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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起了一层雾,我被笼罩在无边的欲往里面形成两极分化。一边想象着我弟在抚摸我进入我,一边又懊恼他是我弟而我要推开他。 想象是个好东西,我能轻易地看到很多背德的东西,比如教学生不要认真读书的老师,掐死亲生孩子的父母,被人嘲笑后拎着钢筋棒砸烂别人脑袋的疯子……再比如,在露天阳台上zuoai的我和我弟。 他一定很恐慌,像是受到威胁一般战战兢兢不知所措,也一定很着急,怕有人发现赤裸着身体交合的我们。但是我想更多的,他一定很开心,能够用他那还在发育的性器捅穿我的身体,不停抽插快活得停不下来。 那完全勃起的yinjing很漂亮,筋脉分明,鼓胀着要开出花来。而我要采下那朵花含在嘴里,吸吮舔舐,喂予它充足的养分让他开得饱满鲜艳,最后结出果实来。 我不是喜欢他,我只是觉得他应该抱我。 但不可否认的是他比我短暂喜欢过的所有男生都要吸引我,因为他长得好看,也因为他和我流着相同的血液,可以用一种特殊特定的身份一直在我身边。 水温变得越来越高,我想着祝笙的手指和裸体加快了taonong鸡鸡的速度,最后却是在他那一句不情不愿死气沉沉的喊声中高潮。 他甚至都不看我一眼,冷着声音喊我哥。 我喜欢男人这件事和我长了一个女人的逼没什么关系,罪魁祸首是曹嘉鸣。我们打小混在一起,本来我比他高一级,但因为有一次感冒半个月不见好,我奶奶心疼我,直接让我辍学在家玩了一年。最后重新读了一个二年级,跟曹嘉鸣在一个班,于是我们顺理成章成了形影不离的好朋友。 初三时曹嘉鸣让我去他家玩,神秘兮兮地说他发现了个好东西要和我一起分享,我以为他是发现了校花内裤的颜色。可没想到他是发现了他爹藏起来的AV碟片,趁着大人们出门忙活的时候拉着我看起了三级片。 刚开始看的时候我还兴致勃勃,可看了短短几分钟之后我就觉得有些恶心,主要是画面上男人和女人的脸让我觉得不舒服。我移开目光去看曹嘉鸣,发现他看得挺入神的,神情紧绷,屁股在不可自控地扭。 这种时候我不能扫兴地离开,可又不能不受电视里那些娇喘的声音影响,硬着头皮看了一会儿,就在男人握着粗大的yinjing要往女人嘴里送那一瞬间,我看着那一览无余的大家伙竟然来了感觉。 之后我的注意力就只在男人的大家伙上,再后来,我发现我对着女人裸体硬不起来也湿不起来。才知道原来我喜欢男人,不过喜欢归喜欢,想象归想象,我其实认为没有哪个男生配上我。 而且我虽然是个道貌岸然的人,但我也没有真正想象过哪个男人cao我的场景,更没有想象着哪个男人的裸体自慰,祝笙是第一个。我想他是我弟弟,应该不会介意被我意yin。反正我也第一次干这事,我是完全不介意。 睡前我又想了一遍祝笙的裸体,我想他的身体一定会发育得更加健硕结实,老二也会又粗又长,能够完完全全填满我,把我cao得直叫唤。 但我只是想想,毕竟他是小我四岁的弟弟。我的亲弟弟。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我妈叫醒的,她说她做了丰盛的早餐,催促我去刷牙洗脸。我洗漱完就看到祝笙从隔壁房间出来,顶着一撮呆毛睡眼朦胧地打哈欠,他看也不看我一眼,揉了揉乱蓬蓬的头发面无表情从我身边掠过。 我的一句“早”被咽回肚子,却马上被欧璐拉出来。她穿着一件藕色的单薄连衣裙站在楼梯口,很明显是已经洗漱好了,看到呆愣着的我之后挥手跟我打招呼,笑起来挺乖。 “大哥早啊,快快吃早饭了。” “早。”太生硬了,我动了动嘴部肌rou跟着她下了楼。 几分钟之后祝笙穿着一件运动T恤下楼,坐到我对面一言不发开始吃饭。他低头的时候锁骨就从领口里露出来,皮肤白得晃眼,像别人说的,骨窝深得能够养鱼。可我真的从骨窝里面瞥到了水滴,亮晶晶的,随着他的动作摇摇晃晃,我好想舔掉那两滴水,再喂到他的嘴里。 “二哥你又要去打排球?今天有人和你一起玩吗?”欧璐问。 祝笙吞下嘴里的食物摇摇头,“我自己玩。” 原来那天看到的是排球,我没怎么见过排球,学校也没人玩。我瞄了一眼祝笙,恰好对上他看过来的眼神,气氛突然尴尬,我连忙移开目光,开口问:“去哪玩啊?” “小区里不是有个篮球场吗,他一个人对着墙玩呢。”欧璐捂着嘴偷偷笑,对着我挤眉弄眼,“他还会跟他的球说话,可好笑了。” 我突然就不知道说什么了,我没有觉得好笑,但好像不配和欧璐笑一笑有点不太好,但倘若我笑了的话那祝笙会不会生气? 还没捋好思路,祝笙放下碗筷上了楼,几分钟之后抱着个排球出了门。我妈看着他的背影叮嘱:“玩一会儿就回来啊,天太热了小心中暑。” “知道了!” “他以前在那个重点中学是排球部的,好像还是个部长。”我妈说起我弟是一副骄傲闪光的表情,因为我弟成绩好,运动神经发达,经常拿奖状回家。听我舅说他初二的时候拿了最佳二传奖和三千米第一名。 我还听我舅说他本来可以直升当地的重点高中,转学的事传开之后还被那高中的校长亲自挽留过。 是挺牛逼的,学习好,运动好,人也长得好。美中不足就是他是我弟弟,大概迟早有一天会被我意yin坏吧。 那时候我还没想过我对我弟是一见钟情,却已经在心里认定了他一定是我今后人生中最重要的意yin对象。 有些想法太先入为主,导致很长一段时间,我都觉得我压根不是喜欢我弟,我只是太过变态。变态到不想着我弟的裸体就没办法让我的鸡鸡硬起来,变态到只要看到我弟的脸就会想象他娇喘的模样…… 是,我真挺变态的。