正大地叫他们开门让我进来。” “什么……?!” “之前那一战过后,天剑门早已名存实亡。他们连你那个冰清玉洁的师尊都要交出来供我蹂躏玩弄,哪还有人有这个胆子敢拦我。我道侣的洞府自然是可以自出自入。” 霜天清听到“蹂躏”两字,指尖微不可察地跳动了一下。? “你这魔头真是可恶至极,师尊只是和你结为道侣,不是你的玩物!!!” “哈哈哈哈,”魔魁仿佛听到一个甚为可笑的笑话,“天清,你这徒弟真是可爱,到这个时候还自欺欺人。小道友我告诉你,全宗门…………不对,是全修真界都知道你师尊落到我手里是怎么回事,会遭遇什么。” 赤筝用赤裸而充满欲望的视线上下扫视着霜天清的身体,霜天清似乎也察觉到了这如有实体般的视线,微微蜷缩了下肩膀。 “天清,你的徒弟该去修炼了。”赤筝压低声线,用充满压迫感的声音说道。 “……” “师尊,我…!” “青弦,你去修炼吧。”霜天清将脸侧向一旁说道。 少年似乎想要争辩什么却欲言又止,他眼睛发红,愣愣地看着师尊一会儿后,变一步三回头地走出了洞府。 “这下你满意了吧?” “明明是你亲自答应我的,但天清这语气可真伤了我的心。” 听着这装模作样的语气,霜天清别过脸不作理会。 实际上自定下结侣大典日子后,赤筝处理完族内事务后,偶尔会过来他洞府里。有时候是坐在一旁默不作声地看他发呆,有时候会唠唠叨叨地说一些陈年旧事。 但更多时候,他会突然出现在霜天清身旁,时而撩动他的衣袂,时而捻起他一束头发,时而突然抚摸他洁白如玉般的手腕,堂堂魔魁状若戏弄盲人的顽童。 霜天清这次打定主意不再搭理他,盘膝坐在上玉台,深吸一口气便准备尝试吸气入体。他的元婴被渡劫天雷毁去后经脉堵塞难通,再浓郁的灵气进入道体内宛如竹篮打水,努力之下虽能勉强聚气但…… 突然,一具火热的男人胸膛贴上霜天清的后背,赤筝从身后抱住了他。魔魁修长的双腿也环住了他的身体。 霜天清顿时僵直了起来,下意识便要挣脱。 “坐直,我来帮你聚气。”话毕,一股热流从身后导入霜天清体内助其堵住道体漏洞。霜天清犹豫了片刻再次引体入气,灵气被赤筝的真气包裹源源不断地送入体内冲击堵塞的经脉。霜天清心神一动便沉迷进修炼中去了。 良久,霜天清雪白的脸颊上布满细汗,双手结收势印又重重地呼出一口浊气。他堵塞的经脉也只是稍有松动,但也比毫无进展强那么一点。目盲的修士思及自己当初修炼是如何顺利,不禁愣愣地发呆,连自己被男人从背后抱着都没有挣动。 赤筝第一次如此贴近霜天清又没被驱赶。霜天清闭目不语,雪白的皮肤随着呼吸缓缓沉思仿佛芝兰玉人,秀气修长的眉毛微微皱起,谪仙般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赤筝心中邪顿生。他伸出双手从霜天清宽大的袖口处探入他衣服内,双掌直接就摸上了霜天清幼滑细腻的皮肤。 “赤筝!” 霜天清从沉思中扎醒,坐直身体开始挣动起来。但男人伸入他衣服内的双手宛如铁铸一样,一时竟也无法摆脱这等屈辱。而赤筝紧紧抱住他,力度大得快要把他整个人都凌空抱起。 “霜清剑尊,”赤筝在霜天清耳边说道,“你可是我的道侣,别忘记你的承诺,给我好好坐着不要动。”最后一句语气一沉,带着不容拒绝的沉重钻入霜天清耳中。 “…………”这种事一开始就有心理准备了,霜天清冷静下来,认命地撇过头。他坐直身体,仪态端正得仿佛在和弟子讲述修炼要点,他双腿却拼命夹紧微微撑起身体,不让自己直接坐在男人热量惊人的胯间。 “这就乖了。” 赤筝的双手摩挲着霜天清的胸口,对着修士胸口嫩rou连捏带掐,捏得霜天清又痛又酸。用掌心感受到乳首的位置后,男人轻轻地捏住霜天清两颗红蕾,温柔地捻动起来。 敏感之处被人掌控亵玩,霜天清气得脸色通红,恨不得暴起拿剑一发刺死这个人人得而诛之的魔魁。但从胸口处逐渐升起的奇妙感觉却又只能让他咬紧牙关忍耐着不要发出声音。 霜天清是盲人,盲人在黑暗中的感觉比常人更为敏锐。赤筝捻动他乳尖的力度是如何忽快忽慢,他的小尾指是如何趁机sao刮皮肤,呼在他耳边的热气,架在他肩膀上的下巴。这一切都是如此鲜明让他无法无视,心中所思所想只有被人猥亵的屈辱感。 “霜清剑尊是不是身体热了起来?”耳边传来恼人的轻笑。 “休要胡言乱语!” “你的皮肤全是细汗,摸上去滑溜溜的。不知道那里的水也是不是这么多……” 赤筝的手离开朱蕾,逐渐往下摸上腹部。霜天清猛然挣脱男人的怀抱站起,回头就是饱含十分灵力的凶狠一掌!魔魁闪身避开,桌凳被凌厉的掌风扫到顿时化为一堆木屑。 “呵呵呵呵呵,霜清剑尊摆这副贞洁烈男的样子给谁看呢?你迟早就是我的人,我想怎么享用你就怎么享用你。我以礼相待只是情分,现在拿出捆仙锁把你绑了cao到明天晚上也是我的权利,没人会来救你,毕竟你是被正道舍弃的——废人。还是一个心术不正的伪君子,别人都把你当神仙,我可知道你的真面目。” 这种事霜天清又何尝不知?双手捏拳,肩膀微微发抖。 “我现在去准备你我的结侣大典” “下次见面就是你我结为道侣之日。” 赤筝带着一阵轻笑阔步走出霜天清的洞府。霜清剑尊孤零零地站在洞府中间,仿佛一只鬼魂。 良久,霜天清垂首拨弄了几下头发,阴郁的眼神闪了闪下定决心,传讯叫青弦前来有事要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